第52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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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君拔出蝎子精身上的利器,她仰起頭,看向沉默不言的陛下:“陛下,我想我找到了‘老童’,也在千里中斬去了長風(fēng),不知陛下?” 陛下抽了下眉毛。 解君勝券在握:“看來這一局,我們賭贏了。” “老童”陛下哼出一氣:“本以為你們要輸,我都將燭九陰趕走了?!?/br> “誰說趕走了我?” 話落。 一襲暗紅,頭上還帶著冷雪,自天門而來。 燭九陰舉著不知什么東西,頗為高傲。 “老東西,你瞧瞧這是什么?” “嗯?”陛下皺眉,“你……你沒去鐘山?” “鐘山?” 燭九陰鼻子出氣,“我自開天辟地而生,畫下的術(shù)法即使千年輪回都不會(huì)有所波瀾,你以為靠著什么大雪,就能撼動(dòng)我鐘山的法陣嗎?” 也對。 死人窟外的荒原,千年里都陰著冷天,如若術(shù)法不穩(wěn),是堅(jiān)決做不到的。 斐守歲不由得松了心中巨石。 是這兒又有了人,一個(gè)個(gè)會(huì)站在他與陸澹身邊,但又算不上友人的同盟。 老妖怪抓住石頭的衣裳。 陛下言:“你們以為自己贏了?” 解君笑回:“若是沒贏,我和謝義山就不會(huì)一路暢通無阻,從南天門飛馳?!?/br> 謝義山第一次獨(dú)自使用赤龍法力,頗為不適地在旁邊喘氣。 而赤龍解君笑望棉云后,漸漸離去的神明。 “陛下看看,他們都走了,戲已經(jīng)散了!” 陛下托腮。 解君:“再說了,燭九陰帶來的一物,您要不細(xì)細(xì)看看,再下定論?” “哦?” 陛下視線落在燭九陰手上。 手上的一只紅色紙鳶。 “這是……?” “這是我方才去人間,找到了見素那小子,他塞給我的東西?!?/br> 顧扁舟? 斐守歲聽到舊友之名,不由得緊繃心弦。 索性那春天的青龍,遞給陸觀道一個(gè)小玩意,才讓陸觀道悄無聲息地,用靈力給斐守歲療傷。 斐守歲傾聽。 燭九陰所說:“那小娃娃在官場里頭受人排擠,眼下正左遷嶺南。我途經(jīng)他被貶之路,他就將此物給了我,說是比王母令還要管用。” “就憑這只紅紙鳶?” 紙鳶? 似曾相識。 斐守歲微微瞇起眼,混白朦朧的視線里,只有紙鳶,火一樣奪目。 好眼熟。 陛下問道:“祂有何特別之處?” “特別啊……” 燭九陰說著,將紙鳶舉起。 紙鳶下被剪斷的絲線,在天庭的風(fēng)里搖曳。 搖啊搖。 斐守歲記起來了。 這是在海棠鎮(zhèn),薛家宅,被困宅里無法脫身的阮沁夕! 可她…… “嗯?有個(gè)姑娘?” “是,” 燭九陰收了手,慢慢撫摸紙鳶,“但這里頭可不止一個(gè)女娃。老東西,你手邊的現(xiàn)妖琉璃花,可還記得?” “我雖年邁,也不至轉(zhuǎn)頭就忘?!?/br> “既如此,在這世上,琉璃花只能被赤龍與江家所用,這一點(diǎn)你該比我清楚。” “呵呵。” 解君:“……” “如若我告訴你,這紙鳶里面有江家女子的魂魄,你又當(dāng)如何?” “何人之魂?” 燭九陰還未回答,斐守歲心中已經(jīng)有了答案。 那答案血淋淋的,好似顧扁舟常穿的紅衣,在黑夜里,從衣袖下,融化,滴血。 燭九陰冷笑道:“乃是江意她姊姊,曾是江家旁支,被白狐貍拉去頂替北家姑娘的那個(gè)!” 果真。 斐守歲猜對了,但心抽痛一下,說不出的悲愁。 究竟為何,要將兩人放在一個(gè)法器里,顧扁舟? 燭九陰又道:“老東西,江幸如今已歸入雪狼門下,不是江家舊人,這還是你親口承認(rèn)的。沒了江家,我想你也不會(huì)……” 不會(huì)去找赤龍。 陛下聽罷,默然。 這回。 這一出“千里斬長風(fēng)”,斬得瀟灑肆意。 而此刻,斐守歲有了力氣。 在孟章贈(zèng)予的梨花術(shù)法下,守歲終于看清了四周。 這滿目狼藉的天庭戲臺(tái)。 那站在高臺(tái)上唱戲的角兒苦笑,一旁本該待命的太白金星不知去了何處。 月上君仍在,就像永遠(yuǎn)凝望人間的明月,那般不動(dòng)不搖。 斐守歲扯了下陸觀道的衣裳:“做好準(zhǔn)備吧?!?/br> “嗯?”石頭。 “洗唱完了,他也該生氣了?!?/br> 言盡。 被逼得毫無退路的神明,猛地拍了下長桌。 桌子晃動(dòng),連著九重天都在顫抖。 解君見此,立馬后退數(shù)步,拉著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的謝義山,往赤火中靠。 “陛下這是打算不講理了?” 陛下陰沉著臉。 “怎么?陛下眼里的萬丈光,陛下胸中的無盡海,連這些都咽不下去?”解君。 “萬丈光?無盡海?” 陛下俯瞰階梯下,圍成一團(tuán)的眾人,“我若是光,為何你們避之不及。我若是海,為何你赤龍與他青龍,敬而遠(yuǎn)之!” 第249章 團(tuán)圓 孟章:“……” 解君啞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