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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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孩們懵懵懂懂地在還賴在地上的太宰“誒紗繪子為什么要教壞小孩子”的大聲嗶嗶中走了。 等到他們的身影在遠處變?yōu)閹讉€小點,我才轉回來,在已經(jīng)安靜望天不知道想什么的太宰身邊直接坐下,斟酌著開了口。 “……我怎么說,還是一個看結果更多的人,所以……謝謝?!?/br> 雖然不知道你為的是什么。 半晌,太宰才輕飄飄地出聲。 “雖然森首領有叫我,但我才不是因為那個哦?!?/br> ……? 他突然攜著一身沉重的水氣猛地坐了起來,我猝不及防和他幾乎臉貼臉地對上了。 下意識想要向后仰頭,卻被他按住了一邊肩膀。 這人居然是穿著大衣西裝三件套完整入水的……一只手臂搭在肩上就好重! 但我還沒來得及在這個念頭上發(fā)散更多,視線就先被拽入了他渺渺無光的眼睛之中,那是一片會讓人無限下墜的深淵—— “說什么看結果更多,呿。” “倒也是做點什么來達成你想要的結果吧?!?/br> “你是傷到哪里了讓我想想……沒傷到腦子,也還沒死,啊,那為什么這么蠢啊……” “對著養(yǎng)母,連帶著對繼父也能愚忠的家伙……會想要感謝救命恩人也很正常,有沒有想過那會變成‘加害’的壞結果啊?” “……什么?” “我說,有我陪你玩港口mafia大小姐游戲就夠了?!?/br> 他的眼神晦暗,黑泥也越發(fā)洶涌—— “當好一個知恩不圖報的人,別再去找織田作。” 在這么近、幾乎氣息交纏的距離里,我的視線微微下移,落在太宰輕輕翕動的嘴唇上。 然后抬起手,按了上去。 剛才想往后退的時候,我的手掌在草地上撐了一下?,F(xiàn)在,這為我和他的呼吸間帶來了青草的香氣。 有一點微光在他眼睛中躍了一下。但那里面依舊很沉很黑,只有我的很大的倒影。 “在故弄玄虛些什么啊……以為這樣嚇人嗎?” 我聽到我學著他先前那種輕飄飄的語氣發(fā)問。 “不然你以為,我是直到今天才能走能跑,然后會臨時起意大張旗鼓去感謝織田作……織田先生?” 這個魔性的稱呼……這倆人居然是朋友? 是的,我當時憑直覺認出了織田先生的前殺手身份,但這又代表了什么呢?太宰這種智多近妖的家伙,總是想很多走很遠啊……為港口mafia事業(yè)的時候除外,其他有些時候也過分了吧。 說著我沒腦子,卻又步步算計我會不會干出些什么蠢毒的事情。 當初怎么會覺得他和森先生是親父子呢?這個在港口mafia估計待不長的家伙……兩個人其實差之毫厘謬以千里呢。 我拉回游移的視線,再次與近在咫尺的那雙原本沉靜到死寂、但是現(xiàn)在這死水中也泛起微瀾的眼睛對視。 “對了,別用那種可笑的稱謂叫我。除非你覺得‘很有可能成為港口mafia史上最年輕的干部’是對你這種爛人唯一的,最由衷的贊美?!?/br> “我當然不會那樣。我只會在私下以我個人的名義,去做我應該做的事情。并不是自大,只是我認為,擁有那樣的心的人,現(xiàn)在做著與他從前那個身份背道而馳的好事,我不能對他曾經(jīng)向我施與的援手不置一詞?!?/br> 我一字一句,一點點按照我的思維我的方式,把剛才他對我的施壓,一一作答,如數(shù)奉還。 “話說回來,你這樣故意展示黑泥,好幼稚啊。是什么故意警告別來傷害我的壞小孩嗎?” 這種故意的黑泥恐嚇,和那些至今徘徊在我童年記憶中的……比起來又算得了什么? 我不再去看太宰的眼睛,挑起嘴角笑了一下,手上順便按了按他的嘴唇。 軟的,冰的。 “我剛才說了,我看結果更多……如果不是在大醫(yī)院處理,我好不了這么快。還有拿走琴盒也……” “謝謝?!?/br> 第5章 天鵝的惶惑 “傍晚最后的霞光,長滿青草的河岸,身穿病號服的少女,和一身黑漆漆入過水的少年,兩個看似羸弱實則心臟的美型生物,展開以互相救贖為開端的浪漫物語……” 我死魚眼看向越說越不對勁的葉月。 被這樣盯了之后,她立刻識趣地收聲。 “哎呀,我也很遺憾我恰巧稍微知道一些你和太宰先生的本性呀。” 不然就能純粹地審美那個她所描述的畫面了——我從她略帶遺憾的眼神中讀出了未言之意。 “那只能怪你家和港口mafia有曖昧關系吧。” 一直標榜自己絕不想摻和家族事業(yè)的葉月露出一個吃到苦瓜的皺巴巴表情:“為什么紗繪子這個說法怪怪的……是的是的,饒了我吧?!?/br> 不過……如果不是因為這一層關系在,以及葉月對待我這個角色尷尬的人的合適態(tài)度……我估計我在這個貴族女校里可能連一個朋友都不會有。 扯遠了。 距離河岸邊奇怪的對峙已經(jīng)過去好幾天,我一回想起來還是會心情微妙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當時進入玄妙狀態(tài)一口氣說完那些回擊的話語之后,我才意識到我原先莫名其妙地按了太宰的嘴唇……救命!為什么會突然做這么奇怪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