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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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微微瞇起的眼中,映著大廳頂上那盞華麗燈盞折射的暖黃光斑,像是被揉碎的琥珀。 ……罷了。 我心里剛剛升起不跟太宰一般計較的念頭,就聽到了他分外欠揍的下一句話。 “紗繪子可真是擅長……無情啊?!?/br> 說什么呢! 我試圖以皮笑rou不笑的表情證明我不會輕易被他這些似是而非的話觸動,“舉手之勞,不必掛心?!?/br> 太宰:“……” 哈。 難道他以為只有他會嗎?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剛好一曲結(jié)束,我在和太宰互相行禮后就想轉(zhuǎn)身離開去找葉月,至少跟她說聲抱歉。 他又拉住了我的手。 “不是紗繪子之前想找的舞伴……也是紗繪子很重要的朋友吧?不介紹我認(rèn)識一下嗎?” “你應(yīng)該和她哥哥已經(jīng)認(rèn)識了吧?那和她也是遲早的事。畢竟她家……也算是錢包之一。” 我握上太宰拉住我的那只手的手腕,慢慢拉開。 他沒有用力,也沒有放開。 那雙戴在我雙臂上的長手套在拉扯間有些滑落,我不得不一邊走一邊把它重新拉上去,留下匆匆的一聲拒絕。 “用不著我?!?/br> 沒過一會,我就在擺放甜品和酒水的長桌旁找到了葉月……和她的大美人哥哥。 大美人見我目標(biāo)明確地朝他們的方向走來,還特意朝我挑起一個風(fēng)情萬種的笑容作為打招呼,接著就端著一杯香檳走開了。 “抱歉,我也不知道太宰他剛剛發(fā)什么……” “沒事,”葉月聳聳肩,端過一杯顏色漂亮的果汁給我,“攤上這么一個捉摸不透還危險的繼兄的確挺不爽的,可以理解?!?/br> 口渴的我接過喝了兩口才回她,“你有親哥還能理解我?” 葉月聞言,用一種很奇異的眼神看了看我。 “紗繪子……可能你不懂,血親和親情沒有必然聯(lián)系的。尤其是我們?!?/br> 唔,回想一下我的過去,我覺得我可能是太懂了。 我從沒見過這樣不斷散發(fā)著憂郁氣質(zhì)的葉月——或者厚臉皮地說,我和她兩個人中散發(fā)憂郁氣質(zhì)的那個人通常是我。 這種新奇的感覺讓我下意識地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,然后就意識到了不對勁。 “等下……這是酒?” “這是酒嗎?”葉月一臉困惑,伸手直接把我手中的杯子拿過來喝了一口,“……這也算酒?” 我心中警鈴大作。 “這還不算酒?……我要走了。” 勉勉強強地丟下一句匆忙到都算不上告別的話,我轉(zhuǎn)身就走,也顧不得身后葉月帶著疑惑的呼喚。 糟的是,我這個滴酒不能沾的人已經(jīng)對我自己剛剛無意識喝下去的東西有了反應(yīng),頭暈乎乎的——什么叫做基本沒有酒量?我就是這樣的人。 也許別人眼中的我臉上還是繃著的正常表情,但我很清楚我目前的首要任務(wù)就是把路走直—— 找個靠譜的人讓他帶我回去。 懷著這個堅定的信念,我趕在我即將出洋相摔倒之前,跌跌撞撞地徑直走向最偏僻處的露臺找到了正在打游戲的太宰,以我不曾有過的爆發(fā)力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臂。 “啊啊馬上就要通關(guān)了!……怎么了紗繪子?” 我低不可聞的聲音幾乎是從唇齒間擠出來的。 “……帶我回去?,F(xiàn)在,立刻?!?/br>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我又犯錯了。 至于是不是全天下女人都可能會犯的錯,我不知道。 大錯特錯。想著什么要找個靠譜的人,結(jié)果抓住太宰。 我讓太宰立刻帶我回去,意思是只要回到家里把我隨便一丟就好。 他倒多事。帶我回到家里之后,還把因為酒精意識已經(jīng)模模糊糊的我?guī)нM(jìn)了我房間的浴室。 不過,當(dāng)時大腦宕機的我并沒有想到這一點,只是隱約地感覺我已經(jīng)回到了安全的地方。 在有人幫我摘下戒指和手套的時候,我倒是突然短暫地清醒過來——好像,也不算清醒? 因為我把這個莫名其妙發(fā)好心的太宰認(rèn)成了…… “熊熊。” 我嘆了口氣,伸手輕輕圈住了它。 起初它還有點小掙扎想要退開,我閉著眼皺了皺眉,放軟了語氣祈求人留下來陪我。 “……不要走?!?/br> “……” “……一會,一小會就好了。” 我喃喃地不停說著類似的話,從嗚咽到啜泣,終于在我忍不住嚎啕大哭說著“熊熊為什么變瘦了好硌人”的時候得到了回應(yīng)——我被回抱了。 隨著逐漸收緊的回抱,同時向我撲來的還有一點冷清的氣息。 “你不是它。” 我猛地將人推開。 因為動作幅度太大,我一時間沒有站穩(wěn)還踉蹌了一下,向后退了兩步撞到梳洗臺才勉強站穩(wěn),同時也碰倒了臺上放著的一個玻璃燭臺。 清脆的迸裂聲讓我此刻高度繃緊得神經(jīng)更加不得放松,甚至都沒注意到彈起的玻璃碎片劃傷了我的小腿。我只是直直地瞪向面前的—— 不好意思,酒精加持下的我看過去依然是幻象,盡管我剛剛已經(jīng)從氣息辨認(rèn)出來了??上б话闳硕几嘈乓曈X,我也不免俗。 “……不要再過來了,不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