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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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有趣起來了。 雖然要和森先生扮成養(yǎng)父子實在是件很膈應(yīng)的事情,但是就這一趟已經(jīng)值回票價了??! 之后會成為名義上的兄妹,還要住在一起演好一陣子的戲—— “太宰君,收斂一點?!本鄄秃髱氐皆\所的森先生如是說。 “嗨嗨~我只是為紗繪子慶幸她已經(jīng)超出森先生的守備范圍而已啦!” “……總之你收斂一點,克里斯汀女士對這個養(yǎng)女是有感情的?!?/br> 啊,這就讓人不爽了——怎么有了別的新主人啊。 不過,他對于那只真貓來說,可能連主人也算不上。 費了些力氣和時日,把它調(diào)/教成看見他招手就會咪嗚著過來任摸的樣子、終于可愛起來之后,很快被家里一個他都不記得名字的meimei看到,就抱走了。 “修治哥那個怪胎養(yǎng)不好貓貓的!” “是啊……我曾經(jīng)看到修治少爺揪它的尾巴呢?!?/br> ——是同一個女仆說的。 “吶吶,怎么一直沒人問過我離家出走的原因啊——” “因為太宰君看著就知道不是什么安分的人。不安分的天才兒童離家出走,也不是什么罕聞?!边@是忙著擺弄愛麗絲的森先生隨口拋出的,帶著淡淡諷意的回答。 是哦。 奪貓之恨并沒有重若千鈞,女仆在背后說出類似的壞話也不是第一次聽,所以都無所謂了。 而且,新的更可愛的小貓這不就來了嗎?肯定能得到更多有趣的反應(yīng)吧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至少也是稱得上品種貓,才會被計較血統(tǒng)夠不夠純的問題。 不費絲毫力氣就能查到的她的身世,雖然已經(jīng)能被劃入悲慘故事的行列,但對上她那雙有冰山被壓在水面之下的眼睛,想也知道肯定還有隱情—— 然后就發(fā)現(xiàn)了她對自己記憶時常做出的無意識修正。 踐行逃避之道的人,日常生活中卻總是一板一眼,利益聯(lián)姻達(dá)成后就努力地扮演自己的角色,白白地送上某些時候還算好用的異能供森先生利用,菜鳥殺手還沒當(dāng)多久,居然就落險還碰巧被織田作救了下來—— 故意的吧。 于是就故意地挑釁了。結(jié)果她的反應(yīng)……難搞,似乎不是會被調(diào)教乖順的那種小貓。 太倔強……也太愛逞強了。 除了偶爾被逼出的水光,若是想在那雙濃黑的眼眸中看到令人心悸的光亮,最行之有效的方式大概就是……惹怒她? 他悟到這一點還沒多久,他們就都到了瘋狂生長的抽條期。 怎么說呢……不愧是她的交際花母親根據(jù)父親樣貌而選擇留下的唯一一個孩子。她后面那個覬覦紗繪子反被虐殺的情人,看照片也能依稀看出一些眉眼間的相似。 紗繪子面容里由父親一方賦予的混血意味極淡,清晰分明的輪廓之中,只留下一點疏離的氣質(zhì)。 不至于一天一個樣,但是許久一次心血來潮回到那個塑料家庭的時候,偶然看到抱膝坐在陽臺上的她時,那個俗氣的說法是什么? 心跳漏了一拍。 小小的、溫?zé)岬陌坐潱袷且獕嬄?,又像是要飛走了。 只是遠(yuǎn)遠(yuǎn)看著完全不足夠。一定要摘下來,緊緊握在手里捂得死死的,用心感受掌中之物細(xì)微的掙扎和氣弱的嗚咽—— 之后就開始做一些奇怪的、再次讓人懷疑她是不是有精神系異能的夢。 真的太奇怪了……明明自己是連心跳都能控制的人,要控制那方面的念頭和身體反應(yīng)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—— 不、想、控、制。 介于青澀與成熟之間的少女身體,像一根細(xì)幼枝條上尚有還未綻開的花蕾,也結(jié)出了半熟的酸甜果實。 那些奇怪的夢中,她就像細(xì)幼枝條承受不住果實的重量那樣,壓低上身,貓一般柔軟攀上他。會在他耳邊呢喃絮語,帶著好奇的神情,蜻蜓點水般啄吻,細(xì)白的手指會一點點向下觸摸,讓人只想溺死在虛幻的情/潮之中。 一、點、也、不、想。 而且想要真正地嘗到那在夢中根本不夠、總是淺嘗即止就會驚醒,進(jìn)而讓人失落的滋味,也就更加放任日常紓解的行為。 第一次并不是精心算計。那就都怪她心血來潮的逃課吧。逃掉了……她那日的課表,那時是什么課呢? 不重要。 重要的是她逃掉了課,然后轉(zhuǎn)身掉進(jìn)了他的網(wǎng)。 太棒了……無論是被看著,還是被撫摸著。 甚至有一點失策——本來是引誘,想要讓這初夏的一捧雪在自己的手中融化,結(jié)果似乎他也一同沉溺了進(jìn)去。 是讓人難以移開視線,學(xué)不乖的貓。 給這樣的小貓洗腦……啊不洗澡的時候,因為鬧騰所以自己也濕透了。 大概可以說得上是喜愛……喜歡?那必須要讓她喜歡我更多……被喜歡得要死的話,就再好不過了。 這就是回避又依戀的膽小鬼才會有的感情觀吧。 但是怎么也達(dá)不成這樣的期待,還是太倔強了。真不知道精神狀態(tài)如此岌岌可危的紗繪子,是如何強撐著對自己下了那么多暗示的。 她從不宣之于口,也能讓人猜到那些暗示的內(nèi)容,無非就是他們只是叛逆期少年少女各取所需爽了就好、比那對所謂養(yǎng)父母還要塑料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