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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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嶼白一時沒想起來她說的是什么:“嗯?” 梅萊芙笑得溫柔:“您真的不考慮多要一個床伴嗎?” 她畫著精致眼妝的貓眼一直望著江嶼白:“不怕您笑話,我實在是個庸俗的人,見您的第一眼就被您深深吸引住了。那時的我只當是欣賞,可這幾日深刻接觸下來,我只覺得您的品行性格實在吸引我,我已經(jīng)不可自拔深陷其中,只希望您能多看看我?!?/br> 她走的路子是甜美的嬌憨美人,像是生來就生在金銀珠寶堆里,貴氣又雍容,從容而天真,連如今表明心意都落落大方,語氣與神態(tài)真摯到極點,引人側(cè)目。 而言語之中并無逼迫之意,姿態(tài)放到最低,就連拒絕都不忍。 但江嶼白只想到那日在黑湖水邊河水濺上來時,梅萊芙脖頸上一圈圈烏黑的傷痕。 江嶼白目光平靜:“我與上次的想法一樣,不合適。” 梅萊芙抿唇一笑,手指將耳邊頭發(fā)撥弄上去,眼里帶著淡淡的哀傷:“我知道了?!?/br> 于是再無人說話。 隔了片刻,江嶼白起身離開。 留在原地的梅萊芙?jīng)]了半點憂傷,她拿過江嶼白之前喝過的酒杯,里面的酒水剩了很多,看樣子酒杯的主人只喝了淺淺一口。 梅萊芙皺眉,眼里帶了些不耐煩:“他沒喝多少,能行嗎?” 女傭輕聲說:“能行的,磨成粉后的魅影藤功效很強,我怕數(shù)量不夠特意加大量的,再配上傭人放入他房中的蠟燭,只要點上,絕對能讓他神志不清。更重要的是事后記憶全失,只要您動作夠快,他找不上我們的。” 梅萊芙嗤笑一聲,她摸索著脖子上被遮蓋住的傷,心情惡劣:“替我上藥?!?/br> 女傭憂心忡忡地上前:“又開始疼了嗎?這段時間頻率是不是太快了?” 梅萊芙說:“不知道,可能吧?!?/br> 她隨手把酒杯砸在清澈的河水里,酒水混雜著清澈的河水匯入黑湖水中。 回到房間的江嶼白覺得腳步有些飄忽,他站在門口定了定,心里覺得奇怪。這種感覺他只在用魔法太頻繁脫力時有過,今天怎么突然有這種感覺。 “始祖大人?!?/br> 他抬頭,就見莫里甘正用一種他看不懂的眼神望著他,瞳孔里的紫色愈發(fā)深邃,如同獵鷹般:“您喝過酒了?” 江嶼白思緒飄忽不定,按著門把的手遲遲未動,眼見莫里甘朝他走過來,腦海里好像拉上一根細長的弦,在沒注意的時候繃得很直。 莫里甘站在他面前,望著他晶瑩的眼:“您和梅萊芙喝的?” 江嶼白緩慢眨眼:“對?!?/br> 莫里甘似乎皺了下眉,那點微末的情緒又很快收斂:“你們聊了什么?” 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,他的情緒有些煩躁,這簡直不像他,卻又找不出原因。 有些迷糊的江嶼白自然更發(fā)現(xiàn)不了異常,他又低頭,似乎有些困倦,想進房休息。 莫里甘自然不肯放他這樣離開,剛想拉住他,就見門突然打開,維達爾正站在里面,將江嶼白攬在懷里。 不知是氣息相當熟悉還是壓根兒不想動彈,被維達爾抱住以后,江嶼白半點都沒掙扎。 莫里甘收回落空的手,盯著突然出現(xiàn)的維達爾。 維達爾臉上沒什么表情,嫻熟地攬著江嶼白的肩:“沒看出來,公爵的求知欲挺強?!?/br> 第26章 :癲狂 莫里甘冷冷看著他,像在看一個跳梁小丑一樣:“怎么,這就不裝了?” “公爵這是什么意思,我好像沒跟您見過幾次面吧?”維達爾狀若不解地望著他,“始祖大人寵愛我是我的榮幸,我也只是做了情人應該做的事,您怎么這樣誤解我?” “我記得一開始給你安排的住處不在這兒。”莫里甘勾起一個諷刺的笑,“堂堂圣子,靠這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得逞,還沾沾自喜上了?” 維達爾說:“謝謝,如果能氣到公爵,那也算是我的意外之喜了?!?/br> 莫里甘真覺得自己看錯了人,原以為維達爾一個民間那樣有影響力的圣子不屑于用那些低劣手段,現(xiàn)在看來,不過一樣讓他失望。 被維達爾攬住的江嶼白揉了揉眉心,被吵得有些煩躁。不知為何,靠近維達爾以后他腦子里清醒了許多,除了腳步仍有些飄忽以外,他的狀態(tài)與平時沒什么區(qū)別。 江嶼白按著額頭:“吵什么?!?/br> 維達爾將他往里面帶了些,半拉著門,小聲哄著:“沒什么,回去睡一會兒,補補覺?!?/br> 江嶼白抓著他衣領(lǐng),覺得手心有些咸膩的汗水,又被人捧住,細致地擦干凈。 最后一幕,是江嶼白安安靜靜地被維達爾牽著手拉進去,表情是莫里甘從未見過的柔軟與平和,像是斂去了一切棱角。 走廊的燈熄了片刻,莫里甘整個人融入到黑暗里,幾乎難以讓人察覺他的存在。 他轉(zhuǎn)身離開,走廊盡頭站著一道身影,安靜而沉默。 “維達爾是不是離始祖太近了?” 多維雅停在他兩步之外,雙手交疊在小腹,低頭覷著鞋尖:“我很驚訝您會這樣問。” 是這樣,莫里甘很少有這種想法,他很少在意過其他人是死是活,他只在乎自己,他知道多維雅也是這樣。 自私狠辣,一個不折不扣的逐利者。 “他真不該活著,只要他還在這世上,就會越來越引人注目?!蹦锔蕝s還是說,“我是第一個找到他的,他本就應該屬于我,為什么總有人想帶走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