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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魔獸本就行動(dòng)迅速,圍攻之下始祖身上很快見血,雖然不至于受太重的傷,但血液可是很好地刺激了這群餓狼,始祖瞬間覺得攻勢更加猛烈,本來想趁亂離開,現(xiàn)在幾乎讓他寸步難行。 他正思索著離開的對策,沒想到身后突然暴起一陣強(qiáng)光,隨后滾滾煙霧涌了進(jìn)來,周圍的魔獸瞬間被煙霧裹雜,視線受阻,始祖就被人猛地一拉,帶著沖出包圍圈準(zhǔn)備離開密林。 從樹葉縫隙中落下的光斑照在始祖臉上,斑駁而明亮,他瞇了瞇眼,看著突然跑出來的魔法師。之前吵架吵得那么兇,還是會(huì)偷偷跟出來,魔法師不會(huì)看不出來那些魔獸要不了他的命,只是不想他身上再添幾道傷口而已。 跑到再也感受不到那群魔獸的氣息時(shí),兩人才停下來。 始祖扶著樹干,眼里略帶嘲諷:“跑的倒挺快?!?/br> “再不跑快點(diǎn)兒某個(gè)家伙就要被喂狼了,我能不著急嗎?”魔法師滿眼戲謔,“剛才你走得這么著急,我還以為你有急事,沒想到是順路關(guān)心了下小動(dòng)物,真是生怕它們餓死啊大善人?!?/br> 始祖扭頭冷哼一聲心里懊悔,這樣狼狽的一面居然被他看到了,誰都好,偏偏是他。 “我懂你的意思,你是想里應(yīng)外合,外面沒人知道我們倆的關(guān)系,只要你成功奪權(quán),再和我打配合一定能把制造戰(zhàn)亂的家伙通通抓起來滅掉,休戰(zhàn)之路也就掃清了些障礙。” 始祖抱著胳膊:“你既然也這么覺得,為什么要惹我生氣?” 魔法師笑瞇瞇地說:“看到某人生氣的樣子覺得稀奇,所以就逗一逗唄。” “你!”始祖氣得磨牙,“難不成我之前很少生氣?” 魔法師驚訝:“你可真沒自知之明,我身邊的人就你一點(diǎn)就炸,還非得炸得轟轟烈烈,炸得人盡皆知?!?/br> “……你給我滾??!” 魔法師兀自笑了會(huì)兒,注視著他:“你很忙嗎?” 始祖不自覺皺了下眉:“你想說什么。” 魔法師摸了下他的腦袋,手背立刻被拍了下。他輕笑了下開口:“在我得知你靜修的地點(diǎn)以后,給你送過很多信,你看了嗎?” 始祖轉(zhuǎn)身背對著他。 魔法師嘆氣:“我承認(rèn)寄過去大部分信件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,你也不至于發(fā)十封回一封吧?!?/br> 始祖悶聲悶氣的:“那種小事我有什么好回的,我還能回什么?” “當(dāng)然能回,你能回的可太多了,比如今天天氣如何,島上有沒有下雨,有沒有出現(xiàn)陌生人,你和他們相處的怎么樣?!蹦Х◣熍呐乃X袋,“而不是簡短的不能再簡短,像是絕交信一樣的冷漠回復(fù)。你像這樣氣我,我當(dāng)然要?dú)饣厝??!?/br> “所以你就為了這個(gè)特意找我的茬跟我吵這么久?”始祖大為不解,“就因?yàn)槲覜]在回信里用那樣親熱的語氣,跟你聊無聊的小事?” 魔法師耐心糾正:“那不是無聊的小事,你一離開就是好幾年,不然就是十來年,我要跟你保持聯(lián)系不容易?!?/br> 始祖哼了一聲,傲嬌地轉(zhuǎn)過頭去:“看在你這么堅(jiān)持的份上,勉為其難吧?!?/br> 魔法師補(bǔ)充道:“畢竟你要是哪天被哪個(gè)血族端了窩,我還得給你收拾亂攤子?!?/br> 始祖皺眉:“我怎么可能這么弱?你跟我締結(jié)契約是你走大運(yùn)了,我告訴你,以后就等著我?guī)阆砀0??!?/br> 魔法師語氣仍舊不正經(jīng):“快過來吧,手臂上的傷口再不處理就要愈合了?!?/br> 始祖又瞪了他一眼,就見魔法師嘴里一開一合,似乎在念著什么東西。 “——” 江嶼白沒能聽清他念出的那個(gè)名字,意識(shí)如潮水般退去,他渾身濕漉漉的,睡意朦朧間伸手胡亂一抓,突然碰到個(gè)溫?zé)岬臇|西,嚇得他猛地睜眼。 昏暗環(huán)境之中,他看到了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影子坐在床邊,替他包扎傷口的手法那樣?jì)故臁?/br> 面面相覷片刻,小維輕輕開口:“我睡不著,起來喝水時(shí)就看到你抓到了傷口,所以才替你包扎一下?!?/br> 江嶼白頭痛地揉了揉額角。 第53章 :咫尺 白天的時(shí)候天氣又開始升溫。 旅店里打掃的很干凈,一般的用具都放在衣柜里,江嶼白七找八找,無意間從柜子里翻到了一摞厚厚的書信紙。 是很新的款式,紙張摸起來柔順,看著很干凈,嶄新的弧度與精致小巧的信封。 江嶼白按著那一頁信紙,不知在想什么。 “你要寫信嗎?” 身后傳來聲音,江嶼白下意識(shí)遮住信紙,后知后覺他還沒來得及寫字,上面是一片空白。 小維似乎沒注意到他的不對勁,繼續(xù)開口:“如果給遠(yuǎn)方家人寄信的話可以去飛鳥郵局,那里的信鴿速度很快?!?/br> 江嶼白搖頭: “我不寄信。” 他將信放入信封里,放回原位。 只是在夢里似乎見過這幅場景,他有些愣神罷了。 外面的太陽不小,低矮的建筑里倒還算陰涼。 索恩的地牢建在偏遠(yuǎn)的地方,地牢里只會(huì)感受到陰冷,照不到太陽。里面的囚犯大多都受傷了,靠著冰冷的墻面熬著日子,不知哪一天腦袋落地。 巴林正昏昏欲睡,忽然覺得周圍有些不對勁,睜開眼四處張望就與潛入進(jìn)來的江嶼白對上視線。 他先是愣了一下,緊接著從地上爬了起來,看清他周圍沒有人之后松了口氣,抓著欄桿壓低聲音:“你怎么又過來了,不是讓你快點(diǎn)出城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