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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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貼上那柔軟的唇便忍不住含住唇瓣,慢慢啃咬,細(xì)細(xì)吮吸,硬是要將對方的氣息都奪走一半。 喬寶琳穿得多,又被他壓在門上,渾身熱得出汗,他又親得入迷,而且喬寶琳能感覺到他身體的明顯變化。 她在瀕臨窒息的邊緣扭開腦袋。 她眼眸濕潤,喘息著商量,別在這里。 方游謙聲音發(fā)啞,累了? 喬寶琳索性爬在他的肩頭上,站得有些累了。 方游謙低頭用臉蹭著她的耳朵,那去床上? 去干嘛啊?親嘴啊?喬寶琳揶揄。 喬寶琳在經(jīng)歷過那么長的一段婚姻之后,自然習(xí)慣了坦然面對這些親密舉動,而且知道對方的心思之后,她一點都不扭捏,想什么就敢說什么。 只是不知道眼前這悶葫蘆能不能接住招? 悶葫蘆雖然沉默著,但呼吸明顯重了些。 喬寶琳在他的肩頭上偷笑,然后低聲嘟囔道:我可不想這么快就見到方知揚(yáng)。 兩人離得這么近,方游謙將她的話聽得清楚,他問她:誰是方知揚(yáng)? 我的心肝。說完,喬寶琳也忍不住笑起來。 抱著她的那人卻明顯緊張起來,他抱著她,低聲又問:誰? 喬寶琳才不想就這樣告訴他,裝蒜地說自己累了。 方游謙將她扶到床上后,她在床上翻了一圈,從床的這側(cè)滾到另外一頭,抬頭卻又看見方游謙嚴(yán)肅認(rèn)真的眼神。 喬寶琳笑:吃醋啊? 方游謙:我只是想知道是誰。 喬寶琳想了想,把真話隨口說了出來:我們兒子的名字。 她盯著他看,沒想到吧?我已經(jīng)想好我們兒子叫什么了,就叫方知揚(yáng)。 方游謙站在床邊沒動,過了好幾秒,他才沙啞著聲音問:為什么叫這個名字? 隨口取的,不好聽嗎? 方游謙老實回答:好聽。 那不就行了?我兒子就是我的心肝。 方游謙沉默地站在原地,好一會兒之后,他才坐在她床邊,低頭盯著看她,可是還太早了。 喬寶琳終于笑出聲來,什么太早?和你生孩子啊? 方游謙輕輕嗯了一聲,聲音很低,再等幾年。 喬寶琳躺在床上盯著他看,也跟著沉默了幾秒之后,她趴在他的腿上看他,現(xiàn)在不想跟我生孩子啊?那你剛才倒是別 最后一個字她沒說出聲來,卻故意把口型比得清楚。 足夠讓方游謙在這樣的夜色中也看得明白。 于是心臟又因為她的一句話而劇烈跳動著。 喬寶琳發(fā)覺他僵住后便像個魔女一樣咯咯笑個不停。 方游謙看著她這副得逞后的開心模樣,胸中的羞恥陡然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對未來的憧憬和向往。 他能感受到自己心中濃稠熾烈的情緒 他希望她在他面前能永遠(yuǎn)這樣笑。 他看著她,說:好吧,就叫這個名字。 50 雖然兩人已經(jīng)決定了孩子的姓名,但就像方游謙說的那樣,定名字這件事對他們來說的確太早了,于是兩人并沒有就此進(jìn)行更加深入的探討。 方游謙在喬寶琳的房間里待了一會兒就離開了。 走之前,喬寶琳捧著他的臉親了又親,從眼睛吻到鼻尖,見他露出小女生的害羞神色才作罷,最后在他的唇上重重印下一吻。 她的聲音很溫柔,纏綿黏膩, 新年快樂。 他也輕輕地蹭著她的唇:新年快樂。 喬寶琳在方游謙下樓后才去洗漱休息。 此時,煙花鞭炮都放過幾輪了,已經(jīng)深夜,可樓下的 k 歌聲還未停下來,她的精神依舊振奮,也睡不著。 正無聊著的時候,她將手上的手鏈對著窗外的月光照了照。 就一瞬間,那瑩潤通透的玉珠似乎發(fā)出了光芒,猛地閃了一下,喬寶琳甚至被刺眼得閉上了眼睛。 她的心臟狂跳,耳邊也是鳴聲,可是再等她睜開眼睛時,周圍又安靜得像是什么都沒發(fā)生。 她狐疑,走到窗邊拿著玉珠對著月亮看,可那手鏈也沒再發(fā)出什么光芒。 它好像真的只是一串普普通通的玉珠手鏈而已。 喬寶琳試了好一會兒都沒能再復(fù)刻當(dāng)時的場景,剛才發(fā)生的那一瞬間似乎只是她的錯覺,困意突然來襲,于是她便也沒再去追究。 等樓下那四位熱唱的長輩消停后,她也終于陷入了夢鄉(xiāng)。 時間過得很快,寒假一下就過去了。喬寶琳整個寒假都在家里靜養(yǎng)腿傷,幾乎沒出去玩,不過有方游謙這個地下情對象,她也不會無聊到哪里去,兩人正處于熱戀階段,呆在一起什么都不做都覺得有趣,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親親抱抱。 但長輩在家,他們敢想?yún)s也不敢干,整日用眼神調(diào)情。 家長們或多或少都能感覺到兩人關(guān)系的緩和,但也只是以為兩人將他們的話聽了進(jìn)去,不再幼稚地相互作對,又或者是那趟寺廟行起了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