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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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別人說得話你就能當(dāng)真嗎?!”石芳芳黑著一張臉,“我要說你男人跟別人搞破鞋,你是什么感覺!” “你胡說八道些什么!”陶青脾氣也上來了,“你自己做得爛事扯不清,干啥要咬別人?!?/br> “你也知道被冤枉的滋味不好受啊?!笔挤祭湫?,環(huán)顧樹下十來個軍嫂道:“我石芳芳做事問心無愧,清者自清!” “你當(dāng)真問心無愧?”軍嫂中,一個穿著軍綠色列寧裝的年輕女人站起來道:“你要真問心無愧,我們不妨把楊秋瑾同志叫過來問問。” 這個女人生著柳葉眉、高鼻、紅唇、皮膚很白,頭發(fā)微卷,一身老舊款式的列寧裝穿在身上,也顯得身姿曼妙。 她是二營長的老婆,名叫黎曼,容貌姿色文化都遠(yuǎn)超石芳芳。 因?yàn)樗遣筷?duì)小學(xué)的老師,她一開口,其他軍嫂都自動站到了她這一邊,懷疑起石芳芳:“對啊,石同志,你要真清白,叫上楊同志過來一對,不就啥都清楚了?!?/br> 石芳芳哪里會讓她們?nèi)フ覘钋镨^來對峙,她比楊秋瑾先來部隊(duì)幾天,為了避免楊秋瑾跟其他軍嫂過多接觸,說出她的丑事,她故意拿出平時舍不得多花的錢票,買了許多點(diǎn)心零食,賄賂家屬院的軍嫂小孩,給她們留下一個好印象,再有意無意的說起楊秋瑾。 她把楊秋瑾說成一個蠻橫無理,心眼很小,對誰都很妒忌,只會撒潑打滾,無理取鬧的潑婦。 她的長相和為人處世就讓人信了五分,楊秋瑾來了部隊(duì)以后,沒有想著去結(jié)交過多的軍嫂,只忙著做自己的事情,加上她剛來部隊(duì),就把向玉香趕走的潑辣事跡,讓這些不明內(nèi)里的軍嫂就信了九分。 要不是黎曼今天站出來替楊秋瑾說話,楊秋瑾在他們眼里就是一個十足的潑辣貨,誰都不愿意跟她結(jié)交。 想到這里,石芳芳臉色不善,邊防部隊(duì)里來隨軍的軍嫂大大小小也有好幾十個,大部分的軍嫂她都結(jié)交了,關(guān)系不錯,可如黎曼、陶青、梁雪晴等等幾個軍嫂,比較明事理,不相信她片面之詞,不愿意跟她過多接觸。 她們不愿意結(jié)交,她也懶得搭理她們,哪知道她們會替楊秋瑾說話。 石芳芳兀自鎮(zhèn)定道:“你們?nèi)フ宜齺韺χ乓矝]用,我們一個村兒長大的,我不過是小時候的罪過她,她記了十多年,這些年來一直對我怨恨無比,不斷針對我。為了讓我日子不好過,啥話她都說得出口!你們要找她,請便,恕我不奉陪?!?/br> “這就開溜了?別不是做賊心虛吧?”黎曼聲音淡淡,表情似笑非笑的盯著石芳芳,“你來部隊(duì)說了人家那么多壞話,現(xiàn)在輪到自己了,怎么不敢承認(rèn)?” “誰心虛了!”石芳芳恨恨地盯著黎曼:“我跟你無冤無仇,你為什么總是要跟我作對?難道就因?yàn)槲壹倚毶险n不認(rèn)真,你說了他兩句,我家小寶不小心打壞了你的茶杯,你就懷恨在心,故意針對我?” 三言兩語,就把黎曼引到了兩人私人恩怨上。 黎曼要是在這當(dāng)頭跟她吵架,眾人就忽略了楊秋瑾,把注意力放在她們倆的身上,讓楊秋瑾對峙的事情就不了了之。 然而黎曼并不接招,依舊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,像戳穿石芳芳心思,“一個杯子而已,打碎了就打碎了,我不會跟學(xué)生計較。倒是你,好好跟楊同志敘敘舊吧?!?/br> 眾人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楊秋瑾不知什么時候來到了家屬院門口,跟趙二鳳靜靜的站在門口邊,看著石芳芳表演。 石芳芳有一瞬間的慌亂,很快鎮(zhèn)定下來:“楊秋瑾,你不能因?yàn)槲覌屢郧皩δ銒屪龅媚切┦聝海鸵恢睂ξ覒押拊谛?,處處污蔑我。我沒招你沒惹你,你不要處處跟我過不去!” 好一個先發(fā)制人,為了混淆視聽,竟然連自己的媽都敢推出來擋槍子。 楊秋瑾滿眼嘲諷:“你可行啊,是非黑白,都是你一個人說了算是吧?行啊,既然你要撕破臉,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!” 她轉(zhuǎn)頭看向聚集越來越多的軍嫂們,聲音不疾不徐道:“我楊秋瑾是脾氣不好,在我們家鄉(xiāng)有潑婦名頭,那都是有緣由的,我有一個吃喝嫖賭抽,重男t輕女的渣爸,一個性子軟弱,只知道抱怨哭泣的母親。 我從小吃不飽穿不暖,時常挨我爸毒打。我爸只要喝醉了酒,或者不順心,就拿著手腕粗的棍子,打我跟我meimei出氣,時不時還打我媽,罵她是個生不出兒子,生不出種蛋的老雞。 我為了保護(hù)我meimei,保護(hù)我媽,也為了保護(hù)我自己,漸漸地,我學(xué)會了反抗,也學(xué)會了吵架打架。直到有一天,我長成大姑娘,頭一次把我媽往死打的渣爸打倒,從此,我的不孝潑名遠(yuǎn)揚(yáng)......” “天哪,怎么會有這樣的父親?”周圍驚呼聲四起。 有個年長點(diǎn)的軍嫂,感同身受的抹起眼淚,“怎么沒有,俺爹就是這樣的人,俺小時候差點(diǎn)被俺爹打死嘞,可是俺沒楊同志有勇氣,俺不敢反抗,更不敢跟俺爹吵架動手。還好俺后來嫁人了,嫁的男人爭氣,當(dāng)了兵,當(dāng)上軍官讓俺來隨軍,不然俺的日子哪里過得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