決裂(微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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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,黑暗無限勾引欲望發(fā)芽,白日里想做又不敢做的事,在夜色中悄然滋長,肆意蔓延,所有的渴望都被一點一點放大。 晏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來到郁玉的房內(nèi),仿佛有一只無形的手在牽引著他,等他回過神來就已經(jīng)站在這兒了。 月光透過薄薄的窗紙灑進屋內(nèi),勾勒出床上女子朦朧的輪廓,郁玉剛躺床上還沒睡著,在晏璟進來時她就知道是他了。 郁玉坐起身來,四目相對,一時竟是無言。 晏璟張了張嘴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喉嚨干澀,半晌才擠出一句,嗓音暗含著難以辨明的喜悅:“為什么設(shè)在房間的禁制對我還是無用?” “額,忘了改。” 郁玉是真忘記了,本來她的事情就多。 “是嗎?那你下次要記得?!?/br> 晏璟心中一陣刺痛,面上卻不動聲色。 不要再自討無趣了,你還在奢求什么? 言罷,他話鋒一轉(zhuǎn)。 “明天,……明天我們”,聲音很明顯在顫抖,話到了嘴邊但不愿出口。 他想邀請她去逛青織派的花海,他之前答應(yīng)過她的,等花開了就帶她去。 現(xiàn)在花開得正盛,他不愿意食言。他依然抱有一絲絲的期望。 郁玉壓下心中的一絲異樣,她不想有更多的牽扯,對誰都不好,立馬順勢接下他的話:“明天我們就當(dāng)從不相識,晏璟師兄,別忘了前幾天的約定。我是有心想與你交朋友,但師兄你不樂意我也就不勉強。我自知對師兄有愧,若師兄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,郁玉在所不辭,只盼師兄不要怨恨我才是?!?/br> 晏璟只覺得心如刀絞,眼前的女子如此冷靜,仿佛他們之間從未有過任何糾葛。他自嘲地笑了笑,心中最后一絲希望也破滅了。 瞧,這才是她真實的態(tài)度,她之前種種不過是把你當(dāng)作打賭的物品,泥濘中還有什么好掙扎的? 你于她而言,不過是可以隨時丟棄的,不要再幻想些什么了。 大概是因為喝了一整天的酒,酒精在不斷蠶食人的理智,抑或是心底的情愫在黑夜的掩護下愈發(fā)難以壓抑,亟需一個突破口。 晏璟盯著床上的人,索性不掙扎了,沉下去吧,就這最后一次,真的只是最后一次了。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,郁玉心底有個聲音告訴她要拒絕,她應(yīng)該拒絕的??墒钱?dāng)她看到他痛苦著渴求的眼眸時,鬼使神差地把手摟上他的脖頸。 想把她揉碎,揉到自己的身體里,這樣就再也不能分開了。 她這張嘴說了太多巧言令色的話,把他騙的團團轉(zhuǎn),比起說話,更適合接吻。 起碼親起來無比柔軟,而不是向她說的話一樣冰冷生硬。 鼻息交融,唇齒相依,晏璟恨恨地想著,把她壓倒在床,吻得更用力了些,舌尖撬開牙關(guān)長驅(qū)直入。 郁玉被吻得有些迷糊,雙手不安分地在晏璟身上流離,解開他的衣衫,摸至胸前的兩顆豆豆時輕時重地蹂躪起來。 “嗯~”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乳尖傳到大腦,晏璟不禁輕哼出聲,他無奈一手擒住郁玉作亂的手,一手探向蜜xue處緩緩揉動。 郁玉的手掙脫不得,便故意使壞吻上他的rutou,用舌尖挑動,使得身上的人不住喘息。晏璟逐漸加快手下的動作,另一只手探向她的衣領(lǐng)內(nèi)摩挲她的鎖骨,誰也不肯相讓。 晏璟的手朝著更深處探索,覆上她胸前的雪白的rou團上,溫柔地揉捏著。 他很珍惜她,對她從來都不敢用太大的力道,他怕真把她給揉碎了。 情欲正濃,掉落在地上的傳音石突然響起明旭掌門的聲音:“晏璟,這么晚你跑哪去了?為師找你有要事相商。” 二人頓時清醒過來,郁玉閉眼裝死,美色在前,沒抵過誘惑,她有些懊惱。 晏璟把散開的衣衫穿戴整齊,又幫床上的女子整理好衣服蓋上被子。 各種情緒交織的吻落上郁玉的眉心,不舍、憤恨、憐愛、渴望。 空氣中殘留著點滴情欲的味道,晏璟拼命呼吸有她味道的空氣,好似這么做就能把她的味道帶走。 “我走了,你……”晏璟想讓她照顧好自己,又覺得多此一舉,聲音逐漸微弱。 “璟哥哥,恭喜。” 她還是把自己早上的話放在了心上,晏璟心里涌上一絲甜意。 “還有,不必再見。” 瞬間一盆冷水澆下,渾身冰涼,她永遠可以做得比他更狠,這是他遠不能及的。 晏璟低頭注視著她的一汪春水,喉結(jié)滾動,最終也只“嗯”了一聲便離去。 郁玉望著他離去的方向,心中百感交集。她知道,自己親手?jǐn)財嗟?,不僅僅是他們之間的聯(lián)系,更是一段無法言說的情愫。 彎月如鉤,最擅勾起人纏綿的記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