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神交(微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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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璟幾句話打發(fā)走蕓悠后,絲毫沒有要給郁玉解開定身術(shù)的意思,氣定神閑地坐在那里擼兔子、品茶。 最后還是郁玉先沉不住氣,滿臉不悅,開口道:“晏璟師兄,請你放了我。” 他瞥了她一眼,不緊不慢地解了她的隱身術(shù),一時間,郁玉熟悉的身影在空氣中逐漸清晰起來。 “我說放了我,把定身術(shù)解開!”郁玉此刻心情糟糕到了極點,語氣中明顯帶著慍怒。 “憑什么?”他抿了一口茶,“你大半夜來我房間當(dāng)賊,我還沒問你什么意思呢?”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,試圖為自己的行為找一個合理的借口:“噗噗不小心進你房間了,我來抓我的靈寵?!?/br> 她一而再,再而叁地拋下他,現(xiàn)在又主動來招惹他,偏生還這樣一副態(tài)度,信口雌黃,他心中的怒火瞬間躥了上來。 “進我房間?”晏璟氣極反笑,“你真當(dāng)我的禁制是擺設(shè)嗎?” 郁玉:…… 原來他就在這兒守株待兔,還一逮逮倆。 既然理虧,她干脆不想理他。 煙花再次在夜空中綻放,五彩斑斕的光散落在晏璟的臉上,照亮了他那原本冷峻的面容,然而,他的神情卻顯得有些沉重。 郁玉動彈不得,全身酸痛,氣血不暢,難受極了:“晏璟師兄,我腿麻手酸?!?/br> 他沒理她,好漢不吃眼前虧,她放下身段繼續(xù)討好道:“晏璟師兄,晏師兄……” 見晏璟還是沒有反應(yīng),她猶豫了一下,最終還是厚著臉皮,輕聲叫道:“……璟哥哥?” 她那嬌柔的聲音就像一根柔軟的絲線,輕易地撥動了晏璟的心弦,晏璟的心猛地一顫,她總是有辦法輕易撩撥他。 他搞不清楚自己對這個狠心的人是愛多一點,還是恨多一點。 他把白面饅頭輕輕放到地上,緩緩走到她面前,解了她的定身術(shù),隨后,他一把將她豎著抱了起來,動作熟練而自然。 他抱著她踱步至桌子旁,坐在椅子上,然后將她橫跨在自己的腿上,緊接著,他再次施了一個定身術(shù),讓郁玉動彈不得。 郁玉:…… 他懷著又愛又恨的心情,額頭貼上她的額頭,一陣涼意傳來。 隨即他的神識毫不客氣地入侵了她的識海,猛烈而霸道,猶如千軍萬馬過境,所到之處,翻江倒海。 郁玉承受不住,痛感過于強烈,本能地反抗,她的神識如同潮水般涌來,試圖將晏璟的神識驅(qū)逐出去,晏璟偏偏不肯相讓,和她的神識激烈碰撞。 晏璟的修為遠在她之上,她的反抗顯得徒勞無功,她感到頭痛欲裂,仿佛整個靈魂都在被撕裂。 她不禁嚶嚀著撒嬌:“好痛啊,璟哥哥?!?/br> 晏璟心中有一絲動容,但他咬緊牙關(guān),恨恨地想:痛點才好,痛了她才會長記性,才會記住他。 她最好一輩子都別忘記他帶給她的這份感受。 郁玉掙扎不能,只能任由晏璟的神識在她的識海中肆意妄為。 豆大的汗珠冒了出來,識海徹骨鉆心的痛讓她的眸里積蓄了滿滿的淚水,當(dāng)淚水到達臨界點時,噴涌而出。 她的眼淚讓晏璟心中一緊,怒火瞬間煙消云散,迅速收回所有神識,幫她解了定身術(shù),低聲道歉:“對不起?!?/br> 她泣不成聲,淚水滑落臉頰,浸濕了晏璟的衣襟,她哭得渾身顫抖,仿佛要把這些日子以來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宣泄出來。 原來她也會哭,會為了他流淚。 晏璟手足無措,只能輕輕拍著她的背,試圖安撫她。 郁玉抽泣著,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說道:“晏師兄,你是不是覺得分開的太突然了,所以才……” 就像她一樣,萌生的愛意頓時無處安放,分開后就沉甸甸的跟著她。 既然甩不掉,那索性裝在心里吧。 “如果是順其自然地分開,會不會就沒有這么難受了?”郁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迷茫和引誘。 晏璟沉默了,他凝視著郁玉,焦灼的視線讓她的胃像是被一雙手揪著。 “那再試一次,”他低語,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,“再順其自然地……” 他說不出那兩個字,他不想再分開。 既然沒辦法全心全意地恨她,那索性被愛焚身,化為灰燼。 再試一次,他一定能處理好,不會放手。 郁玉的哭聲漸漸平息,她抬起淚眼朦朧的雙眼看著晏璟:“好呀?!?/br> 久凍逢春,春天輕燃的暖意抵達冰原,白茫茫的世界霎時染上色彩,煥發(fā)出勃勃生機。 他緊緊抱住她,仿佛一松手她就會再次棄他而去,額頭再次相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