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7能管住那東西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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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八點(diǎn)鐘,邵宴站在房間落地窗前,看著邵坤玉如何從車?yán)锾聛怼?/br> 少女光著腿,連衣裙過膝。下車時,有只胳膊從里面探出,溫柔地?fù)瘟怂幌?,把包遞給她。 管家一早等在那里,見狀趕緊上去,從司機(jī)手里接過邵坤玉的行李箱,一陣噓寒問暖,跟在女孩兒身后進(jìn)來。 邵宴望著那輛車,看它停了一會兒才走。 他少見地沒有感到不悅,因?yàn)樽约耗樕系挠偾噙€沒好,怕孩子早早看見了嫌棄不美。 這么大的姑娘,大概……都喜歡漂亮的。 邵宴到盥洗臺前,拿起冰袋,繼續(xù)忙著緩釋臉上最后一點(diǎn)兒淤青,等心理上感覺那地方足夠不引人注意了,才把冰袋放回去,到坤玉臥室看她。 房間里燈光昏暗,只亮著床頭兩盞夜燈。邵坤玉坐在床邊,像是在想什么,手平平抻著,墊在腿下。 邵宴在床的另一側(cè)坐下,傾身靠近,從坤玉身后攬住她。 邵坤玉頓了頓,顯然沒有想到男人會這樣。爸爸的擁抱很干凈,沒有聲音,可邵坤玉此刻并不喜歡這種干凈。她想要它渾濁起來,像丟一塊染色的巾帕到水里…… 坤玉慢慢想。對,就是慈叔叔給她洗絲襪時候。就要那樣的。 “玩得高不高興?”邵宴攬著她的肩頭。 “就這一兩天,您都問過我三四次了?!?/br> 坤玉推了下他,沒推開。邵宴半是攬著半是抱著,哄孩子的動作,她干脆坦然受下,也沒有躲。 “那你打算怎么回答?”邵宴慢慢揉她的發(fā)梢,聲音輕輕的:“這幾天家里沒人,就爸爸一個,想多和你說說話?!?/br> 邵坤玉道:“我在慈叔叔家玩得挺高興的?!?/br> 邵宴臉色有些發(fā)陰。 “…爸爸,我很好奇,”坤玉慢吞吞道,指尖輕輕揉腿下那個逐漸淡掉的齒?。骸澳降啄芄茏∧菛|西嗎?就那個?!?/br> 她回憶著前夜慈叔叔的手感,描述它道:“那個壞東西。” 邵宴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和她表態(tài)。 “當(dāng)然,”他微微貼近她,低聲道:“當(dāng)然可以。” “哦?!崩び袢耘f在摸腿下的咬痕,敷衍道:“那很好了。” ——誰信呀? “你怎么突然問這個?” 邵坤玉笑著回頭睨了他一眼:“好奇唄。” 她的目光落在邵宴手掌虎口上,等邵宴幾乎有點(diǎn)局促地松開手,才道:“爸爸,其實(shí)您不用這樣?!?/br> 她望著他,看起來很懂事:“不論怎樣,您還是我daddy,這一點(diǎn)不會變?!?/br> 是么?邵宴望著她,聞到女兒身上那股熟悉的,甜膩而軟弱的香味。 “你在慈劍英家里做什么了?”他輕聲問。 今夜叔叔和爸爸都開始朝對方直呼其名,坤玉意識到了,但未多想。她掐住腿下的咬痕,意猶未盡地回憶著,同時一聲不吭。 邵宴即刻低頭用唇去碰邵坤玉的耳尖。女孩子僵住,頭一回把手從腿下抽出來,搡開他離她近的那側(cè)肩。 “別親!”她惱聲拒絕他:“惡心,…惡心……” 邵宴不語,變本加厲垂頭,強(qiáng)勢握住坤玉肩頭往懷里收,用唇峰去蹭她柔軟的耳廓。 那種想更進(jìn)一步的心情被他拿捏得很好,懷里的孩子很快支撐不住地倚靠上他,借他的力勉強(qiáng)能坐直,但并未完全被欲望沖昏頭腦,安靜地由著他親,手指輕輕纏住他的衣袖。 邵宴的目光落在坤玉嘴唇上,良久才移開。 “舒服嗎?”他最后問,出口才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喑啞得不成樣,下身yinjing勃起明顯,若有似無抵著她的后腰。 即便知道邵宴沒做什么太過火的動作,邵坤玉仍歪著頭,用袖子潦草而用力地擦拭耳朵。 她把重心向下,帶著惱意抬腰用力往后撞,聽到邵宴似是隱忍似是痛楚地低低叫出一聲,才嗤笑著站起來。 “哼,吹牛。根本就是管不住…” 她心平氣和地瞪了邵宴一眼。爸爸低著頭,高挺立體的鼻梁暈出清晰英俊的剪影,胯間撐起的輪廓影影綽綽,龐大地蟄伏起來。 坤玉揚(yáng)起下巴,拿起換洗的衣服雄赳赳氣昂昂進(jìn)了浴室。 再出來邵宴已經(jīng)冷靜了,坐在桌邊等她,手里拿著個小盒子。 就跟之前幾次一樣,短暫沖動后若無其事地退回爸爸的身份,那一點(diǎn)兒噌噌露出苗頭的妒意或欲念被他干脆地掐掉拔除,看起來真是一位挑不出錯的英俊人父。 邵坤玉擦著頭發(fā),站到他面前。 “再那么隨便碰我,我就直接住到慈叔叔家里去。”她直白道,聲音還浸著洗澡的濕意。 邵宴沒說話,像是沒聽到似的,又或者期望她當(dāng)剛才的一切都沒發(fā)生。 “小東西,”他把盒子遞到坤玉手邊,溫聲道:“買給你的,拆開看看。” 坤玉抽開絲帶,看到一枚鈴蘭花胸針。 “我有印象,之前跟您在專柜看到過一次?!彼虼降?,口吻生硬,目光卻帶著喜愛:“很貴的。” “你喜歡就不貴?!?/br> 邵宴替她整理睡衣袖口,任由水滴沿著女兒發(fā)梢落在手背。他慢慢道:“明年開春畢業(yè)典禮,你作為代表發(fā)言的時候,可以用這枚。別在襯衫上,一定很漂亮。” - 今年是個早年,坤玉聽到奶奶最近身體又不大好的消息,不到臘月就早早過去,在老宅住了下來。 從前奶奶對身體狀況都很樂觀,這次不知怎么,似乎人一下看淡了,望上去竟隱隱有些病懨懨的。 “我以為今年你也跟邵宴一起來呢,他之前都很不放心你自己過來。” 邵輝賢任孫女給自己喂水果,小小的紅番茄,吃了兩個就擺手說太甜。 “我長大了呀?現(xiàn)在哪兒還像從前呢,怕人怕生的。” 老人有些感慨:“這么快——就一眨眼,就是大姑娘了。我還記得當(dāng)年去接你,你一定要在你母親墓碑上纏了花再走?!?/br> 坤玉笑笑:“我記得呀,您說是雪片蓮,對吧?還編了幾枝葡風(fēng)?!?/br> 邵輝賢拍手,點(diǎn)頭贊同:“是,邵宴那時候不懂怎么養(yǎng)孩子,為了讓你高興,直接在花園叫人種了好些雪片蓮。結(jié)果你那時候喜歡開得大的花,在家里又哭又鬧,他氣得來和我抱怨,說……” 說邵坤玉是塊小土豆球莖,坡縣來的,一點(diǎn)兒辨不出好壞美丑,就愛香的、大的。 坤玉有些臉熱:“我那時候……我還小呀?!?/br> 邵輝賢摸著她頭發(fā)笑,把果盤往孩子那里推:“那時候邵宴也小,才剛剛?cè)畾q?,F(xiàn)在一把年紀(jì)了,動不動拿喬……我身體不行了,怕是沒幾年日子好過,就心疼你。邵宴大了,可你還是個小孩子呢?!?/br> 坤玉聽出她語氣里有傷感的意思,靠在奶奶身邊撒嬌,輕輕求她: “我想您看著我結(jié)婚……您答應(yīng)我,您答應(yīng)我好不好?其實(shí)只要有個盼頭,無所謂身體現(xiàn)在怎樣,很快就會好起來了?!?/br> 邵輝賢嗤她:“欸!你讀書還得個七八年吧,你要我等個十來年,等你進(jìn)了議院,一切穩(wěn)定的時候再閉眼睛么?” 坤玉不說話,埋進(jìn)她臂彎里一聲不吭。 很久,她才悄悄說:“您別看別人那么久,就以為我也要這么久……我會很快很快,修滿學(xué)分就寫論文申請答辯,再申個一年碩。說不定您等個五六年,我就已經(jīng)能票選候選人了?!?/br> “別總說這個,”邵輝賢輕輕拍孫女的腦袋:“跟奶奶說點(diǎn)貼心的,乖乖,戀愛沒有啊?” 邵坤玉怔住,遲疑片刻,附到奶奶耳畔,道:“您知道慈劍英嗎?” 邵輝賢的身體在坤玉說出名字前有一瞬緊繃,但聽到是慈劍英,又立即放松下來。 “慈劍英啊…怎么是他呢?”老人慢慢說,語氣平順、鎮(zhèn)靜。 坤玉有些局促,其實(shí)也沒想好要不要說他來著。張口時模糊有個念頭讓她說邵宴,但最后,還是慈劍英。 慈,劍,英。她動唇將這個名字叫出來。 邵輝賢端詳孫女的表情,不確定是否算戀慕。她看起來并沒有太多懷春情態(tài),可眼神又是欣喜的。 “奶奶,您覺得這個人怎么樣?”坤玉試探著問。 邵輝賢沒說話,撫了撫她的劉海:“奶奶得想想,去將你爸爸叫過來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