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2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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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?!?/br> 沈如酌繼續(xù)問道,“能抱著你睡嗎?” “可以?!?/br> 說著,白窈窈主動枕上了他的手臂,伸手抱住了他的腰。 沒一會,白窈窈就睡熟了。 可是沈如酌低頭看著她的臉,遲遲沒睡著。 他能感覺得出來,他的身體越來越差了。 一旦他死了,他的窈窈可怎么辦。 還有那么多事情,又該交給誰來處理。 沈如酌一個人想了很多,直到夜深,他才終于睡了過去。 第二天早上,白窈窈乖乖地起床去上學。 已經(jīng)在家里玩了一天,是時候要好好地去學舞蹈了。 白窈窈走后,徐太醫(yī)就背著包來了。 他照例是先給沈如酌請脈。 他按了按沈如酌的脈,開口道,“殿下最近可有吐血?” “昨晚就吐血了?!?/br> 徐太醫(yī)了然地點點頭,“不過殿下的身體比之前要稍微好些了。” “喝了藥確實是好了些,不過也是治標不治本,不是嗎?” 徐太醫(yī)愧疚地說道,“是老臣沒有本事,不能醫(yī)好殿下?!?/br> “不怪你,畢竟是娘胎里帶出來的病。從小就體弱多病的,又怎么是幾貼藥就能治得好的。不怪你?!?/br> “謝殿下體恤。” “再開點藥吧。” “是?!?/br> 開了藥后,婢女就趕緊拿去煎了。 這中藥味,他都聞慣了。 從小就跟中藥打交道,總得靠著藥才能續(xù)命。 徐太醫(yī)走后,沈如酌拿起奏折繼續(xù)往下看。 昨天歇息了一天后,精神好了不少,但是奏折卻堆的越來越多了。 看到一些上報災情的奏折,沈如酌就不免有些煩躁。 西洲國還真是多災多難,總是要出點事。 不過現(xiàn)在的西洲國比起他剛接手的時候,確實是好了太多。 雖然偶爾有突發(fā)的自然災害,但是大部分時候,都是安居樂業(yè)、歌舞升平的景象。 想到這里,沈如酌的心情就又平復了一些。 這時,一個家仆抱著一個小箱子朝沈如酌走了過來。 他走到沈如酌前面行了禮,“見過殿下?!?/br> 沈如酌冷淡道,“什么事?” “回殿下的話,這是定遠侯遣人送來的。” “打開看看?!?/br> 家仆伸手打開了這個小箱子。 箱子里面裝著一些珠寶首飾。 沈如酌疑惑道,“定遠侯沒事干嘛送東西過來?!?/br> 聽見這話,家仆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復雜,他小心翼翼地說道,“定遠侯說,這是聘禮?!?/br> “聘禮?” 沈如酌差點懷疑是自己聽錯了。 家仆艱難地咽了一下口水,他繼續(xù)說道,“他……他說,這是給白小姐的聘禮,他要納白小姐為第十八房小妾?!?/br> 沈如酌氣的一拍桌子。 家仆趕緊跪了下來,“殿下息怒?!?/br> “定遠侯是吧?”沈如酌冷笑道,“拿這堆破銅爛鐵當聘禮?還要納窈窈為妾?他的腦子沒事吧。居然敢說出這種話?!” 一旁的陳爾被嚇到完全不敢發(fā)出聲音。 只能說,這定遠侯實在是太大膽了。 且不說殿下有多在意白小姐,也不提納妾這事有多荒謬。 這白小姐畢竟是他們府上的,身份何等尊貴。 要是真的想求娶他們家小姐,這聘禮怎么說也得是十里紅妝吧。 這么一個小箱子是在瞧不起誰呢。 這不僅是看不起白小姐,更是在蔑視他們攝政王府。 第79章 這不是明擺著的恩寵嗎 雖然對于那些小門小戶來說,這一箱子確實足夠他們吃穿用度好幾年。 定遠侯也的確是納妾里出手闊綽的存在。 但白小姐可是他們殿下心尖尖上的人,殿下一直是拿白小姐當小公主寵的。 他們王府家大業(yè)大,殿下給白小姐的賞賜又豐厚。 這一箱子加起來,估計還比不上小姐頭上的一根發(fā)簪。 所以殿下還真的沒說錯,這一箱子,確實都是破銅爛鐵。 也難怪殿下會氣成這樣。 沈如酌壓著怒氣問道,“這定遠侯是什么來歷?” 陳爾趕緊回答道,“回殿下的話,這定遠侯是世襲來的侯位,他祖上平定西北叛亂有功,太上皇念及軍功,特賜封號定遠侯,意為平定邊疆、鎮(zhèn)守有功?!?/br> “世襲來的?” “是?!?/br> 看著沈如酌的表情,陳爾就知道殿下心里大概是查無此人。 于是陳爾貼心地補充道,“定遠侯家有一房正室、兩房側室以及十七房小妾。這是定遠侯最顯著的特點?!?/br> 聽到這番話,沈如酌終于想起來這人是誰了,“原來是那個不學無術,成天就知道尋花問柳的草包!” 難怪盯上了他家窈窈,還沒腦子地拿著聘禮上門。 不是自己親手打下來的侯位,果然就是不知道珍惜。 他的祖輩要是知道他們拿命搏出來的侯位被后輩這么糟蹋,估計能氣的從墳墓里爬出來。 沈如酌越想越氣不過,“我們家窈窈哪里是當妾室的命,她就算是真的要嫁人,也必須得是正妻。” 古代的小妾根本就不能算是個人,妾室就是隨時可以被拿去送人的物件。 能不能留在家里,全憑夫君的一念之差。 可是正妻和側室就不一樣了,尤其是正妻,身份何等尊貴。 不僅不能隨意送人,就算是和離、休妻,也是要經(jīng)過一定程序的。 所以,他那么在意的窈窈怎么可能去給人家做妾。 更何況,這人還是個不折不扣的草包。 沈如酌開口道,“既然他祖上平定西北叛亂有功,那就讓他滾去戍守邊疆吧。讓他好好地歷練歷練,畢竟皇城,不養(yǎng)廢物?!?/br> 說話的時候,沈如酌的臉上滿是怒氣。 陳爾摸了摸鼻尖,他開口問道,“要傳手諭嗎?” 沈如酌冷笑道,“他也配讓本王動筆?直接去傳個口諭,即日動身,不得有誤。讓他有多遠就滾多遠,永遠別再讓本王看見他!” “是,屬下這就去。” 當一直待在沈如酌身邊侍候的方公公帶著人踏入定遠侯府時,定遠侯府上下都亂成了一團。 這定遠侯極少能看到這位大總管。 更何況,這位公公還是侍候御前的,好端端的,怎么會來他們這。 方公公在大廳中央站定,他看著底下的人,開口道,“定遠侯,接旨!” 定遠侯趕緊帶著自己的鶯鶯燕燕們下跪,“臣接旨。” “傳攝政王口諭,即日起,定遠侯攜女眷遠赴西北,戍守邊疆,即刻啟程,不得有誤!欽此!” 聽完內容,在場所有人都傻眼了。 定遠侯用顫抖的語調說道,“臣……臣接旨,謝殿下?!?/br> 方公公看著定遠侯,略帶深意地說道,“小侯爺,您不能成天只流連花叢啊,偶爾也得看一看朝堂局勢,以免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。奴才言盡于此,還請小侯爺深思?!?/br> 說完,方公公就帶著人走了。 方公公走后,定遠侯的小妾們趕緊把他扶起來。 一想到要去西北那種苦寒之地,小妾們就忍不住掩面哭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