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6章 借酒澆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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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宛柔是誰?那可是個不折不扣的母-暴-龍,不是你想上,想上就能上的,而且做那種事兒容易,做完以后呢?一旦被她給纏上,往后恐怕就別想消停了! 更加重要的是,趙三斤現(xiàn)在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屁民,而秦宛柔是警察,秦立本是省長,他們父女兩個的關(guān)系又不怎么樣,俗話說民不與警斗,民不與官斗,趙三斤如果真的和秦宛柔做了那種事兒,往后夾在他們父女中間估計得郁悶死,靠,哪邊都他娘的惹不起呀! 想到這,趙三斤就撇撇嘴,笑道:“我的字典里沒有‘慫’這個字,但是君子有所為,有所不為,我必須再強調(diào)一遍,其實,我真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男人,再說了,我的口味確實沒有秦警官想的那么重……” “呸!” 秦宛柔臉色陡地一寒,輕啐一口,滿臉盡是鄙夷之色。 十五分鐘以后。 隨著嘎的一聲輕響,出租車停在萬順旅社門口,秦宛柔伸手一指萬順旅社旁邊的小飯店,說道:“走吧,你今天幫我破了個大案子,我給你慶功?!?/br> “?。俊壁w三斤又一次愣住。 “啊什么啊?”秦宛柔瞪他一眼,哼道:“你以為我真想和你去旅社做那種事兒嗎?切,你想得倒美!” 說完,秦宛柔jian計得逞似的得意一笑,轉(zhuǎn)過身,屁股一晃一晃的就走進那家小飯店。 臥-槽! 小樣兒,敢耍我?趙三斤額頭頓時冒出三條黑線。 這是一家毫不起眼的小飯店,規(guī)模不大,但是環(huán)境卻不錯,干凈整潔,樓上還設(shè)有兩個專供聚餐用的包間。 秦宛柔很霸氣,從衣服兜里掏兩張百元大鈔往柜臺上面一拍,就訂下了其中一間。 包間里擺放著一張圓型的大餐桌,餐桌周圍有十幾把椅子,趙三斤和秦宛柔兩個人獨占一間,顯然是有些浪費。 進了包間以后,秦宛柔隨便找個椅子坐下,然后把菜單丟給趙三斤,大方道:“想吃什么隨便點,今天我請客?!?/br> 趙三斤掃了眼菜單上面的菜價,笑道:“秦警官,你真想請客的話,剛才那兩百塊錢可不夠用?!?/br> 秦宛柔眼睛一瞪,哼道:“你早上不是剛從胡主任那里受-賄五萬塊嗎?” 趙三斤翻白眼道:“說好的你請客?!?/br> “對啊?!鼻赝鹑釤o恥道:“我請客,你掏錢?!?/br> “靠!” “靠什么靠?剛才讓你靠,你都不敢!”不等趙三斤鄙視秦宛柔,秦宛柔就先聲奪人,搶先一步鄙視道。 不得不承認,秦宛柔確實很彪悍,張嘴閉嘴靠啊靠的,說起話來幾乎沒有什么禁忌。 聽到這話,趙三斤拍案而起,意氣風(fēng)發(fā)道:“我反悔了,走吧,飯有什么好吃的,春-宵一刻值千金,我們現(xiàn)在就去旁邊的萬順旅社開個房間,我保證,靠一次,就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!” 這樣的挑釁能忍嗎?當然不能! 然而,秦宛柔俏臉飛紅,卻是更加無恥道:“我也反悔了,現(xiàn)在只想吃飯,不想和你做那種事兒了。” “靠!”趙三斤又罵了一聲。 而這一次,秦宛柔卻沒敢搭話。 趙三斤一共點了五個菜,一份兒湯,葷素搭配,足夠兩個人飽餐一頓。 服務(wù)員進來送菜的時候,秦宛柔突然喊道:“再來一打啤酒,兩瓶白酒?!?/br> 服務(wù)員一愣。 趙三斤也被嚇了一跳,趕緊攔道:“要酒干嘛?” “廢話,當然是喝了,難道你喜歡用酒洗澡嗎?”秦宛柔瞪他一眼,沒好氣道。 趙三斤撇嘴道:“我看還是算了,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,而且酒精刺-激大腦,喝醉以后,說不定真會干出什么少-兒-不-宜的事兒?!?/br> “真不像個男人!”秦宛柔鄙視道,待服務(wù)員把酒送過來,她拆開那一打啤酒,揪出其中一瓶,像個女漢子似的,啪的一聲用嘴巴咬開瓶蓋兒,然后仰起脖子就是咕咚咕咚一陣猛灌。 對瓶吹??? 大概只用了十幾秒鐘,那瓶啤酒就被秦宛柔一飲而盡,她隨手把酒瓶往旁邊一扔,順勢就又揪出一瓶。 見狀,趙三斤翻了個白眼,站起身攔道:“你悠著點兒,邊吃邊喝……” “滾開!”秦宛柔一把打開趙三斤的爪子,冷聲斥道:“我今天高興!我就是要喝!不醉不休!就算喝死我也樂意,跟你沒有一毛錢關(guān)系!” 不知為何,剛才那一瓶啤酒下肚,秦宛柔的情緒突然變得有些浮躁起來,瞬間就恢復(fù)了她平時那種母-暴-龍的氣勢。 趙三斤瞧的出來,她這是在借酒澆愁,是在發(fā)泄,估計還是因為秦立本的突然出現(xiàn)刺-激到了她。 想到這一點,趙三斤略微猶豫一下,就沒有再攔她。 人嘛,心里憋著事兒,總是要找個方式發(fā)泄發(fā)泄的,若不然,可能憋壞了身體,還有可能憋出心理問題,說不定秦宛柔現(xiàn)在的暴脾氣就是由于長期的心理壓抑給硬生生憋出來的。 眼睜睜看著秦宛柔一瓶接著一瓶的吹,趙三斤坐在旁邊一聲不吭,而心里卻愈發(fā)的好奇起來,秦宛柔和秦立本這對父女之間究竟發(fā)生過什么樣的故事,竟然能把秦宛柔給刺-激成現(xiàn)在這樣? 讓趙三斤感到有些意外的是,秦宛柔的酒量蠻不錯,連續(xù)三瓶啤酒下了肚,她臉上雖然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之色,眼神也逐漸的迷麗起來,可是卻站得穩(wěn)如磐石,神志依然很清醒,彎腰揪出第四瓶啤酒塞進嘴里,嘭的一聲就用牙齒咬掉了瓶蓋兒。 二話不說,仰起脖子就是咕咚咕咚一陣響。 趙三斤看得有些醉了,靠,秦宛柔哪里是要請他吃飯,為他慶功?分明就是想找個伴兒,拉著他一起發(fā)泄! “我倒要看看,你這大傻妞的酒量能有多大!”趙三斤靜靜的坐在一旁,翹起二郎腿,掏出一根香煙叼在嘴里,點燃,一邊吞云吐霧,一邊注意著秦宛柔的一舉一動,那好整以暇的樣子,就像是在動物園里觀賞大熊貓。 第五瓶…… 第六瓶…… 啪! 當秦宛柔吹到第七瓶的時候,剛灌到一半兒,喉間猛的一滯,像是被嗆到了,突然劇烈咳嗽起來,手里剩下的半瓶啤酒摔在餐桌上,瞬間砸碎了兩個盤子,里面的酒水揮灑出來,嘩啦啦倒得滿桌子都是。 趙三斤愣了一下,暗道:“這就完事兒了?” 此時,趙三斤嘴里的香煙才剛剛?cè)嫉揭话雰海@然,秦宛柔是在純心買醉,喝得很急。 彎腰咳了半天,秦宛柔嘔啊嘔的,想吐,卻始終沒能吐出來。 滿桌子的五菜一湯,趙三斤還吃了幾口,秦宛柔倒好,從頭到尾只顧著喝酒,一口都沒償,趙三斤撇撇嘴,懶得收拾殘局,站起身走到秦宛柔跟前,問道:“秦警官,需要幫忙嗎?” “你、你滾開……咳!咳咳!”秦宛柔罵道。 趙三斤不去還好,他嘴里叼著香煙,一開口就是云霧繚繞,秦宛柔剛喘幾口氣,頓時就咳得更加厲害了。 待秦宛柔主動站起身,趙三斤屈指一彈,彈飛快要燃盡的煙頭,笑道:“怎么樣,喝得像頭死豬似的,爽了嗎?痛快了嗎?還想再喝嗎?” 趙三斤這話,再加上那語氣,頗有些挑釁的意思。 秦宛柔瞪他一眼,語無倫次道:“喝!我……我喝!我喝死你……就要喝!還要喝……” 說著,彎腰揪起一瓶啤酒塞進嘴里,就要咬開瓶蓋兒。 很可惜,秦宛柔現(xiàn)在酒精上腦,神志不清,話都說不好,站都站不穩(wěn),嘴上哪里還有多余的力氣?咬了半天,愣是沒能把瓶蓋兒咬開。 “還想喝是吧?好啊,來,我?guī)湍汩_……”趙三斤探手一抓,就抓住了那瓶啤酒。 “滾!滾開呀你!是我的,都是我的……我要喝……”秦宛柔醉酒以后,就像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,而趙三斤動手搶她的啤酒,如同是搶她心愛的玩具,她死死把那瓶啤酒抱在胸前,恨不能把酒瓶子塞到她胸前那條本來就不算大的溝-溝里面去。 趙三斤微微用力拽了兩下,愣是沒能拽出來,于是索性從剩下的那兩瓶里面隨便拿起一瓶,左手抓著酒瓶,右手在瓶底猛的一拍。 隨著啪的一聲輕響,瓶蓋兒猶如一枚子彈,嗖的一下就彈飛出去,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優(yōu)雅的弧線,然后當啷落在墻角處的垃圾桶里。 高手就是這樣,不用裝,就已經(jīng)很牛逼了。 “來,來呀,接著喝!你不是很能喝嗎?喝了它,讓我知道你他娘的不是一個慫蛋!”趙三斤把啤酒遞到秦宛柔眼前,驟然間提高了嗓門兒,大聲說道。 秦宛柔嬌-軀微顫,明顯是被嚇到了,不過,她的性格天生就倔,經(jīng)不起激將,抬頭瞄了趙三斤一眼,沒有任務(wù)的猶豫,接過那瓶啤酒就往咕咚咚往肚子里面猛灌。 “咳!咳咳……” 灌到一半兒的時候,秦宛柔再次劇烈咳嗽起來。 趙三斤蹲下身,目不斜視的盯著秦宛柔已經(jīng)咳出眼淚的眸子,表情嚴肅道:“怎么不喝了?這么快就認慫了?別呀,這樣的話,我會瞧不起你的!” 俗話說軟的不行來硬的,硬的不行來橫的,既然攔不住,勸不聽,趙三斤只能反其道而行之,你不是橫嗎?不是想借酒澆愁嗎?那好,我就比你還橫,我?guī)湍銤?,看你能撐到幾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