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6章 關(guān)你屁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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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受到趙三斤的失落,柳嬌嬌卻是柳眉一彎,輕捂小嘴咯咯直笑道:“我姐說,如果你醒來了,方便的話,可以去一趟停尸房?!?/br> “停尸房?”趙三斤眉頭一皺,整個人馬上精神了不少,顯然不用說,是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柳嬌嬌話里的意思。 不管是他還是柳嬌嬌,又或者是柳盈盈,都是好端端,沒事去停尸房干什么?不用問,趙三斤也猜到了,一定是易繼風(fēng)的尸體被柳盈盈給帶回來了。 打心底,這一刻趙三斤是分外感謝柳盈盈的,一直以來他都覺得,柳盈盈只是一個職場上的大姐大罷了,根本不會懂得他們之間的兄弟情,卻沒有想到,這一次卻做了一件讓他頗為刮目相看的事情。 其實(shí)也是,正如趙三斤所猜測的,柳盈盈在人情世故的問題上,向來都處理得比較亂,這一次能夠主動將易繼風(fēng)帶回來,也完全只是覺得這就是趙三斤的意思。 好在,不管如何,易繼風(fēng)雖然死了,但是至少不會被拋尸荒野或者落入警局之手,只要知道這一點(diǎn),趙三斤就覺得足夠了。 強(qiáng)忍著身體的疼痛之意,趙三斤讓自己坐了起來,僅僅只是起身的這一個簡單都動作,趙三斤都感覺是相當(dāng)?shù)馁M(fèi)力。 仿佛全身縫合的傷口已經(jīng)適應(yīng)了趙三斤定型不動的樣子,突然的扭轉(zhuǎn)姿態(tài),簡直就像是一次新生一般,將傷口所適應(yīng)的那份舒服感給打破。 呲牙咧嘴的趙三斤真覺得這份酸爽是相當(dāng)有快-感,以至于就算是以他的承受力,都有些無法支撐了。 “你沒事吧,兵哥哥?!绷鴭蓩蛇B忙一把手搭在趙三斤的身前,好好一臉俏容此刻卻早已變幻成了驚嚇。 如果說剛才擠柳嬌嬌胸前的那對大-白-兔是趙三斤故意的話,那么這一次被柳嬌嬌扶助的右手準(zhǔn)確無誤的落在柳嬌嬌胸前的大-饅-頭上,那就是無意的了。 趙三斤此時臉上那個尷尬啊,心道:“這小妮子又是要搞哪一出?” “雖然我不知道我姐交代給我的這句話有什么樣的魔力,但是我覺得以你現(xiàn)在的身體裝狀況,還是不要起床的為好?!?/br> 出乎趙三斤意料的,這一次柳嬌嬌卻是如若未覺一般,不管是表情還是言語,都是貨真價實(shí)的在關(guān)心趙三斤的安危。 “沒事?!壁w三斤輕輕的擺了擺手,讓自己的右手盡情的撫-摸一下這只圓潤的大-白-兔。 瞬間,柳嬌嬌的俏臉就是一陣緋紅,牙關(guān)輕咬,那嬌澀的模樣,仿佛輕輕捏一下臉蛋兒,就能擠出一窩的水一般,讓趙三斤適時的收了手。 心道:“這小妮子不會就是為了要阻止我下床,所以才任由自己做出這些過分之舉吧?” 這樣的話,那可就有點(diǎn)兒趁人之危了。 “不行,我必須得去看一下?!钡?,趙三斤覺得,自己從來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趁人之危就趁人之危吧,畢竟,這樣的機(jī)會可是跟被天上掉餡餅砸中的幾率一樣大啊。 果然,趙三斤話音剛落,柳嬌嬌就主動湊前了幾分,將臉上的嬌羞之色收起,任由趙三斤那靈活的右手在自己身上使壞。 “還真是這樣?!壁w三斤又不是傻子,很明顯的就感覺到了柳嬌嬌的心思,忍不住在心頭暗道:“這傻丫頭!” 不過,看這樣子,停尸房確實(shí)現(xiàn)在是去不了了,不僅僅是因?yàn)橛辛鴭蓩蔂奚约簛碜钄r,更主要的是,他現(xiàn)在的身體條件也確實(shí)不允許他這么做。 “只要兵哥哥好好躺在病床上休息,我就可以讓……讓兵哥哥……摸?!壁w三斤陷入了沉思,柳嬌嬌卻誤以為他是在想別的招兒離開病房,因此,連忙不經(jīng)過大腦思考的話都直接說了出來。 當(dāng)然,那最后一個‘摸’字卻是幾乎小到弱不可聞。 即便如此,卻還是一字不漏的落入了趙三斤的耳中,讓他整個人頓時就愣住了,一臉尷尬的看著柳嬌嬌,正準(zhǔn)備開口說話,病房的大門就被打開了。 “果然是個死流氓,連阿嬌這種少女都不放過,簡直是禽-獸。” 如果硬是要說得恰當(dāng)一點(diǎn)兒的話,病房的大門應(yīng)該是被踹開的,然后就是一陣?yán)淠⑶遗鹬袩穆曇粝葌髁诉M(jìn)來,緊接著,趙三斤才看到了來人是誰。 沒錯,敢在趙三斤面前把自身的火氣調(diào)到這個程度的,除了葉芷陌這個監(jiān)控著自己的醫(yī)生,那么也就只有秦宛柔這么一個大魔頭了。 “哎。”無奈的嘆息了一聲,趙三斤臉上的那一道道黑線啊,簡直是大寫加粗的成品展示。 他就納悶了,自己怎么就能這么悲催,聽葉芷陌說,自己先是擦身子被被誤解,然后又是現(xiàn)在的摸大-白-兔被誤解。 每一樣事情看起來似乎都是鐵證如山,畢竟兩次都無一例外被旁觀者抓住了現(xiàn)行,可最主要的卻是,趙三斤偏偏又真的是什么都沒有做。 在剛才柳嬌嬌說出那么一席話之后,趙三斤之所以感到尷尬,是覺得柳嬌嬌能有這樣一份心思而感到慶幸,可是卻一點(diǎn)兒也沒有要真得寸進(jìn)尺的意思啊。 他這個當(dāng)事人都還沒有說話呢,作為旁觀者的秦宛柔就先是一個巨大的黑鍋給他甩了過來,不由分說的就給他套到了身上,讓他想甩都甩不掉了。 趙三斤就納悶了,就算是退一萬步來說,自己真的就摸了,又有你一個旁觀者什么事情???老子摸的是你嗎? 如果非得用一個四字詞語來形容的話,那就是‘關(guān)你屁事’。 當(dāng)然,這話趙三斤鐵定是不敢在這個時候同秦宛柔說的,畢竟,按照秦宛柔暴力的性格,估計自己明明能夠明天下床的,都非得被她給生生的推遲幾天。 “秦警官倒是有趣,工作時間不好好的執(zhí)行公務(wù),倒是有閑心跑到我這里來調(diào)情,怎么,秦警官要一起嗎?” 趙三斤是什么人?那可是集合了卑鄙、無恥、下流、不要臉、臭流氓、死變態(tài)于一身的‘超級強(qiáng)者’,這么大一個黑鍋甩過來,就算不會做出點(diǎn)什么肢體反抗,嘴巴上的攻擊卻還是不能少的。 “你——”趙三斤的隨口一句話,就能將秦宛柔的臉蛋說得一陣通紅,就連嬌-軀也忍不住輕顫了幾分,顯然是被氣的。 “你不知道我今天來就是為了執(zhí)行公務(wù)的嗎?”秦宛柔很有自知之明的清楚一個不容爭辯的問題,那就是占嘴上的便宜,在拉一個自己來,都不是趙三斤的對手,所以,她很聰明選擇了與趙三斤直接跳過了這個問題。 這可就有些難辦了。 正所謂無利不起早,秦宛柔早不來晚不來,偏偏在自己和易繼風(fēng)決斗的第二天就來了,這其中的意味,不言而喻啊。 果然,一開口,秦宛柔就沒有要拐彎抹角的意思,直接如同變魔術(shù)一般的,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掏出來一個本子,刷刷的寫了兩行字,就開口問道:“趙先生,我現(xiàn)在有權(quán)懷疑你涉嫌一樁殺人案件,請你配合我們警方的調(diào)查,你所說的每一句話,都將會成為呈堂供詞,請謹(jǐn)言慎行?!?/br> 來者不善,善者不來。 秦宛柔的話一出口,趙三斤就知道自己做完與易繼風(fēng)決斗的風(fēng)聲被泄露出去了,可是,他想不通的是,那個人究竟是誰呢? 上官宛兒? “秦警官這可就說笑了,我就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好公民,怎么會涉嫌到殺人案件上面去了呢?我看是你們搞錯了吧?” 趙三斤裝出一臉無辜的模樣,一副很是柔弱的樣子,看著秦宛柔,好像是在說:“你看我辣么可愛,肯定是不會殺人的?!?/br> “臭不要臉?!碑?dāng)然,對于趙三斤的這個表現(xiàn),秦宛柔只能毫不客氣的給他貼上了這樣一個標(biāo)簽。 “秦警官,你什么國家警務(wù)人員,怎么能夠辱罵公民呢?你知不知道,這樣的話,我是能夠告你的哦?!壁w三斤不慌不忙的應(yīng)對著秦宛柔的每一句話,他需要在后者切入主題前,就將秦宛柔的思路給徹底打亂,所以,話音落下,還給柳嬌嬌使了一個眼神。 立馬會意的柳嬌嬌自然是站在趙三斤這一邊的,這一點(diǎn)是不由分說的,所以,正當(dāng)秦宛柔準(zhǔn)備發(fā)怒的時候,柳嬌嬌卻是搶先了一步說道:“是啊,秦警官,仗著國家警務(wù)人員的身份,就隨便的辱罵公民,這樣的事情,傳出去可大可小?!?/br> 柳嬌嬌眼皮輕挑,還給趙三斤一個ok搞定的意思,還繼續(xù)補(bǔ)充了兩句說道:“往大了說呢,可能會因?yàn)榍鼐俚囊痪湓挘驮谏鐣弦鹑珖竦妮浾?,然后一致譴責(zé)你們警務(wù)人員不懂得謹(jǐn)言慎行,往小了說呢,這怎么也是你從警生涯里的黑筆,我都替你感到害臊?!?/br> 柳嬌嬌配合著趙三斤你一眼我一語的,愣是將一句‘臭不要臉’的臟話給瞬間升級到了一個引發(fā)全國性輿論的高度,氣得秦宛柔身軀是一陣瑟瑟發(fā)抖。 “哦,對了,順便告訴秦警官一句,這里是有錄音的?!壁w三斤揚(yáng)了揚(yáng)手中的手機(jī),依舊是那一副滿滿無辜的表情。 卻是將秦宛柔最后的一道防御線都給摧毀了,任由她的牙關(guān)咬緊的‘咯咯’作響,卻也只能在沉默一會兒之后,起身離開。 “謝謝你,阿嬌?!币姷叫疫\(yùn)的躲過了一劫,趙三斤的內(nèi)心還是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。 不過,看樣子,易繼風(fēng)是必須得盡快的埋葬了,不然的話,一定是一枚定時炸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