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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歷史小說 - 乖軟美人又被壞人盯上了[快穿]在線閱讀 - 第509章

第509章

    白桀難以自持地吞咽了一下口水,凝視著牧言的目光漸漸變得熱烈而渴望。

    “言言,你現(xiàn)在還清醒著嗎?”

    白桀輕聲細(xì)語地開口詢問,同時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了摸牧言的小腦袋,眼里滿是掩飾不住的欲望。

    牧言的意識其實(shí)還是清醒的,但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,仿佛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(quán)一般。

    他茫然失措地望著眼前近在咫尺的白桀,清晰地感受到白桀身上傳來的溫暖,一股口渴難耐的感覺涌上心頭,而且這種感覺愈發(fā)強(qiáng)烈。

    在這種失控的狀態(tài)下,牧言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白桀的脖頸,開始在白桀的身上胡亂磨蹭起來,似乎想要從白桀身上獲取更多的安慰。

    白桀小心翼翼地掐住牧言的腰,以控制住他亂動的身體。

    此時,白桀正坐在床上,而牧言卻坐在他的腰上。

    白桀那粗壯有力的大手輕松地束縛住了牧言纖細(xì)的腰部。

    牧言察覺到自己無法動彈后,用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充滿疑惑地看向自己的腰間。

    白桀也順勢低頭,好細(xì),怎么會這么細(xì),仿佛只需他稍一用力就能輕易掐斷。

    不僅如此,還很軟。

    白桀想著忍不住捏了捏,不捏還好,一捏牧言整身體瞬間軟了下來,直直的跌進(jìn)白桀和懷里。

    牧言的臉埋進(jìn)了白桀精壯有力的胸前。

    牧言慢吞吞的抬起頭來,委屈巴巴地望著白桀,眼中逐漸蓄滿了淚水,輕聲說道:“難受,要摸摸?!?/br>
    他那粉嫩的嘴唇微微張開,露出里面濕漉漉的舌頭,顯得格外……

    白桀小心翼翼的用額頭貼在牧言的額頭上,手上,臉色青筋暴起,明顯已經(jīng)忍到極限了。

    但是他還是想得到牧言的許可。

    “言言,你想要嗎?如果你想要,就告訴我好嗎?”

    白桀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,帶著一絲難以抑制的欲望。

    他的目光熾熱無比,緊緊鎖定在牧言身上,似乎要將牧言融化。

    牧言與白桀對視時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懼。

    然而,內(nèi)心深處的渴望卻如潮水般洶涌而來,瞬間淹沒了那份恐懼。

    他微微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聲音軟糯地說道:“要。”

    聽到這個回答,白桀再也無法克制自己的情感,他毫不猶豫地低頭,迅速噙住了那張嬌艷欲滴、令他垂涎已久的紅唇。

    那一瞬間,他仿佛置身于一個美妙的夢境之中,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甜蜜滋味。

    這一吻如同點(diǎn)燃了火藥桶一般,徹底引爆了白桀體內(nèi)壓抑已久的激情。

    他不再滿足于淺嘗輒止,猛地將牧言壓倒在身下。

    房間里頓時彌漫著濃烈的……氣息,哭泣聲、求饒聲交織在一起,形成一曲扣人心弦的交響樂。

    最終,所有的聲音都漸漸轉(zhuǎn)化成了一種令人陶醉的旋律......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言言,輕點(diǎn)咬,小心牙疼?!?/br>
    白桀看著狠狠咬住自己手臂的牧言,輕聲細(xì)語地提醒道。

    然而,牧言似乎并沒有聽到他的話,反而咬得更加用力了。

    .......

    忙完回來的烏肆和釋遠(yuǎn)遠(yuǎn)地便聽見了房間里傳來的聲音,他們對視一眼,立刻就明白了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。

    “這結(jié)界竟然不隔音!”

    烏肆咬牙切齒地說道,眼中滿是憤怒和無奈。

    釋默默地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心中同樣難受無比。

    兩人站在雪地里,像是受虐般聽著里面的動靜,心中百感交集。

    他們知道,此時此刻,他們無法進(jìn)入那個房間,只能在這里默默等待,完全沒有絲毫離去的意思。

    寒風(fēng)凜冽,雪花紛紛揚(yáng)揚(yáng)地飄落下來,落在他們的身上,卻絲毫感覺不到寒冷。

    他們的心思全都在那間屋子里,在牧言和白桀身上。

    就這樣,兩個人在雪地里站了整整一個晚上,直到天亮。

    “咯吱~”

    門終于打開了。

    白桀滿臉春風(fēng)得意地走了出來,迎面便碰上了兩道充滿羨慕嫉妒的目光。

    “你們回去吧!我會好好照顧言言的,他的發(fā)……期還沒有結(jié)束呢?!?/br>
    通常情況下,亞獸人的發(fā)……期可能會持續(xù)三天,甚至更長,達(dá)到七天之久,他并不清楚言言這次的發(fā)情期會有幾天,但是還沒有結(jié)束這一點(diǎn)是肯定的。

    聽到白桀說出這樣的話,烏肆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:“我們也可以啊,憑什么就只有你來?”

    然而,白桀并未動怒,他表現(xiàn)得異常淡定從容,輕聲回應(yīng)道:“理由很簡單,因?yàn)槲也攀堑玫窖匝哉J(rèn)可的獸夫。”

    白桀的這番話語猶如一把利劍,直刺烏肆的內(nèi)心深處,讓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牧言曾經(jīng)說過的那句話——只是結(jié)契。

    一旁沉默不語的釋終于忍不住開口詢問:“你一個人真的可以嗎?”

    白桀面對釋對自己能力的質(zhì)疑,沒有絲毫猶豫地回答道:“我可不可以,言言知道就行了?!?/br>
    釋被白桀如此自信的話語懟得無話可說,陷入了短暫的沉默。

    然而此時,站在一旁的烏肆卻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,眼看著就要爆發(fā)出來。

    釋見狀,知道地不宜久留,果斷選擇轉(zhuǎn)身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