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六章之三驗(yàn)收(微h)
伊輕輕趴在床上,一動不動,腿軟、被掏空。 身體每一寸都在抗議,可更讓她警惕的,是那股詭異的空虛感。 她剛在想,是否只要一個響指,xue口就會自己收縮,胸口就會發(fā)緊,連腿間的濕熱也會不受控地泄出? 隨即甩開這個念頭,死命告訴自己,那只是疲勞。 是太累了。 是剛剛被cao太狠,錯覺。 不是他,更不是什么「被制約」的狗。 他沒有那么厲害,沒有馴服人的本事。 她咬著牙,強(qiáng)迫自己平靜呼吸。 就在這時,凌昀晏俯下身來,一手撐在她旁邊的床墊上,身體微微覆下,圈住她。 熱氣貼著她的耳后,聲音低啞,帶著剛cao完還未完全收回的慵懶與壓抑: 「還走嗎?」 語氣聽起來隨意,像是漫不經(jīng)心地一問,卻藏不住那一絲隱密的期待。 她冷冷回道:「滾遠(yuǎn)點(diǎn)。」 聲音氣若游絲,卻像最后一把刀,插進(jìn)他剛剛才軟下來的心口。 他輕笑了一聲,也不惱。 指尖寵溺地在她發(fā)汗的后頸緩緩劃過,輕輕撫了一下,像在摸一只剛馴好的野獸。 「不走也好。」 他低聲說,「這里,可以讓你做自己。」 她不想接話,只覺得一股沒來由的躁意在心底翻涌。 可是他的聲音,他的溫度, 在這種事后疲憊與恥辱交纏的狀態(tài)下, 竟似催眠,讓她的精神微微松懈了。 就像,只要假裝什么都沒發(fā)生過, 只要裝作自己還能掌控得住, 就能把剛剛那場失控,歸咎于意外。 她微微閉了閉眼, 試圖讓自己從那種不對勁的感覺里抽離。 ——然后。 在她意識最松動的那一瞬間, 他在她耳邊,輕輕打了一個響指。 啪—— 她整個人猛地一顫,像被電流穿過, xue口一縮,乳尖也瞬間挺立,連衣料摩擦過都覺得敏感得要命。 只一下,她就覺得自己又濕了。 她咬牙起身,裝作沒事,要去浴室梳洗。 見她離開床,他也跟著起來,對著她僵硬的脊背,笑得漫不經(jīng)心。 「怎么了?」 「沒怎樣。」 「是嗎?」他像在逗小狗,「看你抖得那么可愛,我以為你又想要了?!?/br> 她轉(zhuǎn)頭瞪他。 可她自己也知道—— 剛剛那一顫,那一下本能的收縮,不是演的。 是她的身體,真的在「響應(yīng)」那個聲音。 她勉強(qiáng)站直,踉蹌地走向沙發(fā),決定先去沙發(fā)上坐一會兒。 凌昀晏先她一步走出房間,往廚房方向走。 在經(jīng)過她身邊時,還調(diào)情似的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臀rou。 她的腿根不自覺一緊,蜜xue又無意識一縮,腰脊也像被無形的手摁了一下。 一瞬間,整個身體下意識地要往下伏,膝蓋差點(diǎn)軟下去。 她定住雙腿,逼自己站穩(wěn),裝沒聽見。 凌昀晏看著她微微發(fā)白的指節(jié),笑意深得近乎溺水。 沒關(guān)系。 今天只是第一步。 他轉(zhuǎn)身朝廚房走去,「你太累了,」 他背對著她,語氣輕描淡寫地說, 「補(bǔ)一點(diǎn)糖,不然待會昏倒了,可不好收拾。」 她冷眼看著他的背影, 一邊咬牙逼自己移動步子, 一邊死撐著不讓自己跌坐回床上。 身體還在隱隱發(fā)顫,尤其是xue口,被cao到過度敏感, 一點(diǎn)點(diǎn)摩擦都像是在提醒她,剛才是怎么被他碾碎的。 他從柜子里拿出巧克力棒和運(yùn)動飲料,隨意地?cái)R在茶幾上。 隨后走向廚房,打開了瓦斯?fàn)t。 鍋里很快傳出溫水翻騰的聲音, 聲音很柔和,慢慢灌滿整個寂靜的空氣。 她側(cè)過頭,不解地看著他。 只見他動作利落地把米漿倒進(jìn)鍋中, 再加入幾塊細(xì)碎的雞rou和蔥花。 不急不躁。 熱氣很快溫暖了整間小公寓。 那種熟悉的米香,混著雞rou微微的咸香味, 莫名地?fù)嵛恐q如殘兵敗將一樣撐著的神經(jīng)。 她癱在沙發(fā)上,身體還微微發(fā)抖, 但心里那股揪著要逃、要反擊的慌亂感, 卻在那股慢吞吞擴(kuò)散開來的溫度里,漸漸熄了一些。 伊輕輕側(cè)過臉,把自己徹底埋進(jìn)沙發(fā)里,放空。 凌昀晏煮好粥,盛了一碗過來, 蹲在她身邊,把碗輕輕放在茶幾上。 「吃一點(diǎn)?!?/br> 聲音低啞而溫柔,不像是在命令,更像是在哄一只撕咬過他的受傷小獸。 沒有計(jì)較她的冷漠,只是理所當(dāng)然地,想讓她暖一點(diǎn)、好受一點(diǎn)。 她沒有動。 他也沒有催促。 坐在地上,靜靜靠著沙發(fā)邊沿,陪著她。 兩人之間的空氣,溫?zé)岫聊?/br> 他舀起一口粥,輕吹了吹,湊到她唇邊。 她偏過頭,皺眉,冷冷拒絕。 他也不強(qiáng)迫,轉(zhuǎn)而自己一口喝下,隨口問道: 「等下要去哪?」 「關(guān)你屁事。」 不理會她的冷臉,持續(xù)試圖投喂, 她不吃,他就自己吃。 但每一口都先試著喂給她。 就在這種假象之下,她的警戒心,慢慢被熬低了。 她以為他這次真的只是cao一cao, cao累了,喂個糖, 就像以前那些失控的夜晚一樣,最后各自收拾自己破碎的尊嚴(yán),當(dāng)沒事發(fā)生。 他留下半碗粥,起身, 「自己多少吃一點(diǎn)。」 「我先去洗碗。」 他狀似要去廚房,不經(jīng)意地繞過她身后。 就在她放松警戒時,手指輕輕滑過她裸露的脊骨, 輕輕地,彷佛只是無心的一觸—— 啪。 又是一記輕響。 她全身猛地一緊,下意識想夾腿, 卻更清楚地感覺到腿間又是一陣熱液泄出來。 她瞪大了眼,卻什么也說不出來。 她還想反抗的。 還想保持冷靜的。 但她的身體,已經(jīng)開始學(xué)會—— 「聲音」等于「準(zhǔn)備」。 「命令」等于「濕潤」。 她喘著氣,喉頭干澀, 意識到自己已經(jīng)慢慢失去掌控權(quán)。 而他,只是溫柔地在她耳邊低語: 「你的身體,比你聽話多了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