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四章 不死的癡心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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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如鷹般的雙目閃爍著寒光,一呼一吸都足以將周圍的空氣凝結(jié)成冰。 “你這個混-蛋!”阮梓銘長腿上前一邁,右拳已經(jīng)揮到鄒俊瓏的臉上。 這一拳打得不輕。鄒俊瓏側(cè)身便躺倒在地,唇角被擦破了皮,鮮紅的血液流了下來。 “梓銘,住手!”江云雁上前拉住了阮梓銘,黛眉深蹙,驚聲勸道:“你誤會了,不是你看到的那樣!” “我誤會?”他用力捏住她的下顎,眼神陰冷而恐怖?!叭绻f,我連自己的眼睛都不能相信的話,你告訴我,我還能相信什么?” 鄒俊瓏踉蹌地站起身來,一手抹去唇角的血漬,然而新的鮮血又涌了出來。他索性吐了一口夾雜著血腥味的唾沫,也不去管那還在流血的唇角。 “不關(guān)云雁的事,你放開她!”鄒俊瓏雙臂下垂,雙拳微微緊握著,悻悻地說。 “我當(dāng)然知道不關(guān)她的事!”阮梓銘扭頭看向鄒俊瓏,右手卻沒有絲毫從江云雁下顎抽離的意思。 “嚴格論起來,云雁算是你的表嫂……我曾經(jīng)說過,不想聽到你直呼她的名字!如今……你居然趁我不在,都‘動嘴’了!你可真有能耐!”阮梓銘冷冷地說著,每一個字都像是在冷水中浸泡過的一樣。 “雖然我不屑跟你解釋,但是……為了云雁,我必須告訴你。我們不是你想象的那樣……” “你們?”阮梓銘的眼睛微微虛了起來,黑眸陰冷,“你是你,她是她,能夠跟她稱得上‘我們’的,只是身為丈夫的我!你……算老幾?” 阮梓銘幾近羞辱的話,讓鄒俊瓏憤怒至極。只是,他扭頭看向江云雁。 她緊蹙著眉頭,輕輕搖著頭,示意他不要跟阮梓銘爭執(zhí),鄒俊瓏只能選擇隱忍。 …… 鄒俊瓏沒有上樓去找阮梓欣,而是直接離開了阮家。 臨走時,阮梓銘說不想再見到他。 鄒俊瓏似乎冷笑一聲。很好!其實,他也再沒有來阮家的必要了! …… 阮梓銘沒有給江云雁解釋的機會,悻悻地回臥室換了一身西裝,便匆匆出門了。 今天晚上,他有一個應(yīng)酬,原本是想回來換衣服,順便通知江云雁,讓她不要等他,晚上早點休息。 可如今,他連一個字也沒有留下。 …… 冬季的夜晚,總是特別的漫長。 江云雁獨自守在窗外,望著花園里漆黑的風(fēng)景。 她不怨梓銘,只恨自己為什么一時心軟,沒有拒絕俊瓏的請求。 其實,她心里是清楚的。她愛梓銘,尤其是現(xiàn)在,她有了梓銘的孩子,他們一家三口原本應(yīng)該快樂的生活……可是,總是有一種無形的壓力,使她和梓銘無法完全走進彼此的世界。 江云雁知道,那是源自于梓銘內(nèi)心的仇恨和猜疑。 終于,江云雁還是熬不住,上床休息去了。 畢竟,她不能逞強,得多為肚子里的孩子考慮。即便自己不睡,孩子也是要休息的! 因此,阮梓銘什么時候回家,她一點也不知道。 …… 阮梓銘進了小洋樓,便倒進了長沙發(fā)里。 此時,已經(jīng)是凌晨兩點了。 除了守夜的張嫂之外,其余的人都已經(jīng)睡下。 “大少爺,我扶回房里去睡吧!”張嫂說著,上前伸手便要去扶阮梓銘。 “不要你管!你走開!”阮梓銘眼神渙散,揮手推開張嫂,只軟軟地躺在沙發(fā)上一動不動。 張嫂無法,只得默默泡了一盅茶,擺放在阮梓銘面前的茶幾上,柔聲喚道:“大少爺,起來喝點茶吧,心里會舒服一點?!?/br> “呵呵……”他似乎是冷笑一聲,“喝茶,并不是能使我的心里好過一些。喝酒,才能讓我暫時忘記煩惱!” 張嫂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,不過看情形,料想是和江云雁吵架了。于是也不敢上樓去打擾江云雁,便勸道:“大少爺,天冷了,你回屋里去睡吧?!?/br> “我就在這里睡?!比铊縻憯[了擺手,“你別管我,去睡你的!” 張嫂早已困得不行。既然阮梓銘說了,便點頭答應(yīng)著,回自己房里去了。 阮梓銘右掌往微躺的額頭上一搭,只覺得腦袋天旋地轉(zhuǎn)得厲害。 突然,樓梯那邊似乎傳來緩緩的腳步聲,越來越近。 他扭頭望去,是江云雁穿著睡裙,披散著長發(fā),走了過來。 阮梓銘微微坐起身來,怔怔地望著她,半晌才問:“你怎么還沒睡?” “我有些口渴,下樓來倒杯水。誰知道,看見梓銘哥你在這里……” 那一聲“梓銘哥”讓阮梓銘的救醒了一半。他睜大眼睛才看清,原來眼前的人不是江云雁,而是杜美玲! 杜美玲第一次聽到阮梓銘如此溫言細語,心里比吃了蜂蜜還甜,于是放大了膽子,彎腰探手,觸向阮梓銘發(fā)燙的額頭??谥羞€故作柔媚:“怎么這么燙?梓銘哥,你為什么喝這么多酒?該不會是跟江云雁吵架了吧?” 話音未落,阮梓銘已經(jīng)鉗住她的手腕,一把將它甩開:“不用你多事!” “梓銘哥,你這么醉,我怎么能不管呢!反正這會兒,家里的人都睡下了……”杜美玲索性撲向阮梓銘的胸膛,嬌柔地說:“……我留下來照顧梓銘哥,替梓銘哥醒酒,是不會有人知道的!” 阮梓銘驀地站起身來,一把將杜美玲拋在沙發(fā)上,使她落了個空。 “你不要臉,我還知道羞恥!”阮梓銘雙手插進褲袋,緩緩上樓,只幽幽地拋下這么一句話。 杜美玲右拳狠狠地重擊了沙發(fā)兩下,算是出氣。她望著阮梓銘離開的背影,直恨得咬牙切齒,心里暗罵著: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! …… 阮梓銘跌跌撞撞,開了臥室的房門,回到屋里。 盡管他的動作很輕,但還是吵醒了睡夢中的江云雁。 她翻身坐起身,隨手按開床頭的電燈開光。剎時,微亮的光芒充滿了整個屋子。 阮梓銘下意識的瞇虛了一下眼睛,待再睜開時,江云雁已經(jīng)上前將他扶住。 “怎么喝得這么醉?”她的聲音很溫柔,沒有絲毫的責(zé)備,充滿了關(guān)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