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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歷史小說 - 漂亮O手撕修羅場劇本在線閱讀 - 第275章

第275章

    老板:“……兩百星幣?!?/br>
    黎珀:“好,就這個了?!?/br>
    他付完款,等著老板打包,卻發(fā)現(xiàn)老板正直勾勾地盯著他,仿佛在等他干些什么。

    黎珀疑惑地問:“怎么了嗎?”

    沉默良久,老板開口,“年輕人,你再低頭看一眼你給我轉(zhuǎn)了多少錢?!?/br>
    黎珀一看通訊器:20星幣。

    “……不好意思眼花了,馬上補齊。”

    打包的時候,老板表情一言難盡,似乎不太理解為什么上城區(qū)還有這種窮人。黎珀也不在意,他撕開紙包,拿了一塊炫嘴里,忽然察覺到這是一塊泡泡糖。

    不由自主地,黎珀想起了他第一次在黑市吃糖的經(jīng)歷。那糖糖精味很重,是黎珀這輩子吃過的最難吃的糖,可那塊糖對當(dāng)時的黎珀來說,味道很陌生,似乎他的味蕾從沒嘗過這些。

    既然原主是被從小捧在手心里的omega,那為什么他對糖的味道如此陌生呢?他又沒有蛀牙,身體也很健康,從哪個角度看沒吃過糖都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。

    黎珀一直覺得,原主留下來的記憶很模糊,他第一次親自登上上城區(qū)時,也只感受到了一股nongnong的生疏。就連他當(dāng)初在江譽桌子上看見那幅地圖,第一感覺也是:這是哪里?我記憶里真的有這些嗎?等他把地圖仔仔細(xì)細(xì)地看完、印在腦子里后,他才勉勉強強地承認(rèn),哦,應(yīng)該是有的,只不過我忘了。

    就在前幾天,他還在和江譽調(diào)侃他忘性大,過去很多事都記不清了。可現(xiàn)在,現(xiàn)實啪啪打臉。

    要是在之前,黎珀是完全不信一個人的記憶會被篡改的,可魚三的例子硬生生告訴他,一個人的記憶是會被所謂的科技抹掉的。既然能抹掉,那是不是也能篡改?

    如果不是他忘性大,而是他本身就不具備這些記憶呢?

    如果他腦子里的記憶都是假的,那他被人收養(yǎng)、被送到s區(qū)避險,是不是也都是假的?

    他真的有所謂的“義父”嗎?如果真的有一個人撫養(yǎng)了他十八年,會在他進(jìn)s區(qū)之后不聞不問,甚至連他被人欺負(fù)了都不出手嗎?

    荊倫給他的理由是忙,他到底是忙,還是真的不在意呢?

    又或者,壓根沒有這個所謂的人呢?

    黎珀腦子里越來越亂,亂到要爆炸了。他頭也越來越疼,不得不放棄一切思考,讓大腦休息一會兒。等他終于緩過來時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站在一扇門前——他又回到了江譽的住宅。

    他忽然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江譽了。那份檔案是江譽給他的,檔案里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,簡直像被人特意掩蓋過一樣。江譽警戒心那么重,如果有一個omega闖入了他的生活,他會什么都不查,只從行政官那里拿來檔案看一眼嗎?

    如果他查了,以他的手段,會什么都查不出來嗎?

    一提到跟江譽有關(guān)的事,黎珀的思維就跟野馬脫韁一樣,徹底剎不住閘了。理性告訴他,要防備所有人,包括江譽??筛行杂终f,他喜歡江譽,喜歡一個人就應(yīng)該全心全意地信任他,尤其是這種觸及底線的事。

    黎珀在門外站了很久,久到腿都麻了,才走上前識別身份。

    “滴——”身份驗證通過,大門已開。

    他走到玄關(guān)換鞋,本來以為家里沒人,沒想到等他抬頭一看,江譽正坐在沙發(fā)上,側(cè)對著他,問道:“怎么玩到這么晚?”

    熟悉的聲音就在耳邊,熟悉的身影就在眼前,要是在昨天,黎珀肯定會撲上去,讓他抱住自己,可是現(xiàn)在,他什么都不想干,什么都不想說,連開口都不愿意。

    就這樣,他沉默地走到江譽身邊,坐了下來。

    江譽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情緒變化,問:“怎么了,玩得不開心?”

    黎珀搖搖頭,終于開口:“沒有,別問了?!?/br>
    等他說完這句話后,兩人就又沉默下來,一時間誰都沒開口。房間很安靜,身邊人也沒有動作,安靜到就連地上掉根針都能聽見。

    往常黎珀不喜歡這么安靜,總會率先打破它,面對江譽,他總是有說不完的話,就算沒話說也無所謂,還有許多少兒不宜的事情可以做,他總不會覺得無聊。可現(xiàn)在,明明沒有發(fā)生什么,可黎珀就是覺得哪里變了。

    他性格其實很挑剔,也很自私,自私到只準(zhǔn)別人全身全意地喜歡他,不能摻一點點雜質(zhì)。如果是朋友做了什么對他不利的事,他會一笑而過,不動聲色地遠(yuǎn)離。

    但如果是喜歡的人,他就會很難受,跟被一千根針扎了一樣,不僅如此,他還做不到遠(yuǎn)離。

    江譽察覺到了黎珀的冷淡,但他沒說什么,只靜靜地陪在他身邊,等他愿意說了,他再耐心傾聽。這半小時里,他什么都沒干,只陪著黎珀,但到最后,等來的卻只有一句:“我先回房休息了?!?/br>
    江譽微微蹙眉,攔住了他。

    黎珀側(cè)過眸,盯著他被拽住的袖口:“長官,還有什么事嗎?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不開心的,可以跟我說?!?/br>
    沉默半晌,黎珀扯起唇角,露出一個勉強的笑:“再說吧?!?/br>
    說完后,他站起身,朝著次臥走去。

    ——發(fā)情期那七天,他都是睡在主臥里的。

    次臥的門被不輕不重地關(guān)上了,黎珀心下煩躁,其實很想摔門,但顧及到江譽在場,他還是收斂著沒發(fā)作。等門關(guān)嚴(yán)實后,他臉色立刻沉下來,眉間是散不開的陰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