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臂還搭在另一個男人的肩膀上,像正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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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話說得眾人心頭一凜,孟彌貞自己講完,也覺得有些心驚,只有陸崢垂著眼,慢慢道:“不過,我猜想,皇帝應(yīng)該是會有所提防的,倒也不必太過掛心?!?/br> 這事情到底敏感,不該多提,楚愈應(yīng)諾領(lǐng)命,躬身出去。 窗外北風(fēng)呼嘯,幾點(diǎn)雪花飄下來,入京之前,一路上陸陸續(xù)續(xù)下了幾場雪,進(jìn)了京城,又只是陰云叆叇。 如今要出正月了,卻浩浩蕩蕩下起一場大雪。 孟彌貞從沒見過這樣大的雪,擁著被子,燃著火盆,和陸崢坐在窗邊閑看。 無邊無際的天空泛出鍋底堆積的灰塵的顏色,拋棉扯絮地落下一片片雪花,冷風(fēng)撲面,倒還不是很冷。 陸崢撥著爐子里的炭火,聲音閑適平和:“下雪不冷化雪冷,看來今年,要有一場倒春寒?!?/br> 孟彌貞只覺得新鮮。 他們從前的小鎮(zhèn)位置偏南,一年到頭都下不了幾場雪。入京路上的雪被車輪馬蹄踐踏,污黑一片,又實(shí)在看不入眼。 此刻萬事萬物被大片皎潔柔和的白雪籠罩覆蓋,天上地下渾然一色,叫人心神動蕩。 孟彌貞嘆氣道:“京城是繁華地,可這里的勾心斗角、腌臜世事,也實(shí)在太多。” 她搭在陸崢肩頭:“天下這樣大,各地的景色都渾然不同,等這事情了結(jié),你的腿說不定也就好個差不多了,到時候我們離開這里,去游歷天下,看書里寫得名山大川、風(fēng)土人情,好不好?” “我會陪著你去你想去的地方——” 陸崢攬著她:“你想離開的話,不必等事情結(jié)束,我們現(xiàn)在就可以走?!?/br> “做事情要有始有終,好不容易事情有了轉(zhuǎn)機(jī),怎么能半路逃脫?我知道這是你想做的事情,就一定會留在這里,陪你好好做完?!?/br> 然而再好的景色,看久了也還是會出問題。 因?yàn)槊蠌涁懴矚g白雪皚皚的景象,小院里只清掃出一條細(xì)細(xì)的小徑供人行走,臨窗熱酒觀雪久了,她的眼睛隱隱有些刺痛。 孟彌貞最開始不覺有異,然而時候久了,她發(fā)覺自己甚至開始看不清東西了。 她有些驚慌,又怕惹得陸崢擔(dān)憂,摸索著走下床,想自己去叫人。 然而眼前的東西太過散亂模糊,她摸不準(zhǔn),腳下一個趔趄,差點(diǎn)摔倒,一雙手穩(wěn)穩(wěn)撐住她:“怎么了,哪里不舒服?” 孟彌貞握著陸崢的手,聲音微微有些顫抖:“不知怎么回事,我的眼睛好像有些看不清了。” 陸崢一邊揚(yáng)聲叫人,一邊把她攬?jiān)谕壬?,問她具體是什么感受。 眼前的東西已經(jīng)完全模糊下來,只剩下晃眼的白光,孟彌貞慌張起來,小聲抽噎地講著,陸崢輕輕哄著她:“聽起來是看雪看久了,害了雪盲癥,都怪我沒有及時提醒你。放心,眼睛不會沒來由就瞎掉的,如果真是雪盲,一兩天就能好全了?!?/br> 眼睛不會沒來由就瞎掉的—— 尋常至極的一句安撫,卻叫孟彌貞心里一陣發(fā)酸,摟著他脖子,摸索著去親吻他。 陸崢摸一摸她背,語氣無奈又寵溺,低低道:“貞貞,先叫大夫看一看你,我們再親,好不好?” 孟彌貞才意識到這房間里多了個人,臉頰一紅,恨不得縮進(jìn)陸崢懷抱里再不出來。 確實(shí)是雪盲,大夫囑咐孟彌貞要注意避光,又開了一副湯藥給她。 湯藥被干脆利落地悶下,為了確保萬無一失,陸崢親自裁了一條白綢布給她纏上。眼前原本還能感些光,蒙上那布,眼前就徹底暗下來,孟彌貞哎呀一聲:“這樣我就什么也看不見了,這兩天可怎么辦呢?” 陸崢微笑:“無事,由我暫時做你的眼睛。” 孟彌貞念叨著果然什么東西都過猶不及,和陸崢在一起膩歪了大半個白天,等到了夜間,陸崢去洗漱,兩個人才暫且分開。 天雖然黑了,但屋里還點(diǎn)著燈火,她眼上的白綢因此并沒解開,失去了對光的感知的事情叫孟彌貞恐慌至極,急于尋找些東西依戀,她伸手摸索到一件衣裳,抱在懷抱里,嗅著陸崢身上殘余的淡淡的松柏氣息。 她只是一兩天看不見,就心緒不寧,陸郎那個時候,又是怎么樣的心情呢? 正想著,一只手隔著眼前白綢,輕輕觸了下她眼皮。 是陸崢回來了? 孟彌貞仰起頭,張開手臂,被人躬身摟著腰輕輕抱住。 她用唇摸索著去親吻男人的脖頸,順著去親吻他的唇,輕輕道:“我好心疼你呀……” 男人含糊嗯一聲,輕柔地回吻著她,手指搭在她胸乳上,慢條斯理地輕揉著那白膩的軟rou,勾著她腰身把她壓在床上蹭弄,彼此的鼻尖親昵地相觸,喘息聲曖昧糾纏。孟彌貞摟著他的脖頸,被一點(diǎn)點(diǎn)扯開腰帶,褪下襯裙,向男人袒露出粉嫩的xiaoxue和白凈的大腿。 她仰起頸子,軟聲道:“陸郎——” 身上的男人卻沒來由嗤笑一聲,孟彌貞愣?。骸爸x灼?!” 謝灼懶散道:“不然?” 他聲音里的情緒喜怒難辨,孟彌貞驚惶失措至極:“怎么是你?你怎么來了?!” “你這里三災(zāi)六病不斷,我怎么能不來看看?” 他一邊講,一邊慢條斯理地扯開她領(lǐng)口系帶,叫她袒露出隨著呼吸輕顫的乳rou,低頭給她慢吞吞舔弄著:“我來了這里,看你一個人可憐兮兮地坐在這里,才走近,就張開手臂要人抱,叫我心疼的不得了,于是就現(xiàn)在這樣了——不然你要我還能怎么做,乖寶寶?還是嫌棄我,覺得我不該來看看?” 他問得振振有詞,理直氣壯:“你那天說喜歡我,難不成是騙我的嗎?孟彌貞,我背上的疤可還沒愈合呢,你不許說傷我的心的話?!?/br> 他說得有點(diǎn)道理,可陸崢馬上就要回來了,要他看見現(xiàn)在這樣子,也太不妥了! 孟彌貞正慌亂著,猝不及防,門外當(dāng)啷一聲。 另一個男人隱忍的呼吸聲遠(yuǎn)遠(yuǎn)傳來,是陸崢。 孟彌貞不敢想象自己現(xiàn)在的樣子——她乳rou輕顫,腿心大張,被人壓在身下舔弄得臉頰緋紅,氣喘吁吁,甚至她的手臂還搭在另一個男人的肩膀上,像正勾著人索吻。 “陸郎,我們……” 孟彌貞慌得講不出話來解釋,謝灼悠然笑道:“陸郎君,好巧啊?!?/br> 陸崢輕輕道:“你們在這里做事…我不好耽誤,先去別的房間了。只是貞貞今日身心俱疲,謝郎君你懂事些,千萬顧忌著她的身體,不要累到她?!?/br> 雖然看不見他神情,可孟彌貞聽來,卻字字錐心,挽留的話脫口而出:“陸郎,別走!我要你留在這里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