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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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他遠(yuǎn)離上京,但也知道朝中分中太子黨和璟王黨兩派。 很顯然,孟敬凡是太子黨,此言分明就是想獨(dú)攬功勞,為太子爭名。 可璟王又豈是那般好糊弄打發(fā)的人?更何況人都已經(jīng)親臨了,孟敬凡竟還想獨(dú)攬功勞,簡直就是從老虎嘴邊拔虎須。 他不怕死他還怕呢! 劍拔弩張的對峙了片刻,孟敬凡拱手道:“修筑河堤臟污不堪,工人又都是粗鄙之人,恐沖撞了王爺?!?/br> “再則,王爺身份貴重,親臨督工會令工人惶恐慌張,不利于事?!?/br> 不愧是御前朝臣,這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(jù),漂亮又恭敬,趙仁賢佩服不已。 果然,郁崢聽聞此言后面色緩和下來,攏眉沉吟道:“孟大人言之有理,但修筑河堤乃本王提出,又親臨至此,若出了半點(diǎn)差錯本王都難辭其咎?!?/br> “且孟大人事務(wù)繁多,總有不察之時。為防萬一,就讓周大人協(xié)助孟大人督察,必能萬無一失?!?/br> “可周大人武功高強(qiáng),是圣上特派來保護(hù)王爺安危的。若離了王爺左右,那王爺?shù)陌参!泵暇捶惨荒樆虘n。 郁崢負(fù)手揚(yáng)眉:“本王有近衛(wèi)保護(hù),孟大人不必?fù)?dān)憂。再則孟大人身負(fù)要職,恐有人加害,周大人隨同也能護(hù)孟大人周全?!?/br> “多謝王爺體恤下官?!痹捯阎链?,孟敬凡找不出理由推拒,只能拱手作揖道謝。 以保護(hù)之名行監(jiān)視之實(shí),且周伯序什么都不用干,便能分走一半功勞。這場較量,終究是璟王棋高一招。 周伯序靜立一旁,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說,更沒有半分訝異,似是早便料到結(jié)局。 “孟大人既不用本王協(xié)助,那本王就不打擾孟大人了?!庇魨樥f完抬步離開,沒有半點(diǎn)留戀猶豫。 孟敬凡看著郁崢瀟灑離去的背影,緊抿著嘴神色復(fù)雜難辯。 他懷疑他中了郁崢的圈套,但沒有證據(jù)。 “孟大人可有什么需要下官做的?”趙仁賢也想溜。 孟敬凡睇了他一眼,沉聲道:“趙大人召集好工人,明日便動工修筑?!?/br> “是,下官這便去安排。”趙仁賢應(yīng)下后去了。 屋中只剩下孟敬凡和周伯序,兩人大眼瞪小眼。 孟敬凡深吸口氣,道:“這里是官邸,下官很安全,周大人可回去休息?!?/br> “沒關(guān)系,我不累。孟大人快開始吧,當(dāng)我不存在就成?!敝懿蛲狭税岩巫拥浇锹渥?,閉目養(yǎng)神。 孟敬凡瞥了他一眼,憋著一肚子氣認(rèn)命的在案前坐下,根據(jù)河堤圖紙,擬定修筑事宜。 無事一身輕,郁崢回屋后便讓追云去尋暗衛(wèi),了解姜舒的動向。 看著面露笑意的郁崢,逐風(fēng)撓著頭問:“主子當(dāng)真不管河堤修筑了嗎?” 逐風(fēng)不明白,郁崢向來是以政事為先,今日怎的如此反常? 郁崢掃他一眼,唇角輕扯:“孟敬凡是工部侍郎,修筑河堤乃他的職責(zé)和長項(xiàng)。我除了督工并不會其他,管與不管重要嗎?” “他為搶功獨(dú)攬大權(quán),那若出了差錯也要獨(dú)擔(dān)大責(zé),是以他定然會格外謹(jǐn)慎,不敢有半點(diǎn)懈怠偷工。” “再說了,周大人不盯著他嗎?別忘了,我們來此還有別的要事?!?/br> “主子英明?!敝痫L(fēng)聽后敬佩的五體投地。 天色漸暗,郁崢站在窗前眺望遠(yuǎn)方,盼望著追云早些歸來。 護(hù)她安危,也是他此行的要事之一。 送走劉掌柜后,姜舒和檀玉回客棧吃晚飯。 檀玉鼓著腮幫子邊吃邊問:“東家,我們明天還繼續(xù)逛綢鋪嗎?” 姜舒咽下口中食物搖頭:“聽說臨安府有座靈隱寺特別靈驗(yàn),我想去拜拜?!?/br> “東家是想求佛祖保佑老爺嗎?”檀玉福至心靈。 “嗯,還有娘和姜寧,我希望他們都平平安安?!碧崞鸺胰?,姜舒面色柔和帶笑。 家人是她的軟肋,她愿意為他們做任何事情。 次日一早,姜舒和檀玉帶了幾名護(hù)衛(wèi),乘馬車往靈隱寺去。 靈隱寺位于西湖方向,上山的路上很是熱鬧,有坐馬車牛車的,也有挎著香燭徒步的。 有三三兩兩說話的,有獨(dú)自一人面色悲戚的,有一臉貪婪欲望的,有面容平靜欣賞沿途風(fēng)景的…… 不論何種人,在佛前跪下祈求時,都是虔誠恭敬的。 每個人心中都明白,佛祖保佑不了天下蒼生,滿足不了所有人的心愿。 但佛前那一拜,能給予人信念和期盼,能賦予人在絕望無助時堅持下去的力量,這便是拜佛的真正意義。 馬車行駛到山門,姜舒和檀玉下車,提著裝滿香燭的籃子,仰頭看著長長的石階,準(zhǔn)備上去。 然他們走了沒兩步,剛到石階跟前,就被不知從何處竄出來的瘦弱少年狠狠撞了一下,香燭撒了一地。 檀玉趕忙扶穩(wěn)姜舒,柳眉一豎欲開口斥責(zé):“你這……” “哎喲,我腿好疼啊,救命??!”檀玉剛開口,撞他們的少年躺在地上,抱著腿大聲哭嚎。 主仆倆一愣,一時沒弄明白情況。 “哎喲,疼死我了……”衣衫破爛滿身臟污的少年越嚎越大聲。 檀玉不可置信的睜大眼:“東家,方才分明是他撞的我們,我們都沒事他怎么會有事?” “所以他是裝的,故意的,想訛我們。”姜舒杏眸沉靜的看著地上少年,思索著應(yīng)對之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