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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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清一搖頭,說,“聽不到他的心聲,不是他心里防線堅固,就是他當(dāng)時在心里什么都沒說?!?/br> “我更傾向后者?!崩钗娘L(fēng)道,“再找機會吧?!?/br> 短時間內(nèi),肯定不能再把人請來一次。 樊清一微微頷首,提及王小蓮,“上次見面她……跟咱們村里那些不講理的潑婦沒兩樣,這回見人明顯不一樣了,你注意到徐長艦對她的態(tài)度沒?” “王小蓮在看徐長艦?zāi)樕f話,她提到的趙大海,跟徐長艦嘴里的趙大海好像兩個人?!?/br> “總感覺有什么消息我們漏掉了。” 夫妻倆對視,把對話重新復(fù)盤,還是沒找到 突破口。 也不知誰先抬的頭,一起看向了騎在虎崽子身上昏昏欲睡的李珊瑚。 “豆豆。” 李珊瑚揉揉眼,迷迷瞪瞪的看他們。 樊清一招了招手,李珊瑚拍了把老虎。 小老虎嗷嗚一聲馱著她走到輪椅旁。 “爸媽,你們說完了?” 樊清一點頭,“我們這沒什么收獲,你……跟徐副團的女兒聊的怎么樣?” 李珊瑚的眼睛一下清明了。 她翻身從老虎身上下來,湊到兩人跟前。 “……她跟我說徐長艦每個月都會固定外出一天,不知道去哪了,但他每次出去,回來都會跟她媽大吵一架……” 樊清一看李文風(fēng),問李珊瑚,“還有嗎?” “有?!?/br> 李珊瑚一臉八卦,興沖沖的說,“他們兩口子吵架,每次都跟錢有關(guān),有次她媽說他爸就知道疼兒子,閨女都不要了……” “等等!” 李文風(fēng)叫住小女兒,“徐長艦只有一個女兒,他媳婦因為生孩子壞了身子,已經(jīng)沒辦法生育了,哪來的兒子?” 這事還是徐長艦自己宣揚的。 為了博邵師的好感,特意給自己營造的寵女愛女人設(shè)。 固定外出,錢,兒子…… 夫妻倆對視,又去看李珊瑚,“知道是哪一天嗎?” 問完,李文風(fēng)就笑了,這哪還需要問,去外出登記本上查一查就知道了。 半個月后,徐長艦照例外出。 一個小尾巴跟在他后面,遠遠的綴著。 半下午歸隊時,帶回來一個驚人的消息。 邵師氣的臉都青了,把李文風(fēng)叫過去,讓跟蹤徐長艦的人親口跟他說。 “……我一路跟著徐副團,親眼見他進了一個筒子樓,進了某一家,我找人打聽了,說那家住著一個年輕小媳婦,帶著一個一歲多的孩子,丈夫在外當(dāng)兵,每個月就回來一天,可辛苦了……” “我親耳聽到那小媳婦讓孩子喊他爸爸,他也……答應(yīng)了?!?/br> 李文風(fēng),“果然?!?/br> “他這作風(fēng)嚴(yán)重有問題!孩子都一歲多了都沒人發(fā)現(xiàn),還是他自個閨女說漏嘴才……” 說到這,邵師突然頓住,意識到了什么,抬眸與李文風(fēng)視線相對。 多半是小姑娘發(fā)現(xiàn)親爸重男輕女,有了兒子就不管自己了,故意說給他們聽的。 這種涉及作風(fēng)的問題,部隊知道了肯定不會不管。 徐長艦如果不想因為孩子被強制退伍,那就只有一條路能走。 邵師氣笑了,“小小年紀(jì)就知道借刀殺人,果然是龍生龍鳳生鳳,老鼠的兒子會打洞!去把徐長艦叫來。” 李文風(fēng)蹙眉叫停,“邵師,咱們自己人做不了人證,這會兒直接把人叫來,他矢口否認(rèn),再跟孩子媽串好口供,咱們這些功夫就白搭了,還會打草驚蛇?!?/br> 邵師看著他,半晌,叫勤衛(wèi)兵,“想辦法把徐長艦的血液,跟孩子的血液拿到手,去做個親子鑒定?!?/br> 勤衛(wèi)兵應(yīng)了聲,出去安排。 小半月后,親子鑒定結(jié)果下來,那孩子果然是徐長艦的親生兒子。 邵師反倒沒了先前被戲耍的憤怒,平靜的讓人把徐長艦叫來。 沒一會兒徐長艦就沉著臉進了辦公室。 邵師二話沒說,一個大茶缸砸了過去,茶缸上寫著幾個紅色的大字,“為人民服務(wù)?!?/br> “徐長艦,知道我叫你來干什么嗎?” “知道,我也正想找邵師坦白?!毙扉L艦反應(yīng)很快,“我……家里人作風(fēng)有問題,我沒及時上報,還把人安排在市區(qū)……” 他神情又痛苦又無奈,“但那是我大哥的孩子,我的親侄子,我實在狠不下心來置之不理,邵師,你要怎么處罰我都心甘情愿,只求你別……” “你大哥的孩子?” 邵師氣笑,把親子鑒定砸到他跟前,“看看這是什么!” 第255章 李文風(fēng),你們兩口子給我下套! 親子鑒定四個字沖入眼中,徐長艦整個人僵立當(dāng)場,瞳孔更是rou眼可見的縮了縮。 他慌亂了一瞬,卻又故作鎮(zhèn)靜的撿起來打開。 直到看到頁末寫著:累積親子關(guān)系概率99.9999999%。 徐長艦眼底涌出狂喜之色,只一眼又合上鑒定書,猛的閉上了眼。 再睜開時,滿眼的愧疚與悔不當(dāng)初,“邵師,我錯了,您生氣是應(yīng)該的,但我懇求您能給我一次解釋的機會,讓我把整個事情還原給您聽,如果您聽后依舊認(rèn)為我罪大惡極,那我甘愿接受您的任何懲處?!?/br> 證據(jù)都甩到了臉上,他還能自若應(yīng)對,這讓邵師心底驀然生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