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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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似乎漸漸走遠(yuǎn),聲音也慢慢聽不見。 晏望宸又壞心思地動(dòng)了動(dòng):“她們走了。” “晏望宸,你還是不是人?!你未婚妻在這里,你還敢……”宋溫惜紅著眼眶斥責(zé)道。 晏望宸不屑地冷哼一聲:“她在又如何?你也聽到了,她的心另有所屬,我們誰也不虧欠誰!” 他說罷,又將她摟得更緊,在她耳邊道:“倒是你……我一時(shí)疏忽,你就會(huì)消失……我絕對(duì)不會(huì)再放開你?!?/br> 他溫?zé)岬臍庀娫谒希屗魂囮嚢l(fā)顫,身體也不自覺地發(fā)生了變化。 晏望宸第一時(shí)間察覺到她的變化,輕笑道:“你的身體永遠(yuǎn)比你的嘴更誠實(shí)。” 說罷他又貪心地盡情享用她的身體,在她身上留下數(shù)處痕跡,惹得她嬌喘不斷,手指死死扣著山壁。 終于,他在最后一刻抽身出來,盡數(shù)灑在她白皙的背上。 “你……”她意識(shí)到了那是什么,杏眼睜大,“你竟然!” “這樣便不用喝避子湯。”他掏出帕子替她擦身,“不然,你在宋府,如何能避人耳目喝下湯藥?” 宋溫惜咬唇。怎么,難道,她還得謝謝他? 晏望宸耐心地為她擦拭干凈,又將她的衣服拉好,系上衣帶,然后一把將她拉進(jìn)懷里。 “為何要不辭而別?”他又問她。 “……并非我故意而為,只是……大夫人剛好找我回府,走得又急,沒來得及同你說。”宋溫惜渾身酸軟,低聲說道。她的話半真半假。 晏望宸沉吟片刻,又問:“回府,是為了照顧老夫人?”他方才聽到過眾人在議論這事。 “嗯?!彼螠叵Р幌胪f太多。 “那你又為何不同我說你是宋府的姑娘?”晏望宸又追問。 “你既然沒想起我,我便也不想提。”宋溫惜淡淡道。 猛然想起自己似乎離開了太久,她又推開他:“我離開了太久,大夫人只怕在找我了!” 說著,她便要離開。 “等等!”晏望宸拉住她,眼底閃過一絲眷戀,“我能去宋府找你嗎?” “不可!”宋溫惜神色慌亂,“我們……并無關(guān)系,你還有婚約在身,去宋府成何體統(tǒng)!” 晏望宸眸中滿是失落,但他還是緩緩松開了手,輕笑一聲:“無妨,我既然已經(jīng)知道了你是誰,定然能找得到你?!?/br> 宋溫惜有些心虛,沒有理他,咬著唇跑開。 她邊跑邊檢查自己身上有沒有什么不得體的地方,確認(rèn)無誤后,才緩緩走到眾人面前。 此時(shí)大夫人正同一個(gè)美婦人說著什么,她悄悄溜到大夫人身后,卻沒逃過美婦人的眼睛,她好奇地問:“這位是……” 宋溫惜心頭一顫,她認(rèn)得這個(gè)聲音……方才同閆文靜說話的,便是此人。 大夫人側(cè)頭瞥了她一眼,不高興地說:“你怎么去了那么久!快來見過國淵候的meimei,薛夫人!”說罷又笑著對(duì)美婦人說:“抱歉,讓薛夫人見笑了,這邊是我們宋府那不成器的庶女。” “就是這位?”薛夫人笑著說,“都說宋府的庶女有福氣,所以我才讓夫人帶著她一起來。如今看這樣貌,確實(shí)是有福之人。我也想沾沾福氣呢!” 大夫人和宋嫣然的臉色不怎么好看,宋溫惜有些尷尬。她不知閆文靜有沒有同薛夫人講自己與晏望宸的事。若薛夫人知道了,只怕也不會(huì)給她好臉色看。 “是祖母有福氣,有上天庇佑?!彼螠叵еt虛道。 “姑姑?!标惽浒惨娧Ψ蛉嗽谂c宋溫惜說話,便也走了過來,打了聲招呼。 薛夫人看了陳卿安一眼,只見他披上了厚厚的披風(fēng),面色也比方才好了些,說:“今日你倒是乖得很,穿得厚實(shí),沒有貪涼。你的咳疾反反復(fù)復(fù),早該如此。” 宋溫惜看到陳卿安,一時(shí)有些緊張。他便是國淵候府的嫡長子,也就是薛夫人的侄子。方才晏望宸就那樣拉著自己走了,不知陳卿安會(huì)不會(huì)同他姑姑說些什么。 陳卿安察覺到宋溫惜的不安,沒有提起方才的事,只是輕笑一聲:“方才有佳人提醒,我這才想起?!?/br> “喲,我倒想知道是哪位佳人能管得住你!不是我說你,也老大不小的了,文靜都已嫁人,你怎可還不娶妻?”薛夫人調(diào)侃道。 陳卿安望著宋溫惜,輕咳兩聲,道:“只怕我想娶的人,早已心有所屬?!?/br> 薛夫人見陳卿安的眼睛一直在宋溫惜身上打轉(zhuǎn),回過神,才想起還沒介紹自己的侄子。于是連忙道:“哎呀,你看我,都忘了介紹了。卿安,這位是禮部侍郎的夫人,這位她的女兒宋嫣然。旁邊這個(gè),就是當(dāng)今眾人皆稱為福女的……你叫什么名字來著?” “宋溫惜?!标惽浒步舆^話,笑著說,“她叫宋溫惜?!?/br> 宋溫惜眸中閃過一絲慌亂,這陳世子……該不會(huì)…… 第31章不要看到她 “方才早就聽眾人提起過了?!标惽浒膊煊X到她神色的不安,笑意更濃。 宋溫惜聞言,偷偷松了口氣。 一旁的大夫人和宋嫣然見宋溫惜如此引人注目,霎時(shí)間都黑了臉。 大夫人直接將宋溫惜擠在身后,殷勤夸贊道:“陳世子長得真是清秀俊朗,國淵候生了個(gè)好兒郎,哪像我家,只有兩個(gè)丫頭片子?!?/br> 薛夫人笑著拍了拍陳卿安的肩,又嘆息道:“只可惜卿安身子不好,十五歲那年生病留下了病根,自那之后便咳疾不斷,不能再習(xí)武。日后也繼承不了我長兄的衣缽?!?/br> “嗨,就算當(dāng)不了將軍也沒什么,陳世子身份尊貴,長相又出眾,已經(jīng)是百里挑一?!贝蠓蛉伺闹R屁,吹捧著。 “是啊,男子也不是非得去戰(zhàn)場(chǎng)上拼殺不可,陳世子就做個(gè)貴公子,每日吟吟詩,寫寫字。若是有余力,去宮中做太子陪讀,也是極好。”宋嫣然柔聲道。 “極好?”宋嫣然這話卻讓陳卿安冷了臉。 他冷笑一聲,說:“宋姑娘,我乃國淵候之子,我父親驍勇善戰(zhàn),戎馬一生,我身為他的兒子,就算我做不成將軍,也不至于淪落為一個(gè)只會(huì)吟詩寫字的陪讀!” 宋嫣然沒想到自己的話會(huì)惹惱了陳卿安,頓時(shí)有些慌張:“陳……陳世子……我……我不是……” 大夫人也出了一身冷汗:“陳世子,小女不是這個(gè)意思……” 她求助般看向薛夫人,卻沒想到,薛夫人的臉色也微沉,垂眸不知在想什么,絲毫沒有幫她們說話的意思。 薛夫人知道自己的這個(gè)侄子性子十分執(zhí)拗,對(duì)自己的咳疾尤其在意。 因?yàn)殛惽浒矎男”惚蝗藧u笑,明明身為將軍之子,卻因咳疾變成了一個(gè)病弱的廢物。肩不能扛,手不能提。國淵候又只此一子,人人都道,國淵候府只怕后繼無人。 所以陳卿安雖然身份尊貴,卻沒有人真的敬重他這個(gè)虛弱的世子。 宋嫣然此時(shí)讓他去做太子陪讀,只怕陳卿安會(huì)認(rèn)為,她看不起自己。 宋溫惜見二人結(jié)結(jié)巴巴,慌張無比的模樣,便連忙接過話茬:“陳世子身為將軍之子,想必自小耳濡目染,文韜武略,有勇有謀。做陪讀自然是屈才的?!?/br> 許久未說話的薛夫人,此時(shí)眼中閃過一絲興趣,探究地看向宋溫惜:“哦?那你說說,我們卿安適合做什么?” 宋溫惜微微垂眸,道:“聽聞古有郭嘉,乃是曹cao的謀士,雖然身體不好,但年少即有大志。戰(zhàn)場(chǎng)上除了武力拼殺,也需要極為巧妙的計(jì)謀。好的計(jì)謀能不費(fèi)一兵一卒,便取得勝利。虎父無犬子,陳世子必然會(huì)比郭嘉更有得天獨(dú)厚的優(yōu)勢(shì)?!?/br> “你知道郭嘉?”陳卿安眼中一亮。 宋溫惜不敢自大,忙說:“小女懂得不多,只是略有耳聞。陳世子心思細(xì)膩,必成大器。不似我jiejie粗枝大葉。我長姐平日里忙于琴棋書畫,不懂武將心思,她是真心覺得吟詩寫字都是極好的事,才會(huì)希望陳世子借此排解心結(jié)。還請(qǐng)陳世子,不要同她計(jì)較?!?/br> 陳卿安望著宋溫惜垂著頭,不卑不亢的模樣,心中一處猛地塌陷。她說中了他的心事,溫柔的聲音撫平了他積攢已久的陰霾。 是,他早早便被大夫宣判此生無緣做武將,可……他畢竟生于將軍世家,一個(gè)不能上戰(zhàn)場(chǎng)的將軍之子,多么令人恥笑。 他拼命苦學(xué)兵法,研究兵書,就是因?yàn)樗?,有朝一日,能成為他父親軍師謀士,以另一種方式成為他的左膀右臂。 女子的心思大多都在閨閣之事或是尋找如意郎君上,鮮少有人能理解他的志向。 可宋溫惜懂他。 陳卿安壓抑住內(nèi)心翻涌的情緒,面上帶了一份歉意,對(duì)宋嫣然道:“抱歉,宋姑娘,在下失禮了?!?/br> “沒……沒關(guān)系。是小女失言?!彼捂倘悔s忙接受了他的道歉。 薛夫人敏銳地察覺到,自己侄子看著宋溫惜的目光中,充滿了欣賞。這是他從未有過的目光。即使是青梅竹馬的閆文靜,陳卿安也只是溫柔以待,從未真心欣賞。 “抱歉了宋大姑娘,改日讓這小子親自上門給宋大姑娘賠不是!”薛夫人一巴掌拍在自己侄子背后。 宋嫣然臉頰微紅,垂眸不敢說話。 “知道了姑姑,疼?!标惽浒部人粤藘陕?,明白了薛夫人的意思,沖她笑道。 宋溫惜暗道不好,陳卿安知道自己的秘密,若是常與宋府走動(dòng),難免會(huì)……而且,薛夫人同閆文靜關(guān)系極好,若是薛夫人知道她便是與晏望宸廝混的女子,只怕……也會(huì)連累宋府。 可眼下,她也不好出言拒絕。她只能默默祈禱,希望閆文靜不要看到她,不要認(rèn)出她,不要…… “卿安!原來你在這里!”閆文靜的聲音突然在薛夫人身后響起。 真是想什么來什么。宋溫惜閉上眼,心猛地一沉。 閆文靜和晏望宸一同來到幾人面前,不過閆文靜的注意力都在陳卿安身上,沒有注意到旁人。 宋溫惜驚慌失措,連忙側(cè)過身,躲在大夫人身后,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。 “在聊什么?笑得這么開心?!遍Z文靜無視旁人,聲音嬌軟地問道。 “沒什么。”陳卿安的眼神移到晏望宸身上,然后微微頷首,“三殿下,好久不見?!?/br> 晏望宸看見宋大夫人和宋嫣然,以及那躲在后面的宋溫惜,眼眸一沉,道:“我也想知道,陳世子在同宋家的姑娘聊什么?!?/br> “不過是在稱贊我們卿安堪比郭嘉罷了。”薛夫人笑顏如花地回答。 “郭嘉?”晏望宸微微勾了勾嘴角,“那可是個(gè)短命鬼?!?/br> “晏望宸!”閆文靜怒氣沖沖地瞪了一眼他。 陳卿安卻不以為意,他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宋溫惜。陳卿安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宋溫惜。此時(shí)見她一看到閆文靜便躲了起來,又想起方才晏望宸拉著她離開那一幕,心中有了些揣測(cè)。 他擋住閆文靜的視線,柔聲道:“阿靜,你許久沒來侯府,我屋門口的芍藥已經(jīng)開了,我?guī)闳タ纯窗伞!?/br> 閆文靜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:“真的嗎?是我當(dāng)初種下的那株芍藥嗎?” “正是?!标惽浒颤c(diǎn)頭。 “太好啦,那我們還等什么?快帶我去……” “三殿下要一起來嗎?”陳卿安說著又看向晏望宸,眼中帶著一絲嘲諷,“若是將三殿下一人留在這,只怕會(huì)很尷尬?!?/br> 第32章三殿下為她鳴不平? “尷尬?為什么?”閆文靜疑惑。 晏望宸瞥到了躲在大夫人身后的宋溫惜,臉色微僵。這人該不會(huì),要將方才看見自己與宋溫惜的事…… “三殿下之前不是險(xiǎn)些同宋家大小姐訂下婚約?”陳卿安嘴角勾起,眼中藏著戲謔。 大夫人聞言,連忙堆起笑容:“未能同三殿下結(jié)親,是我們宋府福德不夠。小女也確實(shí)配不上三殿下。還得是鎮(zhèn)國公之女閆姑娘,同三殿下才相配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