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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都市小說 - 春光碎:逃跑庶女懷得可是龍?zhí)ピ诰€閱讀 - 第27節(jié)

第27節(jié)

    “大皇子他未必能做成太子??!”宋韻文被她氣得跺腳。

    “不可能!父親看人不準(zhǔn)!”宋嫣然撇過頭,不認(rèn)同宋韻文的話。

    宋嫣然畢竟是被寵大的,從小她說一不二,認(rèn)定的事沒有那么容易被說服。

    宋韻文知曉她的牛脾氣,只能自己深呼吸一口氣,冷靜下來,沉聲道:“宋嫣然,從今開始你只能待在房中,哪兒也不許去,不許踏出你的房門一步!”

    “父親!”宋嫣然還欲狡辯,可看到了宋韻文陰沉的眼神,她終究閉了嘴。

    宋韻文又看向宋溫惜,冷聲道:“至于你,也不準(zhǔn)同三皇子和陳世子再有來往!宋府從今開始閉門謝客!待太子之事塵埃落定之后,你立刻回到莊子上去!宋府從此同你再無關(guān)系。”

    宋溫惜已然對宋韻文的絕情感到麻木,她唇角微勾,眼底沒有任何情緒,淡淡回了聲:“是?!?/br>
    第49章只想要你

    宋府真的開始閉門謝客。

    對外只說宋家為老太太守孝,不再參與任何宴請,也不再接待來客。

    宋嫣然和宋溫惜都被關(guān)在自己屋中,一天中,只有晚飯后,她們才能在府中散散步,走動走動。

    陳卿安來了兩次,吃了兩次閉門羹,有些不安。又托人給宋溫惜送了兩次信,詢問她的近況。但宋韻文將信全部收走,并沒有交給宋溫惜。

    然而,宋府?dāng)r得住陳卿安,卻攔不住晏望宸。

    這日,晏望宸又趁著夜色,翻墻而入。

    宋溫惜剛梳洗完,坐在銅鏡前梳著烏黑順滑的長發(fā)。發(fā)梢還有些濕,她正拿厚實(shí)的棉布擦干。銅鏡中的人未施粉黛,明眸皓齒,如出水芙蓉。

    忽然,搖曳的燭燈被一陣風(fēng)吹滅,她嚇了一跳。還未反應(yīng)過來,便身子一輕,被人抱起,放在床上捂住了嘴。她的驚叫全都悶在喉嚨中。

    “想我了嗎?”晏望宸暗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。

    他身上除了熟悉的檀木香,還沾染了夜里露水的味道,帶著寒氣。漆黑的夜行衣讓他與黑暗融為一體。

    宋溫惜被他嚇到,有些惱怒,用力推開了他:“宋府現(xiàn)在閉門謝客,三殿下不知道嗎?”

    “就是因?yàn)橹?,所以才趁著夜色潛進(jìn)府看你?!标掏份p佻地笑著,“陳卿安那廢物沒本事,進(jìn)不來,只怕現(xiàn)在焦急得很?!?/br>
    “三殿下將宋府當(dāng)什么了,想來便來?!彼螠叵б娝绱说靡?,忍不住瞪他。

    晏望宸收斂起笑容,淡淡問:“聽說前些日子,大皇子來了?”

    宋溫惜看著他貌似不經(jīng)意地提起,心下了然,冷聲道:“原來三殿下是來打探大皇子的消息的?!?/br>
    “打探消息是真的,看你也是真的?!标掏氛f著,湊近了她,“何況,你忘了今日是什么日子?”

    “什么日子?”宋溫惜心中一緊。

    “初五了,我忍了許久……”他的鼻息噴在她的脖頸處,嗅聞著她身上的香氣,低聲問:“你身上的傷,可都好了?”

    宋溫惜躲開他的氣息,往后退去:“好了。謝三殿下關(guān)心?!?/br>
    晏望宸抓住她的腳踝,又將她猛地拉近自己,問:“你為何總是叫我三殿下?之前不是一直都叫我的名字?”

    “今日不同往昔。”宋溫惜推了一把他的肩頭,掙扎著問,“三殿下為何不找閆姑娘解毒?”

    晏望宸“嘶”了一聲,似乎被她摸到了什么傷口,蹙眉不語?;璋档脑鹿庵拢灰娝裆纯?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宋溫惜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感覺,“你受傷了?讓我看看!”

    說著她就去扯他的外袍,一時忘記了禮義廉恥,男女之別。

    晏望宸沒有阻攔,只是唇角忍不住上揚(yáng),看著她擔(dān)心的表情,和倉皇的動作,他眼底閃過一絲柔情。他任由她慌張地掀開他的外袍,又扯下他的里衣。

    宋溫惜的手頓住,只見他肩頭有一處被包扎好的傷口。

    她心中一緊,問:“這傷……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“我的皇兄怕是著急了,趁著父皇南下巡訪,迫不及待想要派刺客來除掉我。”晏望宸眼神忽然變得銳利,“可是讓他失望了,我沒有他想的那么廢物,只是敵眾我寡,難免受了傷?!?/br>
    宋溫惜沒想到大皇子竟會如此狠心,直接對自己的兄弟下死手。但仔細(xì)想來,帝位之爭,群雄逐鹿,向來是兇險,親兄弟互相殘殺也是常有的事。上一次晏望宸中箭,也是皇后和大皇子設(shè)下的計(jì)謀。

    “大皇子想要父親說服尚書們,擁他為太子,聽說尚書們對他避而不見,怕是不想?yún)⑴c到這場爭奪之中?!彼螠叵囊卉?,將之前聽到的信息都告訴了他,“他還拿官職誘惑我父親,或許之前擁護(hù)他的文臣都被他賄賂過?!?/br>
    父親和她都不認(rèn)為大皇子能在這場角逐中獲得勝利,大皇子太過沉迷于美色與權(quán)力,沒有君王之氣,若是讓他登上皇位,恐怕百姓們不會得到一個好君王。

    晏望宸或許是沒有想到她會如此干脆,就將大皇子來宋府的目的說與他聽,他微微有些發(fā)怔。被宋溫惜扯下的衣服還未拉起,月光灑在他的鎖骨和胸肌之上……

    宋溫惜刺眼般挪開了目光,此時她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過于急切,竟扒了他的衣服,連忙道:“抱歉,冒犯三殿下了。”說著就要將他的衣服拉起。

    晏望宸卻突然抓住她的手,欺身上前,吻在她纖長的脖子上,惹得她一陣戰(zhàn)栗。

    “殿下做什么?”宋溫惜想要躲開,卻被他攬進(jìn)懷里。

    “我真的很痛……”他痛苦地在她耳邊低語,“除了你,我不想要任何人。小惜,我真的沒有碰過別人……”

    聽他這樣說,宋溫惜心中一軟,推他的手微微卸力。

    下一刻她便被晏望宸按在床上,雙手被禁錮在頭頂。晏望宸輕柔地親吻著她的臉頰,然后是脖頸,一路向下。宋溫惜無力反抗,雙腿忍不住微微并起,下一瞬就又被他用膝蓋頂開。

    “小惜……我真的只想要你?!彼曇舭祮?,帶了一絲誘惑。

    他便吻著她便向下?lián)崦煊X到她的動情,他輕笑一聲:“看來你也很想我。你的身體比嘴真實(shí)得多?!?/br>
    宋溫惜微微回神,撇開頭,有些不情愿地說:“殿下既然要解毒,就快些?!?/br>
    晏望宸眸色微沉,他壞心思地撩撥她許久,直到聽她喘息求饒,才緩緩道:“叫我的名字?!?/br>
    宋溫惜喘著氣,顫抖著說:“晏望宸……”

    “求我。”他仍舊不放過她。

    “求你……”她喃喃開口。她被他折磨得渾身仿佛爬滿了螞蟻般躁動難耐,眼底泛著水光,面頰通紅,像一顆成熟的桃子。

    晏望宸看得喉嚨一緊,漆黑的瞳孔緊緊盯著她的表情,同她結(jié)為一體。

    他與她愈來愈契合,深知彼此的喜好。過了許久,她捂著嘴嗚咽著到了仙境,而他也抽出身子,盡數(shù)釋放在她身上。

    兩個人喘著粗氣,肌膚相貼,親密無間。

    待回過神,宋溫惜嫌惡地推了推他,冷漠地說:“三殿下日后不要總半夜來宋府了,被人發(fā)現(xiàn)了,有損我清譽(yù)?!?/br>
    雖然……她早就沒了清白,可名譽(yù)還是要守住,不能傳出去給宋家丟臉。

    晏望宸不知為何眼底帶了一抹歉意,他垂眸沉默半晌,起身說:“小惜,后天,我要成婚了?!?/br>
    第50章宋嫣然失身

    宋溫惜愣了片刻,咬著牙起身,走到隔間將自己擦拭干凈,又穿好衣物,冷聲對晏望宸道:“出去?!薄靶∠?,我……”晏望宸見她的小臉慘白,抿了抿唇,“我知道我卑鄙無恥,可我有不得不這樣做的理由。皇位對我來說至關(guān)重要,若想坐穩(wěn)太子之位,我不能行差踏錯?!?/br>
    宋溫惜自然是明白這道理的,于是她輕笑一聲,說:“三殿下果然并非外面人言的那般不學(xué)無術(shù)。正相反,殿下心思細(xì)密,運(yùn)籌帷幄,自然知道什么是對自己最有利的?!?/br>
    她頓了頓,抬眸看向晏望宸:“殿下定會順利成為太子,屆時,殿下若還需要解毒,就請找太子妃幫忙。若是閆姑娘不愿意,殿下就算去春雪閣找姑娘,也不要再來找我?!?/br>
    晏望宸似乎猜到了她會這樣決絕,喉嚨微動,輕聲問:“你當(dāng)真舍得要我去找別人?”

    宋溫惜冷笑一聲:“殿下遲早會納妃生子,又何必假裝專一癡情?”

    聽她這樣嘲諷,晏望宸面色也冷了下去,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便如你所愿?!?/br>
    說罷,他便穿好衣裳,從窗戶又翻了出去,幾個閃身便離開了宋府。晏望宸走后,宋溫惜久久不能入睡。她身上沾染了屬于他的檀香,那氣味一直縈繞在她鼻尖,仿佛他還在她身邊,讓她魂不守舍。

    她原本以為自己已經(jīng)接受了事實(shí),做好了心理準(zhǔn)備??僧?dāng)晏望宸說出自己婚期將近時,她的心還是控制不住地開始痛了。

    他終將娶別人為妻,還會同別人生子。她努力不去想他同別人海誓山盟的樣子,也不去想他同別人同床共枕的樣子。

    三皇子無論是否能成為太子,終究是自己得不到的人。眼下總該停止癡心妄想,專注于自己的生活。

    若是離開宋府,回到莊子上,已經(jīng)錯過了耕種的季節(jié)。她的生活只怕會愈發(fā)捉襟見肘,總要想辦法活下去。祖母留給她的東西,她不想動。

    那是親人給她留的最后一點(diǎn)東西了,同姨娘留給她的破茅屋一樣,珍貴無比。或許只有等到實(shí)在迫不得已的時候,她才會考慮拿它們換銀子。

    宋溫惜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許久,終于在天蒙蒙亮?xí)r,沉沉地睡去。

    誰知,再醒來時,宋府發(fā)生了一件大事。

    宋溫惜起床時,屋外亂糟糟的,下人們似乎慌作一團(tuán),腳步匆忙。香芙去打聽了一下才知道,原來下人們一早給大姑娘房里送早膳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宋嫣然不見了。

    屋中空無一人,房門緊閉,唯有窗戶敞開。她的婢女不知道她去了何處,昨夜也沒有注意到動靜。府中上下全都找遍了,就是沒有她的蹤跡。她悄無聲息地在宋府消失了。

    大夫人頓時大驚失色:“你們這群蠢貨!怎么看守的房門?愣著干什么!還不快去找!”說罷又叫住眾人,“等等!這事先別驚擾老爺!”

    眾人這才紛紛行動起來,翻遍了宋嫣然可能去的地方。

    宋溫惜也十分驚愕,她不知道宋嫣然怎么會憑空消失。想到昨夜晏望宸潛入宋府,她心中有些不安,不知道宋嫣然消失這事,同他有沒有關(guān)系。

    正當(dāng)大家商議著還能去哪找宋嫣然時,她突然悄無聲息地從大門走了進(jìn)來。

    大夫人眼尖,第一個看見了她,連忙迎了上去,劈頭蓋臉地拿棉花般的拳頭錘她的身子:“死丫頭,急死娘了,你跑哪去了?!你父親讓你閉門思過,你還敢往外跑!信不信我……”

    說到一半,她察覺到了宋嫣然的不對勁——她臉色緋紅,發(fā)髻凌亂,唇角沾染著擦了一半的口脂,面含春色,衣衫也未系好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究竟去哪了?”大夫人心中閃過一絲恐慌,“你……你跟我回房說!”

    宋嫣然就這樣被大夫人拉進(jìn)了屋中,下人們面面相覷,還是大夫人的侍女桑絨喊了一嗓子:“看什么?你們什么都沒看到,大姑娘昨夜就在房中,這才剛起來,明白了嗎?”

    “是?!毕氯藗兡母艺f什么,連忙垂首應(yīng)和道,“我們什么都沒看到?!?/br>
    宋溫惜卻覺得這事沒那么簡單,她給香芙使了個眼色。香芙立刻意會,假裝無意,拿了把掃帚,便朝宋嫣然的屋子走去。

    宋溫惜回到自己房中,她預(yù)感宋嫣然這次逃出府,恐怕沒那么簡單。宋府雖然把守并不森嚴(yán),可她一個弱女子,想要逃過侍衛(wèi)的看守,也并非那么容易。

    沒一會兒,香芙便回來了。

    “姑娘,我去探聽過了?!毕丬綔惖剿螠叵Ф呅÷暤卣f,“大姑娘昨夜去私會了大皇子,已經(jīng)同大皇子私定終身,將清白給了他?!?/br>
    宋溫惜不可置信地皺眉。

    宋嫣然的膽子竟這樣大,在這個節(jié)骨眼做這樣的事?她是鐵了心要嫁給大皇子,拿宋家的未來做賭注?可大皇子真的會愿意娶她嗎?

    大夫人終究沒瞞著這件事,畢竟自家女兒被人糟踐,以后要如何嫁人?偏偏糟踐她的那人還是大皇子,她一個婦人,如何能同大皇子計(jì)較?茲事體大,她慌得六神無主,只能將此事告知老爺。

    這事同宋溫惜沒什么關(guān)系,她傷已經(jīng)痊愈,是時候離開宋府了。于是這日她便去書房,同宋韻文告別。

    站在書房門口,宋韻文正在房中氣得摔杯子。

    清脆的陶瓷碎裂的聲音,嚇得宋溫惜頓住了腳步。里面爭吵的聲音傳了出來。

    “宋府守衛(wèi)森嚴(yán),她如何能逃出去的?!”宋韻文聲音都在發(fā)抖。

    “哎呀,宋府的侍衛(wèi),也就防防嫣然這種弱女子,如何能放得了大皇子的暗衛(wèi)?大皇子想將她接出府,方法總歸有的。”大夫人的聲音傳來,“老爺也莫要生氣了,嫣然對大皇子癡心一片,如今大皇子又愿意對她負(fù)責(zé),不然就成全她吧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