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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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送了幾次包子,都是rou餡的,我覺得讓人花錢花物不好,就給她送了兩次rou,就兩次,還都是大白天。我沒做什么對不起你媽給你們丟臉的事情?!?/br> 這就是一個對初戀情人還保持濾鏡的一個中年男人,他不是不知道危險,但他忍不住想去靠近……怎么說呢,季誠覺得他爹不真誠,不是沒想法,他很享受初戀情人對他的那種仰慕,念念不忘。 季誠看破不說破,給他爹保持最后的一點(diǎn)自尊吧。 他爹頂多算有賊心沒賊膽,絕大部分男人的通病。 “你現(xiàn)在想怎么樣?” 季滿倉說道:“我不瞞著你了,她又來給我送過一次包子,說她的心里一直有我,我活了這么大年紀(jì),不可能白話,讓我趕出去了。你放心,我以后不會單獨(dú)見她,我也不會讓她再來到這個家?!?/br> 光靠季滿倉的自覺,還遠(yuǎn)遠(yuǎn)不夠,男怕纏女怕撩,就憑著他爹的前科,季誠正在想辦法,把葵嬸子盡快的“解決”掉才是王道。 正在說話,季全回來了,他比上次瘦了不少,但精神氣兒尚可,跟季誠坐在院子里聊天。 “二弟,我想好了,我要去南方闖一闖,掙大錢,以后重新開始?!?/br> “大嫂讓你去嗎?她的父母同意嗎?” “我已經(jīng)決定了,誰也攔不住我。” 蘇家人給他在別的單位找了一份臨時工,讓季全拒絕了,不是他挑三揀四,待在這里太壓抑了。 在那個家他不是人,是被圈在籠子里的鳥。 季誠問道:“那你想好做什么了嗎?” “先去找工作,然后攢錢開廠子,我聽說南方那邊遍地都是錢,就是辛苦點(diǎn),我不怕吃苦?!?/br> 季全的眼神堅定,這次他回來,是回來跟父母辭行的。 季誠拍了拍季全的肩膀,“好,大哥,我支持你。但你記住,錢是掙不完的,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,別把自己累垮了?!?/br> 夜幕低垂,兄弟倆坐在昏黃的燈光下,影子拉得長長的。 季全點(diǎn)點(diǎn)頭,這是第一次,他在哥哥的眼里看見了光,“二弟,我知道,我會照顧好自己的,你們也要保重身體。” 季誠深吸了一口氣,緩緩說道:“還有件事,我想和你商量一下??麐鹱拥氖虑?,你也知道,她對爹的心思一直沒斷過。我想著,咱們得想個辦法,讓她斷了這個念頭,免得以后再生出什么事端來?!?/br> 季全聞言,眉頭緊鎖,他以前不知道葵嬸子的事情,現(xiàn)在知道,當(dāng)然得把這個釘子拔除。 他沉吟片刻,開口說道:“二弟,我覺得我們得找個時間和她談?wù)?,讓她明白咱爹的意思,也讓她知道這樣做對大家都不好。” 我們不能再讓她這樣糾纏下去了,得讓她明白,有些事情,過去了就是過去了,再也回不去了?!?/br> “沒用,她明知道爹是單身,還一次一次的往前湊,你覺得她是個知書明理的人嗎?你去跟她講道理,就是對牛彈琴,但凡知道羞恥,就不會發(fā)展到現(xiàn)在這個地步。” 季全皺眉,“那你說怎么辦?” “葵叔剛?cè)ナ赖臅r候,就傳出過她的風(fēng)言風(fēng)語,說有幾個男人都想娶她,打聽出來是誰就好了?!?/br> 季全點(diǎn)點(diǎn)頭,“行,我這兩天有時間,交給我?!?/br> “打聽的時候自然點(diǎn),別讓人懷疑?!?/br> “知道,我沒有你聰明,但也不是傻瓜,我懂?!?/br> …… 反正是看孩子,喬安安推著三兄妹之中的一個,差不多把小鎮(zhèn)全逛遍了。 怎么說呢?茶葉不炒了,她總想琢磨點(diǎn)別的,看娃創(chuàng)業(yè)兩不誤。 她這忙碌的命,想抓錢的心,根本就不想停下來。 至于干什么,喬安安還沒有想好,鎮(zhèn)上的消費(fèi)能力不高,她沒打算做服裝,銷量不行。 飯店也不行,原因同上,地方小消費(fèi)能力不行,現(xiàn)在有幾個舍得出來吃飯的? 喬安安把小鎮(zhèn)上的初步情況摸透了,就是有三所學(xué)校,小學(xué)初中高中,有一家飯店一家供銷社,還有一個鄉(xiāng)鎮(zhèn)機(jī)械廠,除此以外,就是政府機(jī)關(guān)了。 真是簡單的很。 家里的鈣奶餅干吃完了,喬安安推著謙謙去供銷社買,大兒子安靜,是最省心的。 供銷社一年多了也沒有什么變化,售貨員的地位還在,有顧客了都懶得搭理你,三三兩兩地湊在一堆說話。 喬安安直奔了點(diǎn)心柜臺,柜臺有點(diǎn)高,謙謙看不見,急的脖子抻的老長,喬安安就把他抱了起來。 “快看看,謙謙要買什么呀?” 謙謙對手指,他不懂誒。 “買就掏錢,不買就別用手摸。” 一個聲音很突兀的響了起來,滿滿的不耐煩,還很刺耳。 原來一個老奶奶來裝醬油,經(jīng)過布匹柜臺的時候,剛好有兩個人在扯布。老年人嘛,看著花花綠綠的就喜歡,就上手摸了一下。 扯布的人還沒表示什么,售貨員開始大聲喝斥了,嚇的老年人把手縮了回來。 “唉,人老了,摸也摸不得了,俺手上不臟?!?/br> “還不臟啊?你看看你的手,是不是剛扒完灰就來了,也不問問別人嫌棄不嫌棄。” 老太太的手,常年累月干農(nóng)活,草一把菜一把,比不上城里人細(xì)皮嫩rou,可要是說臟真不是,就是草漬,洗都洗不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