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章 孤島美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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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動不敢動,直到對方氣急敗壞從飛機上離開。 半個小時以后,我走在回去的路上,腦子里不時閃過剛才的一幕。 這個島上,居然真的有人想要殺林若涵! 我無法理解,自己都活不下去,居然還能想著殺人?這個殺手莫不是腦子有病吧。 剛才看那個男人離開,我還想跟著去看看,可轉(zhuǎn)念一想就放棄了。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我不能冒這個危險。 更重要的是,或許殺手不止一個人。 “對方,還知道李師師?!边@也是個問題,而且還是一個相當大的問題。 我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,已經(jīng)四點,不知不覺,天色又開始昏沉起來。 回去路上,我時而看著身后,總覺得森林里,會出現(xiàn)某些不可描述的恐怖。 “這該死的殺手,害我疑神疑鬼!”我甩甩腦袋,煩得緊。 好在,一個小時以后,我看到了熟悉的草地,夕陽也在最后一刻掩去了它的光芒。 林若涵第一個看到我,直奔我而來。 “哥哥!” 我撒腿就跑,身后林若涵笑如夏花,以為我在和她玩游戲,不停的亂竄著。 嗷。 小白短暫的嚎叫,也追著我蹣跚的跑起來,速度居然只是比林若涵慢上了一點。 “若涵,快過來,別追了?!崩顜煄煂⒘秩艉瓟r下來。 “二嫂?!绷秩艉怨缘慕辛艘宦暎顜煄煹哪樦苯雍诹讼聛?,大伙憋著笑,實在有些忍不住。 李師師白了我一眼,我尷尬的搖搖頭,拒絕過來。 另一邊,白喬朝我喊道:“張銳哥哥,快點來幫忙?!?/br> 我剛走過去,就聞到空氣里飄蕩著一股rou香,肚子咕嚕咕嚕直叫,實在是自己太久沒有吃到豬rou了。 我看到白喬在一塊黑色的正方形石頭上炒豬油,下面是一個小型的灶臺。 白色的肥rou在黑色石頭上反復煸炒,很快就有大量的豬油出現(xiàn),白喬將這些豬油用瓷碗盛裝起來,這東西以后就是調(diào)味品。 “好香好香?!蔽也唤蛱蛏囝^。 “想吃就快點來幫忙?!绷硪粋€灶臺上,顧妖嬈喊道。 我屁顛屁顛趕過去,顧妖嬈正在烤魚,昨天的兩條海魚十分鮮美,僅僅烘烤了一陣,鮮香味就滿溢出來了。 顧妖嬈捋了捋額頭前的卷發(fā),印著火光,十分的柔美。 她白了我一眼道:“鹽?!?/br> 我急忙看了看附近,腳邊剛好有一個塑料瓶,里面裝著的就是白喬今天下午蒸發(fā)蒸餾出來的海鹽。 我不禁摸了摸海鹽,感嘆道:“這海鹽還真是細?!?/br> 當然,這絕對沒有在城市里買來的鹽那么好,但是相對于我之前的海鹽,那可是好太多了。 海魚已經(jīng)被烤的外焦里嫩,又香又酥,我偷偷的想要吃上一口,手才伸出來,就被顧妖嬈打了回去。 我又來到張冪那,她在烤rou,如今野豬rou很多,她拿了大概一斤左右,正在鐵板上烤著。 “冪姐,給我吃一塊?!蔽也亮瞬量谒?。 張冪笑著,用竹條做成的筷子夾了一塊rou給我,道:“小心燙?!?/br> 我接過來,放在嘴里,一股濃郁的香味滿溢在嘴里,忍不住道:“我的天啊,這也太香了吧?!?/br> 這小黑豬,絕對是我吃過最好吃的豬rou。 “這要是有一碗白米飯就好了!”我又忍不住嘆息道。 有了rou,自然想到大米飯。 不過此刻,占據(jù)大家心頭的,還是野豬rou,那種濃郁的香味很快就籠罩在草地上。 還有烤魚的鮮香,金黃的魚皮已經(jīng)開始微微帶黑,表明已經(jīng)可以大快朵頤。 甚至顧妖嬈還拿了幾顆竹蓀,用豬rou翻炒,點綴在烤魚上,看起來十分的美味。 張冪也受到啟發(fā),在烤rou上加了幾片新鮮的竹蓀,再加入淡水,那種混合nongnongrou香的湯汁還沒有出鍋就越發(fā)的令人口水直流。 “天吶?!蔽页弥齻儾蛔⒁猓描F片做成的小勺偷喝了一口,頭皮都要麻了。 “張銳,你敢偷喝!” “張銳,你口水都滴在湯里了!” 我被眾女追著打,嘴里叼著一塊豬rou,rou質(zhì)爆漿,好吃到不行。 我在心里下定決心:“下一次一定要捕幾只豬仔,好好養(yǎng)著,養(yǎng)大了生小豬,如此循環(huán),才可長久吃到豬rou。” 烤魚的味道也不錯,咬勁十足,只是差點調(diào)料品,不然也是孤島一絕。 白喬還煮了鮮rou竹蓀湯,每個人都分到一碗,新鮮的食材令每個人贊不絕口。 吃飯的時候,我從背包里拿出了那些鐵片。 這些鐵片,和之前林若涵她們找到的截然不同,十分的堅硬,厚度也是之前的好幾倍。 李師師摸了摸,道:“果然夠硬,要不是飛機墜毀,人為是不可能把它們撕裂下來。” 我取出了那塊最長的鐵片,上寬下窄,非常適合做柴刀。 李師師就地取材,幫我做了一個柴刀的木柄,再利用我拿來的螺絲,將那塊鐵片穩(wěn)固在木柄上。 我試試柴刀,非常順手,接下去要做的事情,就是將這把柴刀的一側磨平,讓它變得十分鋒利。 大家又選了幾塊帶有尖叫的鐵片,準備做成幾把鏟子。 因為她們想做一個地窖,將吃不完的豬rou腌制好儲存起來。 乘著她們忙碌,我拉了拉李師師的袖子,這一幕被顧妖嬈看見了,看了我一眼。 樹林里,李師師道:“怎么了?” 我把飛機上遇到的那個黑衣人說了一遍,李師師皺起眉頭,狐疑道:“你確定他認識我?” 我道:“反正,他知道開槍的人叫李師師。” “林若涵,她到底是誰?!?/br> 我和李師師相視一眼,對林若涵充滿了好奇。 現(xiàn)如今,林若涵完全失憶了,卻一直叫我哥哥,李師師推了我一把,讓我接觸林若涵,試試能不能問出些什么。 “哥哥?!绷秩艉еドw坐在地上,剛才玩rou的她,雙唇都泛著一層油光。 “啊,哎,你記得自己的工作是什么嗎?”我問道。 林若涵茫然的搖搖頭,道:“工作?我不知道啊。” “那你最喜歡干的事情是什么?” “吃rourou!”我吸了一口氣,臉有點黑,繼續(xù)問道。 “那你為什么會在這里?” “啊?!边@一次,林若涵想了一會,在我滿心希望下,說道:“逃?!?/br> “逃?逃什么?”我好奇道。 林若涵看著我,突然抱著頭,五官猙獰起來:“哥哥,我頭好痛!” “你快說,逃什么?”我不依不饒,抓著林若涵的手,試圖將她控制住。 “我不知道!你抓疼我了!” 我急忙松開手,一方面不想刺激到林若涵,另一方面,我覺得她也確實想不起來。 我朝著李師師搖搖頭,嘆了一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