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生一世:白摩花開心似琉璃身似菩提16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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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麒麟問,“你們怎么來了?”他從麒麟宮躲她們躲到佛陀天,沒想到竟然還是躲不掉。) 舞傾回答,“是花探真君到麒麟宮接我們來的,他說麒麟上神請我們一起過來乘涼避暑?!蔽鑳A笑容甜美的道謝,“多謝麒麟上神對我倆姐妹的照顧?!?/br> 麒麟笑對舞傾,目光卻是越過她,直勾勾的射著悠然自得的千離郎。 故意的!這貨絕對是故意的啊,約他來這里避暑,把舞傾瓏婉接來,還打著他的名號,千小離,你要不要這樣記仇!不就是前幾天讓你媳婦兒不慣著你嗎,報(bào)復(fù)心這么強(qiáng),簡直有辱他帝尊的身份??墒恰冒?,帝尊老人家本來就是這樣的人,要是突然變成了好人才更可怕锎。 瓏婉第一次到佛陀天來,又是‘麒麟’請她來的,對他的印象愈發(fā)好。她以為他對自己很討厭,每次看到她就迅速避開,沒想到天氣熱他還會惦記她們姐妹,或許是她誤會他了。他是神首,自然有許多的事情要忙,每天抽空給她檢查身體配藥已是不易,又豈能再騰出更多的時間陪她無所事事呢。 “瓏婉謝過麒麟上神?!?/br> 看著瓏婉的抱拳禮,幻姬和飄蘿對視一眼,倆人同時輕輕的笑了。倒是個男兒風(fēng)范十足的公主。 “不用客氣?!摈梓肴讨腚x開的心情,擺擺手,“你們隨便找地方坐吧,天氣太熱,這里都是自然涼風(fēng),舒服?!边@么好的地方,千小離也太狠了點(diǎn)兒,存心想讓他在這里玩得不痛快。舞傾長得漂亮,性格又好,她來就算了。瓏婉是真的不適合和他走得近,那姑娘死心眼,看到他的次數(shù)多了,肯定會陷入更深,他不想禍害瓏婉,也不想出現(xiàn)情緣孽債,他什么都能玩,就是不玩女子的真心,這是他的底線,也是原則。女人的真心,玩了就還不回去了。 麒麟的話音落下,舞傾看了看周圍,世后娘娘在屋內(nèi)有世尊陪著在身邊,她和他們根本不熟悉,若是坐過去,顯得好突兀。而帝尊……他又在和幻姬殿下下棋,若是貿(mào)然坐到他的身邊肯定會被他嫌棄的。只剩下麒麟上神和世尊家的小殿下,陪小孩兒玩耍,實(shí)在不是她的強(qiáng)項(xiàng),不若……坐到麒麟上神的身邊好了。 經(jīng)過一番權(quán)衡,舞傾乖順的走到麒麟的身邊,輕聲道:“麒麟上神,之前從千辰宮回去后,我學(xué)了幾個月的茶道,你要不要嘗嘗我現(xiàn)在的茶藝功夫?!?/br> “好啊。” 麒麟搖著扇子滿心歡喜的看著舞傾,這姑娘倒是真得他的心,懂事,體貼,就這股子照顧人的勁兒,真像某人家的媳婦兒啊,什么都不用說的就過來伺候??吹江囃裨谝慌澡浦?,麒麟心中嘆氣,千小離整他就罷了,連累九姑娘就是誤傷,她一個常年在外征戰(zhàn)的姑娘,怎么可能和他們一樣懂吃喝玩樂悠閑散漫,此處多半的人她第一次見,放不開很正常,難道讓她就木雕般站著光看他? 讓麒麟無語的是,他猜對了。 誰都有事情忙。星華和飄蘿在琢磨他們的第二個小崽子是男是女,千離和幻姬開始對弈,花探真君忙著給自家主子泡茶解渴,而小毛球……居然在天河邊很有出息的玩泥巴。看著天河邊玩泥巴的小毛球,麒麟感嘆,果然!沒有玩泥巴童年的孩子算不得一個有完整幸福童年的孩子,星矢殿下很幸福。每個人都找了事情做,唯獨(dú)瓏婉,她端端正正的站在一旁盯著麒麟。不知道該說她的目光太有存在感,還是說她的體型太扎眼,讓人想無視掉都不可能,麒麟斜靠在美人靠里怎么都覺得不舒服,有種自己被剝光了衣裳放在大碗里端到瓏婉面前的感覺,她舉起手,一筷子戳下來,他就被她干掉了。 “哎,那個誰,你找個地方坐下吧,站著腿會酸。” 瓏婉看到麒麟跟自己說話,笑了,“沒關(guān)系,我站著習(xí)慣?!?/br> 麒麟皺眉,“我不習(xí)慣?!?/br> “喔……”瓏婉四周看了看,沒地方給她休息,但既然麒麟上神不習(xí)慣看到她站著,她必須找個地兒坐。 幻姬剛好落下一粒白色的棋子,轉(zhuǎn)頭看著瓏婉,“瓏婉,你坐身邊來吧。” 幻姬身型十分纖細(xì),她坐在椅子上顯得椅子頗大,空出了許多的地方。 瓏婉客氣的婉拒,“不用的。” “沒事,你坐過來,順便和我聊聊天?!?/br> 麒麟立即笑了,“哎喲,小幻姬你不錯噢,跟我們的帝尊下棋還能抽空跟人聊天,有點(diǎn)兒本事啊,小心被他大殺四方吃得你沒剩下幾個子?!?/br> 幻姬挑眉,“是嗎?”麒麟上神是不是也太看不起她了,她的棋藝可不是她的茶藝或者廚藝,這個肯定能拿得出手,贏帝尊不敢說,平手怎么也得撈到吧。 幻姬再邀,瓏婉也沒扭捏,走過去,坐到她的旁邊,倆人隨意說了幾句話后,聊到了兵法?;眉熳x兵書,卻從沒機(jī)會真正用到戰(zhàn)場上。而瓏婉,卻是兵書沒看多少,實(shí)戰(zhàn)經(jīng)驗(yàn)十分豐富,兩個人聊起來居然還有些默契???,友情得意,棋場上就不盡如人意了?;眉Ш铜囃窳闹熊娊蛇€沒十句,白子被千離吃得剩下五顆,看著棋盤上對著自己‘耀武揚(yáng)威’的黑色棋子,幻姬覺得自己的臉丟得大了。她還想讓大家刮目相看的,現(xiàn)在好了,刮目相看倒是不假,可是應(yīng)該是嘲笑的刮目啊。 千離指尖轉(zhuǎn)著一粒黑子看著幻姬,眼神似乎在告訴她。跟本尊下棋的時候你還能跟別人聊天,膽子不小,自信也忒多了點(diǎn)吧,不讓你輸個記憶深刻,你一定以為你家男人是吃素長這么大的。 嗒。 輕輕的一個落子聲,幻姬看著自己剩下的五個白子被千離吃掉,眼睛圓睜的看著一團(tuán)黑的棋盤,怎么可能!她用的是最保守穩(wěn)固的防守戰(zhàn)術(shù),怎么可能輸?shù)娜绱烁蓛簦?/br> “哈哈……” 麒麟笑得歡快,“我說小幻姬,如果邊下棋邊聊天的情況下讓你下了十五個子,你家那口子就太沒用了?!彼娈?dāng)千離和她一樣的水平嗎?帝尊老人家五百萬年里什么東西沒玩過,只有他沒興趣玩的,沒有他玩得不出神入化的。下棋,那都是萬萬年前他就沒興趣的事情了。 面對第一次輸棋,而且是輸?shù)脴O為徹底,幻姬不敢置信。尷尬到極點(diǎn)后,小女子的小任性便出來了。 “這次不算啦?!?/br> 跟帝尊第一次下棋就輸?shù)眠@么凄慘,以后就算是贏他也感覺挽回不了這次的聲譽(yù)。 幻姬看著千離,小聲的和他商量,“我和瓏婉在說話,這次的棋,我們不算好不好?”是她輕敵了,她原本覺得自己不用那么費(fèi)勁就能平他的。可沒想到,他解決她解決得實(shí)在干脆,這么多人在場,他怎么半分面子都不給她呢?贏就贏吧,好歹給她留幾個子兒充充面子,沒想到一點(diǎn)情面都不給。 “以后你還想不想跟我下棋了?”千離問。 幻姬:“……” 難道如果她不承認(rèn)這次失敗以后都沒有機(jī)會跟帝尊下棋了?他要不要這么認(rèn)真?世尊什么都讓著世后,同為媳婦兒,怎么差別這么大。 “可是你看看棋面,這么丑?!彼涣F遄佣紱]有。 千離輕輕一笑,“這難道不是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出現(xiàn)的畫面?” “……” 帝尊你這樣自信,你覺得好嗎?你難道不知道天外有天山外有山的道理嗎?假以時日,不,不用等,只要她專心致志的下,結(jié)果不會是這樣。 “小幻姬啊,要不要跟我下一盤?。俊摈梓氤雎晢柕?,“我的棋藝可是很棒的噢?!?/br> 幻姬轉(zhuǎn)頭去看麒麟,舞傾端著茶送到麒麟的面前,嘴角含笑,“麒麟上神,請喝茶。” 麒麟接茶對著舞傾笑了,不知道怎么了,幻姬下意識的去看身邊的瓏婉。瓏婉的皮膚不如天天深閨里待著的公主們,有些粗糙和偏黑,但她的一雙眼睛格外明亮,眼瞳和眼白很分明,幻姬看得不夠仔細(xì),可在微微一撇里,她能感覺到瓏婉的眼中有羨慕之意。不是嫉妒,不是憤恨,也不是不理解,而是羨慕。幻姬忽然就心疼瓏婉,她不知道她羨慕的是十四公主還是被麒麟上神接過去的那杯茶,她只覺得,瓏婉的心和感情很真摯。但她越這樣,麒麟上神就離她越遠(yuǎn),他招惹不起她的心。 敬完麒麟茶的舞傾端著泡好的茶送到星華和飄蘿的面前,“世尊,世后娘娘,舞傾茶藝不精,獻(xiàn)丑了。” 飄蘿朝舞傾點(diǎn)點(diǎn)頭,算是謝過。 舞傾端著兩杯茶到千離和幻姬的面前時,更是謙虛。將茶放妥之后,看著花探真君。 “花探真君,久聞你泡的茶十分得帝尊的口,一直很好奇你的茶藝高深到何種程度,不曉得今日舞傾能不能有幸茗求一杯熱茶喝喝?!?/br> 花探真君笑了,“公主泡的茶香味醇正,已是不可多得的好茶,公主過謙了。” “那我就當(dāng)你答應(yīng)了哦?!?/br> 花探看著千離,帝尊喝的茶不問任何就能讓第二個人喝的,除了幻姬殿下,他覺得再無第二個。舞傾公主雖屬西?;首澹珊颓С綄m的關(guān)系到底遠(yuǎn)了許多,他豈能做主。 舞傾不傻看到花探看著千離就懂了,還得聽帝尊的意思,目光投到千離的臉上,不閃不避的看著他。 幻姬輸了棋,心里不怎么高興,瓏婉正和她說著什么,一時注意力沒放到旁邊,聽著瓏婉說話去了。直到千離忽然伸手將她從對面拉了過來,摟到腿上坐著,才回了心注意到他。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做在千離的腿上之后,幻姬掙扎著想站起來,在宮里親密些無事,可外人這么多,帝尊當(dāng)真是半點(diǎn)顧忌都沒有。 “輸一次就不高興了?”千離淺笑。 幻姬反問,“難道要輸個十次八次才有資格不高興么?” “這個愿望很容易實(shí)現(xiàn)。” “帝尊你的自信心會不會太高了點(diǎn)?” 千離笑,“這句話真適合我對你說。” “……” 千離抬手,將花探泡好的茶端起來一杯,送到幻姬的面前,輕聲柔語,“出來這么久你都沒喝口水,不渴?” 舞傾看著千離手里的茶杯,欲言又止,她送的茶,帝尊是沒看到么? 千離沒注意舞傾的茶,幻姬卻是注意到了,看到白色的瓷杯里泡開的綠色茶葉,嘴角帶笑,夸贊道:“舞傾公主人不僅長得漂亮,也茶都泡得非比尋常。” “殿下過獎了。舞傾哪里擔(dān)得起殿下如此贊美?!?/br> 幻姬目光真誠,“我沒說假話。公主人美手巧。帝尊你說,是不是?” 幻姬本意是讓千離高開貴口夸一句舞傾,人家好意泡茶來,他不喝就算了,眼皮都沒抬一下,哪怕就是客套的贊一聲不算要求過份吧???,被千離溫柔對待一段日子的幻姬忘記了她家這只是什么樣的人了。 動作慢悠悠的,千離抬手又端過一杯花探泡的茶,抿了一小口,緩緩地,說道:“語兒啊,智商沒有就算了,審美還是要有的?!?/br> 幻姬:“……” 帝尊,你嘴巴這么毒,你晚上睡覺和出門在外不怕被群殺嗎? 麒麟:“……” 千小離,你不毒舌會死是不是? 飄蘿和花探亦是同樣的表情,“……” 獨(dú)獨(dú)星華,面色淡淡的,嘴角似乎還帶著一點(diǎn)點(diǎn)藏得很深的笑意。 舞傾的臉色從期待變成僵住,然后慢慢的變紅,再變白,強(qiáng)忍住眼底的眼淚回到了麒麟的身邊。帝尊的話,實(shí)在是太狠了,就算不喜歡她泡的茶,也不用如此否定自己吧。 幻姬心軟,覺得是自己招惹的麻煩,想起身去安慰舞傾,不想摟在她腰間的手臂收緊,很明確的表示出不想她過去的意思。 “你啊……”幻姬用手指輕輕的戳了一下千離的胸口,嘴上真是不饒人。 嗖的一聲。一個泥團(tuán)子從千離的身后飛了過來。泥團(tuán)子沒到千離的近身處被花探用仙術(shù)定住了,看著扔泥團(tuán)子的闖禍者,故意擺出嚴(yán)肅的表情嚇唬小毛球。奈何小毛球猴精的很,曉得自己的父尊和母后在,而且又有疼他的小姨娘和麒麟哥哥,完全不怕的沖著花探做鬼臉。 飄蘿抬起手指了一下小毛球,小家伙知道做法不對,低下頭。片刻之后,抬起頭來,沖著千離喊。 “千離爺爺把小姨娘放開陪我玩會我就不扔,不然我就……就……”收到星華的目光,聲音立即變小,“就道歉好了?!?/br> 幻姬捧著茶笑了,看著千離,“我過去陪他玩會兒,你要不要瞇會兒?” “嗯?!?/br> 幻姬走的時候,拉著瓏婉一起過去,順便也把舞傾叫上了,總感覺十四快憋壞了。 遠(yuǎn)離林中休憩之地,幻姬安慰舞傾,“舞傾公主,帝尊的性格本是那樣,你別朝心里去?!?/br> “舞傾自知沒有殿下你漂亮,也比不上世后娘娘的美貌,可是帝尊他也太……” 幻姬理解舞傾的心情,她以前被帝尊打擊的時候,都懷疑自己一文不值了,到現(xiàn)在,她在他的面前還不能完全自信起來,他就是有那種一句話擊垮一個人引以為傲的資本的本事,讓人恨得牙癢癢,可又不敢拿他怎么樣。 “不過一句話,你不聽,它就不存在?!杯囃窨粗约旱膍eimei,“要是為了一句話就哭,我都得把眼睛哭瞎了?!?/br> 幻姬贊同瓏婉的話,“瓏婉說的對。你不在意帝尊的話,自然就不會傷心?!?/br> 舞傾問,“殿下你在乎帝尊的話嗎?” 幻姬想也不想的回答道,“當(dāng)然?!彼退欠蚱?,她豈會不在乎他呢?別說他的話,他就是皺個眉頭,她都會思索是為什么?;眉Φ?,“我和你不同?!?/br> “是啊,我們不同。你是天外天的殿下。而我,只是西海一個小小的公主,他自然……” 感覺舞傾理解錯了自己的話,幻姬連忙解釋,“不是的,舞傾你誤會我的意思了。我說我們不同,不是說身份的高低,帝尊他不是看人出身來決定親疏關(guān)系的人。” “幻姬殿下你什么都不必說了。我知道你和帝尊的關(guān)系。”她和她,像是云泥之別,妄圖在身份上追平她是不可能的,她出身就擁有至高無上的尊貴。舞傾深吸一口氣,輕松著口氣說道,“我的命是帝尊救的,我感激他,而且也了解帝尊的脾氣,這點(diǎn)事不算什么的,以后若是有機(jī)會,我想讓帝尊曉得,我真的非常感激他?!?/br> 小毛球拉著幻姬跑到天河邊玩,舞傾和她倆玩得開心,倒是瓏婉,站是水邊,不知道在想什么,時不時轉(zhuǎn)頭去看林子里的麒麟。他坐到了幻姬殿下的位子上,正和帝尊說著什么。瓏婉看著麒麟的時候,麒麟轉(zhuǎn)頭,兩人的視線對上,他立即別開,心中懊惱萬分,早不轉(zhuǎn)頭晚不轉(zhuǎn),怎么就剛好在她看他時轉(zhuǎn)了。 河邊玩了半炷香的光景后,小毛球看著天河里干凈清澈的水,一臉細(xì)汗的問幻姬,“小姨娘,到河里游泳去么?” 舞傾和瓏婉都是西海龍族,水性奇好,小毛球的提議很快得到三個姑娘們的同意?;眉Э粗旌铀闹袧M滿的期待,她來天河邊就注意到了這里的水,清澈的讓人很想潛到水中暢游一番,若是晚上夜深人靜時,她真想拉著帝尊來這里泡澡。 小毛球手腳利索的解著自己的腰帶,幾下扒拉,穿著小褲衩兒就蹦到天河里,噗通一聲濺起水花。 舞傾隨手化開一道屏障,擋了林中的人影,盡管林中之人未必會看她們,但她覺得幾個女子在天河里嬉戲,還是注意些為好。見到舞傾的細(xì)心,幻姬朝她笑著點(diǎn)頭道謝,手剛放到自己的腰帶上,飄來一句話。 “鳳語佛,你脫一件試試看!” 幻姬的手停在腰間,愣了愣,看看瓏婉,又看看舞傾,“你們聽到什么沒?” 瓏婉看著幻姬,搖頭。 舞傾也搖頭。 幻姬想,她們在自己身邊都沒聽到帝尊的話,應(yīng)該就是她的幻覺。繼續(xù)拉腰帶的瞬間,又聽見有人在耳邊說話。 “你當(dāng)我的話是耳旁風(fēng)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