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生再世:語佛花開心向明鏡身為佛玄1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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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,幻姬躺在床上,呼吸十分的輕,皆說醫(yī)者不能自醫(yī),恐怕救人者很多時候也無法自救吧。按照她目前的身體狀況,頂多再撐三日,到時必然瞞不住??煽椗畬m和東殿連基石都沒有打好,她若是不在,媧皇宮里一切該怎么辦呢?娘娘清修還需幾個月才能出關(guān),她等不到那個時候,宮里能助她療傷的人實在找不出來,修為都低了。原本是有一個人的,只可惜不在。 和古蘇打完之后,幻姬硬撐著不讓任何人看出她受了重傷。一則不想示弱外人,那么多人看著,她說好保護(hù)帝尊的,最后卻自己不敵古蘇,豈不是打了自己的臉。二則考慮到古蘇對帝尊的殺氣甚濃,若是看到她受傷,古蘇得意不說,帝尊恐會出手,她不能讓帝尊為她添什么罪孽在身。同為天狼族,族之內(nèi)廝殺,別說傾心見了揪心難過,她本身也不忍看著帝尊滅同類。最重要的,她想讓帝尊看到她已經(jīng)能單獨面對任何事情,也許會受傷的情況,但誰的成長不流血不流淚,她不怕。受傷了,他若知道,撐死不過覺得她還是太青嫩,她不在乎。但能不讓他曉得在她看到是最好的。而她最不想的,是他會因為她的不夠強大而不放心,由此他還會將目光放在她的身上,有牽絆的心,他如何將她徹底放下??扇舨粚⑺畔隆?/br> 帝尊,我所做的一切都將失去意義儼。 幻姬緩緩的閉上眼睛稔。 第二日。 幻姬強撐身體把織女宮和東殿的重建事無巨細(xì)吩咐下去,并交代了幾名隨身神侍在她不在的時候特別處理事務(wù),神侍們好奇她為什么忽然安排得如此仔細(xì),難道是要暫時里媧皇宮? “殿下,你要出宮嗎?” “嗯。有件事我需親自去處理,宮里的事情由你們暫時處理,若是娘娘出關(guān)我還沒有回來,你們便將此信交給她。” 幻姬從廣袖里拿出一封被結(jié)界封起來的鴻箋,交給身邊的隨身神侍。 神侍面面相覷,問,“殿下,你要去哪兒?” “個人私事。你們不必跟著。” 神侍再相互看了眼,殿下這樣說了,她們自然要聽令,可是讓她一個人外出,她們又豈能放心呢? “殿下,不如我們倆個跟著你吧?!鄙袷讨坏目粗眉?,“我們不會打擾殿下辦事的,只是路途上能照顧你?!?/br> “不必了?!?/br> “可是我們怎么能放心殿下你一人出宮呢?” 幻姬看著說話的神侍,“許多年前,我不是一個人去過佛陀天和西天么,你們處理好宮中的事情,不讓我有后顧之憂便好?!?/br> 神侍們立即跪禮,“請殿下放心,我等一定誓死守護(hù)好媧皇宮。恭迎女媧娘娘出關(guān),恭迎殿下回宮?!?/br> “嗯?!?/br> 幻姬轉(zhuǎn)身回了自己的寢宮,強撐的身體讓她必須休息才能保證不在離宮前被人發(fā)現(xiàn)異常。午膳時分,神侍在門外連續(xù)喊了好幾聲才叫醒幻姬,撐了撐精神讓她們將午膳送進(jìn)房中,簡單的吃了幾口。飯后靜休片刻,起身打算離宮,目光不經(jīng)意的瞟到門邊華蘭柜上放置的一套白色衣裳,此一離去,不曉得何時才能回來,這衣裳放在這里怕也會浪費吧。 * 天外天,天狼族領(lǐng)地。 雖然是冬季,可大太陽下曬了許久,還是讓幻姬的額頭上出現(xiàn)了一層薄薄的細(xì)汗。她站在空曠的際原上,知道自己到了天狼族的領(lǐng)地,卻看不到一只天狼。在白天,尤其是正午剛過不久,天獸確實極少出來活動,但她無法等到晚上再過來,在宮里待得越久她的身體就會越糟糕,她必須盡快去找能協(xié)助自己療傷的人。 幻姬在空地上朝四處看了看,決定用仙術(shù)召出天狼,不管招出來的是不是千離,只要能出來一只,便能為她傳話。指尖的仙光恰閃現(xiàn)時,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。 “幻姬殿下。” 幻姬轉(zhuǎn)身,看到嘴角帶著淡淡微笑的傾心提著一個籃子向她走來。 “殿下在這里是……”傾心試探性的問,“找阿離?” 幻姬目光注意到傾心手里的籃子,里面不是天狼喜歡的食物,而是一籃子草藥。 “噢,這些是給阿離采的仙草。天狼族不比媧皇宮,殿下的靈丹妙藥自然比我這些草藥珍貴。”傾心眼中帶著微微擔(dān)憂,“可是,對于我們天獸來說,精貴的東西未必每次都有用。”傾心認(rèn)真的向幻姬解釋,“我這樣的意思不是說殿下的仙藥對阿離沒有用,我知道殿下的東西非常好,只是,我們天獸不是上古神獸,身體素質(zhì)也和你們不同,有些東西對你們有用,對我們則未必,我沒有說殿下不好的意思,殿下你可千萬別往心里去。” 幻姬輕聲問,“帝尊的身體還沒好嗎?” “哎……” 傾心皺眉,“也不知道怎么了,一直不見好,每天反復(fù)的發(fā)燒,還咳嗽。尤其是昨天起,身體非常虛弱。你看,我今日又給他采了這些仙藥,現(xiàn)在熬成湯,他喝下能康復(fù)。” 幻姬微微蹙眉,又病重了,既是如此,她還是不要問他能不能協(xié)助她療傷吧,免得耗費他的修為拖累了他的身體。于此,幻姬心中原本就不大確定的找千離幫忙的打算都打消了。 “殿下,我?guī)闳フ野㈦x。” “不必了。” 幻姬將織女做好的衣裳捧到傾心的面前,“這套衣裳,你幫我轉(zhuǎn)交給帝尊吧。” 傾心看著白色的華服,笑著伸手接過,“殿下你對阿離真好?!?/br> “衣裳不是我做的。不過吩咐織女一句罷了,何來真好一說?!被眉Э粗鴥A心因為急趕腳步而浮起紅潮的臉頰,“倒是傾心姑娘,我看得出,你對帝尊是真心的好?!庇羞@樣的姑娘在他的身邊,她很放心,他們又是同類,更有話說,更懂得對方喜歡什么,討厭什么,不像她和他,環(huán)境差別太大,所有的事情都需要從頭了解。 傾心道:“這衣裳,殿下確定不親自交給帝尊嗎?他看到你來,肯定非常高興?!?/br> 這幾日,她不是看不出,阿離完全是身在狼群心在媧宮,他每日早起后都會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洪荒際原很久,看著媧皇宮的方向,希望能看到他朝思暮想的一個身影出現(xiàn)。 “不了。傾心姑娘代為轉(zhuǎn)交吧,我還有事,先走了。” 說完,幻姬召喚出自己的坐騎,四只朱頂鹍鶴,輕盈的身子飛到了白紗軟轎中,氣息微微有點兒喘,兩只耳朵里流出了鮮紅的血,血滿耳蝸,溢了出來,從她的耳珠上劃過,順著耳環(huán)墜落,滴在她白色的衣裳上。 傾心一直目送朱頂鹍鶴朝西邊振翅飛去,直到看不見才回了天狼群白日里生活的隱秘之地。 回到自己住的地方,傾心低頭看著手里的衣裳,想了想,一起拿進(jìn)了廚房,決定先給千離熬藥。 古蘇在傾心的藥快熬好的時候進(jìn)來,看到她認(rèn)真查看藥罐的樣子,走到她的身邊,不滿的說,“你還真拿他當(dāng)病人啊,我看他就是裝的。他肯定沒病,吹幾口寒風(fēng)就能病成這樣,他那個帝尊的位子還要不要坐了?!?/br> “不管阿離是裝的也好,健康也好,他看上去就是需要喝藥?!?/br> “那我也需要吃藥,你怎么不給我熬?”古蘇賭氣的看著傾心。 傾心噗嗤一笑,“你需要吃什么藥?我看,你要吃‘不嫉妒藥’,你若是病了,我也給你熬,可你現(xiàn)在不是好好的嗎?!?/br> 古蘇道:“我是不想裝病博取你的同情,他是完全不要臉,無恥?!?/br> 傾心笑著,如果阿離就這樣裝病一生,她愿意照顧他一生,不離不棄。而且,比起他健康時候?qū)θ说睦淠?,她更喜歡他生病的時候,讓人覺得不那么難以靠近。 “古蘇,你今天沒找他的麻煩吧?”傾心將藥罐從火上端下來,將藥汁倒了出來,一邊問在翻著一旁籃子里衣裳的古蘇。 古蘇像是沒聽到傾心的話,“這衣裳是誰的?” “給阿離的?!?/br> 古蘇一把將衣裳從籃子里抓出來,捏在手中,“你給他做的?” 傾心搖頭,“不是我?!?/br> “不是你最好?!惫盘K將衣裳扔到籃子里,不確定的又問,“傾心,你沒騙我吧,真的不是你做的?” “真不是我?!?/br> 倒好藥的傾心將藥罐放好,端起藥,拿起裝著衣裳的籃子,走出了廚房。 古蘇跟著傾心朝千離住的客房走,半路上,天狼族狼王找古蘇有事,將他叫走了。傾心穿過蜿蜒小道,端著藥走進(jìn)千離的房間。 “阿離?!?/br> 千離坐在椅子上,一只手支著頭,閉眼淺寐。 “我給你熬了藥?!?/br> lt; 千離慢慢的睜開眼睛,看著傾心端著藥走到自己跟前,目光掃了下她放在桌子上的籃子,什么話都沒說,又閉上了眼睛。 “阿離,把藥喝了吧?!?/br> 千離的聲音等了一會兒才響起,“以后不要這樣。我沒事。” “可是你發(fā)燒,還咳得那么厲害,怎么叫沒事呢?!?/br> 千離很坦然的承認(rèn),“裝的?!?/br> 傾心:“……” 她無話。在她的面前,他能承認(rèn)得如此干脆,可若是現(xiàn)在房中有另外一位女子,他肯定就不會說實話,他的示弱只對那個并不在乎他的人,她邀請她來看他都被拒絕了,他又何苦如此惦記她呢。 將藥碗放到桌子,傾心從籃子里拿出白色的衣裳,看了下千離,咬了咬下唇,說道:“阿離,你沒病,藥可以不喝。但衣裳,穿上吧?!?/br> 千離閉著眼睛,問:“你做的?” 傾心看著千離,嘴巴張了張,最后卻沒說出話來,拿著衣裳的手慢慢捏緊,猶豫要不要說實話。若是她告訴他,是中午幻姬殿下送來的,他是不是會馬上離開去找幻姬?現(xiàn)在臨近傍晚,他去媧皇宮找幻姬殿下,豈不是晚上就不會再回來。不,不是今晚,而是再不會回來。 一段長長的沉默之后,傾心的無聲像是默認(rèn),而千離自始至終都沒再睜開眼睛。 第二日,傾心來找千離,不見他的蹤跡,桌子上的籃子里衣裳紋絲未動。而他,不止何時離去。 離開天狼領(lǐng)地的千離化出一身白袍穿戴整齊的來到媧皇宮外面,遠(yuǎn)遠(yuǎn)的看著那座金碧輝煌的大殿,此時的他,再不見病態(tài),面色紅暈有光澤,眉目精致有神,銀絲垂身一絲不亂。示弱也好,假身離去也罷,他都只看到一個平靜獨立的幻姬,也許是他太過于執(zhí)著,總覺得心善的她對別人都能充滿仁愛之心,對他更會百般心疼,他當(dāng)年能從她的單純抓到她,如今也能從她的善良再得她的心,看來是他想錯了。她是幻姬,女媧娘娘的幻姬。 若你覺得如此甚好,也可。 千離轉(zhuǎn)身騰云離開,彼時的他根本不知道,在全力疾飛沖往西方的朱頂鹍鶴里,有個女子已經(jīng)撐不住自己的重傷,睡在被自己鮮血染紅的衣裳上,不省人事。 * 兩月后。 佛陀天。 麒麟生辰,白天的喧鬧賀壽之后,晚上千離幾人跟他在天河邊月下品酌。 “河古那小子真是沒勁,早說了今天要來聚的,結(jié)果失約,下回見到他,我一定得將今日的不爽討回來?!?/br> 星華輕笑,“他生辰好像也不用太久了?!?/br> 麒麟想了想,笑了。 “哎,我發(fā)現(xiàn),我們四個,生辰好像分在四季了?!?/br> 春夏秋冬,一人一季。 麒麟打趣,“我說我的桃花為何如此燦爛,敢情我生在春季,春天是個好季節(jié)啊,大家的內(nèi)心在這個季節(jié)里滿是***動。不過,河古那小子居然是夏季,他熱情嗎?他如火嗎?” 星華道,“在對待勾歌的事情上,挺火的?!?/br> “哈哈……”麒麟樂了,“這倒是。你在秋季,收獲的季節(jié)啊,看看你媳婦兒和兩個兒子就知道,沒生錯。”最后,麒麟的目光投到千離的身上,他一年到頭總是白色衣裳,銀色長發(fā),真身都是白色的天狼王中王,跟冬天里的白雪還很是一個色兒,一家親了。 “父尊……” 忽然,星二的聲音傳來。 星華抬目看去,星玄興高采烈地踩著小云朵從遠(yuǎn)處飛來,還沒到他們的身邊,星華的神色忽然微變,金色的身影突然閃逝不見,再看時,已經(jīng)到了十幾丈開外的地方,懷中抱著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的星二。一個被星華金光打中的身影痛苦的摔倒在地上,蜷成一團(tuán)。 麒麟好整以暇的搖著百色扇,看著不遠(yuǎn)處地上的男子,不緊不慢的等著他抬起頭。 星二抱著星華的脖子,靠在父尊的懷中很是安靜,一雙眼睛好奇的看著地上的男子,星華抱著他走回桌邊的時候,小聲問星華,“父尊,他是誰呀?” 星華單臂抱著星二坐下,將他放在自己的腿上,輕聲回答寶貝小兒子的話,“大概迷路了。大晚上的,你怎么跑來了,你母后可曉得你來找我?” “不曉得?!毙嵌粗侨A,“母后跟小毛球哥哥在斗蟋蟀,我無聊就跑來找父尊了?!?/br> 麒麟轉(zhuǎn)頭看著星華,笑道:“你媳婦兒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?!?/br> 地上被星華打得剩下半條命的男子慢慢抬起頭,看清他的臉時,麒麟驚訝了,“咦……” 星二手指著地上的布璃喊道:“千離叔尊?!?/br> 星華道:“他不是?!?/br> 星二轉(zhuǎn)頭看著一只手掐著酒杯的千離,“可是他和千離叔尊長的好像,他們的臉一樣?!?/br> 布璃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站起來,目光惡狠狠的盯著悠閑自若的千離,是他!就是他害的,如果沒有他,幻姬殿下不會出事! 心情頗好的麒麟抱著一顆八卦的心看著眼前的場面,帶著笑意道,“這就對了嘛,你討厭帝尊,你沖著帝尊來就好,干嘛要碰小孩子呢,而且佛陀天里的小孩兒能是誰家的呢?小伙子啊,選擇泄憤的對象很重要,選的不好,很容易喪命的??纯?,看看,要不是我們世尊大人心慈手軟,你哪里還能哆嗦得站起來啊,下次記得,沖著帝尊一個人去就好?!?/br> 原以為布璃站起來要放什么狠話,或者再拼死一搏攻擊下千離,又或者他的身后應(yīng)該還跟著一個人才對,真危急的關(guān)頭忽然蹦出來喊。帝尊,不要。 麒麟搖著扇子朝布璃的身后瞧了瞧,天外天到這里可不是短途,他一個隨身神衛(wèi)不跟在自己的主子身邊,跑佛陀天來撒野,不像幻姬能教出來的人啊。而且,兩個月前,千離從天外天回來之后就恢復(fù)到萬年前的模樣,對和幻姬的感情看得頗通透,幻姬要不要如此矯情啊,人家巴巴想挽回她的時候,她不要,現(xiàn)在人家放手了,她的神衛(wèi)又來折騰。怎么,還是覺得千離好,不想放手? 可,桌邊幾人全部想錯。 布璃站起來之后,從自己的腰間拔出佩劍,目光死盯著千離,在嚇到星二的叫聲里,劍光交錯閃現(xiàn)。星華眸光平靜,麒麟眼中閃過詫異,而千離,則完全漠然看著眼前發(fā)生的一切。 星二捂著眼睛的手放下來,看著布璃,嚇得把臉埋入星華的懷中,不敢再看布璃第二眼。 布璃的手慢慢放下,有著和千離一模一樣的俊臉已經(jīng)被劃花得難找一塊好肌膚。 “殿下讓我去昭邰山找百曦古神,我曉得,是想將我的臉換回去。你的臉,我還你了?!?/br> 布璃的雙目充滿了仇恨的看著千離,掌中長劍赫然射向他。急射的長劍飛到千離的眼前,陡的停住,千離微微掀起眼簾,帶著血跡的長劍立即化成了一縷輕煙飛散,千離優(yōu)雅慢慢的抬起手,抿了一口酒。 “本尊的東西,你當(dāng)然該還?!?/br> “是。你的東西,我一早就該還你,見到你的那一刻,我就該還給你?!辈剂Ш薜脹_千離大吼,“如此我便不用去昭邰山,不會留下幻姬殿下獨自在媧皇宮面對你!面對你們那無恥的天狼族!” 一聲響亮而清脆的啪聲,布璃一邊的臉被抽得血rou模糊,身體飛出數(shù)丈開外。 執(zhí)杯姿勢絲毫無改的千離聲音冷冷的,緩緩的,“本尊和幻姬的事,由不得你置喙半字。” 許久,布璃才從地上撐起半個身子,目光更恨的看著千離。 “要么,你今日滅了我;要么,有朝一日,我一定會殺了你和古蘇?!辈剂щp手握拳,一字一字的道,“將你們給殿下的十八掌全部百倍還給你們?!?/br> 千離的眉梢微微一挑,“你說什么?” 布璃以為千離沒聽清楚,更恨毒的說道,“殿下所受的經(jīng)脈寸斷之痛我要你們百倍償還!” 麒麟和星華還來不及反應(yīng),千離的座位已經(jīng)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