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.不會壞的玩具(毆打戳瞎眼睛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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·反正就是R18G水平的R18G 下班到家后,我煩躁地丟下背包,打開地下室的門。 門后的少女轉(zhuǎn)過頭來看了我一眼,只是一眼,便又轉(zhuǎn)回頭去看墻壁。 我走上去一拳打在她腦后,她悶哼一聲,倒在布滿我干涸jingye的被褥里。 “滾起來,”我抓住她的頭發(fā),“別給老子裝死?!?/br> 她目光還是冷然,淡淡開口道:“工作上又受委屈了?” 我扇了她兩耳光,她白凈小巧的臉上立刻浮現(xiàn)出紅腫的掌印,“誰允許你問老子的事了?” 她卻嘆了口氣,“你表現(xiàn)得太明顯了?!?/br> 我更感到煩躁,松開她的頭發(fā),轉(zhuǎn)而一腳踹在她頭上。 她再次倒下,但連叫都沒叫一聲,只是呼吸變沉了些。 我騎到她身上,掐住她粉色的小巧rutou向外拉扯,她抬起頭看了我一眼,又仰躺回去,輕輕吐出一口氣。 “你很喜歡這樣是吧?故意激我?” 她完全無視了我的話,抬手抓起我掛在脖子上的工牌。 “陸焱,”她平靜的念出我的名字,“風(fēng)控分析師?” cao,忘記摘下來了。 “我cao你媽的,”我奪回工牌一拳打在她眼睛上,“誰他媽允許你看了?!?/br> 結(jié)果她用她那軟弱無力的拳頭死命砸在我臉上,“不準(zhǔn)罵我媽!” 哦?有趣。 我放開她的rutou,分開她的雙腿,“那就cao你?!?/br> 她翻了個白眼,露出被拳頭揍過的充血眼白。 “小相,”我解開拉鏈,充血勃起的yinjing立刻彈出,抵在她的花xue口摩擦,“求我?!?/br> “……” 她沒有說話,但我能感到她的xue口收縮了一下,就趁著這個空隙插了進(jìn)去。 “求我饒了你,”緊致的包裹感讓我呼吸一滯,“或者求我給你?!?/br> 結(jié)果她嘟起嘴,陰陽怪氣,“老板,求求你,給我漲漲薪吧~” 媽的,這個臭逼崽子… 我直接抓著她的腰開始抽插,她消瘦平坦的小腹上顯露出我的形狀。 “你就是喜歡這樣是吧?”我加快速度,“ 欠cao的東西。” “那句話你已經(jīng)重復(fù)兩次了,”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,“事不過三?!?/br> “小相,”我舉起拳頭擊中她的腹部,“你喜歡這樣嗎?” 她痛得軀起身子,輕輕咳了一下,yindao顫抖著裹緊了我。 果然是個欠cao的臭逼崽子。 出乎意料的,她轉(zhuǎn)頭看向我開口,“三火哥?!?/br> 她叫我什么? 接著她掩著嘴笑起來,“我們班上有個三金哥,哈哈哈。” 她腦子到底是有什么問題? 我又是一拳砸在她肚子上,她的笑聲戛然而止,但肩胛骨還在聳動。 “媽的,”我加大抽插力度,“別笑了臭婊子!” “我名字里有雨,”她的yindao又收緊了一圈卻還在嘴硬,“我們五行相克。” 就不應(yīng)該給她說話的機(jī)會。 我拿起手邊的假陽具,塞進(jìn)她嘴里打開開關(guān),馬達(dá)嗡鳴從未如此動聽,她干嘔了一下,但還是被假陽具插進(jìn)了喉嚨里。 可她的眼睛還在嘲笑我,我忍無可忍,抓過散落在旁邊的圓珠筆扎進(jìn)了她本就充血充血腫脹的左眼里。 她吃痛的瞇起眼睛,我握著筆桿在她眼中攪動,粘稠的水聲回蕩在狹小的地下室里,赤紅的鮮血涌出,染紅了她淺金色的頭發(fā)。 “閉嘴,”我拔出圓珠筆,“這里沒你說話的份?!?/br> 她冷哼一聲,我直接扇了她一巴掌。不想再看見她的臉,我將她翻了個身,反剪她的雙手用膠帶纏了一圈又一圈。 雖然她上面那張嘴很硬,但下面的嘴是軟的,已經(jīng)是泥濘一片。 “小相,”我俯身趴在她耳邊,手指在她的xue口打轉(zhuǎn),故意攪出濕潤的聲音,“想要嗎?” 她閉著眼,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,即使她已經(jīng)面色潮紅,呼吸粗重而急促,扭動腰肢迎合我的動作。 被褥已經(jīng)被她眼里的血浸濕了,像一片彼岸花海。 總有一天我要讓你求著我折磨你。 我拉起她的腰,讓她保持跪姿,再次挺身進(jìn)入了她。 柔軟又緊致yindao壁像是急不可耐般攀附上來,緊緊地吸住入侵它的roubang,拉出時跟著翻出嫩紅的rou,深入時跟著向里翻折,一舉一動都被我牽制。 “小相,”我又一次俯下身去親吻她的肩膀,她在我身下顫抖著,扭著腰發(fā)出嗚咽聲,“你的身體比你的人格好多了。” 這句話對她來說很受用,她發(fā)出壓抑的呻吟,僵著身子屏住呼吸,xiaoxue的肌rou像波浪似的一圈接著一圈收緊又松開,接著徹底軟下了腰。 性格很糟糕,但身體是非常好用的。 我把整整一天的壓力射進(jìn)她體內(nèi),拔出獲得了滿足的roubang,松開手讓她的身體倒在被褥上。 她扭過頭,用完好的右眼看向我,霧氣朦朧的眼里說不清是什么情緒。 我穿好衣服,理平皺褶,對著她的胯骨踹了一腳。 “走了,”我把她疼得縮成一團(tuán)的身體拋在身后,“你自己收拾好?!?/br> 我沒有剪開她手腕上的膠帶,但我知道她能自己找到辦法掙脫。 然后殺死自己,讓身體復(fù)原成毫發(fā)無損的狀態(tài),從死亡中復(fù)活。 認(rèn)識小相差不多有一個月了,在那之前我從未想過有天我會將一個女高中生囚禁在自家地下室中。 只是剛好的前往隔壁城市出差,只是剛好的突發(fā)奇想,只是剛好的開車經(jīng)過在深夜冒著大雨獨自行走的她。 也只是剛好的,讓她那瘦弱得不可思議的處子之身,被我cao得顫栗不止。 我不是專業(yè)的犯罪人士,所以在那一切結(jié)束后,看到她充滿疑惑的眼神,我心慌了,用刀割開了她的喉嚨。 就在我想把她搬進(jìn)車?yán)锴那膾伿瑫r,她脖子上的傷口像倒放一樣愈合,流出的血液也逆流回去,身上被我打出的淤青,腿間撕裂的鮮血,一并恢復(fù)原狀,就像什么都沒發(fā)生過。 然后她睜開了眼睛,對我挑了下眉。 她是個怪物,無論殺死多少次,無論我怎么破壞她的身體,她都能死而復(fù)生,表情平淡中又帶著鄙夷。 我干脆將她留下,關(guān)在地下室中。 或許是因為她能無限復(fù)活的原因,她的xiaoxue永遠(yuǎn)是又小又緊,每次cao她都像破處一樣,這對我來說就是個意外之喜,在地下室養(yǎng)一只怪物也沒那么難以接受了。 獲得了不會玩壞的玩具,就反而想玩壞它,不是嗎。 那天她書包里的東西都被雨淋得濕透了,只能從試卷的姓名欄看出她姓“相”,所以我稱她為“小相”。 小相她,有一具天生適合被虐的身體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女主內(nèi)心OS:PUA的技術(shù)還不如我父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