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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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虎他們離開后,幾個人試了試高爾夫,就覺得沒意思,這種活動不是他們喜歡的。 不過這并不妨礙他們的興奮,頓時攛掇著說要去慶祝,最終決定去唱歌,才高中的學(xué)生并沒有很多的去處。 孟白日打算得很好:“現(xiàn)在還早呢,我們這邊能打到車嗎?回去也就中午了吧,還是晚上再去玩,這個天氣吃燒烤還是可以的。” 雖然已經(jīng)不是暑假那樣的熱了。 光唱歌多無趣。 有工作人員過來,江然都說了幾句話了,回來的時候孟白日他們還在討論燒烤的事。 談野看向江然,“哎,會唱歌不?” 江然十分直接:“不會。” 他雖然會聽歌,但不會去學(xué),平時如果有更多的空閑時間不是在做題就是在畫畫。 盧敏很久以前是讓他學(xué)點興趣,當(dāng)做特長的,后來看他想要當(dāng)美術(shù)生才惱羞成怒,兩個人冷戰(zhàn)了很久,最終盧敏退步,這才得以繼續(xù)。 “這可不行啊。”張立華聽見他的回答,“怎么可以不會唱歌,沒事,今晚包你學(xué)會一首?!?/br> 孟白日也出聲:“我這人別的會的不多,但我會唱歌,人送外號一中情歌小王子?!?/br> 談野一腳踢過去,“做白日夢呢?!?/br> 孟白日趕緊跳著躲開,“談哥你不能這樣,我這個外號可是女生們公認(rèn)的嘞?!?/br> “我看是你認(rèn)的meimei們公認(rèn)的吧?!?/br> “別說了,這小子一點正形都沒有?!?/br> 眾人嘻嘻哈哈地準(zhǔn)備高爾夫球場。 成虎這個人自己來得早又沒有結(jié)賬,孟白日他們都覺得無語:“這種人還當(dāng)什么大哥,他兄弟們不會都被窮死了吧?!?/br> 江然看了眼,低聲說:“要不我結(jié)吧?!?/br> 他之前就知道這些同學(xué)家境就算富裕,也不可能花太多錢在高消費上面。 談野并沒回答這句話,而是挑眉問:“你覺得這話被他們聽見會怎么樣?” 江然愣了一下。 他往后看了看,那邊孟白日他們正在和張立華說結(jié)賬的事情,每個人都主動開口參與,然后又在說接下來一段時間要吃咸菜饅頭了。 雖然這么調(diào)侃自己,還是很開心的。 和他以前的生活不同。 江然上的私立學(xué)校個個是富家子弟,最喜歡在這種類似的事情上面好面子。 他還在想,談野已經(jīng)遞了一張卡出去。 江然沒看見那張卡長什么樣,心想自己這同桌應(yīng)該也是花了挺多錢的,不會接下來也要窮吧。 “走了。” 身后不遠(yuǎn)處,孟白日小聲說:“我很想知道,今天江然出去的時候,談哥是什么想法?!?/br> 張立華說:“擔(dān)心?” “怎么就擔(dān)心了……”孟白日忍不住反駁,“雖然他今天情緒表達(dá)不明顯,但我已經(jīng)認(rèn)識他這么久,我已經(jīng)察覺到了,他今天還挺開心的?!?/br> “你觀察這么細(xì)致?!睆埩⑷A附和。 孟白日一點頭:“那當(dāng)然,談哥肯定對我們相當(dāng)不滿,我們真是一群不合格的兄弟,唉!” “看不出才你還有自知之明。” 身后突然傳來聲音。 “我這是在自我檢討中,談哥看到我們就差沒皺眉了,我懷疑回去后要——” “那你寫個檢討吧?!?/br> 孟白日正要擺手,突然聽出來聲音不對,一轉(zhuǎn)頭就看到談野不知什么時候到了他后面。 周圍的同學(xué)都滿臉“你完了”的目光。 “……” 談野施施然從他身邊離開。 - 晚上八點,眾人齊聚ktv。 才走到樓下,家里孫姨給江然打了個電話,江然只能遲點去:“你們先去,我待會再回來?!?/br> 談野瞇眼,“要是不來……” 江然說:“我當(dāng)然會來的。” 他現(xiàn)在并不像當(dāng)初第一次見面那樣對談野很害怕,而且也知道他雖然看起來兇神惡煞的,但人很好。 偌大的江家別墅里只有幾個人。 盧敏一向撲在工作上,平常的話除了應(yīng)酬之外就是和路員出去約會,她在外面也有別的房子,江然不在家的時候很少回家。 江然問:“是發(fā)生了什么嗎?” 家里看著冷冷清清的,他都習(xí)慣了。 兩個人一起上了樓,孫姨低聲說:“這個是畫室啊,上次有人想進(jìn)來,我就一直跟著,怕不小心碰到,這次讓少爺回來就是問問要不要鎖起來?!?/br> 江然一開始沒反應(yīng)過來,而后就皺起了眉,心里也猜到孫姨說的是誰了。 心里涌上一股不開心。 他伸手推開畫室的門,江然一般畫完后會整理好工具,所以看上去比較整潔。 上次的那幅畫還在畫架上。 江然想了想,“鎖起來吧?!?/br> 孫姨說:“這樣也好,鑰匙少爺帶著吧?!?/br> 省得到時候別人還找她要,逼的緊了她又不能不給。 江然嗯了聲,他收拾了一些簡便的工具裝進(jìn)袋子里,然后把房間門鎖上,回了學(xué)校。 學(xué)校宿舍每個人的私人空間還是足夠用的,桌子下有柜子,可以放一些東西。 然后他才去唱歌的地方。 臨近九點,街上的車輛還是很多,江然一路從大廳進(jìn)去,順著去找孟白日之前說的包廂。 這里的包廂排序不知道怎么排的,他來來回回差點迷路,正要回頭看看的時候,聽到了一陣嬉笑聲。 江然走了幾步,一愣。 這種地方魚龍混雜他是知道的,所以看到那邊幾個穿著皮夾克的男生染著各種顏色的頭發(fā)時,就知道不對勁。 江然有點猶豫,停了下來。 從他這個角度能看到那邊,那邊的人不轉(zhuǎn)頭是看不到他的,多走幾步就不行了。 江然準(zhǔn)備從另一邊離開,結(jié)果下一刻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。 居然是路清徐被推搡到墻上。 為首的黃毛男生瘦高瘦高的,手上還拿著一支煙,不時吞云吐霧,周圍人則嬉嬉笑笑。 “怎么,幾天沒見,不認(rèn)識了老子了?” 路清徐微低著頭,眼中閃過嫉恨,手上握拳,最終開口說:“怎么會不認(rèn)識李哥?!?/br> 被稱作李哥的男生猛地吸了一口煙。 他身后的紅頭發(fā)男生立刻上前,動作粗魯?shù)匕崖非逍斓念^強(qiáng)迫地抬了起來。 李哥隨即吐煙到他臉上。 路清徐忍不住,咳嗽起來。 “李哥不找你,你是不會主動嗎?”有人嘲諷說:“你之前求幫助的時候可不是這么個意思?!?/br> 路清徐臉色當(dāng)即一變。 他深吸一口氣:“我這段時間也孝敬李哥不少了吧,難道不夠嗎?” 不遠(yuǎn)處的江然愣了愣。 孝敬?路清徐有什么需要孝敬別人的? 江然又想起來一件事,成虎他們今天想要錢,不會路清徐給這個李哥是錢吧? 明明看起來都是才十六七歲的。 “誰會嫌多呢?!崩罡缧χf。 上了他的船,可就別想輕易下去了。 “要怪就怪你自己?!币蝗耗猩鷤兇舐曅ζ饋?,“今天怎么就敢來這里玩,碰上咱們李哥心情好?!?/br> 路清徐狠狠地瞪了那個人一眼。 那個人一開始愣了下,隨后罵罵咧咧:“媽的你小子什么眼神,看不起你爺爺我?” 他一動手,路清徐也揮了一拳過去。 大概是沒想到路清徐會突然發(fā)飆,幾個混混呆了幾秒后就加入戰(zhàn)場,叫聲和罵聲交織著。 不過一會兒,路清徐就被打敗了。 他被人拽著頭發(fā),臉色疼得有些扭曲,被李哥用力一掌拍向了右邊。 然后就對上了江然。 路清徐一瞬間的愣神,難堪和屈辱在眼中閃過,他也沒想過居然會被江然看到。 江然也沒想到正好被看到。 他雖然不喜歡路清徐,但他更不喜歡李哥他們欺負(fù)別人,一看就很不好惹。 也不知道路清徐怎么惹上的。 江然拿出手機(jī),沖那邊叫了一聲:“我已經(jīng)報警了,警察馬上就來了!” “什么?” “誰敢報警?” 等混混們齊刷刷地轉(zhuǎn)頭時,就只看到一個轉(zhuǎn)身跑開的背影,顯然是他叫的。 是真是假還不一定。 江然頭一次跑得飛快,也是巧合,沒多久就看到了孟白日定的包廂,直接推門進(jìn)去。 里面音樂震天響,暗色燈光變幻顏色。 桌上擺放著一些桌游,還有瓜果飲料等,酒的話就只有啤酒,加上還有江然在,不能太放肆。 江然一進(jìn)去,下意識地捏了捏耳朵。 里面的人齊刷刷地看過來,孟白日偷偷問:“你要是覺得吵我們聲音放小點,沒事的?!?/br> 江然搖頭:“其實你們這個不算什么。” 孟白日想了一下就想通了,“也是哦,有錢人玩什么不行,那你有事就叫——” 他正想說叫他們,就看到談野的眼神,硬生生地把話咽了下去:“——就找談哥?!?/br> “好?!?/br> 孟白日指了指,“談哥在那。” 江然順著往那邊看。 包廂開的是夜店風(fēng)的燈,談野倚在沙發(fā)上,閃光離開時,他整個人都隱在黑暗里。 隨后,又亮了幾分。 和旁邊瘋狂歡呼的同學(xué)們相比,他反而過于安靜了,嘴角噙著一絲痞氣的笑,幾不可見。 江然坐到他旁邊,但是中間隔了距離。 都可以坐得下別人了。 江然又看了下談野,他手上拿著一罐不知道是可樂還是啤酒,仰頭一灌,自帶野性。 實在很具有迷惑性。 談野放下手中的東西,忽然偏過頭,右手橫搭在沙發(fā)背上,指尖剛好到江然的脖頸后—— “看我很帥?” “……”江然說:“你好自戀?!?/br> 談野輕笑了下:“我長得這么帥,自戀怎么了,小同桌,你是不是很不服氣啊?” 他用手指戳了戳江然的后脖頸。 江然下意識地動了動。 談野原本還沒覺得有什么,畢竟之前有一次江然就表現(xiàn)出不怎么喜歡碰他的情緒,只是這次明顯和上次不同。 就像是……敏感點。 他玩心起,又戳了一下。 江然立刻轉(zhuǎn)過頭瞪著他,把他的手拿開,“不許亂碰。還有,為什么要叫我小同桌,我又不小?!?/br> 明明大家都一樣大。 談野微微傾身過去,離得近了聲音便清晰:“那你跟我說說,你哪里不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