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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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喜歡?!?/br> 這三個字一出來,聽到的一群人都愣了一會兒,有點懷疑談野是不是學(xué)習(xí)學(xué)傻了。 這才到這邊沒三年,就變成書呆子了? 看起來也不像啊。 程飛宇沒想到談野居然這么不要臉,雖然用不要臉這詞有點不正確,但他就是感覺很奇怪。 “阿野你在這確定能學(xué)習(xí)得下去嗎?我們在這邊吵吵鬧鬧的,又是唱歌又是聊天?!?/br> 他狐疑開口。 旁邊的蘇名姝笑說:“你還怕這個啊,你又不是不知道談野什么樣的性格?!?/br> 他們都是談野以前的朋友,自然明白他成績從小到大都好,在這樣的地方學(xué)習(xí)不過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。 程飛宇一想也是:“隨你?!?/br> 不過一會兒他又開口:“要不我讓人在隔壁開個包廂,你隨便學(xué)習(xí)?” 這家會所雖然不是他的,但卻是他的親戚開的,所以之前談野才會說朋友家里。 談野轉(zhuǎn)頭,“要不要?” 江然搖頭:“算了,別看了?!?/br> 他伸手把談野手里的試卷拿過來,上面還有新折疊出來的痕跡。 程飛宇起哄了一下:“搞半天這不是你的試卷啊,我還真以為你在這地方都能學(xué)習(xí),兩年沒見,談哥更上一層樓?!?/br> 他調(diào)侃得大家都笑起來。 談野恍若未聞,“我看你挺閑的?!?/br> 程飛宇一聽就覺得不好,“不不不,我不閑,我可是要玩游戲的?!?/br> 他轉(zhuǎn)身就和朋友們鬧起來。 程飛宇雖然嘴上喜歡調(diào)侃,但也知道談野的性格,嘴上云淡風(fēng)輕的,指不定就給他下了個套,10多年來,他可是深受其害。 當(dāng)初談野離開帝都時,他還歡呼了好久。 聽那邊又熱鬧起來,江然好奇問:“聽起來好像你們是很多年的朋友?!?/br> 談野嗯了下,“從小一起長大的。” 江然有點羨慕。 他就沒有這樣的朋友,小時候幼兒園時期還是有的,后來父親去世,又換了地方轉(zhuǎn)了學(xué)校,導(dǎo)致新認(rèn)識的朋友就淡了。 再后來就是如今的情況了。 談野手上轉(zhuǎn)著筆,如同炫技是的,似笑非笑:“真不學(xué)?” 他瞥了眼江然手里的試卷。 江然把試卷重新折好塞進口袋里,“不學(xué)?!?/br> 在別人的生日會上這樣做有點掃興,他在這方面也不是完全不懂。 談野扔了筆,“隨你?!?/br> 兩個人說了幾句,那邊程飛宇又湊了過來:“阿野,叫你朋友一起來玩游戲,在這坐著多沒意思,湊湊熱鬧?!?/br> 他指了指手里的牌。 少年們在這樣的包廂里能玩的游戲也就一些桌游,無非是真心話大冒險等等常見的。 談野偏過頭問:“游戲么?” 顯而易見,問的是江然。 程飛宇看得一清二楚,對江然的感興趣程度一下提高了很多。 剛剛拿江然的試卷出來說要學(xué)習(xí)就算了,還可以有別的借口。 現(xiàn)在這種事還會問江然的意思? 談野從小到大沒什么人敢反駁他的意思,和他玩得好的也基本都聽他的話,更多時候是談野自己定主意的,想干什么就干什么。 今天玩?zhèn)€游戲還要問江然…… 江然說:“你去嗎?” 他只見別人玩過,自己還沒有玩過幾次。 談野見他似乎有點依賴自己,眉梢揚了起來,站起身:“來吧?!?/br> 江然點頭:“嗯?!?/br> 不止程飛宇,就連蘇名姝也覺得不可思議,扯了扯程飛宇的袖子,對他使了個眼色。 蘇名姝低聲說:“待會別太過分了?!?/br> 程飛宇心說他哪敢啊。 他們玩的不是真心話大冒險,而是國王游戲,畢竟已經(jīng)很久沒見了,這樣的游戲最熱鬧也最刺激。 加入談野和江然也就八個人。 桌上擺著一副牌,怕江然不知道,程飛宇說:“待會誰抽到鬼牌就是國王,可以指定別人做什么,規(guī)則很簡單,沒什么好說的,小心指到自己,到時候可別抵賴啊?!?/br> 江然聽著還怪簡單。 他以前見到的都是玩真心話大冒險的,國王游戲還是第一次。 第一個抽到國王的是程飛宇邊上的男生,直接就說:“哈哈哈哈哈我選1號和2號互相揪對方的耳朵五秒,我這么溫柔,待會你們可不要太過分?!?/br> 江然翻開自己的牌,是紅桃3。 他看了眼談野,小聲問:“你是什么牌?” 談野將手一翻,是紅桃6。 兩個人亮牌的時候,對面的兩個男生已經(jīng)開始扯對方的耳朵,一點都沒有省力。 “哎喲臥槽臥槽你也太狠了吧!” “你說我!我耳朵都快掉了!” 圍觀的大家笑得不行,看到兩個人齜牙咧嘴地捂著各自的耳朵叫疼。 第二輪重新開始。 江然還有一些忐忑,翻開自己的牌,居然是一張鬼牌,他是這次的國王。 看到他,程飛宇連忙開口:“溫柔溫柔點。” 江然忍不住笑:“就5號和6號掰手腕吧。” 他說完后那邊兩個女生已經(jīng)擼起袖子開始掰手腕了,幾個男生在旁邊添油加醋。 江然問:“我這樣的要求行不行?” 談野笑:“哪里不行?” 江然這么一聽就放下心來了。 這一次抽到國王牌的是程飛宇。 江然雖然今天才第一次認(rèn)識他,但是總感覺他不會做出很簡單的指示。 果不其然,程飛宇大笑幾聲:“7號把1號抱起來轉(zhuǎn)兩圈?!?/br> 大家紛紛亮牌。 江然也打開,本來幾次都沒選中他,他還覺得自己挺幸運的,結(jié)果一翻開,居然是7號。 程飛宇眼尖看到:“居然是你啊?!?/br> 他有點猶豫,自己剛剛這個指示不難,但是看江然這么瘦弱,能把人抱起來轉(zhuǎn)五圈嗎?1號要是個女生就好了。 天不遂他愿。 談野慢條斯理地翻開那張牌。 1號。 程飛宇:“……” 完了,這次鐵定失敗了。 江然也覺得自己恐怕是涼了,嘀咕道:“這我怎么抱得動……” 蘇名姝和女生們在一旁看熱鬧:“快快快,萬一江然是個大力士呢?!?/br> 江然當(dāng)然不會反悔游戲規(guī)則。 程飛宇說:“要不罰一杯?” 談野氣定神閑:“要不要來?” 雖然嘴上很淡定,但他還是瞥了眼江然,懷疑他會不會拒絕這指示。 談野呼出一口氣。 江然下定決心:“我試試?!?/br> 兩個人起身去了旁邊,一桌幾雙眼睛全都盯著他們兩個人。 江然比談野矮一點,更別提細(xì)胳膊細(xì)腿的了,這里沒一個覺得他能抱起來的。 談野站在他面前,微低頭看他,調(diào)侃:“真怕壓死你?!?/br> 江然:“……” 越這么說他還就越得試試。 江然深吸一口氣,伸手抱住了談野的腰,天氣沒有太冷,談野只穿了一件。 兩個人貼在一起。 江然試了試,談野動了一下就停住了。 江然:“……” 好吧,他抱不動。 兩個人的臉側(cè)著,偶爾能碰到,談野能聞到江然身上的味道,草木似的,干干凈凈。 他有點晃神。 程飛宇問:“這咋搞?失敗了懲罰?” 蘇名姝說:“誰讓你選的這個?!?/br> 程飛宇心說這還能怪我不成,誰知道1號是談野啊,誰知道7號是江然啊。 說話間,江然又試了一次。 他確定自己是個廢的了,那他以后還得去多鍛煉一下才行,一個男生玩這樣的游戲居然失敗了。 還好這些人以后都不經(jīng)常相處。 江然臉上發(fā)熱:“算了,我是完不成了,你們還是懲罰吧……” 話音剛落,他便被抱了起來。 談野力氣大,趁他剛收回手,就將他抱了起來。 說抱起來也不是抱,只不過將他舉高了一些,江然腳尖點地,兩個人目前的高度剛好是平視。 談野喉結(jié)微動:“你怎么這么輕?” 江然十分不忿:“……我已經(jīng)夠重了?!?/br> 談野莫名笑起來。 他說話的時候呼吸灑在他臉上,有些熱。 江然從沒和人離得這么近過,感覺自己的周身全都是談野的味道。 說不出來的感覺。 談野鼻尖嗅了嗅,低聲問:“想不想轉(zhuǎn)兩圈?” 江然連忙拒絕:“不要了。” 談野有點失望,放下他,雙手背在身后捻了捻,之前的cao場上的時候有碰到過江然的腰,現(xiàn)在真正地攬到,細(xì)卻有型。 感覺還不錯。 談野唇邊忍不住想翹,又壓下來。 跟他玩的這些朋友是從小到大的,一看就能猜出他的情緒,他不能太張揚。 一眾圍觀人員回過神:“……結(jié)束了?” 程飛宇還有點愣愣的,問出口:“你們剛剛是不是拿錯對方的牌了?” 蘇名姝說:“反正就他們兩個,誰抱不是抱,管他呢,就算這個完成了,再來新的吧?!?/br> 程飛宇苦著一張臉,“說是這么說,還沒轉(zhuǎn)兩圈呢……” 江然真的不好意思:“要不我喝一杯?” 程飛宇想了想:“算了,你飲料替代吧。” 他也不確定江然看起來這么像好學(xué)生,能不能喝,萬一把自己喝醉了,他可沒招。 正說著,談野手機鈴聲響起來。 他打了個手勢,離開了包廂。 程飛宇一見他離開,連忙湊過來:“江然,你看起來這么乖,談過戀愛嗎?” 江然搖頭:“沒有,你呢?”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問這個。 程飛宇:“有過兩個吧?!?/br> 江然不由得多看了兩眼。 雖然高中談戀愛的人很多,但他自己身邊接觸到的卻都是沒有的。 就連孟白日一天到晚口嗨,其實一個也沒有談過,那還是袁丁之前告訴他的。 程飛宇趁談野不在的時候才有時間問,終于直入主題:“你和阿野認(rèn)識多久了?” 江然算了算:“一個多月?!?/br> 滿打滿算。 這么少? 程飛宇差點沒把眼珠子瞪掉下來,一個多月而已,竟然就讓談野態(tài)度這么好。 江然問:“你們都是叫他阿野的嗎?” 這兩個字在他嘴邊繞了一下,還挺順口。 聞言,程飛宇笑:“哪有定的,穿一條褲子長大的,都隨便叫,平常就阿野,有時候就談哥,生氣的時候就叫他兇神?!?/br> 江然一聽,這和一中的外號還挺接近。 不過他不習(xí)慣叫這些,還是習(xí)慣直接叫談野的名字。 程飛宇又問:“你和阿野同桌,他脾氣挺大的吧?” 江然點頭又搖頭:“還好,一開始我覺得他挺不好相處的,后來熟悉了之后沒怎么見他生氣?!?/br> 程飛宇訝異:“真不容易,他脾氣沒人能管得住,家里長輩都煩得要死?!?/br> 江然笑了一下:“是嗎?” 程飛宇說:“這我還能說假的不成?!?/br> 帝都和寧城離得不近,所以他們平常來這里的次數(shù)很少,就一年放假幾次而已。 今年看到的談野是最輕松的。 他瞄了眼江然的臉,又看了眼門外。 門沒關(guān)緊,能看到談野的背影,還是不能從剛剛談野突如其來的動作里回過神。 像他們這些二代,各種各樣的事情見過很多,程飛宇腦袋里蹦出過一個想法,又壓了下去。 江然伸手拿了桌上的杯子:“剛剛怎么說都是游戲失敗了,我喝一點。” 他喝了一口,有點苦,又有點甜。 江然忍不住又喝了兩口。 “欸你不用喝……”程飛宇都沒來得及阻止。 “我這還是第一次喝酒?!苯徽f。 正想著,談野推開門大步走進來。 “奶奶那邊有事,我先離開。” 程飛宇趕緊把江然手里的酒杯拿走,也不知道談野剛剛看到?jīng)],“行,反正蛋糕都吃過了,也差不多是時候散了,反正還有一年你就回去了。” 大學(xué)談野必然是回帝都的。 江然聽著他們說了幾句。 然后看到談野轉(zhuǎn)過頭問:“你呢?” 江然腦子都沒轉(zhuǎn)過彎來,嘴里砸巴了兩下酒味,“一起離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