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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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說完之后就收到了駱晚闕一個白眼。 本就沒打算和駱晚闕計較,有了他和佟凝雪的存在,生死樓的二層也沒有那么可怕。 好像覺得一切變得很平凡,平凡到心塞。 接著,駱晚闕抓起楚文豫的手瞬移到了千里之外。 隨后,佟凝雪帶著微生冥絕和曹鐸也來到了這里。 這里是一片草原,一望無際,荒無人煙。 除了草,沒有任何活物。 或許別人感受不到,但佟凝雪和駱晚闕知道吹笛之人就在這附近。 他身旁還跟著一頭兇獸。 感受到那頭兇獸的氣息,駱晚闕不屑一顧道:“拿個坐騎就來裝神弄鬼,還以為有什么本事呢?” “他之前受過傷?!辟∧┑馈?/br> 駱晚闕朝著天邊喊了一嗓子:“速速現(xiàn)身,饒爾不死?!?/br> 這聲音震徹九霄,將草原震動微微晃動。 吹笛之人一直在生死樓附近,但是遲遲都沒有出現(xiàn)。 先前被法力反噬的那一下子,夠他受的了。 沒想到這么快就好了。 “這不是草原。”楚文豫感受道。 駱晚闕絲毫不在乎道:“底下是巖漿。” 曹鐸瞳孔擴大,手中不停地冒著虛汗:“巖……漿?那……” “這么怕死?”逮到嘲笑人的機會,駱晚闕是不會放過的,“你就不該來這里?!?/br> 曹鐸遲來的深情看著腳下,牢牢的抓住光船玉的繩結(jié):“此地等一人,萬死猶不悔?!?/br> “哦?”駱晚闕覺得有些意思便追問下去,“等誰?。渴裁慈四茏屇闳f死不悔?” 手中的汗浸透了繩結(jié),紅色的繩結(jié)逐漸潮濕,曹鐸望向天邊:“她?!?/br> “她是誰?”駱晚闕問道。 曹鐸看著光船玉,傷心道:“我meimei。” “你meimei?”駱晚闕好像感受到了什么,但他現(xiàn)在很想聽故事。 “我meimei曹敏寧?!辈荑I再一次垂下頭道。 聽到這個名字,微生冥絕覺得無比熟悉,但又不確定是不是她,于是開口試探道:“曹將軍?” 將軍二字太重了,曹鐸擔不起,“她不是將軍,只是我meimei?!?/br> 微生冥絕抱拳道:“抱歉,是我記錯了?!?/br> 楚文豫看著曹鐸這個糙漢,沒想到有如此溫情的一面。 他不修邊幅,但那光船玉的繩結(jié)卻是十分干凈,想必是花費了些功夫的。 只是曹敏寧這個名字連楚文豫也覺得熟悉,三年前,大雍唯一女將曹敏寧戰(zhàn)死關外,再無消息。 皇帝派人找了她三年,都沒有找到尸骨,也沒法歸鄉(xiāng)。 剛才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,他多么希望那就是曹將軍啊,只是……重名罷了。 根據(jù)曹鐸的描述,他的meimei很柔弱,十指不沾陽春水,和女將軍相差甚遠。 “你找了她多久?”楚文豫問道。 “三年。” 曹鐸越說越傷心,越說就越覺得他的meimei再也回不來了。 只是有一點楚文豫不太理解,為何會來這里找他meimei? 這里可是生死樓??! 曹鐸覺得外面都找遍了,就想來這里碰碰運氣。 但楚文豫感覺他撒謊了,只是當下的悲傷氛圍不方便戳破。 至于曹鐸口中的曹敏寧是不是大雍的女將軍,這個誰也不知道,只有見到本人才明白。 “她……是你親meimei嗎?”微生冥絕問道。 他也覺得哪里不對勁,不可能這么巧,都是在三年前發(fā)生的。 既然這么問,就是在試探曹鐸此話的真假。 “是?!辈荑I堅定的回答,看表情也不像是演的。 姑且先相信他,若曹敏寧當真在這里面,總會相見的。 等到重逢之日,一切就會真相大白。 草原就要支撐不住,從中央開始塌陷,逐漸向四方蔓延。 底下的巖漿發(fā)出陣陣的打鐵聲,似乎是在召喚著他們。 “巖漿……” 比起傷心,此刻曹鐸心里更多的是害怕。 害怕沒找到自己的meimei,就先葬身于此。 畢竟,那可是巖漿??! rou體凡胎如何抵御guntang的巖漿? 沒等草原完全塌陷,佟凝雪率先跳了下去。 霜寒劍一出,冰凍了萬里巖漿。 巖漿被一層層的封上,似乎心有不甘的在底下?lián)潋v,可被冰封的死死的,怎么也掙扎不出來。 眾人紛紛掉下去,重重的砸到冰上,也沒有激起水花。 楚文豫爬起來感慨道:“這冰是真結(jié)實??!” “謬贊?!辟∧难揽p中擠出兩個字來。 不得不說,佟凝雪這實力的高手,整個大雍朝找不出第二個來。 雖然他不屬于大雍。 楚文豫和微生冥絕的運氣不錯,照目前情況來看,生死樓的二層就算躺著也能出去。 “繼續(xù)。”佟凝雪冰封般的語氣襲來,壓的眾人鐵血寒涼。 他這話是朝著曹鐸說的。 想不到一代仙尊也這么八卦? 曹鐸什么都不想說了,剛才被巖漿嚇得不輕,雖然現(xiàn)在站在冰上,但總覺得不太安全。 誰知道這冰能支撐多久? 佟凝雪知道,只要他不收回此術,這冰就會一直存在。 曹鐸的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,畏首畏尾的事情對于他來說,不過是小事一樁,不足掛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