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生一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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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幾乎要尖叫,同居已經(jīng)很恐怖,他還要加上婚前兩個字? 王恩澤抗拒道:“我,我還不想……” 他就知道!劉玉成收緊手臂,將她捆到胸口?!澳氵€有別的人選,是嗎?”他的語氣陰森。 王恩澤說:“不是你說的嗎,我有問題,劉警官?!?/br> 他笑:“生氣了?” 王恩澤萬萬沒想到,接下來他說的是—— “查抄王俊才案件時,我覺得他的財產(chǎn)數(shù)目不太對勁。但是過去這么久,沒再發(fā)生什么事,我想是我敏感了。剛才說的是,我的性幻想?!?/br> 說著,他吻了一下她的額頭,問她:“今晚做叁次好嗎?你今天又主動又熱情的,好會勾人啊……” 王恩澤人在他懷里,心已如墜冰窟,動都不敢動。 她以為自己對王俊才的財產(chǎn)動手腳這件事,不會引起警方的注意,畢竟審理王俊才時,就沒人追蹤這件事。她以為自己安全了,借結(jié)婚的名義,就是要把這筆巨款,名正言順地歸到自己名下,順路打入頂豪圈,拓展人脈和門路。 驟然聽劉玉成說起,她才知道,自己并不安全。 她幾乎想脫口而出,我給你cao,你能告訴我,你都知道什么嗎? 這種觸摸紅線的行為,毫無疑問,劉玉成會掐死她。 她必須小心處理。 王恩澤說:“你又綁著我,我討厭這樣?!?/br> “恩澤,誰叫你還沒跟我領(lǐng)證呢?!彼弪_她,“你時刻叫我害怕,失蹤,謀殺,你天生就是當犯人的料。但是我不想別人審你,你必須歸我管?!?/br> 他的聲音低沉,帶著暴力機關(guān)的嚴肅感,叫王恩澤不得不臣服。 “那你還敢跟我相親,還想跟我結(jié)婚?你不是自相矛盾嗎……你正常嗎?” 他翻身,將她壓在身下,好直接看見她的眼睛?!拔以缇筒徽A耍悴皇侵绬??我只想無恥地蹂躪你,折磨你,囚禁你,你不是知道的嗎?” 閉上眼睛,她不敢看他了?!澳氵@個瘋子!” 劉玉成輕輕咬她的耳垂?!澳阋詾槲也恢溃阆矚g爛人,我越是蹂躪你,你越是流水。溫柔地對你,你一點都不會心動。要是我以這個身份認識你,你一定對我避之不及。你喜歡阿龍,因為那他媽就是個混混?!?/br> 被他粗暴地看穿內(nèi)心,王恩澤不知所措。是這樣的嗎? 他忍不住對這樣的她上下其手,從肚臍眼一直摸到乳尖,將渾圓的乳rou提起再放開,有一種得到完美玩具的滿足感。 所有事情漸漸明朗?!笆且驗槟惆职衷S偉吧?!?/br> 許久許久,不再聽見這個名字了。王恩澤睜眼,像幼兒一樣的眼神,想祈求劉玉成別說了,他怎么能,像手術(shù)刀一樣,把她從里到外都剖開了。 “許偉從小就苛待你,虐待你,你雖然掙扎,但是也習慣了這樣的模式,不管你改名也好,改姓也好,你還是被打下了這種烙印?!?/br> 這是他后來想明白的事。 王恩澤幾乎崩潰,不想面對這個事實,她明明爬出來了!為什么內(nèi)心竟然還是沒有被陽光照耀到?一片黑暗,一片泥濘! “欣怡,”他又犯規(guī)喊她的舊名?!拔乙惨粯樱冶晃襪ama打下了無法擺脫的烙印。我爸很早以前死于意外,所以我媽從小就特別緊張我,什么都要為我安排,她做慣領(lǐng)導(dǎo),對一切都有掌控欲。遇到你,我才知道,原來我一直想反抗她,但是我不敢,也不能?!?/br> 他的手指已經(jīng)插入她經(jīng)歷兩次高潮的水xue里,將她插得腰肢都酸了。“你是我的女人,被我置于掌控之下,我承認,我有時候是在你身上發(fā)泄我擠壓已久的不滿?!?/br> 王恩澤的眼睛沾滿了淚,不知道是心疼自己還是心疼他。她嚶嚀,看見他拿出上次買的、剩下最后的一個安全套,毫無掙扎地朝他打開了雙腿。 劉玉成沒有憐惜,直接將它們壓到她肩上,令她大開門戶。他再度插入。 “我們就是天生一對,看吧?!?/br> 她的身體已經(jīng)柔軟得不行,他持續(xù)地探入,快要失去理智。 “等我們正式結(jié)婚,我就不再用安全套,我要每次都射進去,好不好,讓你一直懷孕,一直當mama。你逃不了,那就是我為你打造的監(jiān)獄?!?/br> 王恩澤不知道為什么覺得好恐怖,她哭出聲,想離開他。“不要!” 他抓住她的腳踝,不讓她掙扎,狠狠地cao她。 救命!她流得滿臉都是淚水,覺得自己錯了,他才不是什么任她享用的年輕rou體,他是禽獸,露出本性,是要吃了她的! 這哪里是表白,這根本就是測試她的底線、她的服從。 “啊啊啊啊!”王恩澤內(nèi)心的開關(guān)被啟動,悸動不已,下體流出更多水,室內(nèi)回響著啪啪的聲音。 他終于松開她的腳踝,將她整個抱起,下床,利用高度落差,更快更重地cao她。 “恩澤,你真是水做的?!?/br> 王恩澤哭得快要出氣多、進氣少了,臉都漲紅。 劉玉成猛地抽出,直接擼走安全套,還要惡劣地往她肚臍眼下射精,仿佛這能讓她懷孕一樣。 事后,他抽來紙巾,簡單把她擦拭了一下。“別哭了,我說說而已,我當然知道懷孕辛苦,怎么會讓你一直生?!?/br> 王恩澤覺得小腹隱隱作痛,不知道他到底哪句是真的了,總之他令自己頭皮發(fā)麻,已經(jīng)分不清是害怕還是高潮弄的。 只是原本模糊的念頭變得更加堅定,一定不能跟這個瘋子結(jié)婚…… 劉玉成說:“不如我們回別墅住吧,不過我覺得你喜歡單獨跟我住,其他房子的情況我還沒去看,我現(xiàn)在住的地方又太小了。” 王恩澤還在暈著,沒法回應(yīng)他。 他又說:“不然就不折騰了,我住進來,不過是上下班塞車花點時間?!?/br> 王恩澤想搖頭,他們這些保持rou體關(guān)系的,不興住在一起…… 這種話,現(xiàn)在打死不能講,她可不想再挨cao。 雖然她沒說話,但是劉玉成心中像是有了答案一樣,愉快地抱著她去洗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