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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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六點,劉玉成醒來,懷里摟著王恩澤,手臂緊了緊,有點熟悉又有點不習(xí)慣。 這段時間分開睡,讓他真的倍感寂寞。 看著她的睡顏,就像失而復(fù)得,他的心軟得一塌糊涂。想親親她的額頭,結(jié)果發(fā)現(xiàn)她似乎發(fā)燒了。劉玉成坐起來,用手背再確認(rèn)一次,溫度確實有點高。 他去找藥箱,卻沒有能幫到她的。 正要出門去找24小時營業(yè)的藥店,門鈴卻響了。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,王恩澤的獨來獨往,讓她的家像個偏僻的洞xue,他以為除了他,不會有人再來打擾她。這也是他看見寧小華時很生氣的原因之一。 現(xiàn)在,門外又是誰? 劉玉成陰沉著臉開了門。 門外是文思梅,她按照王恩澤的吩咐,先到她家匯合,然后再出國舉辦第二場婚禮。陳家大部分關(guān)系都在國外,演戲也要盡責(zé)。 文思梅走進(jìn)小區(qū)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這里不過是交通便利的樓盤,除此以外沒什么特別之處,論豪華,遠(yuǎn)比不上王恩澤為她置辦的那套。 想到這個,心隱隱酸澀。王恩澤對她太好了,以前她真是想不通為什么。在學(xué)校里,甚至一度有人謠傳她們是同性戀。她當(dāng)然知道女同性戀是什么,但是恩澤連她的手都沒有牽過,根本沒那方面的意思。 雖然她想想,假如恩澤對她有那方面意思的話,她大概率不會拒絕。 直到恩澤讓她做假賬、洗黑錢,她才明白,恩澤對她的好不是無償?shù)摹?/br> 以前偶爾也恨她,讓自己踩入這種的境地。但是越了解越釋懷,恩澤有自己的苦衷,她已經(jīng)盡可能地補償。 文思梅的價值觀已經(jīng)被王恩澤一手改造。有錢能使鬼推磨,不過如此。 所以,無論恩澤叫她做什么,她都接受。現(xiàn)在不過是讓她早起,接她一起去機場這種小事,文思梅當(dāng)然沒問題。 文思梅等在門外,門剛打開,撲面而來一股凜冽的感覺,像是非常不歡迎她。她背脊一涼。 “小玉?!” 文思梅絕對想不到,大清早的,劉玉成穿著家居服給自己開門。而且他那是什么表情,像她是jian夫。 劉玉成見到文思梅也非常驚訝?“文文?” 兩人同時問出聲:“你怎么會在這里?” 但現(xiàn)在不是敘舊時,劉玉成只說了一聲“你進(jìn)去坐會兒”,他就趕著出門了。 文思梅進(jìn)了屋,沒見到王恩澤的身影,只好進(jìn)房間找她。 盡管早有心理準(zhǔn)備,但是驟然進(jìn)入滿是男女性事氣息的房間,而床鋪中央躺著王恩澤,還是叫文思梅心驚rou跳。 她趕緊開了窗,給房間通風(fēng),不小心掃到使用后的安全套,眼睛都直了,至少四個!小玉你禽獸啊…… 手機鈴聲響起,王恩澤艱難睜眼,身上好像哪里都疼,骨頭縫里透出的疲憊,根本起不來。 “恩澤?!蔽乃济返穆曇繇懫?。 王恩澤揉揉太陽xue,有點想不明白文思梅怎么會出現(xiàn)在這里?!班??” 她的樣子有點不對勁,文思梅走過來,看見她被蹂躪了一夜的身體,雖然沒有明顯的紅痕斑點,但是那種“侍兒扶起嬌無力,始是新承恩澤時”的感覺特別強烈,叫人一眼就知道她遭遇了什么。 臉上都發(fā)燙了,腦海里彈出的詩句,正好對應(yīng)恩澤的名字……文思梅有點崩潰。 并且無法想象這是劉玉成造成的。小玉明明看起來是那種清冷克制的男人才對,怎么會…… 手機鬧鈴又響起,王恩澤拿起來看了一眼,才想起原來是要去坐飛機。天啊,她竟然全忘了。 好不容易站起來,她說:“你先去外面坐一下,我等會兒就可以出發(fā)?!?/br> 文思梅看見王恩澤走路都是飄的,腦海里想什么的都有。新婚之夜,她就跟小玉搞成這樣了嗎? 雖然知道陳嘉毅是同性戀,但是這種事對文思梅還是太具有沖擊力了。而且是小玉,他到底……? 文思梅想到王恩澤之前數(shù)次的不對勁,越想越吃驚。小玉不是那種會朝叁暮四的人,很顯然,他之前就對許欣怡有意,現(xiàn)在又這樣對恩澤,所以他知道恩澤的這個秘密了嗎? 哦,都把人搞成這樣了,答案呼之欲出。文思梅抱著自己的頭,還是不敢相信,之前一直認(rèn)為的混蛋是劉玉成。 他怎么跟易景同一個德行,不,比易景同還離譜,那次以后易景同絕對不敢放肆。但是恩澤身上已經(jīng)有好幾次異常了吧! 門被打開,帶著外面清新空氣的劉玉成走了進(jìn)來,他手里還拎著兩袋早餐?!拔奈?,吃早餐了嗎,我買了點,給?!?/br> 不等她回答,他就徑直走進(jìn)了房間。 里面很快傳出交談聲,劉玉成出來倒了一杯水。 王恩澤很快換了衣服出來,看起來還可以,她朝文思梅點頭?!白甙??!?/br> 劉玉成在后面走了出來,拉著她的手臂不準(zhǔn)走?!跋瘸渣c東西,你剛吃了藥?!?/br> 文思梅瞪大眼睛,感覺那藥是避孕藥,小玉真是太禽獸了吧!她直覺想從他手里奪回王恩澤。 王恩澤搖頭:“趕時間?!?/br> 劉玉成不放手:“拿上,路上吃。” 文思梅無端緊張起來,想了一下,還是伸手,從劉玉成手里撬走了王恩澤。 叁個人面面相覷,劉玉成沒多計較什么。 文思梅發(fā)現(xiàn)不對勁:“你發(fā)燒了?” “有點吧,不要緊,我吃了藥,剩下的路上帶著吃?!?/br> 文思梅激動起來:“怎么會,昨晚不是好好的嗎……” 說著就戛然而止,罪魁禍?zhǔn)罪@然是旁邊的劉玉成。 就算當(dāng)著文思梅的面,劉玉成也不避嫌地說:“對不起,昨晚讓你累著了,帶上吃點,好嗎?” 文思梅忍不了了,她面對劉玉成說:“小玉,你太過分了,她昨天已經(jīng)很累了,今天還要搭飛機出國,你怎么能……你就不能體諒她一下嗎?” 劉玉成說:“文文,我們之間的事,你不要管。”說完,拿起剩下的早餐和行李箱?!拔宜湍銈兿氯??!?/br> 電梯里,叁個人都沒話說,劉玉成還要牽著王恩澤的手,非常舍不得,但是案件正在關(guān)鍵時刻,他不能走開。 文思梅有點看不下去,小聲說:“昨晚就不應(yīng)該回來?!彼埠芾?,昨晚就睡在婚禮包場的酒店里,王恩澤本來也是,結(jié)果大晚上的還要回家,原來是為了小玉,她偷偷嘆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