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悶吵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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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禮終于全部落幕,王恩澤謝幕而歸。 回到家中,沒想到劉玉成竟然在,還在陽臺抽煙。 王恩澤咳了兩聲:“你什么時候抽上煙了?”她從來沒在他身上聞到煙味。 劉玉成摁滅,只問:“我發(fā)的微信,你怎么一條都不回?” 剛笑過易景同黏人,王恩澤就遭報應(yīng)了,可能是時差的問題,劉玉成的微信綿密不斷,從“到了嗎”到“喜歡那里嗎”,無意義的內(nèi)容問個不停,她自然一句都不答。 “你當我去出差了不行嗎,那些事都是無關(guān)緊要的?!蓖醵鳚上氲约菏侨ソY(jié)婚的事實。 劉玉成把玩著打火機。“聊聊?” “嗯?”她走近,抽走他的打火機?!皠e抽了,煙味好臭。” “我媽是不是為難你了?” 王恩澤笑笑:“不算為難,她是為你出氣,我接受。” “你知道,我不需要她這么做?!?/br> “我知道,你別放在心上,那是王建木的公司,我本來也不想要。不過王建木既然死了,我就接手。” 提到這個名字,劉玉成抬手撥弄了一下她的頭發(fā)。她跟許偉長得不像,那就應(yīng)該跟她真正的mama長得很像?!澳阌邢脒^,去找你的親生mama嗎?” “沒有,她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過上了自己的生活,我為什么要去打擾她。她大概,恨不得我死了吧?!蓖醵鳚尚χf。 “不會的?!彼p聲說。 王恩澤覺得他莫名的溫柔,即使沒有安慰的話。她牽起他的手,卻被鉻到,舉起一看,無名指上一只素金戒指正看著她。而她的雙手還是空的,她把所有首飾都還給了寧小華。 她不想給他希望,就想摘下來,他怒了:“你干什么?” “你干什么,無端端戴這種戒指,還戴在無名指,你沒有結(jié)婚!” 劉玉成握著她的手腕,掰開她。“這是我的事!” “別人看見了問你呢?” “你覺得呢?”他順手把她攬在懷里?!罢l會問,追我的女人嗎,誰那么不識好歹,非要問呢?還是你覺得對方喜歡我這種已婚男人,聽說已婚男人身上有股安定的氣質(zhì),你從陳嘉毅身上看見了嗎?” “我一眼都不會看他!”王恩澤強調(diào)?!八鷮幮∪A都多少年了,不會喜歡女人,也不會看我一眼,你別吃這種沒意義的醋。” 劉玉成換了話題:“你們什么時候離婚?” “到時候?!?/br> 他掐了她的下巴,低頭就要吻她,但是殘留的煙味叫她討厭,王恩澤扭頭。他的嘴唇落在她的嘴角:“你是不是睡在他房間里了?” “沒有。陳家莊園有夠夸張的,主人房配了傭人間,活像歐洲中世紀。對,我睡那里了。”想了想,她決定分享八卦:“我聽見寧小華叫床了,沒想到男人也這么會叫。” 劉玉成皺眉,一時不知道要怎么點評,只好來了一句:“你也不差?!?/br> 王恩澤感覺被羞辱到。“你亂說,我沒叫成那樣?!?/br> “是我不對,讓你惦記他的叫床聲了?!?/br> 王恩澤捂他的嘴,生怕他這時候來雄競,非要開腔。 氣氛正好,劉玉成認為可以正式問了。他親了她的掌心一下:“可以跟我說說,你跟文文怎么回事了嗎?你,”他聲音沙啞地說,“是不是拿她當人質(zhì)了。” “人質(zhì)”二字是很重的質(zhì)疑,王恩澤一下僵住,脫離他的懷抱,與他保持距離?!叭速|(zhì)?文家倒了,我還可以找誰要錢?” “易家?!?/br> 王恩澤冷笑:“你就是這樣看我的?” 劉玉成向前邁了一步,挺拔的身高給她造成壓迫感。“文文是無辜的,她沒有做過任何不利于你的事?!?/br> “我需要你來提醒?”王恩澤的聲音冷下來。 劉玉成問得更直接:“她有沒有參與過洗錢?” 王恩澤見他緊張文思梅,心里多少有點不快,眉梢揚起來?!皡⑴c了,你要抓她嗎?” “你……”雖然心中已有答案,但是聽她直接承認,劉玉成還是吃驚。 文叔叔發(fā)生過那樣的事,他以為文思梅肯定不會走上這條路才是,事情到底怎么變成這樣的? 王恩澤說:“不用緊張,易家雖然換屆退下來,但是我看再怎么著,能量還是比你家大,易景同真是喜歡文思梅的話,怎么都會保她,你少cao心。” 聽到這個答案,劉玉成眉頭緊鎖?!笆遣皇蔷鸵驗橐准疫@樣的背景,你押中易景同遲早要跟文思梅在一起,才拉文思梅下水?” “哈,還是你聰明,我怎么就沒想到呢?” 事實哪里有這么復(fù)雜,她不過是認為文思梅做事認真、人又老實,專業(yè)成績也好,就員工角度來說,這是百分百好用的心腹。 而且她知道,文思梅需要錢,錢給足,事情就容易辦下去。 但是劉玉成要這么質(zhì)疑她,她不妨承認。 劉玉成深呼吸叁次,嘴巴幾欲說話,最后還是沒講出話來。 王恩澤抱臂而走,繞著劉玉成踱方步,將他渾身打量了一番,身段還是美,氣人也是絕?!澳氵€有什么要問的?一次性都問清楚了,這次要不要打我?” “我不求你收手,但是讓文文退出,行不行?易景同什么都不知道?!?/br> “你猜怎么著?其實是思梅愿意跟著我,不是我逼她做的。”王恩澤的語氣里不無得意。 這個消息,幾乎炸了劉玉成。他不敢相信:“不會的!文叔叔還在坐牢,她怎么能忘記她mama臨終前交代她的事。” 王恩澤坐下,欣賞他的崩潰?!胺凑銈z也認識,你自己問她唄?!?/br> 劉玉成清楚,現(xiàn)在的文思梅恐怕什么都不會講,她的主動隱瞞就是答案——她可能從頭到腳,都是自愿的。這才讓他痛心疾首。 看他這副模樣,王恩澤可沒心情哄他?!跋胪税?,想通了你就走,別留在我家,我倆就不是一路人?!?/br> 劉玉成心上再被插一刀。“你就盼著我走是吧?” 說到這個,王恩澤就莫名上火。“上次你射在我嘴里后,不也是氣沖沖地走了嗎,你走唄?!?/br> 那次確實是非常過火,劉玉成梗著不說話。 王恩澤說:“我以為你會回來的,至少給我涂藥吧,我屁股都被你打腫了。結(jié)果你連影都沒見著,反天了你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