頂樓套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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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結婚了,請你當伴郎。”易景同發(fā)來紅色炸彈。 劉玉成差點滑倒,他孩子都生了,還沒能正名,倒被易景同搶先。真不想答應,成何體統(tǒng)! 易景同春風得意,懶得理他。 文思梅的爸爸已經(jīng)出獄,文思梅搬回家與爸爸居住,易景同天天跑到樓下,不是吃飯就是閑聊,就差跟著人家女兒進臥室了。 文正為正適應著現(xiàn)在的生活,看女兒各方面都好,就跟易景同認真談了婚事。 易景同當然是鄭重表示的。 兩家父母見過面,易家父親說:“文老兄的事其實是陰差陽錯,不算什么污點。文文的事我們也知道,如今管著一家投資公司,也算事業(yè)有成。希望你們不要嫌棄我不成材的兒子才好?!?/br> 按照舊俗,兩人提親定聘。 易景同說:“彩禮我會讓律師列明清單,我不做婚前財產(chǎn)公證,我婚后的每一分錢都交給你。嫁妝我不要求任何東西,只求你早日可以跟我成婚?!?/br> 王恩澤得知此事,就說:“嫁妝我要添一筆。” 文思梅婉拒:“你給得夠多了的,恩澤,你應該考慮跟小玉正式結婚。” 王恩澤并不想:“你知道他mama多恐怖吧,只要我一日沒有跟劉玉成結婚,我跟他媽就是陌生人。” 她當然還想拿捏劉穎?;橐霾粫羧魏蚊?,她和劉穎注定水火不容,她做過的事,劉穎不會原諒她,她也沒打算對劉玉成感到抱歉。他們是穩(wěn)定的怨恨三角關系。 “我覺得現(xiàn)在挺好的?!?/br> 文思梅握了她的手?!拔遗履闶芪!?/br> 王恩澤反過來握住她的,易景同算可以,鉆戒碩大無比,絕對的奢華富貴。“你覺得我這么弱嗎?” “當然不?!?/br> 王恩澤向她求證:“要是小玉欺負我,你幫誰?” “當然是你。” “那就行了,我只是需要力量和支持。思梅,祝你幸福。你原本早該得到幸福了。” 是嗎?文思梅不確定,如果是原來的自己會喜歡易景同嗎?也許不會,但是他太會死纏爛打,說不定她是稀里糊涂地結婚吧。 王恩澤放開她的手:“投資的事,你跟進得如何?” “嗯,景同答應帶我見見高層?!?/br> 王恩澤的名聲確實壞了,現(xiàn)在只能躲到幕后去cao縱,幸好她有文思梅這個最佳傀儡,現(xiàn)在由她出面處理,大家很賣易景同的面子。 易景同恨王恩澤入骨,但是動她一分,就等于動文思梅一寸。他看清楚了,不如反手替她遮掩。 他檢查過條款和流程,只要王恩澤不作妖,后續(xù)正經(jīng)投資,確實不是問題。 他咬牙切齒問文思梅:“她是不是給你下迷藥了?要不是劉玉成跟她生了個女兒,我都要懷疑你倆有不正當關系!” 文思梅哄他:“你別生氣,恩澤沒有壞心?!?/br> 他將她放在大腿上,讓她坐著騎乘自己?!澳阊剑蝗速u了都不知道?!?/br> 她喘息:“才不是!恩澤不會賣了我?!?/br> 他親她,不想再從她嘴里聽見那個惡人的名字??傆幸惶?,他要把王恩澤拔除干凈。 婚禮臨近,文思梅檢查賓客名單,發(fā)現(xiàn)沒有王恩澤的名字,非常不滿?!澳悴荒苓@樣?!?/br> 易景同不想讓步:“我真的不想看見她,就這一次。之前之后,我都不會干涉你們的交往?!?/br> 易景同反抗無效,王恩澤自然光臨了婚禮,站在文思梅身邊,與文正為一左一右,給文思梅撐腰。 合影時,劉玉成要求四個人來一張。 易景同被他們三人壓制,無法反對,強顏歡笑地拍了。 “新郎笑得開心一點?!睌z影師提醒。 到了晚宴敬酒階段,伴郎團發(fā)揮主力作用的時候,易景同回頭,駭然發(fā)現(xiàn)劉玉成不知所蹤。 他正在頂樓套房,把王恩澤摁在床上。 王恩澤無法喜歡酒店,不從?!靶∮?,我們回家再……” 她穿了簡單的伴娘禮服,十分美麗可人。轉場休息的時候,就被劉玉成騙到這里,說是讓她休息一會兒。 覺確實是睡了,但是現(xiàn)在脫她衣服什么意思。 禮服的拉鏈隱藏在肋下,劉玉成一邊吻她一邊摸,順利往下拉,手從側面進去,發(fā)現(xiàn)她竟然沒有穿內衣,他發(fā)了狂,將她整個包住,狠狠地捏。 擔心她太累,劉玉成已讓催乳師幫助她斷奶。喂足六個月母乳,她辛苦了六個月,rufang都要排空了。 “怎么不穿內衣,走路的時候不怕晃得被別人看見嗎?是不是勾引我?!?/br> 禮服本身就有胸墊,而且胸線扎得結實,其實根本不會有這個問題,王恩澤覺得色鬼理由就是多。“我不喜歡在酒店,臟。” 劉玉成解釋:“這是我媽的集團產(chǎn)業(yè),這個套房從建好開始就專門留給我,沒人住過,一點不臟?!?/br> 王恩澤不解:“留給你干什么?” 他噴著熱氣,貼近她,把她熨得身體熱起來?!澳阏f呢,這是本市最高檔的酒店之一,原本的規(guī)劃是我回家繼承家業(yè),這里自然是留給我應酬之后休息用的。” 既然她不讓脫禮服,那脫內褲總可以吧?他對卷走她的內褲,已經(jīng)非常嫻熟。 他的手指插進去后說:“更直白一點來說,就是方便我上來睡女人。” 王恩澤盡力推開他的手臂,覺得他在胡說八道。他又不是那種喜歡吃喝玩樂的紈绔子弟,留什么房間、睡什么女人。“我信你的鬼話,你現(xiàn)在為了跟我zuoai,什么鬼話都編了是吧?” 他擼著她的裙子,將她的大腿露出來,燈光曖昧地照亮了她的雙腿間,那里水光瀲瀲,她也不是全無感覺。“跟你zuoai,我還用編鬼話嗎?” “你干嘛獸性大發(fā)的,明明昨晚做過?!蓖醵鳚砂讶棺永?,想去撿內褲。 劉玉成隨手一扔,內褲就降落到不知名的遠方。 王恩澤眼睛冒火:“小玉,你皮癢了是不是?太久沒打你,你非要惹怒我!”說著,她就揚起手想揍他。 身高差就在那里,王恩澤又被摁在了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