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五十章 自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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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見過自戀的沒見過這么自戀的,重新抬起頭,怒瞪他一眼:“我對毛都沒長齊的男生不感興趣?!?/br> 王子軒皺眉:“我怎么毛沒長齊了,你是看過了?你偷看我上廁所?我就在你們這上過一次廁所!” 王子軒越說越過分,我無法揣測他是不是故意說來氣我的,可看他一臉認真思索的樣子,好像真的陷在濃的化不開的自戀情緒里面,我覺得他病得最嚴重的不是狂躁,而是自戀。 真是*裸的自戀。 顧想進來后,再見到我和王子軒一起,十分驚訝:“昨天不是說好,你打消這個念頭了么?!?/br> 被顧想詢問的王子軒滿不在乎的回答:“就不允許反悔啊,我的話又不是法律,用得著那么斤斤計較么,我想了想,我反正沒事,不來白不來,我怕有些人一個人忙不過來,特地大清早的就來了,以表誠意。怎么樣,是不是很感動。” 我不滿的掃他一眼:“真是感動得我痛哭流涕,如果你能不幫倒忙,我就更加感動了!” 我還在低著頭看資料,顧想已經(jīng)笑著打哈哈回到辦公室里做準備,這之前他用眼神詢問我的意見,我告訴他沒問題,我會處理好的。 我其實不是真的能處理好,只是我才剛來就給顧想添麻煩的話我會不好意思,如果現(xiàn)在在這個位置上的還是lily的話,應(yīng)該會比我做的好的多。 我不想讓顧想有換了助理之后的落差感,只能卯足了勁告訴自己王子軒紈绔公子的代表而已,并沒有什么。 幫倒忙倒是沒有,不過王子軒非常妨礙我的工作,在我整理資料的時候王子軒就會站在一邊指指點點,問我這個是干嘛的,這個是什么,我起初還能耐著心解釋,可時間久了,王子軒把曾經(jīng)問過的問題再問我第二遍時,我就知道他肯定是沒留心聽我的話,就光隨口問了。 這讓我非?;鸫螅骸澳阋牼蛯P穆?,別問了之后沒往心里去,浪費自己時間就算了,你跑過來浪費我時間,我看你真是閑得?!?/br> “我是挺閑的啊,我沒什么事不就過來了。”王子軒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。 “你閑你上課啊,你怎么不回學校念書?你才多大,該上高中還是大學?為什么不去?” 我看過王子軒的資料,的確也才二十歲,他這個年紀就是該在學校里,現(xiàn)在跑過來妨礙我,是不是太反常了,結(jié)果他告訴我,他已經(jīng)好久沒上課了。 “學校有什么好去的,我還不如就在家里待著,沒什么意思?!?/br> 王子軒的那套歪理我已經(jīng)說服不了他了,我想要再說下去,很有可能就是王子軒對我洗腦。 他折騰我也折騰的無聊了,就跑到一邊沙發(fā)上躺著休息,沒過多久傳來刺耳的鼾聲,真差點讓我沒忍住想揍人,而罪魁禍首還睡得安穩(wěn),我忍了又忍,總算忍到他清醒過來,打著哈欠走我旁邊,一下子把下巴放在我肩膀上。 迷糊著表情,懶洋洋的問我:“幾點了,下班沒有,上班真無聊,好想睡覺?!?/br> 我白他一眼,對他突然的靠近感到詫異卻不反感,可能我潛意識里一直把他當成小孩子而已,雖然我比他大不了幾歲。 “你要是覺得無聊就回家去,別在這里礙手礙腳的?!辈幻Φ臅r候還好,只看著他心煩,忙的時候更加覺得王子軒礙眼了,就想有我沒他有他沒我。 “我不。”王子軒干脆的拒絕,一副我大人不記小人過的臉,稍稍仰頭高傲的看著我,又輕蔑的偏過頭去。 我跟王子軒之間不發(fā)生爭吵才奇怪,這下吵來吵去,沒注意到門口走進來有人,是我旁邊的王子軒先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,側(cè)過頭看過去,我也順著他的眼神看,幾乎跟他臉貼著臉。 剛進來的人,是陸銘和秦逸,一個眼眸里全是生疏冰冷,另一個是詫異感嘆。 我用手肘推開王子軒,逼迫他站直身體,我們兩個才離開一道距離,我清了清嗓音,淡淡道:“顧想還在忙,可能要等半個小時,你們在休息室里坐一會兒吧,他出來我會幫忙叫你們的?!?/br> 秦逸卻笑笑:“我沒想到莊君你居然在顧想這里上班,其實這樣也不錯,顧想會好好照顧你的,我們也就放心了,這位是……” 秦逸的視線移到王子軒身上,王子軒輕哼一聲:“我也是這里的助理?!?/br> 秦逸和陸銘沒有要走開的意思,我剛才已經(jīng)明說讓他們?nèi)バ菹⑹业攘?,現(xiàn)在還站在這里,我不好意思再說第二遍,更何況旁邊還有王子軒這樣的禍害,我還在盤算怎么讓他們消失的時候,王子軒突然開口了。 “我說,你怎么感覺有點緊張,你咋死沉著張臉呢,你就這樣對待病人的???你果然是個神經(jīng)病,還不如我呢?!?/br> 我怒瞪王子軒一眼,真想撕爛他的嘴巴:“你給我閉嘴,不然我把你扔出去,你試試。” 王子軒滿不在乎的搖晃著腦袋,也才沒說了下去,我煩躁的很,打算要是秦逸和陸銘再不出去就我自己出去了,結(jié)果陸銘沉著聲音開口:“走吧。” 我盡量低著頭,不讓自己有跟陸銘對上眼的機會,不讓自己再心煩意亂的說出傷人傷己的話來。 “可是陸銘,你明明跟顧想約好了呀,他連日期都排出來給你了,你就這樣走了,不太好吧。”秦逸似乎很猶豫的樣子。 陸銘沒再說話,直接從我面前消失掉,秦逸沖我抱歉的笑笑,兩三步追上去,也一并離開。 賊兮兮的王子軒突然湊到我面前來:“喂,他們是誰啊,是不是你仇敵,偷你東西了?還是這女人是讓你老公出軌了?” 他無意間的一句話,倒是點了題,不知他哪來的運氣,幾乎每一句話都能戳進我心窩子里,讓我悶疼得難受,即便叫喊出來,也松懈不了。 我苦笑著:“不是因為這女人,是這男人。” 其實我潛意識里,依然相信,要不是陸銘,要不是他該死的生意,或許我現(xiàn)在和汪旭還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,雖然小日子里有磕磕絆絆,可依然還能湊合著過下去,至少不會鬧出天大的笑話。 “我靠,不會吧,你的意思是,你老公是個gay???!”王子軒嚇了一大跳,整個人都往后退了兩步,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,活像我就是他口中的那個gay。 我翻了翻白眼:“當然不是,想得也太多了,你才多大,怎么腦子里全是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?!?/br> “是我想的多?你自己去問問,一個男人為了另一個男人離婚是因為什么,還是你不知道gay是什么意思,那我給你解釋解釋,gay吧,就是一個男人沒有愛上女人,結(jié)果愛上了另一個男人,然后他們……” 我頭疼的喊住他:“王子軒你給我閉嘴,我知道什么意思,我老公不是gay,只是陰差陽錯的,被帶走上了邪道!” 王子軒不屑的看我兩眼,朗聲道:“男人啊,要想走邪道就走上去了,要不想走,有人拿刀架他脖子上也不會走,別找借口了。有些事情,都是心甘情愿發(fā)生的,就像他如果真想當一個gay,那么他……” 我一愣,整個人僵住。 是啊,別找借口了,聽陸銘所說之后,突然一下子把憤怒都轉(zhuǎn)移到他身上,本能的去選擇相信,是陸銘破壞了我整個家庭,要不是他只顧自己的生意,我現(xiàn)在還能和汪旭美滿的在一起,本能的就,把全部的責任推到他頭上去。 其實王子軒說的沒錯,要是不想走邪道,真沒人能逼得了,這次沒有,總會有下一次,不知道什么時候,也不知道哪種程度。 “怎么了?被說中心事就不高興了?”王子軒似乎還想逗樂一下。 可我實在是高興不起來,金律師已經(jīng)打電話通知我具體時間在法院去和汪旭辦理最后的離婚手續(xù),讓我有點信心,這一次,會得到我所希望擁有的。 這也是我失魂落魄的原因,當幸福來到手邊變得觸手可及時,就本能的不敢去相信,這些來到身邊的幸福,真的會成為現(xiàn)實嗎。 或許又只是一次曇花,開了便謝,沒有人惡化實質(zhì)性的意義。 不多時,顧想從辦公室里出來,左右打量四周,問我陸銘來沒有,我搖搖頭,說剛來了又走,他皺著眉頭問為什么,我選擇不回答。 他似乎也看出來什么,說會自己聯(lián)系陸銘,讓我先休息一下,看我最近臉色一直不很好,一定要注意身體,我答應(yīng)了,抱著水杯往休息室里走去,沒一會兒王子軒又擠了進來,我直接沖他吼:“我說王子軒你怎么這么陰魂不散,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兒,就跟個幽魂似的,你為什么不去上課?” 這一次,王子軒沒再嬉皮笑臉的找各式各樣的話來回答,反而是沉默了,才慢悠悠的說:“因為學校太寂寞了。” “什么?” “沒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