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飯喝了湯，飯后吃了冰棒，睡前又喝了熱牛奶，所以半夜尿急醒來的時候，秦玥一點也不驚訝。

    她打著呵欠，打開房門往洗手間走。

    家里只有一個衛(wèi)生間，但是半夜沒開燈的時候，秦玥自然認為里面是沒人的，于是她推開了虛掩的門。

    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黑暗中，似乎用手扶著下身的什么東西，長條形的，又粗又長，那是什么？

    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：“小玥？”

    秦玥還不是很清醒，瞇著眼去分辨隱藏在暗處的東西。

    “啊，爸爸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，你要上廁所？你先上吧”

    男人平靜地說，身體卻沒有移開。

    秦玥家里沒有那么多規(guī)矩。

    mama菜還沒上齊，見秦玥盯著桌上的菜嘴饞，爸爸也會先夾幾筷子讓她先吃。

    去外面玩，爸爸會先給她拉車門讓她上車落座，到了地方也是停門口讓mama和她先下車，他再去找車位。

    所以，現在也是這樣？

    因為兩個人都在等著上廁所，爸爸就讓她先上？

    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見，秦玥也確實是有點憋不住了，半夜里她腦子仿佛塞滿了棉花，什么都沒有思考就把睡裙的裙擺掀起，拉下了小內褲，坐在了馬桶上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細小的水流聲響起，秦玥懵懵的，看著爸爸站在自己面前，自己坐在馬桶上正對著爸爸的腰部。

    秦玥的裙擺堆在腰間，小內褲卡在膝蓋處，腳上沒有穿鞋，剛才走過來的時候好像碰到了爸爸的腳。

    黑夜里，男人身上的熱氣撲面而來，空氣中好像還有一股說不清的味道。

    水流聲漸停，秦玥低頭用紙巾擦了擦小屁股，拉上內褲，放下裙子，起身時卻忘記了站在面前的爸爸，一頭撞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唔！”

    秦玥悶哼一聲，跌坐在馬桶上。

    “沒事吧？”

    爸爸彎下腰，雙手按在她的肩上，關切地問。

    秦玥悶悶不樂，剛才她的臉應該是撞到了爸爸的下身，有yingying的毛毛扎在臉上，好像還有根棍子打在她的臉上，濕濕的，還熱乎乎的。

    她忍不住抱怨道：“爸爸，你是忍不住尿了嗎，蹭到我臉上濕濕的，好臟！”

    男人呼吸一滯，下一瞬臉臉湊的更近了，火熱的吐息噴灑在女兒的臉上。

    “對不起，爸爸沒忍住，把寶貝女兒弄臟了……”

    低啞的聲音像是囈語，粗糲的大手捧起女兒軟軟的小臉，拇指在臉頰處摸索到濕液的痕跡后用力抹去。

    明明是在擦拭，但是爸爸這么用力，指尖都陷進秦玥的臉頰rou里，讓秦玥覺得那臟污的液體反而更深地滲透進她的皮膚里了。

    而且本來就只有左邊臉頰沾濕了一點，被爸爸的手指這么摸來摸去，秦玥覺得自己左臉全都被弄臟了。

    “好了好了，爸爸不要再摸了啦。”

    小女孩晃晃腦袋甩開爸爸的手，雙手前撐著爸爸的腹肌讓他退后，矮身從爸爸身邊鉆了出去。

    直到躺回床上蓋上被子，秦玥才想起來自己沒洗手，臉上感覺臟了的地方也沒有再擦干凈。

    但是她糾結了一會兒，還是被困意和懶惰打敗了，把今晚半夜在昏暗洗手間的發(fā)生的一切拋諸腦后，陷入了沉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