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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玄幻小說 - 【權(quán)游】太陽之下在線閱讀 - 59.國王的寵妃

59.國王的寵妃

    “白公鹿!”斥候扯著嗓子稟報。

    馬蹄碾過草泥,號角再度震動山林,獵鷹如影隨形宛若詛咒。

    白影立于盛木之間,角如骨矛般刺向天空,仿佛完全沒有察覺危險來臨,它轉(zhuǎn)動脖子的姿態(tài)比皇族還要端莊優(yōu)雅。

    “他是我的,誰都不許動——”勞勃興奮地大聲道。

    這時,阿波羅妮婭看到白公鹿的眼睛,如兩道金輪。

    “桑妮?”她喃喃道。

    國王舉起烏木做的弓弩,純黑的箭頭吸收著一切光線。

    “不!”阿波羅妮婭下意識啞聲喊叫,可已經(jīng)太遲了。

    箭矢破空而出,遠(yuǎn)處傳來一聲恐怖的悶響和嘶鳴。

    “全凱巖城的金龍賭這畜生中箭了!”勞勃殘酷嗜血地笑道,踢馬向前。

    阿波羅妮婭心急如焚,呼吸急促??沙烁纤齽e無他法。

    不過,白公鹿比她想象中的堅強(qiáng),即使受傷,也撞斷了樹枝躍入密林,而且運氣非常好地朝向圍獵的唯一開面。

    大部隊追尋了半個下午,除了蹄印和血跡一個鹿角也沒得到。

    氣溫漸冷,阿波羅妮婭重新穿回斗篷。而且烏云積聚起來,遠(yuǎn)處傳來悶雷的轟鳴,像山洞巨人的鼾聲。

    最多一個時辰就要下雨。

    藍(lán)禮拉住韁繩,綠絲絨披風(fēng)劃過一道飄逸的弧度,“風(fēng)暴地的老獵人說,白公鹿總在雨前現(xiàn)身,它們喜歡看獵人在泥濘里摔得四腳朝天?!?/br>
    勞勃眉頭擰成一團(tuán),埋在胡須里的臉因酒氣和惱怒而漲紅,“少跟我扯你那些花哨的迷信!老子今天非要那對鹿角不可?!?/br>
    “或許,我們可以先扎營,等雨停了再說,反正你都拿王后家的金幣打賭了,它肯定跑不了多遠(yuǎn),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在哪里茍延殘喘呢。不過隨你便,你是國王聽你的,”藍(lán)禮聳聳肩,“就是,我看阿波羅妮婭小姐臉色不太好……”

    聽到后半句話,國王不為所動的神情有所變化,他瞪了弟弟一眼,驅(qū)駛戰(zhàn)馬靠近小情人。

    阿波羅妮婭抬起臉望著他。因為長時間的憂心,她確實看起來臉色蒼白。她意識到這是個讓白公鹿活命的機(jī)會,調(diào)動起身體的每一絲疲憊和酸痛,讓它們反映在面容上,“陛下,我沒事……”

    她可不傻,才不會徹底地和勞勃唱反調(diào)。

    “你這小可憐——”勞勃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臉,顯然還有未盡之語。但瑟曦·蘭尼斯特現(xiàn)在到底還是他的王后,他沒有當(dāng)著眾人的面進(jìn)一步說出心中的甜言蜜語。

    國王吹了個集合號,這里算是個高地,又比較開闊,可以就地扎營。

    阿波羅妮婭很想幫忙,但無論是國王還是喬里,都堅持不讓她干這些粗活,仿佛要聯(lián)合起來把她給寵壞似的。

    她被這個陌生的想法嚇了一跳,不安地走開到一邊兒去,暗暗盯著他們?nèi)绾武伒靥?、敲地釘、固定篷面……她確實沒做過這些事情,現(xiàn)在時間又緊湊,也許他們是覺得她幫忙只會礙手礙腳。

    等營地基本成形,巴利斯坦爵士過來,表示國王要見她。

    營火已經(jīng)升起來了,肥美的烤香腸在火堆上嘶嘶作響,滴著油汁,暴風(fēng)雨前的潮濕空氣中混合著香料香薰的味道。一個廚子正在料理烤鵝,剝了皮的兔子擺在案板上,足有十幾只,見她經(jīng)過時友好地點頭致意。

    國王的營帳靠近水濱,帳篷用金絲織成,乃是整個營地里最大也最華麗的建筑。勞勃的戰(zhàn)錘、鐵盾和十字弩都擺放在入口處,現(xiàn)由兩個御林鐵衛(wèi)守護(hù),而巴利斯坦爵士過來時禮貌地請他們離開。馬林和曼登爵士看了她一眼后,走遠(yuǎn)了。

    阿波羅妮婭單獨進(jìn)入帳篷,勞勃拿過金發(fā)侍從手里的酒,把他趕了出去。

    然后國王快步靠近她,大力把她拉進(jìn)懷里。

    “嘗一口嗎?能讓你一下子暖和起來。”勞勃舉起酒袋。

    “好?!卑⒉_妮婭已經(jīng)聞到了那嗆鼻的味道,但還是湊過去喝了。

    剛?cè)牒硭兔土铱人云饋怼?/br>
    勞勃在她頭頂上哈哈大笑,一邊用雙手扶著她搖晃顫抖的身子,一邊欣賞小情人被烈酒弄得眼淚汪汪、雙頰從蒼白轉(zhuǎn)為紅暈的模樣,心里覺得這一幕動人極了,怎么也無法對她生氣,即使先前她對侍從過分親熱的態(tài)度帶給他不悅。

    他快活地抱起她,邊轉(zhuǎn)圈邊說,“我喝不了烈酒的小寶貝兒,這都是我的錯,我太壞了,不該這樣對你……”雄鹿附身下來,撬開她的嘴唇,舌頭在其間肆意席卷,汲取混合著酒味的津液。

    入夜后,暴風(fēng)雨如期而至,雨滴打在鯨皮帳篷上,發(fā)出沉悶的“噗噗”聲,像是遠(yuǎn)方有人在擂動戰(zhàn)鼓,在室內(nèi)與清脆濡濕的動靜相當(dāng)益彰的同時,又在室外成為了靡亂之音的完美掩蓋。

    阿波羅妮婭幾乎難以承受,今夜的風(fēng)暴君主格外兇猛,那雙扣住她腰身的大手仿佛能把腸子從肚皮里按出來,從他的嘴里,迸裂出的許多污言穢語幾乎讓她心驚膽戰(zhàn),她不知道他說的哪些是認(rèn)真的,哪些是玩笑,“……你是哪里來的專門迷惑國王的巫魔女?說!不然我要插死你,用我的戰(zhàn)錘捅死你!”

    她啜泣著,用被撞得支離破碎的詞語求饒,“我不是……勞勃……陛下!”得到的卻是粗暴地翻面,和從后面更深更大力地捅插,她的膝蓋發(fā)軟,如果不是勞勃的手臂撈著她的腰,她一定會被這野獸般的蠻力給干趴下。

    “我還從來沒cao過你的屁眼呢!小女巫……那個塞外之王進(jìn)過這里嗎?”他的手指繞著緊實得似乎完全閉合的rou褶打圈,“你們家里那個侍從侵犯過這里嗎?”

    “沒、沒…有!”阿波羅妮婭的否定還沒完全出口就變了音調(diào),手指擠壓著rou褶,硬生生地塞入。

    “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“沒人能對國王說不,”勞勃·拜拉席恩的聲音從背后傳來,聽起來嚴(yán)肅而又暴戾,“即使我很寵愛你,也要記住這一點……”

    阿波羅妮婭咬住下唇,不敢再說半個字。她心里害怕極了,往日里那些不知該不該有的擔(dān)憂和恐懼清晰起來了,并在她稚氣的心里跟魔鬼似的作亂。她就知道,哪里會有人對她那么好、那么照顧呢?更別提是一國的君主,真正的國王,而她不過是個卑微的私生女。

    除了一團(tuán)糟的腦子以外,她的身體也被快要被雙重的插入給搗爛。她撥開散亂在眼前的黑發(fā),又把臉埋進(jìn)手臂里,生怕讓嗚咽驚擾身后的大人的興致。不算太久的煎熬后,他低吼出來,得到了瘋狂的釋放與滿足。

    阿波羅妮婭松了口氣,還活著。顧不上雙腿間大片的撕痛,她小心翼翼地爬開,感覺自己變得像條被踐踏的母狗,鉆進(jìn)斗篷里尋求庇護(hù)。她拾起被扯壞的里衣和鞋子,下了床。

    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的勞勃,這才注意到她反常的舉措,“你去哪里?”他質(zhì)問道。

    “我想回去我的帳篷睡覺,陛下——”

    “我不都說了,私下里叫我勞勃……”國王在話說出口時,就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前言后語是多么矛盾,這可不是個好國王的品質(zhì),但他沒有承認(rèn)這點,他招了招手,“你現(xiàn)在就在睡覺,過來,躺到我懷里。”

    阿波羅妮婭克制住心里的不情愿,爬過去,顫抖地躺臥在勞勃的臂彎間,他身上滿是濃重的汗味和酒氣。

    “不高興了?害怕了?”勞勃用粗硬的胡須蹭了蹭她的額頭,“女孩,剛剛那只是zuoai時的情趣,你沒什么經(jīng)驗還不懂這個吧?”

    zuoai?情趣?連續(xù)的兩個陌生詞匯足以妨礙她的理解。剛剛的事和愛有什么關(guān)系?

    她搖了搖頭,“我很疑惑……”

    阿波羅妮婭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老是感到疑惑,難道她其實是個傻子?

    “忘了那些話吧,剛剛我有點失控了,那不是我,也許是因為那頭該死的白公鹿和糟糕的天氣!”勞勃收緊了摟著她的手臂,“千萬別告訴你父親,我跟你說了這些渾話兒?!?/br>
    “我不會跟父親說的?!卑⒉_妮婭嗓音很難過。

    在阿波羅妮婭眼里,她干嘛要把自己受到的委屈跟父親說呢?艾德·史塔克有一個國家要管理,眼皮子底下還有兩個正室所出的女兒,她干嘛要拿自己這些事兒去煩擾她的首相父親呢?而且,自從上次長槍比武當(dāng)晚的爭執(zhí),父女兩人間唯一一次交談都是她主動的,而時間短得可憐。她很難不回想起剛從曼斯手里逃出來時,父親對她是多么關(guān)愛有加,那些話語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?,F(xiàn)在想想,也許她真的在做夢,父親從未對她說過這些話。但她愿意付出所有的一切去重溫那樣的夢境。

    “太好了,你真是我的小甜心,”勞勃得到滿意的答復(fù),紅彤彤、汗涔涔的臉龐露出笑容,他扯過毯子蓋了下關(guān)鍵部位,對著帳篷的簾子喊道,“巴利斯坦爵士!”

    簾子被掀起,御林鐵衛(wèi)隊長走進(jìn)來,快速地掃了眼帳內(nèi)的情況,鼻翼輕微翕動。除此之外,白發(fā)老者神情凝固,看不出心情如何。

    “有什么吩咐?陛下——”

    “我聞到烤鵝的味道了,去拿一只,不,兩只進(jìn)來,還有……”勞勃報了一大堆菜名,又詢問阿波羅妮婭有沒有什么想吃的,得到婉拒后他說,“甜點都拿一些來吧,還有酒和果汁?!?/br>
    阿波羅妮婭在這兒一直待到午夜——營地陷入沉睡,勞勃鼾聲如雷,才被這位年邁的國王鐵衛(wèi)抱回自己的營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