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謀高嫁:這侯府夫人我不做了! 第24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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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他是聞香醉的掌柜,按理說是程錦初的人。但他沒有忘記,這活計(jì)是姜舒為他們爭取來的。 再者,六年來姜舒對侯府的付出,以及待下人的寬厚,趙掌柜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。 相較于程錦初,侯府下人更敬服姜舒。 “我們繼續(xù)。”姜舒叫回走神的趙掌柜。 兩人又商談了一會兒,事無巨細(xì)。 姜舒抿了口茶,淡聲道:“可都記下了?” “都記下了?!?/br> “那回去著手準(zhǔn)備吧?!苯娴馈?/br> “是,小人告退?!壁w掌柜躬身退下。 姜舒朝廳外望了望,估摸著沈長澤一時(shí)半會兒抽不開身,便回聽竹樓了。 攬?jiān)圃褐魑荩体\初得知晏陽停學(xué),聞香醉交由姜舒經(jīng)營,生了好大的氣。 沈長澤耐著性子哄勸了許久,她仍舊不肯同意。 “她定是想毀了晏陽,想搶走聞香醉?!背体\初憤恨又惶恐。 沈長澤揉著眉心道:“你別亂想,姜舒不是那種人?!?/br> “侯爺就如此信任她?信任到忘了我才是晏陽的娘,我才是聞香醉的主人。”程錦初紅著眼盯著沈長澤,無聲流淚。 瞧著她這副無理取鬧的撒潑模樣,沈長澤只覺疲憊頭疼,想要逃離。 好在這時(shí),沈老夫人同沈母來了,及時(shí)解救了他。 “祖母,母親?!鄙蜷L澤面色陰郁,聲音低沉。 沈老夫人知他定是被煩著了,便道:“你忙去吧,這兒交給我們?!?/br> 沈長澤感激的行了一禮,逃也似的走了。 程錦初躺在床上,滿面淚水,神色凄楚,赤紅的眸中滿是憤恨和不甘。 “你這是做何,傷著身子和肚里的孩子,得不償失?!鄙蚰竸竦?。 程錦初癲笑:“這府中還有人在意我和孩子嗎?” 沈老夫人道:“這是什么混賬話。若非為了你和孩子,長澤又何需放低姿態(tài)同舒兒說好話,求她幫忙?!?/br> “為何一定要找她?明知她與我不睦,定不會真心相幫,為何還要給她害我羞辱我的機(jī)會?!背体\初恨惱。 沈母皺眉:“你這是什么話,舒兒最是謙和良善,怎會害你?!?/br> 程錦初露出嘲諷的笑。 所有人都覺得姜舒好,都護(hù)著姜舒。那她呢?她算什么? “你眼下最要緊的事是養(yǎng)胎,旁的事都不要再想,以免憂思過度動了胎氣?!鄙蚶戏蛉丝嗫谄判牡膭裾]。 程錦初冷哼著道:“你們?nèi)粽嬖谝馕腋怪械暮⒆?,就不要讓姜舒插手。?/br> “你這是何意?拿孩子做威脅?”沈老夫人惱了。 程錦初不語,算是默認(rèn)。 母憑子貴,誰叫她有這個資本呢。 第29章 故縱 程錦初狷狂的態(tài)度惹惱了沈老夫人,引得她十分不悅。 重重一甩袖,沈老夫人訓(xùn)誡道:“你為侯府誕下長子長女確然有功,長澤感念你的不易請旨抬你做平妻,這放在整個上京也是鮮有的寵愛?!?/br> “但你若不懂珍惜,消磨了他對你的憐愛,可悔之晚矣。” “莫要總想著拿孩子作伐,你得明白,這孩子你能生,別人也能生。只要是長澤的孩子,都一樣是侯府子嗣,你同你的孩子,都并非無可取代。” 最后一句話落下,程錦初如遭雷擊,心中大震。 見她似清醒了些,沈老夫人奉勸道:“你若想保住在長澤心中的位置,便不要再任性胡鬧,安心生下孩子是正經(jīng)。” 程錦初茫然的看著帳頂,痛苦無助,卻不似先前那般激憤。 沈母見狀溫聲道:“錦初,長澤他都是為了你。晏陽的倔強(qiáng)你也見識過了,強(qiáng)逼他讀書只怕會出事,倒不如先退一步?!?/br> “至于聞香醉,長澤不擅經(jīng)營,若不交由舒兒打理,怕是不日就要關(guān)門?!?/br> “道理都已說與你聽,孰輕孰重,你自己掂量吧。”沈老夫人不耐再勸,起身走了。 沈母又溫聲勸慰了幾句,囑咐下人好生照顧。 已是晚膳時(shí)間,沈長澤卻不想在攬?jiān)圃河蔑?,抬腳去了聽竹樓。 姜舒凈了手,正準(zhǔn)備用飯,見到沈長澤頗感意外。 出于禮節(jié),姜舒問:“侯爺可用過了?” “還未,拿副碗筷來?!鄙蜷L澤自顧自坐下,毫不客氣的吩咐檀玉。 檀玉不情不愿取了碗筷來。 食不言,寢不語。兩人沉默用飯,并無交流。 飯后,楮玉奉上茶水。 姜舒喝完一盞,見沈長澤未有要走的意思,莫明有些心煩。 “夫人,熱水已備好,可要現(xiàn)在沐浴?”檀玉問。 姜舒應(yīng)聲,起身去沐浴。 沐浴洗頭,半個時(shí)辰的功夫,姜舒想著沈長澤應(yīng)當(dāng)走了,卻沒想到她披著輕薄紗衣出來時(shí),沈長澤還在。 他拿了卷書,心不在焉的瞧著。 姜舒一愣:“天色已晚,侯爺不回去歇息嗎?” “今夜我就宿在此處?!鄙蜷L澤放下書卷道。 眼前人一身藕色紗衣,香肩半透。如瀑長發(fā)隨意披散著,清純中透著絲絲嫵媚,勾的他移不開眼。 察覺到沈長澤眼中的意動,姜舒攏了攏紗衣道:“聽竹樓沒有侯爺?shù)膿Q洗衣物,怕是不便?!?/br> 不知為何,她并不想讓沈長澤留宿。 許是天氣燥熱,又許是近日事多煩心,總之她毫無興趣。 “無妨,讓檀玉去取一套便是?!鄙蜷L澤打定了主意。 姜舒抿唇,別有深意道:“侯爺還是親自回去,同錦夫人說一聲吧,以免她又差人來喚。” 回想起之前幾次留宿未果,沈長澤心中了然,覺得姜舒的話很有道理。 “你備好棋盤,我很快回來?!鄙蜷L澤起身走了。 姜舒趕忙進(jìn)內(nèi)室換了件外衣。 酷暑難耐,方才她以為屋中無人,才穿了清涼的紗衣,并非有意勾引。 想到沈長澤還要回來,今夜怕是避不開了,姜舒有些煩躁。 他不是對徐令儀很滿意嗎?怎么不去尋她? 對了,徐令儀。 姜舒眸光一亮,喚來檀玉耳語了幾句。 檀玉聽完奇怪的看著姜舒,不明白她此舉何意。 姜舒紅著臉輕咳一聲催促:“快去?!?/br> 檀玉只好去了。 沈長澤一直跟程錦初同屋居住,同榻而眠,衣物自然也都放在一處。 他輕手輕腳的進(jìn)屋,拿了衣物準(zhǔn)備離開時(shí),床上的程錦初不知何時(shí)睜開了眼,靜靜的盯著他。 “可是吵到你了?”沈長澤故作鎮(zhèn)定。 程錦初盯著他手上的衣物,平心靜氣的問:“夫君這是做何?” “我怕吵到你靜養(yǎng),準(zhǔn)備去別處歇息?!鄙蜷L澤道。 以程錦初現(xiàn)在的身體和情緒,絕不適合與她同住,是以沈長澤打算另居他處。 “夫君要去哪兒?”程錦初緊盯著他的眼睛。 沈長澤如實(shí)道:“聽竹樓。” “好,夫君去吧?!比缢稀?/br> 程錦初死死的抓著床單,目送沈長澤離去。 人心易變,毫不牢靠。但只要保住孩子,她在侯府永遠(yuǎn)都有一席之地。 月上枝頭,沈長澤沐浴更衣后踏進(jìn)聽竹樓。 尚在樓下,他便聽到樓上主屋傳出女子的交談聲。 以為姜舒在同婢女說話,沈長澤不作他想,滿懷期待的上樓進(jìn)屋。 “侯爺?!毙炝顑x柔聲見禮。 沈長澤懵了:“你怎么在這兒?” 姜舒道:“是我請她來撫琴助興的?!?/br> 沈長澤望著姜舒,眸光晦暗不明。 姜舒低頭裝作沒看見,走到棋盤一方坐下。 徐令儀也在琴案前坐下,素手纖纖撥動琴弦。 沈長澤無法,只能一邊聽琴一邊與姜舒對弈。 三個人的夜晚,總有一人多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