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謀高嫁:這侯府夫人我不做了! 第132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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孫鶴川道:“他近日也在變賣鋪?zhàn)游莓a(chǎn),但沒姜紹和那般急,落后一步已被捉拿入獄?!?/br> 郁崢起身,走到姜舒面前緩聲道:“你若不想再去獄中,便在此等我?!?/br> 姜舒搖頭:“我去?!?/br> 她要親口去問問姜紹華,她爹待他們那般好,他們?yōu)楹我λ?/br> 一行人再次去到獄中,還是之前的審訊室。山匪上過止痛藥后又被綁上刑柱,姜紹華就綁在他旁邊,兩人相隔不遠(yuǎn)。 見到山匪那一瞬,姜紹華驚愕的瞪大了眼,滿臉不可置信。 “你們不是遠(yuǎn)在祁縣嗎?怎么會(huì)被抓來上京?” 山匪打著哈欠道:“惹上硬茬了唄,說來也有你的功勞。” 話落,山匪朝姜舒的方向努了努嘴。 獄中光線昏暗,姜舒又坐在郁崢身后,姜紹華并沒有注意到。得了山匪的示意,姜紹華這才看見姜舒。 霎時(shí)姜紹華目光一厲,滿是怨毒。 郁崢見此墨眸一沉,吩咐道:“上刑?!?/br> “是?!豹z卒領(lǐng)命,拿著抽過山匪的鞭子上前。 那鞭子是何滋味,山匪可太清楚了,幸災(zāi)樂禍的看起戲來。 兩鞭子下去,姜紹華疼的呲牙咧嘴,急聲道:“我招,我招!” “你招什么?本王又沒問?!庇魨樖疽猹z卒繼續(xù)。 “啊!??!”一鞭又一鞭,鞭鞭破皮見血,鞭上辣油滲透到破開的皮rou里,疼的姜紹華抖如篩糠。 “我說我說,問什么我都說!”姜紹華祈求的看向郁崢,期望他快點(diǎn)問。 郁崢手指緩慢輕擊著椅子扶手,神色悠閑道:“本王不急,抽完三十鞭再問?!?/br> 照這抽法,三十鞭抽完他不得活活疼死? 姜紹華驚恐萬分,咬牙急聲道:“我和姜紹和一起,兩次買通山匪,謀害姜紹東和姜舒。” 鞭子沒有停,繼續(xù)抽打在姜紹華身上。 慘叫一聲換了口氣,姜紹華又道:“就旁邊這山匪,當(dāng)時(shí)就是他收的錢?!?/br> 山匪聽樂了,嘖嘖道:“頭一次見這么急著招供的,真是個(gè)軟骨頭?!?/br> 姜紹華痛的滿頭大汗,根本沒空搭理山匪,望著郁崢連聲求饒。 郁崢卻不為所動(dòng),堅(jiān)持讓獄卒抽足了三十鞭。 好逸惡勞閑散處優(yōu)的姜紹華哪抗的住,兩眼一翻昏死過去。 “潑醒?!睂O鶴川下令。 一桶冰水下去,姜紹華被迫醒轉(zhuǎn),疼的直抽涼氣。 他望著郁崢,有氣無力道:“我都已經(jīng)招了,王爺還想問什么?” 只要不再用刑,讓他招什么都行。 橫豎都是死,他實(shí)在不想再受多余的罪。 “姜紹和去哪了?”郁崢冷聲問。 姜紹華聞言一怔,遲疑著沒有立即回答。 郁崢抬手,獄卒端著兩只罐子朝他靠近。 孫鶴川在一旁道:“一只罐子里是蜂蜜,將它涂抹在傷口上,再把另一只罐子里的螞蟻放上去,讓它們沿著蜂蜜吸食你的皮rou,叫百蟻蝕心,滋味一絕?!?/br> 眼看獄卒已打開罐子,姜紹華駭?shù)念^皮發(fā)麻,趕忙道:“具體去哪兒他沒說,只說往西走?!?/br> 獄卒掃興的將罐子蓋了回去,姜紹華大松口氣,劇烈喘息。 郁崢問完了,側(cè)眸看向姜舒。 姜舒會(huì)意,起身走到姜紹華跟前質(zhì)問:“大伯,我爹與你們乃至親手足,一母同胞,你們?yōu)楹我λ???/br> “哼,他若真將我們當(dāng)至親手足,就不會(huì)這么多年一直防著我們,只給那么點(diǎn)小恩小惠打發(fā)我們?!苯B華面上滿是怨憎。 面對(duì)姜舒,姜紹華毫無畏懼,顯露了本性。 姜舒呼吸一窒,只覺胸腔里堵的慌。 十間鋪?zhàn)拥臓I收,足夠他們一家衣食無憂,他竟說是小恩小惠? “事到如今,你還不知悔錯(cuò)?”姜舒眸中蘊(yùn)滿失望。 姜紹華恨聲道:“我當(dāng)然后悔,我后悔找的人不靠譜,讓你們父女都還活著。我后悔老三通知我的時(shí)候沒當(dāng)回事,跑慢了被你們抓了?!?/br> 升米恩斗米仇,人心不足蛇吞象。 姜舒沒有再問,轉(zhuǎn)身走了。 郁崢幾人跟著起身出了牢獄。 他們走后,山匪和姜紹華在獄中吵了起來。 “真沒用?!鄙椒丝粗B華嗤之以鼻。 姜紹華憋了一肚子火沒處撒,忍痛怒瞪著山匪道:“拿了錢沒辦成事兒,還把雇主給供出來,你還敢說我沒用,你個(gè)無恥小人。呸!” 姜紹華氣不過,朝山匪吐了一口唾沫。 山匪一聽這話氣笑了:“親兄弟親侄女都害,你他娘的還有臉說老子無恥小人,我呸。” 語罷,山匪反吐了一口更大的唾沫到姜紹華臉上。 姜紹華被噎的啞口無言,怒目圓睜的瞪著恥笑他的山匪,一口氣沒上來厥了過去。 第159章 登門 回到廳堂拿來地圖,與周泊序和孫鶴川商議后,郁崢朗聲道:“追云逐風(fēng)。” “屬下在?!弊吩浦痫L(fēng)快步進(jìn)屋躬身待命。 郁崢沉聲道:“即刻帶人往西分開追拿姜紹和,不得有誤?!?/br> “是?!弊吩浦痫L(fēng)領(lǐng)命,轉(zhuǎn)身去了。 孫鶴川跟去安排人手,告知他們追捕方向。 見此處事了,周泊序起身道:“我還有公務(wù)在身,先走了?!?/br> 郁崢頷首,目送周泊序出了廳堂。 屋中寂靜,偌大廳堂只剩下郁崢和姜舒兩人,冷星和檀玉侯在屋外。 望著神色悲戚俏臉蒼白的姜舒,郁崢走過去溫聲道:“我送你回去?!?/br> 姜舒聞言抬眸看著他道:“我還沒想好怎么跟我爹娘說?!?/br> 至親兄弟的謀害,于姜父而言,無疑是巨大打擊。 想到姜父沉痛欲絕的模樣,姜舒便不知該怎么開口。 可姜紹華已然入獄,此事便是想瞞也瞞不了多久。 “我來說。”郁崢伸手拉起她。 姜舒心中一震,顫聲道:“你……要去見我爹娘?” 這算什么?算正式登門見父母嗎? 說起來,郁崢還未與姜父姜母正經(jīng)照面過。 去年靖安侯府壽宴,姜父姜母雖遠(yuǎn)遠(yuǎn)見過郁崢,但并未說話,郁崢怕是都不記得他們。 而上次郁崢去姜家,姜父昏迷著,姜母一直守在姜父床前,也未曾見到郁崢。 后來郁崢雖送姜舒回家過幾次,但都沒有下車進(jìn)門。 “怎么?你爹娘不想見我?”郁崢心中一緊,生出一絲驚慌。 姜舒忙道:“不是,他們?cè)缇拖胍娔懔?。?/br> 郁崢聞言松了口氣,牽著她的手道:“走吧?!?/br> 追云走了,郁崢便換了名侍衛(wèi)駕車。 冷星和檀玉一左一右坐在車門處,默契的盯著車門。 郁崢一直握著姜舒的手,以無聲陪伴一點(diǎn)點(diǎn)驅(qū)散她心中的冰寒。 到姜宅時(shí),姜舒心中郁結(jié)已消散許多。想到郁崢馬上就要見她爹娘,變得緊張起來。 下車進(jìn)了姜宅后,郁崢也一直牽著姜舒的手,絲毫不顧及姜家下人的目光。 已是午飯時(shí)間,姜父姜母同姜寧坐在花廳,討論著一會(huì)兒有什么菜,喝幾碗粥。 姜父道:“要我說,這么熱的天飯后還是得來碗綠豆湯解暑?!?/br> 姜寧皺眉:“日日都喝,暑解沒解不知道,反正我是喝膩了。” “那今日換成酸梅飲吧?!苯柑嶙h。 三人正討論著,姜舒同郁崢進(jìn)了花廳。 “爹,娘?!苯孑p喚了聲。 姜父姜母聞聲看去,見到姜舒身旁的郁崢時(shí)愣住了。 這人身姿挺拔,玉冠錦衣,面容雋朗,氣質(zhì)矜貴。看著有些面生,又有些眼熟,在哪兒見過來著? 姜寧豁然起身,驚詫道:“王爺,你怎么來了?” 王爺?哪個(gè)王爺?璟王的王? 姜父姜母對(duì)視一眼,如夢(mèng)初醒。 “見過王爺?!苯钙鹕硪姸Y。 姜父慌忙去拿拐杖,欲拄著拐杖起身行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