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謀高嫁:這侯府夫人我不做了! 第238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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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晟剛要應(yīng)下,曹騫怒瞪了他一眼,轉(zhuǎn)而解釋道:“家父病重,不宜見客。他老人家素來大量,不會計(jì)較此等虛無傳言?!?/br> 如此百般推拒,不僅沒能打消眾人心中的疑慮,反而越發(fā)懷疑傳言的真實(shí)性。 曹騫也知如此處理不妥,但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。總之,絕不能讓外人見到他府中的‘曹太師’。 否則,遲早敗露。 至于傳言,只要他咬死不認(rèn),也無人能奈他何。 “曹公子,你可聽見了,可不是我不愿賠罪,這見不著人,我向誰賠去?”鄭公子語含挑釁。 曹晟氣的說不出話來,不明白他爹為何如此做。 他祖父病重不假,但人又不是豆腐,看一眼說兩句話又不會碎。 “此事本也不是什么大事,都是誤會,至此為止即可?!辈茯q想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 但挨了打的鄭公子可不干:“這可不行,是非對錯(cuò)定得論個(gè)明白,若是我錯(cuò)我就認(rèn),若不是,我這打也不能白挨?!?/br> 說來說去,又繞回了原點(diǎn)。 曹騫瞪向曹晟,恨不得摁著他的腦袋給人賠罪。 但曹晟的脾性沒人比曹騫更清楚,去年大鬧孫府,寧肯硬挨三十杖,也堅(jiān)決不肯賠罪。 今日曹晟不知內(nèi)情,認(rèn)定了是他人詛咒曹太師,就更不可能低頭認(rèn)錯(cuò)了。 此事說大不大,說小不小,又牽扯到曹太師和曹家聲譽(yù),他若代曹晟賠禮,無異于坐實(shí)了傳言,當(dāng)真是左右為難。 曹騫愁的眉頭都要擰成結(jié)了。 僵持之際,郁崢開口了。 “曹太師既病重不能見客,那就請宮中太醫(yī)去瞧瞧,一來為太師診病,二來也可為曹太師見證。” “如此一舉兩得之法,甚好?!敝芴得碱^舒展,大為贊同。 郁崢看向鄭公子幾人:“鄭公子鄭大人可同意?” 郁崢都開口了,他們自得給幾分面子。 “但憑王爺做主?!编嵗芍械馈?/br> “曹大人呢?”郁崢又問。 為曹太師診病,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,曹騫無法拒絕,只能硬著頭皮答應(yīng)下來。 望了眼漸沉的天色,和剛開席不久的喜宴,曹騫一臉歉疚道:“今日乃周大人與長公主大喜之日,實(shí)不該生事驚擾。且天色已晚,明日再請?zhí)t(yī)過府吧?!?/br> 郁崢幾人心知曹騫的盤算,并不戳破。 同鄭大人商量好,定下明日早朝后請?zhí)t(yī)去曹府。 鬧劇揭過,周太傅笑著請眾人回席,繼續(xù)吃酒。 經(jīng)此一鬧,眾人都對明日的事充滿了好奇和期待。 曹騫心不在焉,絞盡腦汁思索著對策。 看是不可能讓太醫(yī)看的,否則必定敗露。 病可以裝出來,自也能診出來。事到如今唯一的辦法,只能…… “曹大人,喝酒?!庇腥讼虿茯q敬酒。 曹騫回神,強(qiáng)笑著與人共飲。 另一桌的郁崢,正對著曹騫而坐,將曹騫的神色盡收眼底。 周泊序敬酒到謝祈安跟前時(shí),謝祈安借著敬酒的姿勢,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道:“周大人,這份賀禮可還滿意?” 周泊序瞥了他一眼,以酒為答:“謝侍郎多喝點(diǎn)?!?/br> 謝祈安從善如流道:“周大人的喜酒,自是要多飲幾杯?!?/br> 兩人碰杯而飲,周泊序敬完他,轉(zhuǎn)而走向下一桌。 喜宴一直持續(xù)到戌時(shí)末,周泊序送走賓客回院時(shí),陪著郁瀾的莊韞都睡著了。 周泊序進(jìn)到內(nèi)室,瞧見莊韞側(cè)倒在鋪著大紅喜被的床上,睡的酣沉,郁瀾在給他打扇。 見到周泊序,郁瀾放下扇子,略有些尷尬。 周泊序看向莊韞道:“我抱他回屋去睡。” 郁瀾道:“不用,叫醒讓他自己走便成?!?/br> 莊韞雖只九歲,但個(gè)頭已有很高,郁瀾早已抱不動(dòng)他,周泊序便是男人,應(yīng)當(dāng)也很吃力。 “無妨,他初到陌生的地方,好不容易睡著,吵醒后怕再難入睡。”周泊序彎腰,輕而易舉抱起莊韞。 主院還有間側(cè)屋,周泊序早便讓人收拾了出來,給莊韞住。 許是當(dāng)真累了困了,莊韞睡的很熟,周泊序抱著他換了屋子,將他放到床上脫了鞋,他也只是夢囈了兩句,翻身尋了個(gè)舒適姿勢,并沒有醒。 看著莊韞沉睡的臉,周泊序慈愛的笑了笑,拉過薄被給他蓋好。 怕莊韞熱著,周泊序出屋吩咐婢女,往床前置放了冰鑒。 確認(rèn)妥當(dāng)后,周泊序才回到新房。 郁瀾端坐在床上,雙手輕絞著,害羞又緊張。 周泊序走到她跟前站定,伸手捧住沉重鳳冠,輕輕摘下。 “可累著了?”周泊序溫聲問。 郁瀾輕聲道:“還好?!?/br> 周泊序凝望著一身喜服,含羞帶怯的郁瀾,只覺恍然若夢。 多年夢境,終于成真,反倒讓人覺得不真實(shí)。他甚至都不敢伸手去碰,生怕夢境破碎。 “怎么了?”見他一直盯著她不說話,郁瀾詫問。 周泊序收斂思緒,壓抑住心中激涌道:“你今日很美?!?/br> 郁瀾本就生的大氣端方,面容姣若如明珠美玉。今日細(xì)細(xì)上了妝,在大紅喜服的映襯下,美的更是令人驚心。 “你……你也很俊朗?!庇魹懍摪酌骖a染上緋色。 周泊序彎唇,俯身在她額上落下一吻,忍耐道:“我出了汗,先去沐浴。” 郁瀾順嘴道:“我也要沐浴?!?/br> 夏日天熱,她雖未在外應(yīng)酬,但一日折騰下來,也出了汗。 周泊序頓腳,愕然回眸道:“你要與我一起洗?” “?。俊庇魹戵@滯。 周泊序當(dāng)她是應(yīng)了,回到床前將她打橫抱起,大步往浴房走。 想到他說的一起洗,郁瀾羞的滿臉通紅,不敢去看周泊序。 浴池水溫正好,周泊序利索脫了衣,末了見郁瀾手捏著腰帶沒動(dòng),挑眉道:“臣來侍候公主?!?/br> “不……不用。你先下去,別看我?!庇魹懶叩脑挾颊f不利索了。 與人共浴這種事兒,她還是頭一回,實(shí)在難為情。 第287章 冒犯 長夜漫漫,然春宵苦短。 周泊序不想將時(shí)間浪費(fèi)在這兒,聽話的進(jìn)了浴池,背對著郁瀾。 過了一會兒,周泊序聽到身后響起入水聲,方才轉(zhuǎn)過身來。 郁瀾幾乎整個(gè)人都沒在水里,只露出腦袋和一截纖長皙白的玉頸。 見她如此害羞,周泊序心下好笑,拿帕子浸了水,擦洗身體。 郁瀾縮在一旁,看水流從周泊序脖頸胸膛淌下,看周泊序洗完胸腹洗胳膊…… 洗到后背時(shí),周泊序彎蜷著手,洗的費(fèi)力不說,背心處有一塊還夠不著。 郁瀾眨眼道:“我?guī)湍??!?/br> “好?!敝懿葱驊?yīng)的極快,輕輕勾起唇角。 他轉(zhuǎn)過身,把背對著郁瀾。 郁瀾靠近,接過帕子認(rèn)真給他擦背。 離的近了,郁瀾才發(fā)現(xiàn)周泊序的左臂上有條疤痕,雖已愈合,但梗起一條粉痕,明顯是新傷不久。 郁瀾抬手撫上去,心疼問:“這是在端州受的?” 周泊序回上京后,只寫信告知平安已歸,并未提及受傷一事,是以郁瀾毫不知情。 “從大磐城回端州的路上,遇到了悍匪劫銀。”周泊序簡短解釋。 郁瀾聽的心驚,澀聲問:“可還有別處受傷?” 周泊序道:“沒有?!?/br> “當(dāng)真?你別瞞我?!庇魹懖环判?。 周泊序轉(zhuǎn)過來,目光灼灼的盯著郁瀾道:“公主若不信,可自己檢查?!?/br> 冷不防被調(diào)戲,郁瀾窒了窒,羞赧道:“我跟你說正經(jīng)的?!?/br> 周泊序揚(yáng)眉:“我也說正經(jīng)的?!?/br> 郁瀾聽完,臉更紅了。 忍了許久,此時(shí)看到郁瀾這般嬌羞模樣,周泊序已有些忍不住了,拿過郁瀾手中的帕子,幫她擦洗。 洗著洗著,周泊序?qū)⑷死M(jìn)了懷里,寬大手掌游移上郁瀾纖薄后背。 “公主……”周泊序捏起郁瀾面頰,迫使她看著他。 郁瀾面如緋云,望著近在咫尺的俊臉,心‘砰砰’直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