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謀高嫁:這侯府夫人我不做了! 第324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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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容一聽,立時(shí)反駁道:“不行,星遠(yuǎn)不能喝?!?/br> 他怎能如此狠毒!明知這茶有問題,竟還要讓星遠(yuǎn)喝!那可是他唯一的兒子,虎毒尚且不食子,陸鳴珂太狠了。 “我能喝,他為何不能?!标戻Q珂逼視沈清容。 “因?yàn)椤驗(yàn)椤鄙蚯迦菘只沤淮?,語無倫次,一時(shí)想不出適當(dāng)?shù)睦碛伞?/br> 陸鳴珂忽的直起身,狠狠將茶盞摔碎在沈清容面前道:“因?yàn)檫@茶里有斷子藥!” 此言一出,滿堂皆驚。 “你說什么?”病虛的陸赫急的咳嗽起來,府醫(yī)趕忙勸誡。 陸夫人怔愕失神,一時(shí)之間忘了反應(yīng)。 陸鳴珂昨夜只同他們說要引蛇出洞,并未提及其他。 “啪!”一直沉默的蘇柔忽然起身沖過去,憤怒的給了沈清容一巴掌。 難怪昨夜陸鳴珂回來后神色凝沉,原是如此。 沈清容被打懵了,回過神來后怒瞪著蘇柔道:“賤人,你憑什么打我!” 她為大,她為小,她竟敢打她! 沈清容惱怒萬分,使盡渾身力氣想要掙脫婆子的鉗制,將這巴掌打回去。 然按押著她的兩名婆子壯實(shí)有力,瘦弱的沈清容根本掙不開。 “啪!”又是一巴掌,蘇柔打完后胸脯劇烈起伏,恨惱道:“你下毒害我們母女便罷了,夫君待星遠(yuǎn)那般好,對(duì)你也一再容忍,你怎可如此歹毒!” “我歹毒?”沈清容望著蘇柔,目眥欲裂道:“你有什么資格教訓(xùn)我,若不是你,我和星遠(yuǎn)怎會(huì)被逼到如此境地?” “他厭棄我們母子偏寵你便罷了,還將我軟禁,狠心絕情半點(diǎn)不念夫妻情分。” 沈清容冷哼一聲,又看向陸赫夫婦戾聲道:“還有你們,說什么家風(fēng)清正,明禮重矩,還不是縱容兒子娶平妻,滅正妻……我不過是說錯(cuò)了一句話,便對(duì)我動(dòng)手教訓(xùn),甚至還想要我的命?!?/br> 沈清容嗤笑一聲,怨恨道:“我若不反擊,不想辦法自保,難道等著你們踩著我的尸骨把酒歡笑嗎!” “說我歹毒,你們又是什么好東西?瞧瞧你們的眼神,一個(gè)個(gè)都恨不得將我扒皮拆骨,多惡毒啊……” 事已至此,沈清容知道她做的事都瞞不住了,也再無翻身可能,索性破罐子破摔,將心里的積怨怒恨都嚷了出來,發(fā)泄個(gè)痛快。 在做這事之前,她就想清楚了。若成,陸赫身死,陸鳴珂承侯,無法再有子嗣,陸星遠(yuǎn)是他唯一的兒子,陸鳴珂別無選擇只能重視陸星遠(yuǎn)。 而她,自然也能母憑子貴,穩(wěn)坐侯夫人的位置,想將蘇柔母女如何全憑心情。 若敗,便是死路一條。左右陸家本也想要她的命,不會(huì)更糟了。 是以,沈清容決定趁她還有些許自由,還有能力反擊的時(shí)候,放手一搏。 這幾日實(shí)在是個(gè)好機(jī)會(huì),陸家的心思都在郁崢和姜舒身上,無人留意她。事實(shí)證明,她也的確得手了,只是老天無眼,沒有幫她。 差一點(diǎn),只差一點(diǎn),她就成功了。 一番嘶吼,將陸家人都罵了個(gè)遍后,沈清容心中痛快極了,脫力般的跌坐在地,眼中充滿蝕骨恨意,面上滿是瘋癲譏嘲。 “毒婦!”陸鳴珂咬牙道:“你可想過,你如此做,會(huì)害了星遠(yuǎn)!” 沈清容聞言,對(duì)上陸鳴珂的視線,毫不畏懼的恨聲道:“害他的不是我,是你!” 她反復(fù)叮囑過陸星遠(yuǎn),那茶那不能喝。是陸鳴珂,是他喂給陸星遠(yuǎn)的。 幸好,陸星遠(yuǎn)只喝了一口,無甚影響。 只是經(jīng)此一事,陸星遠(yuǎn)怕是被徹底厭棄,于侯位無望了。 她只恨醒悟太遲,動(dòng)手太晚,沒能讓陸鳴珂絕嗣。 第391章 背叛 陸鳴珂同沈清容對(duì)視良久,兩人皆是滿腔恨怒。 看著沈清容這死不悔改,毫不知錯(cuò)的模樣,陸鳴珂明白,同她說什么都是浪費(fèi)唇舌。 閉眼沉吸口氣,陸鳴珂看向一旁的白姨娘問:“父親對(duì)你寵愛有加,二十年如一日,你為何要害他?” 便是到了此時(shí),陸鳴珂也想不明白,白姨娘為何要與沈清容聯(lián)手,謀害陸赫。 也因如此,先前陸夫人和蘇柔沒有查出問題,他也不覺意外,沒有過多懷疑白姨娘。 直到昨夜,想通沈清容給他下毒的緣由后,他才再次懷疑白姨娘。 稍稍平復(fù)下來的陸赫,聽到陸鳴珂的話,目光緊盯著白姨娘,等著她的回答。 就連陸夫人和蘇柔,也好奇白姨娘的動(dòng)機(jī)。 白姨娘面上一片死灰,眼神空洞又絕望。 在沈清容被戳破,和盤托出后,她就知道她也逃不了了。 見白姨娘怔愣失神半晌不語,陸赫握著椅子扶手親口問她:“你為何要害我?我待你不好?” 白姨娘搖頭,面上浮出愧色,痛悔道:“我不想的,我也是沒辦法……” “什么叫沒辦法,我看你這個(gè)賤人就是狼心狗肺,忘恩負(fù)義?!标懛蛉酥钢滓棠锲瓶诔饬R。 先前苦無證據(jù),又有陸赫護(hù)著,如今總算是能懲治白姨娘了,陸夫人激動(dòng)不已。 陸赫瞥了陸夫人一眼,眼神陰鷙的盯著白姨娘,要她說明緣由。 白姨娘心中有愧,避開陸赫的眼神道:“我罪該萬死,侯爺殺了我吧?!?/br> “你自是該死,但死之前,本侯要弄個(gè)明白。說,你究竟為何要害我?”陸赫?qǐng)?zhí)問。 萬事有因才有果,白姨娘不可能無緣無故害他。 面對(duì)陸赫的逼問,白姨娘緊咬著唇不肯說。 陸夫人吩咐道:“來人,拿鞭子來?!?/br> 下人很快拿來鞭子。 “給我打?!标懛蛉酥钢滓棠锖萋暤?。 下人聞言看了陸赫一眼,見他沒有阻攔之意,試探著揮鞭抽向白姨娘的后背。 剛開始兩下抽的不算太重,白姨娘尚能忍受,咬著牙沒吭聲。 “沒吃飯還是不會(huì)?”陸夫人冷斥。 下人聽后心中一抖,加重了力道,抽的白姨娘衣裳破裂,痛呼慘叫。 “?。“ ?/br> 十鞭過后,白姨娘的后背浸了血,額上冷汗涔涔,承受不住的雙手撐地。 陸赫問她:“你說是不說?” 白姨娘慘白著臉忍痛道:“我對(duì)不起侯爺,愿以死謝罪。” “哼!想死,沒那么容易,繼續(xù)給我打?!标懛蛉藫]手示意。 下人剛要?jiǎng)邮?,陸鳴珂卻抬手制止,目光看向沈清容,將她幸災(zāi)樂禍看戲的神情盡收眼底。 “她不肯說,不如你來說?!标戻Q珂道。 沈清容既能說動(dòng)白姨娘與她聯(lián)手,那她必定是知道緣由的。又或者,她便是借此威脅白姨娘幫她害人。 聽到陸鳴珂的話,沈清容冷嗤,譏笑著不予理會(huì)。 她為何要說?他們現(xiàn)在這副急于知道真相,卻又無從得知抓心撓肺的模樣,她瞧的可高興了。 陸鳴珂冷笑,對(duì)下人道:“打,打到她說為止?!?/br> 打誰? “啊!”鞭子落到身上時(shí),沈清容震愕著慘叫出聲。 陸鳴珂他有病吧,白姨娘不肯說打她做什么! 沈清容想要怒罵,卻被鞭子抽的只能慘叫,壓根沒機(jī)會(huì)罵人。 不知道抽了多少鞭,沈清容的后背也浸了血,疼的滿頭冷汗。 她扛不住了,急聲叫停。 “我說……” 陸鳴珂抬手,下人退到一旁。 沈清容痛吸幾口氣,一臉怨毒的咒罵了陸鳴珂兩句,才恨聲道:“是我逼迫威脅她的。” “為何?”陸鳴珂追問。 沈清容嘴唇動(dòng)了動(dòng),剛要回答,一旁的白姨娘沖她死命搖頭,滿臉祈求。 沈清容不耐皺眉道:“都要死了,還有什么不能說的?!?/br> 她愿意受這皮rou之苦,她可不愿意。 “少夫人,我求你,求求你……”白姨娘連聲哀求。 沈清容不為所動(dòng),忍著背上疼痛道:“她曾與情郎私會(huì),被我撞見,我借此威脅她,答應(yīng)事成之后給她一筆銀子,讓她與情郎相守。” 此話一出,陸赫握著椅子扶手的手加重力道,手背青筋凸起。 “她說的可是真的?”陸赫死盯著白姨娘質(zhì)問。 白姨娘沒說話,便是默認(rèn)了。 陸赫氣的胸膛起伏,憤惱又不甘的怒聲道:“我待你不好?你竟然背叛我!” 白姨娘搖頭,聲淚俱下:“侯爺待我很好,我也沒想過背叛侯爺。他是我從前的舊識(shí),自打入陸府后便再未有過聯(lián)系?!?/br> 說來,這事純屬意外,白姨娘也委實(shí)倒霉。 她從前的確有個(gè)情郎,因沒錢娶她,留下一封信后便消失無蹤。 白姨娘苦等兩年杳無音訊,便入陸府做了妾室。自打跟了陸赫后,她便斷了不該有的念想,安心本分的做陸赫的寵妾,還生了一個(gè)女兒。 十幾年過去,她早已習(xí)慣了如今的生活,女兒也已嫁人生子,本想著安度余生,卻不想去年意外見到了曾經(jīng)的情郎。 多年未見,久別重逢,兩人自是有許多話想說,便尋了處隱秘角落相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