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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喉結(jié)上下滾了幾滾,楊謝稍稍側(cè)過身,避免直視警官們的視線。余光注意到他正在揪西褲的布料,林冬當機立斷窮追不舍:她是你爸爸營業(yè)室的柜員,你爸爸在家里有沒有提起過她?你mama知不知道她? 我媽跟她沒關(guān)系!楊謝斷然否認,說完意識到自己可能失言了,又磕磕巴巴地解釋:不是,我是說我媽跟我爸不是一個營業(yè)室的,她不不認識葉蕙 葉蕙?林冬故作詫異狀,我從進來就沒提過死者的名字,你剛不還說不認識? 這下楊謝張口結(jié)舌,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。 tbc 第013章 第 13 章 第十三章 只看楊謝的反應(yīng),唐喆學基本斷定這把沒鎖錯人,葉蕙的死和魯敏有關(guān)。根據(jù)目前掌握的證據(jù),可知葉蕙死時被別有明光學院?;盏囊路勺×松仙?,作為明光學院的在讀學生,那件衣服必然屬于楊謝?,F(xiàn)在要追的是,他是事后得知還是案發(fā)時就在現(xiàn)場。前者涉嫌包庇,后者則涉嫌故意殺人罪的從犯。 然而打從禿嚕出葉蕙的名字,楊謝這嘴就像拿502膠水粘上了一樣,閉得死緊。他懂法,沒把自己提進公安局審訊,說明林冬他們手里沒有確鑿的證據(jù),只要咬死了不招,警方根本奈何他不得。 對付這號人,林冬可謂經(jīng)驗豐富:既然楊先生沒有什么要說的,那我們就不耽誤您時間了,等下還要去走訪您的父母,感謝配合。 言罷起身,招呼唐喆學走人。出了銀行大樓,他對唐喆學說:賭二十塊錢,他正在給他媽打電話。 唐喆學直接用微信轉(zhuǎn)了十塊錢紅包給他,略顯無奈的:要錢直說,何必拐彎抹角。 你這樣我很沒成就感。 林冬秒收紅包。這是彼此間的小情趣之一,回回唐喆學都得付錢,他就沒一次判斷失誤。剛明確告知楊謝要去走訪魯敏,純粹是林冬下的套。趕在警察出現(xiàn)之前這母子倆肯定得串供,到時候一調(diào)通話記錄,分開審訊,一句對不上就能讓對方陣腳大亂。雖然現(xiàn)在法庭審判重證據(jù)輕口供,但對于時間久遠、證據(jù)大部分湮滅的案子,口供依然是定罪的重要依據(jù)。 上車看了眼時間,唐喆學問:還去不去找魯敏? 先吃午飯,繃她倆小時再說。林冬胸有成竹的,總得給他們母子倆一個溝通的時間。 吃啥? 不是預制菜就行。 唐喆學心說那您可真有點難為我了。放眼看去,林立于街邊的大多是那些不需要起鍋炒菜的連鎖餐廳,食材凈是些加工好的半成品,客人點單后廚一熱就行,吃起來毫無幸福感可言。像譚曉光二姨開的那種私房菜餐廳,食材足夠新鮮,用料完全沒有科技與狠活,哪怕是道簡簡單單的熗炒空心菜,吃起來也有家里的味道。 開車轉(zhuǎn)悠了快半個小時,唐喆學才找著家有現(xiàn)炒菜的東北餐館。眼下已過飯點兒,人不多,六張桌子只有一張有食客。見有客人上門,老板迎上前熱情招呼。明檔點菜,今日有什么食材都擺在保鮮柜里,林冬站保鮮柜前看了看菜色,點了絲瓜炒雞蛋和尖椒干豆腐。他吃東西偏素,唐喆學不行,早晨沒來得及磕六個雞蛋,中午得把蛋白質(zhì)補足,否則d罩杯很快就會縮水。又加了一道老式手撕熏雞,老板吹牛逼說,這雞是坐飛機從哈爾濱過來的,當天熏好當天發(fā)。 等熏雞上桌,唐喆學打趣道:坐飛機過來的雞,那你只賣三十一份是不是太虧了。 薄利多銷嘛。 老板笑容依舊,絲毫沒有被客人質(zhì)疑的尷尬。和羅家楠的性格有點像,唐喆學覺著,動輒摳著倆大眼珠子胡說八道,要不就是牛逼吹上天,橫豎不見他臉紅。 夾起塊雞rou放到林冬碗里,他看對方盯著手機發(fā)呆,輕聲催促:先吃,待會再回消息。 放下手機,林冬抄起愛人幫自己掰好的一次性性筷子,默嘆了口氣:是老賈找我,讓我再考慮考慮。 印象中賈迎春不是個做事拖泥帶水的人,唐喆學不禁皺眉:沒看出來,他還挺能磨人。 是他的一塊心病吧,邦臣他們被抓的時候,老賈也在接受審查,一點忙幫不上。 塞嘴里一塊雞rou嚼了嚼,林冬眉梢微挑嗯,坐沒坐飛機的兩說,味道還不錯。正說著,絲瓜炒蛋和尖椒豆干陸續(xù)上桌。唐喆學是真餓了,一口氣扒了半碗飯,又端起杯子咕咚咕咚喝了一整杯水。胃里墊上點東西了,動作才慢條斯理下來。 邦臣的案子當初誰負責?他問。 于瑞福。 筷子一頓,唐喆學微微瞇起眼。于瑞福,聽說過這人,前任重案組一把手,才干了幾個月就被陳飛打走了。拋開陳飛那暴脾氣不談,于瑞福的風評本身就不怎么好,業(yè)務(wù)不咋地,搞辦公室政治倒是一門靈,貌似挺小肚雞腸那么個人,最大的愛好是和手下?lián)尮凇S袀餮苑Q和省廳的于欣烈于副廳長有親戚關(guān)系,但林冬表示,這倆人只是恰好都姓于,撐死了五百年前是一家。 同時賈迎春手下人刑訊逼供的事就是被于瑞福捅出來的,這倆可以稱得上是水火不容。當然刑訊逼供本身就不對,老賈被徒弟們連累也只能認栽,可那幾個人要都落在于瑞福手里也難怪老賈懷疑邦臣的案子有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