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樓道爺 第25節(jié)
一人被重創(chuàng)后,其余九名黑袍人并沒有及時調(diào)整戰(zhàn)陣,讓賈薔找到了漏洞。 從這里也可以看出來,這些黑袍人雖然使用了戰(zhàn)陣,但對于戰(zhàn)陣并不算多么熟悉。 賈薔的第二箭,取的是一黑袍人的身側(cè),這黑袍人以為是射向自己,連忙的閃身避讓。 黑袍人這一避讓,卻是讓背后的另一黑袍人被暴露在箭矢前,沒有任何動作該黑袍人就被箭矢射中。 雙方相距八十步,賈薔射出了第三箭。 黑袍人對于他的弓箭產(chǎn)生了畏懼,連續(xù)兩箭都建功讓黑袍人以為他是個神箭手。 事實上他之所以能夠成功射中目標,更多的是利用智慧,這讓他的箭術(shù)得到了最大發(fā)揮。 就在余下黑袍人緊張準備應(yīng)對賈薔的第三箭時,賈薔手中的三石弓發(fā)出了‘咔嚓’一聲斷裂開來。 “該死!”賈薔怒罵了一聲,將三石弓一拋,取下了大槍。 這個時候,他無比想要獲得一張寶弓,一張能夠承受他力量的寶弓。 就在剛才,他在拉弓時,由于初次經(jīng)歷這種殺人的戰(zhàn)斗,讓他的力量一時之間無法掌控,三石弓再無法承受他的巨力。 在取下大槍時,他分出心神查看了游戲,就在他射殺第一個黑袍人時,就得到了游戲提示,只不過他那時專心于射箭,無心查看。 “殺死敵人,獲得經(jīng)驗12點! 殺死敵人,獲得經(jīng)驗10點!” 這個發(fā)現(xiàn)讓他心頭火熱,他的猜測果然不錯,只有通過殺人才能夠獲得經(jīng)驗。 他再次看向黑袍人時,初次殺人的不適感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看著一群經(jīng)驗寶寶。 也好在他第一次殺人是使用弓箭,遠程殺人的不適感要小的多,讓他在戰(zhàn)場之上輕易度過了最為麻煩的一關(guān)。 大槍被他平舉,小黑的沖速越來越快。 “點子硬,這邊需要幫手!”余下的八名黑袍人中,小頭目轉(zhuǎn)頭向后方叫道。 小頭目從賈薔的沖鋒動作,就可以感受到一股殺場之威。 也就是賈薔沒有著甲,否則這些黑袍人單是為了對付賈薔的話,就不知要折損多少了。 另一邊的黑袍人中,又分出了二十人。 這也讓馬車上的白面無須中年大喜,他非常清楚,只要守住一段時間,增援隨時都可能趕來。 現(xiàn)在他需要做的就是拖延,拖延到增援趕來就是勝利。 “情況如何了?”馬車中傳來一聲淡淡的詢問。 外面慘烈的廝殺,并沒有影響到車廂內(nèi)的景文帝。 “主子,來了不知是哪家勛爵的后輩,看形勢戰(zhàn)力不錯,可以為我們多拖延一些時間!”白面無須中年正是夏守忠,他恭敬的回復道。 “回去查一查,消息如何泄漏出去的!”景文帝聲音轉(zhuǎn)冷道。 他并不畏懼刺殺,這些年來他遇到的刺殺不少,早就有了一顆大心臟。 他最痛恨的卻是背叛,能夠知曉他行蹤的,必然是身邊之人。 每年的今日是晴妃的忌日,平時他都是在宮中祭拜,今年又是他與晴妃相識二十周年,這才有了出宮祭拜之事。 他出宮是凌晨,一來一回午時前就可趕回去,沒有提前得知行蹤的情況下,根本無法組織這場劫殺。 第34章 初戰(zhàn) 小黑沖鋒起來,賈薔身體壓低,手中的大槍用右手平持?!莨鴷瘍?nèi)關(guān)于騎兵沖鋒的知識在他腦中閃回,這種一人沖鋒其實是非常危險的。 騎兵沖鋒必須要形成一定的規(guī)模,那樣才能夠做到碾壓式的沖擊。 否則一頭沖進敵群,兩側(cè)的攻擊就會讓沖鋒減緩,而在敵群中失速,從四面八方的攻擊就會陷入困境。 好在對面的敵人一共也只有一百多,回身對付他的敵人不足三十之數(shù)。 “射!”就在賈薔將要接近黑袍人時,黑袍人中發(fā)出了一聲沉喝。 隨之多名黑袍人手中的飛刀向著賈薔連人帶馬射出,以賈薔的目力,隱隱可見那飛刀上有著不正常的黑色,猜測極大可能是淬了毒的。 賈薔手中的大槍抖出了一個槍花,槍花閃動間將他面前一片區(qū)域化為了如同實質(zhì)的防御。 沒有一柄飛刀能夠穿過槍花,更不用說傷到賈薔與小黑了。 沒有等黑袍人再出手第二次,長達四米的大槍就先與黑袍人接觸了。 賈薔并未使用大槍的刺殺之式,而是選擇了拍擊。 如果是刺殺,確實威力更大,但對于目標敵人數(shù)量很多時,就會有敵人被漏掉。 大槍的拍擊隨著他在這一端發(fā)力,槍頭一端就會產(chǎn)生較大的幅度。 大槍以極快的速度左右甩擊,每一次甩擊都會將一個或數(shù)個黑袍人拍飛。 他的力量用的極為巧妙,這正是賈演大槍傳承中的精妙招式。 賈演一生征戰(zhàn),大半的個人實力都在這大槍之上。 賈薔施展出的大槍,少說也有了賈演的八成傳承。 對付這些黑袍人時,大槍的招式特別有效。 事實上這些黑袍人并不弱,但他們被培養(yǎng)出來就不是用在戰(zhàn)場之上,而是用于近身刺殺的。 所以黑袍人學習的不是軍中戰(zhàn)技,他們所掌握的戰(zhàn)技是江湖功夫。 賈薔要是在狹小區(qū)域,以步戰(zhàn)的方式與這些黑袍人對戰(zhàn),勝負真正就難說了。 但他騎著戰(zhàn)馬,手中大槍,這戰(zhàn)場環(huán)境絕對是對他有利。 小黑沖進了二十余黑袍人之中,就見這些黑袍人在兩息時間中,先后被拍飛出去。 這些黑袍人并不是沒有做出防御姿態(tài),可當他們使用長劍抵擋大槍時,就會發(fā)現(xiàn)大槍中傳來的澎湃力量,根本不是他們使用長劍可以抵御的。 他們的長劍或直接崩斷,或是被拍彎,大槍連速度都沒有受到影響,依舊拍在他們的身上。 “主子,是賈家槍法,是賈家的子弟!”夏守忠眼力極好,一眼就認出了賈薔施展的大槍招術(shù),他向景文帝匯報道。 “賈家子弟,賈家哪里還有武將?”景文帝微微一怔,他懷疑的問道。 別看景文帝沒有掌握多少實權(quán),但在他的手中,卻有著一支情報組織,對于各家各府的情況都很熟悉。 賈家屬于四王八公勢力,是太上皇的親信,景文帝對四王八公更加關(guān)注。 從傳回的情報中,景文帝可從未聽聞過賈家還有修煉了將門煉體之術(shù)的高手。 “不會錯的,這手大槍就是當年賈演的!”夏守忠十分肯定的回道。 “有意思,是不是賈家隱藏了實力!”景文帝淡淡的說道。 夏守忠只感覺全身一寒,他聽出了景文帝語氣中的森然。 賈薔擊破了二十多名黑袍人的阻攔,他的馬勢并沒有受到多少影響,這正是他的優(yōu)勢,他沒有減慢速度,保持著高速向著百余黑袍人之中沖撞。 黑袍人這邊也沒有想到賈薔的攻擊速度會這么快,根本沒有受到那些阻攔黑袍人的影響。 不過這些黑袍人的反應(yīng)速度也很快,一半的黑袍人轉(zhuǎn)過身來,向著賈薔殺來。 一千兩百斤的巨力,配合上小黑的沖鋒,所有的力量被賈薔通過特殊的驅(qū)力技巧,使用于大槍之上。 此刻的大槍就像是死神的鐮刀,一記橫掃之下,面前四米范圍內(nèi)的黑袍人全都被掃飛。在這種力量之下,只要是掃中軀干與頭部的黑袍人,后果就是死亡。 而被掃中四肢的黑袍人,被掃中的肢體化為血霧,瞬間也沒有了戰(zhàn)力。 初時賈薔還對于沖入敵群內(nèi)有些顧忌,但在真正戰(zhàn)斗起來后,他已經(jīng)來不及考慮這些了。 他所需要做的,就是依靠兩年時間不斷練習中,在身體上形成的大槍本能來戰(zhàn)斗。 由于敵人過多,小黑沖過之后,旁邊有黑袍人及時沖上,飛躍而起從后方向著賈薔的一劍刺來。 賈薔在敵人躍起時,就感知到了對方的存在。 大槍在他手中突然間向后收縮,槍尾如同毒蛇吐信般的穿出,擊在那人的胸口。 那人胸口傳來了骨骼斷裂聲,在空中倒飛出去時,口中吐出了內(nèi)臟碎片,眼看是活不成了。 賈薔的大槍又反射回去,槍尖刺入一黑袍人的身子,接著被甩飛出去,砸中了數(shù)名黑袍人。 這邊賈薔的沖擊,讓馬車所受到的沖擊減弱不少。 六位手持大盾的護衛(wèi)神色一緩,夏守忠也是長舒了一口氣。 賈薔的戰(zhàn)力越出了夏守忠的預估,很顯然賈薔是向著將軍方向被培養(yǎng)出來的。 “賈家小子的戰(zhàn)力如何?”馬車內(nèi)的景文帝也同樣感覺到了壓力減弱,他沉聲問道。 就算他沉穩(wěn),但在危險減輕的情況下,他更希望能夠平安。 之前的不在乎,是為了保持帝王的尊嚴。 哪怕被殺,他也是大乾的帝王,帝王是不能表現(xiàn)出懦弱一面的。 “五轉(zhuǎn)之力,還是修煉的‘賈家百轉(zhuǎn)精煉術(shù)’,戰(zhàn)技精湛,殺亂這群烏和之眾不成問題!”夏守忠給出了自己的判斷。 事實上他自己就是一名修煉了將門煉體之術(shù)的高手,只不過他到了四轉(zhuǎn)就達到了自身極限。 他也是景文帝最后的保障,只是他平時不會出手,因為他這個景文帝的保障越少人知道越好,沒有到生死存亡的最后關(guān)頭,他都不會展露。 正是有他的存在,景文帝才會帶著少量護衛(wèi)出宮。 賈薔殺瘋了,他的大槍左右翻飛,四米范圍就如同死地一般。 他沖擊之下,原本黑袍人所布置的戰(zhàn)陣,完全被沖的七零八落。 在一次次的出槍之下,他的大槍施展的越來越熟練。 賈薔進入到了一種奇特的狀態(tài),他對于身周有著一種奇異的掌控感,大槍就是他對身周的掌控來源。 不管哪個方向有敵人進入四米范圍,他都不用思考,大槍就會閃現(xiàn)并發(fā)出致命一擊。 如果黑袍人是一支軍隊,以賈薔殺死的黑袍人的數(shù)量來計,這支軍隊早就應(yīng)該被殺潰了。 一般的軍隊,只要死上三成人馬,軍隊就會崩潰,就算是最精銳的軍隊,超過五成的死傷也同樣會崩潰。 賈薔不驚反喜,每殺死一名黑袍人,他都可以從游戲處得到擊殺反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