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樓道爺 第32節(jié)
精神戰(zhàn)法【初級】 雖說力量并沒有變化,但他有一種感覺,如果再與那五轉高手對戰(zhàn),這一回他根本不用再施展出作弊手段,就可以將那五轉高手打的連他媽都認不出來。 生命與法力都增加了,他能夠施展的‘治愈術【初級】’從10次增加到15次。 好在‘精神戰(zhàn)法【初級】’并不需要法力施展,這種被動技能是自動發(fā)揮效果的。 之后的幾天,賈薔并沒有因為成為勛爵而有任何變化,甚至他都沒有穿上官袍,而是穿著與以前一樣的儒衫去了國子監(jiān)上學。 這一次太上皇的封賞,由于沒有經(jīng)過朝堂的衙門,所以并沒有流傳出去。 當然,這其中也是有些原由的,因為太上皇又一次打了景文帝的臉,宮中的太監(jiān)們都管住了自己的嘴,可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而招惹麻煩。 最為關鍵的,賈薔的身份有些特殊,與賈府斷了聯(lián)系,也沒有了其余的親近之人,朝堂上沒有認識之人,這些都讓他的進爵波瀾不驚。 終于又到了休沐的日子,賈薔沒有讓老順頭跟著,而是獨自出了門。 他這是要去城外,在城內突然多出一匹良馬,怕是會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。 走在街道上,沒一會兒就發(fā)現(xiàn)了攬客的馬車,他招手坐上馬車,吩咐車夫送他出城。 經(jīng)過幾天的時間,他的心境平穩(wěn)下來。 不是他不想早些查看‘馬牌【良品三階】’是何等的良馬,而是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院子四周多了一些眼線。 這要感謝他對精神的提升,30點的精神讓他能夠感受到隱蔽的視線。 比如院子外的斜對面多了一個賣糖人的攤子,看上去很是正常,這種小生意在京城各處隨處可見。 但這賣糖人的小販卻是在他出門時,隱晦的多看了他幾眼,特別是在他的背后,關注的目光就更頻繁了。 其余還有兩個,比賣糖人的攤子更遠些,但同樣對他有著超出正常的關注。 賈薔雖然不知道這些監(jiān)視他的是誰的人,但這些都是他加官進爵后發(fā)生的,可想而知這大概就是宮中的手段了。 這個發(fā)現(xiàn)讓他行事更加小心,這里可是京城,一個遍布暗探的地方。 以前的賈薔身份不夠,并不會被情報機構所關注,可如今不同了,他走進了太上皇與景文帝的視野,其中太上皇的特殊關注,引來了更多的監(jiān)視。 所以賈薔才會安心的上了幾天學,經(jīng)過數(shù)天的觀察,他發(fā)現(xiàn)這些監(jiān)視的人并沒有其它的行動,也沒有跟蹤之事發(fā)生。 這才有了他出城的選擇,或許以后他需要習慣被監(jiān)視的日子。 在馬車上,他關注起了車夫,這不能怪他疑神疑鬼,而是兩輩子第一次享受到了監(jiān)視的待遇,讓他對任何人都保持著懷疑態(tài)度。 出了城門,他就下了馬車。 他如同游玩的學子般,一路向著無人處行去。 在確定了四下無人時,他心神微動間,將‘馬牌【良品三階】’放到了裝備欄的馬牌位置。接著激活了‘馬牌【良品三階】’,他身體猛然一高,一匹全白的戰(zhàn)馬出現(xiàn)在他的身下。 “怎么就忘了騎具?”他不由拍了拍頭自語道。 由于這是四匹拉動馬車的良馬融合而成的,并沒有備上馬鞍,這使得白馬身上同樣沒有馬鞍。 不過馬鞍只是讓他騎的更舒服一些,對于他的騎術而言,只要不是戰(zhàn)斗的情況下,普通的騎乘并不受多少影響。 “駕!”他輕輕一帶韁繩,口中喝道。 白馬十分聽話的小跑起來,隨著他的驅使,白馬越跑越快。 以他的估算這速度差不多每小時70公里以上了,這速度可比以前的小黑快多了。 賈薔心神微動間,鎧甲出現(xiàn)在他的身上。 這身鎧甲重達一百二十斤,加上賈薔自身的體重,普通的戰(zhàn)馬只能短時間載騎。 可他騎著白馬跑了有一個時辰后,發(fā)現(xiàn)白馬并沒有因為鎧甲而有多少負擔,一個時辰中速度一直保持著每小時70公里左右。 如果這個速度能夠保持四個時辰的話,那完全可以做到半日就可行千里,這可比那些所謂的千里馬更強。 他突然轉念一想,或許良馬一階就是千里馬,他是將四匹良馬一階融合起來,才有了超出千里馬的實力。 一匹好馬,對于他而言有著極大的幫助。 這時賈薔所在的位置,已經(jīng)屬于近郊稍遠的山中。 他做了個箭靶,心神微動間‘震天弓’出現(xiàn)在手中。 這一回他沒有使用金屬箭,最近他并沒有去購買金屬箭,物品檔中多的是木箭。 雖說使用木箭的威力不如金屬箭,但金屬箭無法大規(guī)模制造,就算他去訂制也只能少量的購買。 賈薔收起了白馬,這一回他并沒有給白馬起名字。 之前他給自己的第一匹戰(zhàn)馬起了‘小黑’這個名字,并且培養(yǎng)出了一些感情,結果小黑戰(zhàn)死后,讓他難過了許久。 在他發(fā)現(xiàn)馬牌是可以融合的之后,他就無法再將感情投入到戰(zhàn)馬的身上。 因為哪怕戰(zhàn)馬沒有戰(zhàn)死,也有可能被融合成新的戰(zhàn)馬。 他來到了離箭靶五百步處,在這里靶心都有些無法看清。 他憑借著之前練箭的感覺,拉開了‘震天弓’,搭上箭矢對準了箭靶,在他松開弓弦時,他心中有了明悟,這一箭偏了。 這是他通過箭矢飛行的軌跡判斷出來的,兩年的練習,這方面他還是有感覺的。 但出乎他意料的事情發(fā)生了,箭矢在飛行過程中,似乎受到了某種未知力量的影響,箭矢竟然在半空中自行調整了方向。 賈薔看到箭矢沒入箭靶的中心位置,雖然有些遠,但箭矢入靶心還是可以看出的。 “難道這就是‘精神戰(zhàn)法【初級】’的效果?”他遠遠看著,口中喃喃道。 五百步的距離,就算使用‘震天弓’這等寶弓,他也沒有把握直接命中靶心。 更不用說在射出后,他就感覺到箭矢偏了,可最終結果卻是直中靶心,要是沒有‘精神戰(zhàn)法【初級】’的原因,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可能。 他再次搭弓,射出了一支箭矢。 箭矢依舊是穩(wěn)穩(wěn)的中了靶心,接著連射了十支箭矢,次次都是如此。 以他目前的成績,無論誰看到都會說一聲神箭手。 可他卻是知道自己的實力,除了運氣特別好的兩箭外,其余的箭矢都有一些偏了,可就是這樣,依舊是全都命中靶心。 ‘精神戰(zhàn)法【初級】’強行糾正了箭矢的落點,從而讓他成為了神箭手。 第44章 強買 賈薔又嘗試了一下,這一回他將自己選擇的目標點放在了箭靶的下方靶邊上。這一回他拉弓搭箭,這一箭一如他想的般,命中了箭靶的下方靶邊,其實這靶邊比中心更難射中,只要偏上一點就錯過了靶身。 他確定了只要自己定準了箭矢的落點,箭矢就會命中。 他又實驗了將箭矢有意射偏,之后他發(fā)現(xiàn)如果他的箭矢射偏超過目標位置的一米范圍,箭矢就不會受到‘精神戰(zhàn)法【初級】’的影響,自動命中目標。 也就是說,他需要將箭矢的落點集中到目標的一米范圍,‘精神戰(zhàn)法【初級】’才能夠發(fā)揮出作用。 這已經(jīng)很不錯了,以賈薔的箭術,哪怕不進行瞄準,只憑借著感覺射箭,都不可能偏離目標落點一米這么多的。 接下來山中的鳥獸可是遭了殃,初成為神箭手的賈薔,幾乎將視野中所有的鳥獸都當成了靶子。 ‘精神戰(zhàn)法【初級】’的可怕之處也顯露出來,箭矢就沒有落空過。 賈薔又想試試‘精神戰(zhàn)法【初級】’對于近戰(zhàn)有沒有什么提升,只不過測試后的結果并不理想。 大槍在他的cao控下,攻擊落點不用說,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。 而在他有意刺偏的情況下,除非他不將力量作用于大槍,否則大槍根本不可能受到‘精神戰(zhàn)法【初級】’的影響。 可不將力量作用于大槍,大槍就一點威力沒有,那要準確有何用! ‘青鋒劍’的情況一樣,‘精神戰(zhàn)法【初級】’并不是對近戰(zhàn)無用,而是近戰(zhàn)之中‘精神戰(zhàn)法【初級】’的影響太小了。 當然,他也想過在近戰(zhàn)中使用‘精神戰(zhàn)法【初級】’的手段,比如近距離的飛刀之類,以及粉沫類的投擲物品,都是可以受‘精神戰(zhàn)法【初級】’影響的。 他并沒有學習過飛刀這類暗器,‘演公兵書’上可沒有相關的內容,這等手段是江湖人的手段,非軍中手段。 他搖了搖頭,放棄了學習飛刀的想法。 主要還是飛刀的距離內,他的大槍同樣可以發(fā)揮威力,并且遠比飛刀更強。 再遠他就使用弓箭,飛刀的學習會占用他原本就不多的時間,有這時間不如增強已有的戰(zhàn)技。 經(jīng)過這么長時間的測試,賈薔對于自身實力有了一個清晰的認知。 體質不用說了,從出來后他就沒有停過,騎馬與練習弓箭,他沒有一點累的感覺,身子就像有著用不完的活力般。 敏捷提升到了21點,帶來的影響也顯現(xiàn)出來。 他搭弓射箭的速度快了一絲,不要小看這一絲的提升,這可是他兩年時間持續(xù)不斷練習的成果。 最近數(shù)月他射箭的速度并沒有什么提升,顯然是達到了某種瓶頸。 這次的提升,還只是敏捷提升后的影響,等到他將敏捷的提升完全消化,徹底融入到射箭的動作之中,射箭的速度還能夠提升一些。 賈薔心神微動間,身上的鎧甲、大槍與‘震天弓’都被收進了物品欄,他騎著白馬向著城門而去。 “那書生,將你的馬賣給我!”就在他回到官道上沒多久,就被人攔了下來。 說話之人是一身短打的漢子,看其腰間帶刀,身旁有五個同樣打扮的漢子,在十余步外有一輛奢華的馬車,看不清馬車中所坐之人。 馬車旁邊還有六匹馬,雖不是戰(zhàn)馬,但看這架勢六個漢子都是騎馬帶刀的,這可不是普通人。 京城外雖不禁刀劍,但敢于將刀劍明帶著的,都需要一定的身份。 否則被京營的那幫殺才抓住,少不得要破費了。 賈薔腰間也掛著長劍,可他不同,他有著秀才功名,佩劍那可是讀書人的身份象征。 再聽聽說話漢子的語氣,一開口并不是詢問,而是仿佛命令般的口吻。 “不賣!”賈薔沒有理會他們的意思,沉聲說道。 “別說我們強買強賣,給你五百兩銀子,你這匹馬是我們的了!”漢子自說自話,根本沒有考慮過賈薔的想法。 他的主子看中了這匹白馬,加上白馬上連馬鞍都沒有,真要是賈薔身份高貴,怎么可能連馬鞍都沒有,再加上這里是在京郊,城門之外,他們才有如此的底氣。“滾!”賈薔這回沒有客氣,他如今也是官身,不管對方是何身份他都不怎么在乎。 “是下人失禮了,我愿出一千兩銀子,這匹馬我特別喜歡,還請小公子割愛!”這時馬車上傳來了聲音。 馬上的車簾挑開,一個儒雅的男子從馬車上下來。 男子三十左右年歲,皮膚非常之白,以賈薔的目力,能夠看到男子臉上有著一層淡淡的薄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