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樓道爺 第119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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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見過賈薔如戰(zhàn)神般的勇武,現(xiàn)在賈薔又是成了亞元,這些都符合閨閣女兒家的幻想,而眼前就是幻想成真。 當(dāng)然,林黛玉還太小,此時的情感多是崇拜,也有了一絲絲的小竊喜,這就是她未來的夫君。 其余女子都在笑著,也都是真心實(shí)意的。 特別是云菲與竹君,她們對文人天生有著一種親近,以前的賈薔還只是秀才,如今卻成了舉人,她們感覺以后有了依托。 她們比其余幾女想的要多很多,主要是她們品嘗過世間苦難,知道如今的生活得之不易。 “這回我?guī)Я诵┒Y物回來,沒有想到林meimei你們也在這里,我這就讓人去將禮物取來!”賈薔看著眾女說道。 他又將手中的禮物送到了賈敏面前,賈敏沒有客氣,打開了盒子看到了里面的一套首飾。 “知道你有銀子,我就收下了!”賈敏笑著合上了盒子笑道。 她自是能夠看出這套首飾的價值不菲,但她也清楚賈薔如今的身家有多豐厚。 她將女兒林黛玉許給賈薔前,當(dāng)然要探聽好賈薔的情況。 事實(shí)上林如海更為直接,在有了將林黛玉許給賈薔的意愿后,就通過手段給賈薔搞到了巨額的財富。 過了片刻,丫環(huán)們?nèi)×吮娕亩Y物過來。 一聲聲喜悅的歡呼自房中傳出,不差錢的賈薔準(zhǔn)備的禮物,又是根據(jù)各人所好,眾女當(dāng)然滿意了。 幾女在看過了自己的禮物后,又轉(zhuǎn)而去查看別人的禮物。 “聽聞你這回帶回來二十大車的物品,怎么只給我們準(zhǔn)備了這點(diǎn)?”接到了禮物,又與賈薔相處了一會兒,林黛玉恢復(fù)了活潑,拿著手中的禮物說道。 “還沒過門就準(zhǔn)備管家了!”妙玉輕笑著說道。 “呀,妙玉你怎么能這么說?!绷主煊褚宦犞录t了臉,上前就要撓妙玉的癢癢。 “不敢了,好meimei再不敢了!”妙玉連聲求饒道。 林黛玉微帶得意的抬頭,卻是一眼看到了賈薔笑看她的目光,連忙低頭。 “禮物都放在那里,林meimei有時間去看看,喜歡的就取了!還有一些書籍需要先整理出房間來擺放,要等上一些時間!”賈薔笑著說道。 “還有書嘛,到時一定要去看看!”林黛玉一聽有書,立即來了興趣。 另外幾女中除了邢岫煙外,其余人對于書籍都很是喜歡。 賈薔也發(fā)現(xiàn)了,如今的林黛玉比他離開前更加活潑,妙玉也有了很大的變化,林黛玉與妙玉的年齡相仿,又同為閨閣女子,更容易成為朋友。 兩女之間的相處,比之英蓮或邢岫煙更加親近。 英蓮因為以前的遭遇,更容易得到憐惜,同時她對讀書很有興趣,這次再見不知是不是由于讀書的緣故,她的雙眼靈動了不少。 邢岫煙還是有些拘謹(jǐn),這種事無法勸說,到現(xiàn)在邢忠夫妻還在為林府做事,邢岫煙在林府少不了自卑。 云菲與竹君現(xiàn)在越來越開朗,也活的越來越自然,少了在畫舫上被培養(yǎng)出的刻意。 賈薔笑看著這些紅樓女子,來到這方世界,他至少已經(jīng)轉(zhuǎn)變了這些女子的命運(yùn)。 眼前的場景讓他感覺到是在這方世界中活著,而不是一個過客。 他心中暗自下定決心,一定要守護(hù)好這些美好。 第132章 何昆 “席兄,又見面了!”賈薔走進(jìn)亭子,看到了正與人交談的席今歌,笑著上前道。此亭的風(fēng)景極佳,不遠(yuǎn)處可見文峰塔,旁邊的池塘中滿是荷花,故名荷花池。 文峰塔是揚(yáng)州的一支筆,荷花池則是硯臺,此處是文人最喜聚會的地方。 今日賈薔受席今歌之邀前來,由于他中了舉人后,原本那些朋友反而是不怎么交往了。 不能怪賈薔與那些舊友,而是在他中舉后,在他人的眼中他的地位大不相同,那些舊友看到他也會感覺到拘束,也就少了往來。 當(dāng)然,其中還有他在金陵時的一些風(fēng)傳的影響,特別是守備太監(jiān)惠樂、金陵府尹、江南甄家到碼頭親自相送,這些消息讓他在揚(yáng)州的地位被拔高了不少。 朋友相處,如果地位相差過大,就無法再平等的交流,特別是在這個等級森嚴(yán)的世界。 “賈兄,快來坐下!”席今歌笑著起身迎接,并讓出了首位說道。 “席兄客氣,你是主人就坐下吧!”賈薔笑著坐在了下首道。 席今歌沒有堅持,這本就是一次私下的小聚會,并不用那些認(rèn)真禮數(shù)。 賈薔看向了一旁的年輕人,看上去差不多二十多歲,皮膚白白的,微胖,臉上的笑容很有親和力。 “這位是?”賈薔有些好奇的問道。 “這位是何昆,他家中經(jīng)營著鹽業(yè)!”席今歌介紹道。 賈薔心中不解,席今歌可不是什么糊涂之人,怎么會在私下聚會的場合,帶上外人參與。 并不是說不能帶朋友,而是帶來的朋友至少得同屬于讀書人,帶個鹽商過來算怎么回事。 “此次邀請賈兄來此,除了共聚同年之誼外,還有就是因為何昆家中之事!”席今歌也沒有兜圈子,他直接說道。 “何昆家中有何事?”賈薔耐心的問道。 “何昆的父親病亡,他手中的生意被許多勢力盯上了,如今他想找個可投靠之人。 我小時受何昆救命之恩,故而為他想到了賈兄?!毕窀杞忉尩?。 隨著席今歌的述說,賈薔對于何昆越加了解。 何昆的何家人丁單薄,只有他一個兒子,父親病故了之后,他就要接下何家的鹽業(yè)生意。 可自從何父病亡,別人看何家只余下何昆,就想著侵占何家的生意。 何家是中型鹽商,有自己的鹽運(yùn)船,以及成熟的線路渠道。 每年分配的鹽引中,何家能夠分到少部分,但依靠著這少部分也足以讓何家有不小的利潤。 這鹽引的份額,才是讓人覬覦的根源。 “何昆,你想讓我怎么幫你?你又能給我什么?”賈薔看著何昆淡淡的問道。 “賈老爺,我愿將何家三成奉上,只求得到您的庇護(hù)!”何昆并沒有細(xì)說什么要求,只是簡單的說道。 席今歌閉上了嘴,在一旁一言不發(fā),他只是引薦,不能再多說什么,那會引起賈薔的反感。 “三成不少了,你既然想投靠我,那就要知道我的要求,那就是不能背叛!”賈薔微笑著說道。 “我愿意寫契書,如行背叛之事,您可取走何家全部家業(yè)!”何昆沒有絲毫遲疑的說道。 契書一旦書寫,在賈薔沒有失勢前是無法毀約的,這幾乎是將何家的全部家產(chǎn)都賭在賈薔的身上。 何昆之所以如此做,一方面是走投無路了。 雖有席今歌的幫助,但席家不可能為了何家而得罪那么多勢力,席今歌也不是席家的家主,無法做到一言而決。 另一方面,何昆探聽過賈薔的情況,特別是在金陵發(fā)生的事,這才是促使他下定決心的原因。 賈薔是林如海的弟子與女婿,這個身份能夠保證鹽運(yùn)使衙門站在何昆這一方。 另外,從金陵那邊傳來的消息,賈薔在京城的身份也極為不簡單。 再加上賈薔年紀(jì)輕輕就中了舉,成為了亞元,現(xiàn)在就極有影響力,未來更是無限。 找遍全揚(yáng)州,何昆也找不到更好的投靠對象。 而他想找比賈薔更合適的投靠對象,就要到京城去找,不說小小的何家是否能夠被人家看在眼中,就算看中了,極大可能是被直接吃干抹盡。 賈薔也在心中盤算著,這何嘗不是一條退路,雖無法為景文帝搞定大鹽商,掌握了中型鹽商何家,倒也可以為景文帝帶來一些穩(wěn)定的收益。 他并不打算向何昆說明自己的想法,這還只是想法。 “何昆,你考慮好了就寫契書,至于說那些找你麻煩的人,我會讓鹽運(yùn)使衙門派人過去!”賈薔淡淡的說道。 “賈老爺,請您查看!”何昆早有準(zhǔn)備,他取出了兩份文書送上。 賈薔接過了文書,分別是何家三成產(chǎn)業(yè)轉(zhuǎn)讓的文書,以及之前說好的契書。 他不由重新打量起何昆,這何昆不簡單,提前準(zhǔn)備好了一切,這種能力應(yīng)用的好的話,說不定何家的生意會更加興旺。 “很好,今年的鹽引份額我會說話的!”賈薔收起了兩份文書,笑著說道。 他可是知道林如海在任的時間不長了,今年稍稍傾斜一些鹽引給何家并不是什么大事,這是林如海權(quán)限中的cao作。 否則如何說巡鹽御史是肥差,手中隨意漏上一點(diǎn)都能夠讓普通商戶大發(fā)一筆。 “多謝賈兄了!”席今歌認(rèn)為賈薔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應(yīng)下了這件事,他抱拳感謝道。 “一些小事而已!”賈薔也不會解釋,笑著回道。 接下來的時間,何昆充當(dāng)了小廝,服侍著賈薔與席今歌。 直到時間晚了,席今歌與賈薔分別,何昆并沒有離開賈薔,而是跟在身旁。 “何昆,你可知道八大鹽商的一些秘事?”在沒有旁人在場時,賈薔突然問道。 “賈老爺是想對付八大鹽商?可有目標(biāo)了?”何昆先是一怔,隨后問道。 “沒有目標(biāo),八大鹽商將舊案處理了,又完全老實(shí)下來,想拿他們的痛腳都無從著手,才會向你詢問的!”賈薔出言解釋道。 何昆卻是心中駭然,八大鹽商突然間付出大代價,將自身一些舊案解決,原來是出在賈薔這里。 “其實(shí)八大鹽商,甚至所有鹽商都有秘事,就像私鹽,每個鹽商都會以鹽引為幌子,借此運(yùn)輸私鹽,只要與鹽引的數(shù)額不是相差過大,打通一些關(guān)節(jié)就可以販賣私鹽了。 不過這種事就算抓住了,鹽商也會有人出面頂罪,根本無法觸及鹽商的根本!”何昆似乎忘記了自己也是鹽商,為賈薔解說道。 “你幫我盯著點(diǎn),要是能夠從哪個大鹽商身上查出什么罪證出來,我做主到時會給你相應(yīng)的鹽引份額!”賈薔淡淡的保證道。 “聽老爺?shù)姆愿溃 焙卫ス響?yīng)下。賈薔擺了擺手,何昆矮身離開。 何昆坐上了自家的馬車,他倒了一杯茶邊喝邊思考著。 他打小跟著父親做生意,使得他的心思極為活絡(luò)。 在聽聞賈薔打聽八大鹽商時,他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之處。 賈薔語氣中的八大鹽商,就像是普通人一般的微不足道。 可事實(shí)上在揚(yáng)州,甚至在整個江南,在大乾境內(nèi),八大鹽商都有著極大的影響力。 賈薔高高在上的口氣,讓何昆想到了一個可能。 揚(yáng)州城中一直流傳著欽差的傳說,只是誰也沒有見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