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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玄幻小說 - 學(xué)不乖在線閱讀 - 第98章

第98章

    裴溪洄被熏得想罵人,兩圈沒跑完就下場了,從后備箱里拿出個(gè)檸檬聞。

    朋友們看他興致不高,提議換個(gè)地方。

    “要不然去探險(xiǎn)?我知道個(gè)新點(diǎn)兒。”

    裴溪洄來勁了,從地上蹦起來:“走走走!整點(diǎn)刺激的!”

    于是一幫人又烏泱泱地?fù)Q場地,一出車場裴溪洄就讓大家放慢速度,禁止鳴笛,不要擾民。

    二十多輛摩托,整得跟老大爺遛彎似的在公路上有說有笑地往前蹭,越走路越熟,直到看到【前方二百米·南屏山】的指示牌,裴溪洄一腳剎車把摩托橫在路邊。

    “你說的找刺激,就是去南屏山?”他問剛才提議探險(xiǎn)那哥們兒。

    “對啊,半年前,有人買下南屏山頂建了座石頭古堡,瞅著跟吸血鬼的老巢似的,看看去唄。”他煞有介事地對裴溪洄說,“但我怎么看都覺得那古堡不吉利,形狀特別像墳頭?!?/br>
    “墳頭你大爺!”裴溪洄忽然發(fā)怒,一腳踹他車頭上。

    那人被踹懵了,小心翼翼問:“咋了?那是……你家蓋的嗎?”

    裴溪洄眉頭緊蹙,冷著臉不說話。

    有人看他臉色不對,忙打圓場:“你是真不會(huì)說話,上來就墳頭墳頭的,我瞅著那古堡挺溫馨的啊,多像海綿寶寶的菠蘿房子,沒準(zhǔn)是哪個(gè)大老板建了給小情人住——我cao!”

    他話都沒說完,就被裴溪洄一拳砸在臉上,半邊臉登時(shí)暄起老高,摸一把疼得要裂開的嘴角,滿手都是血,脾氣瞬間壓不住了。

    “你他媽發(fā)什么瘋!別以為有靳寒罩著我就不敢動(dòng)你!”

    他沖過去,和裴溪洄扭打在一起。

    眾人連忙上去拉架,被無辜揍了好幾拳。

    夏三兒好不容易把裴溪洄扯出來,摟著脖子往一旁拽。

    裴溪洄嘶吼著想要從他懷里掙扎出來,就像只打紅了眼的小獸,拳拳到rou,滿身戾氣,可等夏三兒扳下他的臉一看,“溪仔……你咋哭啦?”

    裴溪洄一怔,倏地卸下力氣。

    雙肩塌陷下去,慢慢蹲在地上。

    他低著個(gè)腦袋,頭發(fā)軟軟地散著,淚水吧嗒吧嗒往下砸,本就下垂的狗狗眼此時(shí)紅彤彤一片,水光盈盈的,還在強(qiáng)忍著抽噎,看著說不出的可憐。

    這幫兄弟家世相當(dāng),臭味相投,都是因?yàn)閻弁娌啪墼谝黄穑綍r(shí)愛拿靳寒的心尖子這種稱呼來逗他,但沒有半點(diǎn)恭維和討好的意思,看他沒聲沒息地哭成這樣,都擔(dān)心他這個(gè)弟弟。

    和他打架那哥們兒一臉懵逼,摸著脖子蹭過來,蹲下拿膝蓋碰碰他膝蓋:“咋啦少爺,你打我,你還哭上了?你再哭我也哭啦,我哭起來可和驢叫一樣,我哭啦,我真哭啦?”

    裴溪洄繃不住給了他一拳:“你咋這么煩……”

    然后老老實(shí)實(shí)地道歉:“對不起啊,我剛抽風(fēng)了?!?/br>
    “害,沒事,你抽風(fēng)我抽你,誰也不欠誰,但你回去可別和家長告狀說我欺負(fù)你啊?!?/br>
    “去你的!”裴溪洄抹抹臉從地上站起來,抬頭看向被夜色籠罩的南屏山頂。

    確實(shí)如朋友所說,那座石頭古堡就像一座神秘又陰森的墳塋,林間的霧氣如同舞女的紗裙,為它蒙上一層不可言說的面紗,黑暗、壓抑、窒息、無路可逃。

    如果可以,他永遠(yuǎn)都不想踏足一步。

    晚上的騎行就這樣糟糕收場。

    他們就地解散,各回各家。

    裴溪洄在茶社門口的小吃街上買了一碗冰豆沙。

    這條街人流量算不上大,小吃攤卻很多,幾乎全是他喜歡吃的。

    沒和靳寒離婚之前,他經(jīng)常在這里解決晚飯,后來……就很少來了。

    因?yàn)槊總€(gè)他鐘愛的攤位,他常去的酒吧,他常吃的飯店,都會(huì)在一段時(shí)間后因?yàn)楦鞣N各樣的原因,換成新的老板。

    他站在十字路口的路燈下,如同小溪流里一顆被磨平的石子,四周車水馬龍,川流不息,路人行色匆匆,無暇看他。

    只有那些小販,他們的目光無時(shí)無刻不落在裴溪洄身上。

    每一個(gè)人、每一張臉、每一雙眼睛,都是一塊塊扭曲的墻壁,組成一座專門為他打造的牢籠。

    冰豆沙里放了很多桂花。

    裴溪洄接過來,第一次和攤販說話:“我其實(shí)只愛吃原來那個(gè)老爺爺做的。”

    攤販小哥笑著解釋:“他年紀(jì)大了,干不動(dòng)了,我做的味道也行啊,給您加了很多桂花?!?/br>
    裴溪洄苦笑,無所謂了。

    冰豆沙他一口沒吃,進(jìn)門就給了龍龍。

    龍龍告訴他靳總派人送了禮物過來,就放在桌上。

    裴溪洄想起哥哥說跑完有彩頭給他,勉強(qiáng)擠出個(gè)笑,跑去后院洗臉。

    拆禮物時(shí)總要開開心心的,那些想不通的事就先拋到腦后吧。

    禮物是個(gè)藍(lán)色的小錦盒,大小正好夠放下一枚戒指。

    裴溪洄還以為哥哥把他們的婚戒送回來了,拽過小皮凳樂顛顛坐到桌前。

    可盒子打開的一剎那,他臉上的血色卻如同被撕掉的假面般,頃刻褪盡。

    盒子里不是戒指,而是一枚舌釘。

    藍(lán)色寶石舌釘,紅豆粒大小。

    和他之前那些出自同一位設(shè)計(jì)師之手。

    “轟隆——”

    天邊猛然乍起一聲悶雷,瓢潑大雨緊隨其后,窗外的紫陽花大朵大朵被雨打落,閃電將黑夜撕成兩半,裴溪洄的臉被照得慘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