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7章
靳寒一臉理所當(dāng)然的表情,“男歡女愛,天經(jīng)地義?!?/br> 裴溪洄軟聲哼哼:“那你不要太兇,好不好?” “不好?!?/br> 裴溪洄垮起個小臉。 靳寒捋過他耳邊幾根金發(fā):“崽崽,你今天得哭一場?!?/br> 他自己作的妖就自己受,沒得商量。 “就……哭一場嗎?” “可能要哭一宿。” 裴溪洄已經(jīng)想哭了,躍躍欲試地想要往下滑,又被他哥給提了上去。 靳寒知道他想干什么。 怕一會兒被收拾得太慘,所以正式開始之前用嘴巴給他輕減一下。 但他不想,一點都不想。 他看著裴溪洄,堵住他最后的退路。 “今晚不準(zhǔn)你做別的?!?/br> 就要真刀真槍,就要酣暢淋漓,就要做足了爽透了,一點花招別想用。 裴溪洄還在掙扎:“可是我想嘛……” “等明天早上?!?/br> “那還要等好幾個小時呢,求求哥,好哥哥,讓我——唔?!?/br> 話沒說完,靳寒在他屁股上抽了一記。 “省著點撒嬌吧,該哭的時候再哭?!?/br> …… 海風(fēng)狂勁,月色朦朧。 浪花使出渾身力氣拍打礁石。 臥室內(nèi)正在上演車輪戰(zhàn)。 第一輪小豬地毯就臟了。 然后是客廳沙發(fā)、廚房餐桌、書房里的秋千。 第二輪開始前靳寒把他抱去洗澡,洗完回來人不見了。 他往床底下一看,裴溪洄正藏在里面。 “哥……我真不行了……真來不了了……能不能留著明天……” “已經(jīng)是明天了?!苯嵝阉?,“自己出來,別等我去抓你?!?/br> 裴溪洄搖頭,打死都不出去。 靳寒朝他伸出手:“爬出來?!?/br> “可是哥哥——?。 ?/br> 他話沒說完就被拽了出去。 再醒過來是第二天的晚上,墻上掛鐘指向七點,他們是昨晚七點開始的。 裴溪洄癱在床上默默給自己點了個贊。 還真是長了個……鐵錠…… 照這個以后也不敢鬧離婚了,再鬧兩次小命沒了。 他想起來,但感覺不到手腳的存在,骨頭都散架了,眼睛腫得完全睜不開。 靳寒推門進來,嘴對嘴給他喂蜂蜜桂花水。 裴溪洄說:“我覺得我要嗝屁了……” “別亂說話?!?/br> “可是我唧唧疼?!?/br> “不疼,給你抹藥了?!?/br> “腰子也疼?!?/br> “腰子不疼,腰子沒了?!?/br> “嗯?我腰子哪去了?” “我給你切下來賣了?!?/br> “……”他哼哼唧唧地窩進哥哥懷里,“哥我這算是,追到了嗎?” 靳寒反問:“問這話之前,不該先告訴我那顆定時炸彈到底是什么嗎?” 裴溪洄笑起來,聲音啞得厲害:“我以前覺得它是定時炸彈,因為我一旦把它攤開了放在明面上講,我就沒退路了,我不知道它最終會是一個什么走向,我怕我接受不了又再無選擇的余地?!?/br> “那現(xiàn)在呢?”靳寒問。 “現(xiàn)在,它或許會是個禮物吧?!?/br> “我想好了?!彼f,“我不要退路了,我把你想要的都給你?!?/br> 他拿過自己的衣服,從口袋里摸出一把鑰匙,交給哥哥。 “我在茶社的書房里藏了一間密室?!?/br> “哥進去看看,就全都知道了。” 第45章 我一眼就認出那不是你 第二天早九點,陰雨朦朧。 臥室厚重的遮光窗簾只拉開一條小縫,風(fēng)從窗外吹拂進來,窗簾晃動,簾下墜著的流蘇輕響,涼風(fēng)掃過搭在床腳的絨毯和半只露在絨毯外面的腳踝。 裴溪洄嫌冷,嘟囔著把腳縮回來。 他被子蓋得嚴(yán)實,從頭蒙到腳。 只兩只手一左一右跟投降似的舉在耳朵邊,右手掌心被塞了張紙條。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,把掌心里的紙條拿下來一看,是靳寒給他留的。 【我先去開會,再去茶社,早飯在桌上,記得量體溫?!?/br> 昨天晚上他就想去,但怕裴溪洄半夜發(fā)燒,沒敢把他一個人留在家里。 今早七點多時又想去,但裴溪洄賴賴嘰嘰地不讓他走,鉆進被窩里給他吃了出來才放人離開。 完事時已經(jīng)七點過五十了,今天又是周一,他只好先去公司開個例會再去茶社。 對于這種事,靳寒其實并不鐘愛。 是裴溪洄喜歡給他做,每次都吵著要。 裴溪洄的喜好有些古怪。 相較于真刀真槍的實戰(zhàn),他更喜歡溫情的前.戲 擁抱、接吻、對視…… 這些都能讓他滿足。 他喜歡在接吻時吞咽,喜歡給哥哥用嘴,靳寒的任何東西,對他來說都是獎勵。 況且他在床上向來沒有主動權(quán),總是被他哥收拾得五迷三道神志不清的。 只有做這個的時候能稍微掌握下主動權(quán),也收拾一下哥哥。 但靳寒是真不喜歡這個,因為裴溪洄的技術(shù)實在不怎么好。 光靠這個想要他爽,裴溪洄肯定要受傷,不受傷按裴溪洄喜歡的方式和節(jié)奏來,那就是小孩兒嗦棒棒糖,甜蜜的折磨。 “嗡——嗡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