泡個溫泉都不得安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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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林晚上夜色宜人,星星滿天,餐廳有提供冰好的西瓜,平板支在湯泉旁邊干燥一些的石頭上,正放著一部熱血群像番。 南庭繹在房間打游戲,庭院周圍只有蟬鳴,溫泉緩緩的冒出水蒸氣,熏的陳星北臉頰通紅。室外正是仲夏夜,沒有空調(diào),此時的溫泉和桑拿沒什么兩樣,陳星北把頭發(fā)都盤到了頭頂,企圖涼快一些,仍有幾綹不聽話的碎發(fā)被汗水黏在頸間。 池底巖石粗糲濕滑,坐下水面剛過胸口,要使點力氣才能不至于下滑,她索性轉(zhuǎn)了個身,扒著石頭借著浮力讓自己飄起來,比坐下舒服多了。 泳衣是個露背的分體泳衣,溫泉水雖熱,但是背部每次出水還是會有蒸發(fā)帶來的涼意,加上冰西瓜,也不是熱的不能忍受。 真愜意啊,不用學習寫作業(yè)的日子就是舒坦啊。 陳星北默默發(fā)出了感嘆。兩只腳偶爾無意識的踩水,帶動泉水的涌動,像溫熱的羽毛劃過肌膚,解乏又舒服。 她正看得入迷,平板頂端的微信彈出一個新消息提示。 “泡溫泉不宜超過30分鐘?!?/br> …… 抬頭瞥見廊下閃過一條人影,障子門“咔噠”一聲闔上。 陳星北咬牙切齒想無視掉,過了一分鐘,又彈出一條新消息:“不愿意走我可以去抓你?!?/br> 她甩手合上平板,咬著最后一牙西瓜,“嘩啦”一聲出水回房間了。還別說,剛出來的那幾分鐘甚至還有點冷,好在離房間不遠,10米不到幾步就回去了。 興致被打擾了,回房間干什么也不開心,索性沖個澡關(guān)燈睡覺。房間地上鋪的是日式榻榻米,放的卻是席夢思床墊,陳星北和李瑤吐槽這個酒店,也不知道什么人設(shè)計的,洋不洋中不中的,割裂得像個神經(jīng)病。 早上起得太早,林間靜謐使得困意迅速上涌,她決定明去去拔南庭繹電源線,趁他打游戲的時候。 翌日晚上,陳星北專門去南庭繹房間晃了一圈,確認了他正在打一個一局1小時5v5全局離不開電腦的游戲,才放心的去泡溫泉了。 今天除了冰西瓜她還在餐廳拿了一小瓶梅子酒,酸酸甜甜入口絲滑,午飯喝過一口心心念念到了晚上。 主角團全員陣亡的結(jié)局撞上酒精讓陳星北太陽xue突突的跳,她轉(zhuǎn)過來靠著濕滑的石壁試圖平緩一下心情,心里好像有塊石頭堵著,喘不上氣,又咽不下去。 酒精被溫熱泉水蒸騰出來,陳星北的眼皮和腦子一一發(fā)沉,身子慢慢下滑,腦子里只顧得上腹誹,要給作者寄刀片,怎么能全員死亡呢,真是把人騙進來殺。 溫泉水裹挾著酒精漫上脖頸,又漫上了下巴。 南庭繹在房間里發(fā)了幾條消息都沒人回,側(cè)耳也聽不到院子里的任何動靜,出來就看到陳星北歪著身子慢慢下沉的景象,一瞬間頭皮發(fā)炸,直沖進湯池抄住腋下把人托起來。 “陳星北!”他的聲音差點劈了岔,手忙腳亂的拍著少女光滑的后背,始作俑者哼哼唧唧回應(yīng)了一聲,渾然不知自己馬上要被淹死的事實。 看人沒事南庭繹的心臟才跳樓一樣落回肚子里,站在那不停的深呼吸。 陳星北被拍的煩躁直往懷里鉆,兩腿往南庭繹腰上一掛,八爪魚在世。 他扒了兩下沒扒下來,只能帶著人這么回去。 原本他不是這么想的,原本抗也好公主抱也好,總有個體面的方式能把人放回屋,現(xiàn)在體面不了了,他怕陳星北勾不住掉下去,又是另一起事故。只能一只手托著屁股穩(wěn)住她,像抱嬰兒一樣,還沒忘拎起了陳星北的拖鞋和平板。 十米不到的鵝卵石路被月光鋪的老長,懷里的人呼吸滲入肌膚,隨著步伐起伏唇瓣總是輕飄飄擦過脖頸,南庭單手手用力把她向上托,五指陷進臀側(cè)rou里,免得剮蹭到某個不太聽話的部位, 此情此景放在以前,他頂多就是硬了。 現(xiàn)在,食髓知味,他想cao她。 短褲早已經(jīng)頂起了帳篷,身上的短袖也被陳星北身上的水浸濕,貼在身上顯露出肌rou的線條,兩個人胸口貼著胸口。幸好醉鬼沒發(fā)現(xiàn)他劇烈的心跳。 南庭繹安慰自己不要和一個醉鬼計較,不要趁人之危,等明天睡醒了再說。 “醒醒,洗個澡再睡,聽話?!痹∈覠袅疗?,南庭繹試圖拍醒陳星北。 醉鬼給了點反應(yīng),兩條腿放下來,又撐不住全身的重量,上半身依然倚著他,小腹緊緊壓著硬起的部位,整個人倚著他搖搖欲墜的理智線, 南庭繹動作有點粗暴的扯掉陳星北的泳衣,又脫了自己的,只穿著內(nèi)褲去開花灑。熱水噴出來澆在少女的肩頭,蒸騰起霧氣,不一會就泛起微紅。起先他還別過了頭,后來實在是不方便,想趕緊結(jié)束這個折磨人的過程,心一橫又扭回來了,潦草的給她沖了沖。 他一向冷靜,陳星北不愿意的時候也不勉強她,眼下每個環(huán)節(jié)都是煎熬,陳星北勾著他腦子里的那根弦,上下翻飛都彈得大弦嘈嘈如急雨了,他也硬是繃住了,繃的全身肌rou硬的像石頭,也比不過下身時不時被剮蹭到的某處。 這是陳星北的房間,沒有自己的換洗衣服,南庭繹渾身的衣服都濕了,收拾完陳星北之后索性連內(nèi)褲都脫了,裹著酒店提供的浴袍。 醉鬼在她吐槽的床墊上摟著被子又昏迷過去,南庭繹調(diào)高了空調(diào)溫度又定了時,盤腿坐下準備守一會醉鬼,生怕她睡個覺不老實也個什么出意外。 黑暗中陳星北的手機亮起來,是一條新推送,下面是他上次酒后設(shè)置的壁紙,南庭繹的目光飄過又被抓回來。 她沒改。 她為什么不改? 醉鬼沒讓他思考下去,一只胡亂摸索的手搭上了褲襠,他也不知道陳星北最開始是想抓什么,反正現(xiàn)在那只爪子已經(jīng)伸進浴袍握住了勃起的yinjing,摸了兩下,緩慢擼動起來。 理智的弦越拉越細,南庭繹把她的手甩出去,她又鍥而不舍的摸進來。 比如兩次三番,少年的呼吸加重,陳星北撐起半邊身子,裸露的肩頭在月光下泛著雪白。 洗完澡南庭繹直接把她扔回床上了,也沒找件睡衣,想著蓋著被也不至于感冒,眼下卻成為了自己給自己挖的坑。 醉鬼醉眼迷離,努力睜大了眼睛,實際眼神都快渙散了:“帥哥,來上個床?” “……我是誰你認不認得清?” “南庭繹啊,是帥哥啊,沒錯啊,一點都沒錯?!标愋潜边€有臉笑。 帥哥的話像從嗓子里擠出來的:“你認得清還要上床?” “上啊,下面都濕了……不信你摸摸?”陳星北拉著他的手探下去,摸了一手滑膩。 酒精放大了各個感官,在她的中樞神經(jīng)燒了一把火,運送到身體各處。 “沒有套,乖?!彼穆曇舭l(fā)澀,裹滿了情欲,理智拉成了蛛絲,岌岌可危。 “那有。”陳星北指了下墻上用來放裝飾物的格子,這時候思路倒是異常清晰。榻榻米上沒有床頭柜,酒店提供的收費服務(wù)避孕套就被放在了那里。 南庭繹腦子里那根弦“啪”的一聲斷了,他伸手拿過來用牙扯開包裝套上,一手抓著陳星北的腿把人撈過來折在自己胯下,鼓脹飽滿的guitou蹭過充血的陰蒂,下面的身體就開始抖。 “到了明天,你是不是就又不認賬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