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兩百四十七章 薛家四雄(上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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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凌天賜還了解到,這里有著三方勢力,頗為的不弱,這些勢力或多或少的都是和這些家族有著一定的聯(lián)系。 用過了早餐之后,薛媃意帶著自己的人和凌天賜、圣采月直接的朝著自己的家族而去。這個時候,顯然不是最佳躲避的時機(jī)。 有些事情終究還是需要有人來解決的,所以,薛媃意這次回來之后,也不打算逃避了,她不能讓所有支持自己的人,陷入那種痛苦之中。 薛家,坐落在魔云城的北方,這魔云城地域?qū)挻螅诒狈蕉加兄鴰讉€家族,薛家算是其中的一家,但是依舊沒落,如今更是遭受多方打擊。 不過,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這薛家雖然沒落,但是卻比一般的小家族大的多。 這眾人一來到薛家的門前,就可以看的出來,這里的街道算不上很繁華,但是也絕對不差。但是這薛家的府邸門前,卻是門廳羅雀,行人都寥寥無幾。 門外,也只有一個老頭子在哪里守著,輕輕的掃著地上的落葉。 “木伯?!毖Y意帶著凌天賜等人來到這掃地者的前面,然后聲音有些顫栗的叫道。 這是一個老頭子,看起來有著六十多歲,雙眼有些穢濁,頭發(fā)花白,牙齒都掉了幾顆。雙手很是枯燥,看起來是常年勞作的結(jié)果,一身麻衣穿在身上,看不出絲毫的精神。 “小姐?”這位被薛媃意稱為木伯的人頓時一個顫抖,手中的掃把都掉在了地上,眼眶中有著淚花在閃爍,道:“你可算是回來了,老爺都……” 心神在猛然間一震,薛媃意的聲音明顯的是顫抖起來道:“木伯,你快說,我爹怎么了?” 木伯看著如此激動又擔(dān)驚的薛媃意,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表達(dá)錯誤,連忙道:“小姐你不用擔(dān)心,老爺沒事,只不過,如今的薛家已經(jīng)不再是老爺主事了。” “難道是三叔?”薛媃意松了一口氣,然后眼神微微有些落寞的說道,可想而知這薛媃意的父親承受了多大的壓力。 老者點(diǎn)點(diǎn)頭,算是答應(yīng)了。不過,在那一瞬間,凌天賜似乎是有著一種錯覺,這老頭子很強(qiáng)大。 雖然不知道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,但是凌天賜還是在心中留了一個心眼。 薛媃意忍住眼淚滑落,吸上幾口氣后,然后拉著木伯的手道:“木伯,我爹不是給你一些金武幣,讓你養(yǎng)老嗎?你怎么還干這些事情啊?!?/br> “呵呵……習(xí)慣了?!蹦静吹窖Y意回來很是開心,這種感覺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孫女回來一樣的。 “好吧,那我先進(jìn)去了?!毖Y意知道這位木伯的脾氣,所以也不好規(guī)勸。就帶著凌天賜等人朝著府邸走去。 而這位木伯看向凌天賜、圣采月、紫貂以及烏龜?shù)臅r候,眼神中卻是閃過了一絲疑惑之色,隨即搖搖頭,繼續(xù)掃地。 “小子,這老頭不簡單啊。”烏龜在距離這木伯遠(yuǎn)了之后,突然對著凌天賜傳音道。 “嗯?你也感覺到了?”凌天賜眉頭一跳,既然這烏龜都感知出來了,他自然是不會懷疑自己的感覺了。 不過,薛媃意回來的似乎并不是時候,這才剛剛的跨進(jìn)大門,里面就剛好碰到了一個衣著光鮮艷麗,極度炫富的公子哥。 當(dāng)著公子哥看到薛媃意的第一眼,就愣了一下,然后才驚呼道:“丫,這不是我們的大小姐嗎?逃婚的怎么又回來了?” 薛媃意臉色微微一變,隨即愣著臉道:“薛童霖,你最好給我讓開。” “呦呦呦,我們的大姐發(fā)話了,做弟弟的我豈敢不從啊?!边@薛童霖雖然說是要讓,但是這身體卻是沒有移開的意思,只是這后面的小廝有著幾分遲疑。 薛媃意臉色一寒,正準(zhǔn)備發(fā)作,卻是看到了一個男子和女子走來,這模樣居然和薛媃意有著幾分相似。 凌天賜和圣采月都沒有吭聲,這個時候還是讓薛媃意處理比較好,實(shí)在是處理不好了,他們才會考慮出手。 “薛童霖,你干什么?”那迎面走來的男子喝道,隨即一愣,臉上涌現(xiàn)一絲喜色道:“大姐,你回來了?” “大姐你終于回來了?”這跟著出來的小姑娘大約就是十三四歲的模樣,但是卻十分的俏媚。 薛童霖看著這兩人到來,頓時臉色就難看起來,道:“你們兩人來這里湊什么熱鬧?” 薛媃意冷眼的看了一眼薛童霖,然后直接的忽視了這家伙道:“童真、童雨,咱們進(jìn)去?!?/br> “站住。”這薛童霖見到這幾人居然直接的無視了自己,當(dāng)即臉色就陰沉下來,指著凌天賜這群人道:“你們進(jìn)去可以,這些阿貓阿狗的也想進(jìn)去?” 這跟在薛媃意身后出生入死的人,哪一個不比這薛家的人親?如今,這薛童霖居然連帶著將凌天賜、圣采月都說成了阿貓阿狗,這后者的臉色當(dāng)即就黑了下來。 薛童真、薛童雨兩兄妹的臉色也陰沉下來,顯然是真的動怒了。 不過,薛媃意正準(zhǔn)備說話的時候,圣采月卻是站了出來,她的美貌自然是驚呆了這薛家的兄妹,但是如今的圣采月站出來,就像是一個冷艷的女王。一掌就猝不及防的揮了出去。 別看這個時候圣采月身軀才一米三,連一米四都不到。但是這一掌卻是十分響亮的扇在了薛童霖的臉上。那是武念力凝聚的一掌打的。 這一刻,薛媃意傻了眼,薛童真、薛童雨同樣是傻了眼,就連這當(dāng)事人薛童霖更是傻了眼。 足足是愣了三秒之后,這薛童霖頓時就像一只暴怒的獅子吼道:“你這個小賤人,居然敢打我?” 不用說,這薛家兄妹和那些手下都傻了! 圣采月柳眉倒豎,一身氣勢猛然間爆發(fā)出來,頓時這薛童霖的臉色就刷白起來。他如何都沒有想到,這眼前的小姑娘居然是一個武師九段的恐怖高手。 “你要是再敢在這里叫囂,我不介意殺了你?!笔ゲ稍逻@個時候就像是一個冷傲、孤絕的女王,雖然年紀(jì)小,但是那氣勢那威嚴(yán),卻是絲毫不弱。 感受著圣采月如此霸道,如此驚人的氣勢,這薛媃意也是微微有些心驚,有些無奈。她本來是不打算將這兩人牽扯進(jìn)來的,但是目前這樣子,是沒有辦法善后了。 薛童真、薛童雨兩兄妹對這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小女孩和小男孩流露出乎nongnong的好奇心。薛童霖臉色青紅交加,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。 薛媃意冷淡的看來一眼自己的這個弟弟,然后就冷哼一聲,帶著凌天賜、圣采月等人進(jìn)入了薛府。 當(dāng)著薛媃意走了之后,薛童霖就發(fā)瘋似的怒吼道:“薛媃意,我會讓你不得好死的。現(xiàn)在的薛家可不是你那個殘疾父親做主了?!?/br> 雖然這薛童霖臉紅脖子粗的叫罵,但是這薛媃意等人早就已經(jīng)消失在他的視線中了。 不得不說,這薛府的規(guī)模還是相當(dāng)?shù)牟恍。趩柷宄诉@里的情況后,薛媃意的心情顯得更加的沉寂了。 他的父親,原本的薛家家主此刻已經(jīng)是一個廢人,在這薛家也是越來越?jīng)]有地位。被這三叔逼迫,更是地位不保。如今,已經(jīng)入住進(jìn)來西廂房,這個地方,可是眾多仆人住的地方。 一路上薛媃意臉色低沉,都沒有開口,凌天賜和圣采月都明白,這薛媃意只怕是真的已經(jīng)要動怒。 雖然是她的事情,導(dǎo)致了薛家各方面受到擠壓,甚至是家族地位降落。但是也不至于這樣的不留情面吧? 好歹這薛媃意的父親也是一度將這薛家?guī)狭诵碌母叻澹贿^,對于這些人的人性薄涼,凌天賜和圣采月也是可以理解。 這薛府還真的是夠大的,七彎八拐之后,又是差不多走了五六分鐘的路程,才來到了這和十分破舊的西廂院。 這個西廂院的面積并不是很大,只有十來?xiàng)澋臉幼?,而這里一片枯敗之象。薛媃意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是如何的在這里活下來的? 這薛家主住的地方只怕是和這仆人的地方都不如,凌天賜和圣采月也有些生氣,這現(xiàn)在薛家執(zhí)政的人也太不講情面了吧? 眾人心頭都十分的沉重,看來這薛媃意的父親,這生活的地位實(shí)在是有些可悲啊,又或者說,這一切都是拜薛媃意所賜,雖然是間接的。 薛媃意沖了進(jìn)去,凌天賜等人都趕緊跟著,萬一這薛媃意忍不住那就麻煩了。 他們這十幾號人一進(jìn)入西廂院中,就看到了一副令人不敢想象的一幕。 在那不算是太大的院子中,滿是枯枝落葉,那一個石桌椅上都難得看到一片干凈的地方。這都不算什么,因?yàn)檫@個時候,一個滿是滄桑,滿是淡漠的身軀趴在地上。 雙腿僵直,渾身都是臟兮兮的,而在這男子的前面,一位趾高氣昂的男子站在這撲在地上男子的面前,一只手被狠狠的踩在腳下。 “交不交出來?”站著的男子相當(dāng)?shù)睦淠?,看著地上的人影充滿了淡漠。 “爹?!睕_來的薛媃意雙眸中充滿了水霧,看到這地上的一幕,頓時怒火攻心,一個箭步就沖了上去,揚(yáng)手就是一鞭子抽過去。 那趴在地上的男子身軀明顯是一震,然后眼眸中留下了一行眼淚,幾乎是在瞬間就變得猙獰起來道:“誰讓你回來的?快給我滾?!?/br> “嘿嘿……回來了?”那站著的男子冷笑一聲,看著薛媃意揚(yáng)起的一鞭子,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,然后一揮手,一拳轟出。 “轟?!?/br> 這股激蕩,頓時薛媃意的身軀被震開,眼淚如斷線的風(fēng)箏般滑落,道:“爹,爹……你這是怎么了?二叔,你還是不是人?” 凌天賜等人也是一臉驚愕的看著這一幕,他們作為一個旁人都感到心中的那股憤懣,不難想象這薛媃意心中是多么的壓抑。 那倒在地上的男子已經(jīng)痛苦的閉上了眼睛,看來他在這里也是不得安寧,還遭受了巨大的痛苦。 那和薛媃意父親長得有幾分相似的男子冷淡一笑道:“媃意,你還真的不孝啊,居然丟下你父親獨(dú)自承受這罪過,今日回來,也好,我就將你拿下,也好給族人一個交代?!?/br> “薛振思,你別忘了你也是薛家人?!边@倒在地上的男子,目光流露著血絲的看著這個高傲的男子。 “大哥,這句話你可就說錯了,我是薛家人不錯,但是她作為家族的罪人,我可不能因?yàn)樗俏业闹杜歪咚健T僬?,我們薛家如今成為這般模樣,那還不是你給造成的?”薛振思很是淡然,眼神中有著一絲不屑的看著趴在地上如死狗一般的大哥。 這個大哥,已經(jīng)沒有了當(dāng)年的魄力,若是當(dāng)年,他們這些人絕對是大氣都不敢出一聲。但是今時不同往日,這薛振明就是一個廢人,一個連下等仆人都不如的家伙。 薛媃意的嬌軀顫抖,她的內(nèi)心十分的羞愧,十分的懊惱,對于這薛振思的話,她并不否認(rèn),但是她此刻同樣是憤怒,族人相殘,卻是發(fā)生在他們的身上。 凌天賜和圣采月等人都極度憤怒的看著這個男子,能夠?qū)⒆约赫f的這么高尚,這么無恥,他算是第一個了。 “薛振思,你能不能再卑鄙點(diǎn)?”薛媃意這是第一次直呼自己長輩的名字,眼神通紅,周身氣勢極為的不穩(wěn)定。 “哈哈…薛媃意,你還是和當(dāng)年一樣的不懂事啊?!毖φ袼冀z毫不為所動道:“我可是算不上卑鄙啊,你作為家族的罪人,讓我薛家處于水生火熱之中,今日你就乖乖就擒,二叔也不想為難你。” 當(dāng)他們聽完這薛振思如此“深明大義”的言語之后,已經(jīng)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。 躺在地上的薛振明只有掩面痛哭的份,他可是一代家主啊,能夠如此的流淚,傷心,由此可見他的內(nèi)心的打擊有多么大。 薛媃意怒極反笑道:“好一個家族罪人,好一個不會為難我們。薛振思,你決定會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的?!?/br> “薛媃意,你別不識好歹,我是你二叔,這樣做也算是給了你面子了。你休要這般胡鬧,到時候只怕你和我大哥都沒有好處?!毖φ袼剂x正言辭,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,卻是一步跨出,對著薛媃意抓來。